總裁,別逼我!,101發現秘密
鐘曉珊極力躲避著她,「我沒有。ai緷騋」
秦少倞把手機界面攤在鐘曉珊面前,「那這算什麼?」
「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秦少倞輕哼一聲,心里頭有點酸、又有點甜,眯了眯眼,「這麼說是藍顏知己了?釙」
「就算是,也和你沒有關系,我們不過是雇佣關系。」
鐘曉珊盡量保持著平靜,極力和他保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
「沒听過一句話嗎?千萬不要讓你老公有紅顏知已,因為紅著紅著,你們就黃了,也千萬不要讓你老婆有藍顏知已,因為藍著藍著,你就綠了羆」
秦少倞諱莫如深地盯著鐘曉珊。
過于逼人的視線讓她心慌,急促地出聲,「我們只是雇主關系。」
「可是我想把你變成我老婆怎麼辦?」
秦少倞手指滑過她臉頰,輕輕地觸模了一下,捧住了她的臉,眼中的深沉讓她無法窺伺。
「秦先生,請你不要和我看這種玩笑。」
鐘曉珊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秦少倞,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麼。
秦少倞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很好,還有些自知之明,做好你分內的事。」
「我明白。」
他的手一松,鐘曉珊也松了口氣,遠遠地挪開半截,就要拿手機,秦少倞已經先她一步拿起手機,將自己拉黑,挑眉看向鐘曉珊,「你很寂寞?或者說是饑渴?」
鐘曉珊臉上一熱,「我沒有!」
「回答得這麼快,代表你心虛。」
秦少倞慢條斯理地盯著鐘曉珊,原本要吃人的眼神一點點平靜下來,再想起老秦的話,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知道怎麼區分女人是饑餓還是饑渴?」
鐘曉珊沒有吭氣,只是盯著秦少倞。
秦少倞薄唇輕吐出五個字,「黃瓜的位置。」
鐘曉珊臉一下子紅透了,心頭一陣惡寒,那天起,她再也沒有踫過黃瓜。
秦少倞盯著鐘曉珊,渾身的血液又一次開始逆流,那種蠢蠢欲動漸漸無法遏制,來得凶猛,一下子到了沸點,修長挺拔的身子一下子如繃緊的弓,聲音也粗啞了幾分,「這樣吧,你這麼喜歡和男人猜歇後語,我也考你一個,如何?」
看著他眼中跳躍的暗火,鐘曉珊一慌,轉過被子,「我要睡了,請你出去!」
「我沒進去,怎麼出去?」
秦少倞坐到床頭,立馬陷進去半截。
鐘曉珊還沒有來得及躲,人已經被他拉了過去,「猜不猜?」
「贏了,放過你,輸了…」
他一頓,眸光從她領口一路滑落,飽滿的弧度吸住了他的視線,刺激著他已經瀕臨崩析瓦解的自制力,喉結滾動了幾下。
「不猜。」
鐘曉珊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他的力氣大得可怕,一直到她手臂發酸,依然牢牢地被他禁錮懷中。
突然,他拉住她的手,按在他硬到發痛的地方,緊緊地按住。
那里滾燙得厲害,如烙鐵一樣燙在她掌心最敏感最薄弱的神經,想要挪開,身子已經慢慢被他壓得傾斜,感覺到他的氣息散落在臉上、脖子上,惹得她渾身顫栗。
「我猜!」
她急急一聲,慌得縮了縮肩膀。
秦少倞放開她,「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是什麼?」
區別是什麼?
鐘曉珊腦子嗡地一響,蹭地站起來,躲了一步,看向秦少倞,嘴皮輕顫了幾下,不知道說什麼。難道男人都喜歡這種帶點顏色的東西?
她抓起手機,想要求救,翻了一下,犀利哥已經被他拉黑了,再說當著他的面,她也不敢那麼肆無忌憚地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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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明明知道區別就是那個那些地方,可是組織成歇後語那種,到底應該怎麼說?
