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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章︰上路上遇襲,可顏命懸一線(5000)

一手抱著厚重的棉被走至溫可顏面前,蘇墨黎盛氣凌人的瞪著蜷縮在被中的溫可顏,將那厚重的棉被負氣一扔,就砸在了她的面上。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蘇墨黎,你又發什麼神經!」溫可顏掀開了被子,露出了那張怒氣的小腦袋瓜,對著清冷著的蘇墨黎沒好氣的臭罵。

彎唇勾起了一絲奸戾的笑意,蘇墨黎彎身如靈蛇般竄入了溫可顏的被中,扯過自己扔下的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嘟噥著迷糊的扔過一句話來︰「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別在別扭著。兩人同睡一張塌才暖和。」

溫可顏氣的面色青紅,怎麼這男人不只是玩世不恭,還是臉皮厚的沒心沒肺。什麼叫兩人同睡一張塌暖和,呸,她才不稀罕。

「滾開,不要臉的!」兩眼帶著厭惡之色的臭罵著,溫可顏伸出兩只手來奪下蘇墨黎捂著的被子,只想著將這男人趕走,若是說上次因自己中了媚藥而與他有了床第之歡,但這次卻是不能在混亂的糾纏不清眭。

情乃毒藥,中了毒的人要不是被解了毒,要不就是毒發身亡而死。

側轉回身,蘇墨黎暗自用力,就將拉扯蘇墨黎起身的溫可顏給帶入了懷中。一手枕在她的玉頸下,一手環上了她的香肩,蘇墨黎就將驚慌未定的溫可顏圈箍在了懷臂中。

「蘇墨黎,你惡心不惡心,快放開。」被圈箍在懷中的溫可顏羞紅了面頰,掙扎著想要擺月兌蘇墨黎的懷箍,卻是發現自己微微一動,那蘇妖孽就加大了力道,越發的緊緊的將自己圈在懷中佔。

「別鬧了,兩人抱著正好互相取暖。天色也不早,還是早些歇息吧,今天都累壞了。」蘇墨黎低沉著聲色而語,一把將懷中的溫可顏按著貼在了胸膛上。

溫可顏心知自己是無論如何掙扎也是逃不過蘇墨黎的擒制,何況那妖孽說的也是極對,一人睡著卻是太冰冷,兩人在一起正好著可以取暖。如此一想,溫可顏索性也不在掙扎,安心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閉目安睡。

這樣踏實的溫馨感,令人刮燥的心情一掃而逝。溫可顏貼在他的心房處,耳里可顏清晰的听清他噗通跳動的心跳聲,鏗鏘有力,帶著男子獨特的力度,讓她心里漾過一絲的溫暖。

安睡中,幾名飄忽的黑影在荒棄的破屋中游蕩,陰冷的氣息打來,讓睡夢之中的蘇墨黎驀然驚醒,平躺在床榻上,一手依舊摟著懷中安然入睡的溫可顏,靈動的雙眸機警的轉動,一群黑色的人影,借著黯淡的夜色,飄忽著,披散著凌亂的長發,跳躍著,似幽靈野鬼,令人心里一顫。

另一只摟著溫可顏肩膀的大手駭然收了回身,不由的模向了身旁擱放著的利刃。蘇墨黎深凝著呼吸,只等著那些黑影飄忽過來時,在持劍凌躍而起。

熟睡中的溫可顏似乎也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寒栗,猛地睜開了雙眸,蘇墨黎那雙警惕深幽的眸子就顯目的映入了她的眸光之中。

牆壁上倒映出飄零飛竄的影子,溫可顏仔細辨認那群飄飛著的黑影,似乎是……沒有腦袋!天啊!沒有腦袋,難道是鬼啊!