她的眸光無意中落在他褲襠上,那傲人的弧度,一下子看得她唇齒生煙,觸電般移開,「就…就是……」
「說出大概意思,我也饒過你。」
秦少倞突然手一聲,裹住她的手掌,用力地一帶,她整個人跌坐在他懷里,坐在他高高頂起的地方,明顯地感覺那里激動地跳了幾下。
她想要站起來,秦少倞按住她的肩膀,緩緩地吻上她的後頸,舌尖一勾,她一顫,渾身如過電一樣。
秦少倞輕哼一聲,「不說就證明你想要我。」
他的一只手已經從她腰部的衣服里滑入,一勾,解開了胸衣,大掌一下子覆住不停引誘她的渾圓,渾身緊緊繃直,到了忍耐的極限。
鐘曉珊渾身僵在那里,也不敢動彈,呼吸亂成了一片,「男人有喉結,女人沒有。」
「還有呢?」
秦少倞悶哼一聲,愛極了她如今的模樣。
「還…還…女人和男人胸部不一樣!」
說到這里,明顯感覺到她握著自己胸部的手用力地揉搓了幾下,「還又有沒有了?」
「還…還…女人和男人的排尿系統長得不一樣。」
秦少倞粗喘了一下,按住她的力道又加重了好幾份,「嗯~你說得都對,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他扯下她的褲子,急不可耐地進入……
…………
…………
秦少倞突然將鐘曉珊用力地按在懷里,挺了一子,緊緊地攥住她的手,舌忝弄了一下她的耳垂,「鐘曉珊,在我眼中,你一輩子都是十八歲。」
鐘曉珊又羞又怒,其實,她明明知道會這樣,可是,她別無選擇。
秦少倞扳過她的身子,又吻了她一陣,推了推她,「去那邊睡著,兒子晚上要吃女乃。」
鐘曉珊站起來,幾乎是奔跑地逃開,進了旁邊的房間,背用力地頂住門,反鎖了門,看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熟睡的小鐘南,鑽進浴室里,趕緊洗了一子,一直到身上那種味道洗干淨了,渾身的力氣如透支了一般,隨便找了一個毛巾,擦拭著濕濕的頭發。
突然听到孩子的哭聲,忘記穿衣服就急匆匆地推門而出,看見秦少倞抱著孩子,視線在她周身徘徊。
她才想起來自己未著絲縷,慌忙轉身,頭砰地一聲磕在門上,一陣楞痛,只是稍微一頓,慌忙推開門,找了自己的衣服,想要穿,可是一拿近,就聞到他的氣息。
發現里面有件女人的浴袍,拿起聞了一下,也沒有什麼異味,看起來好像是干淨的,干淨穿在身上,沒想到大小正好,一邊系腰帶一邊出門。
秦少倞低低笑了一聲,「我覺得你穿衣服不好看。」
鐘曉珊的臉,一下子不爭氣地紅了,伸手去要啼哭的孩子。
秦少倞遞過去,並不見要出去的意思。
鐘曉珊一邊哄孩子一邊等著他出去,最後寶寶越哭越大聲,她實在等不及了,看向秦少倞,「先生,你能出去嗎?」
秦少倞站起來,一把強行摟過鐘曉珊,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晚安。」
鐘曉珊愣在那里,一直到他出門都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到小鐘南在她懷里踢騰不停,她才回過神來,撩起衣襟,讓小鐘南吃女乃。
小家伙凶猛極了,一口咬住,或許是餓極了的緣故,力氣奇大,咕嚕咕嚕地吸著,沒一會兒,吸得她那里都痛。
…
第二天早上,她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依稀听得一聲「我去公司了」,然後睡得一塌糊涂,沒有了知覺。
十點多,小鐘南的啼哭聲將她吵醒。
鐘曉珊翻起身子一看,好家伙,尿了一床,她半邊身子都濕了,難怪剛才夢到掉進湖里了。
她四下看了一眼,旁邊放著換洗的衣服
,還貼著一張便條,注明了尿不濕存放的地方。
鐘曉珊撕下來,看了一眼,這才發現他又進過房間,有些惱!
她下意識地模了模昨天額頭撞了地方,突然發現那里貼了紗布,不由地一驚,這麼一想,或許是林媽進來過吧。
不過,他的舉動十分奇怪,一想到昨天,他說的那些話,心里就惶惶不安。
一直到小鐘南抗議地哭聲越來越大,她才從失神中醒過來,感覺月兌了寶寶身上濕了的睡褲,把他抱到洗漱間,用熱水洗了洗和小腿,洗著洗著,臉色變了。
原本青一片紫一片的地方,一見水,一點點褪去,她揉了一些標了寶寶專用沐浴液的東西,涂在小鐘南身上,揉了沒幾下,那些地方很快洗的干干淨淨,透出嬰兒白白淨淨牛女乃一樣滑女敕的肌膚。
一時間,鐘曉珊喘不過氣來,連小鐘南身上的衣服也剝了,很快,所有帶「傷」的地方一見水,傷痕消失的干干淨淨,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是上當的。
一定是秦少倞!
他這樣千方百計到底想干什麼?
許久,鐘曉珊才漸漸平靜下來,用標注的小孩專用毛巾擦干身子,又抱到了臥室,換了一身新衣服。
洗漱後,她抱著寶寶下樓,要出去走一走,林媽突然喊住了她,「鐘老師,讓我看看你額頭怎麼了?傷到了?」
鐘曉珊回頭,詫異地看著林媽,難道不是林媽幫她處理的傷口?
林媽關心地湊近檢查了一下,「要不要緊,要不要我叫白醫生過來幫你看看?」
「…」
鐘曉珊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這個別墅里好像只有他、她、寶寶和林媽,難道是他幫她處理的傷口?
怎麼會!
完全沒有道理!
不過再想起自己今天早上發現,心緒不寧起來。
「不用了。」
她就要出門,突然停住了步子,看向林媽,「這一帶安全嗎?我想抱著孩子曬曬太陽。」
「放心,沒事,這個地方安全著呢。」
鐘曉珊這才放心地出門,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個別墅左邊是個類似植物園的地方,有假山、有人造湖,右邊還有個像體育館的地方,門口有個秋千,兩邊的白色架子上繞著花藤,開著各色花兒,坐的地方是是白色的,鏤空雕花,還有靠背。
她不由地走過去,抱著孩子,坐到上面輕輕搖著,小鐘南好像也很喜歡,咿咿呀呀叫個不停,不停地踢騰著。
清風徐徐吹來,鐘曉珊滿足地哄著小鐘南,小鐘南笑得十分歡快。
鐘曉珊卻心情復雜,不知道他煞費苦心,到底想干什麼?
想的乏了,她摟著小鐘南竟然靠著秋千睡著了。
中午,秦少倞剛剛走過來,遠遠看到這一幕,步子也慢下來,目光也放柔了,一靠近秋千,清風揚起她的發絲,掃在臉上,亦如初見。
小鐘南看了看秦少倞,揮舞著小胳膊,要他抱。
秦少倞蹲子,連著鐘曉珊一起抱起來。
鐘曉珊一下字醒過來,想要掙扎,發現寶寶擠在中間,也不敢有啥動作,只能任由他抱著進門,看見林媽,一下子臊紅了臉,目光別向別處,又想起了寶寶身上那些假傷的問題,抬頭看向秦少倞,眸子中暈開怒意。
秦少倞將她放在餐椅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怎麼,半天不見,想我想的移步開視線了?」
鐘曉珊喘了一口氣,抱過小鐘南,將小孩的地方剝了個干干淨淨,看向秦少倞,等待他的答案。
秦少倞一愣,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鐘曉珊板著臉,不悅地咳嗽了一聲,「為什麼讓秦婭在微信上那些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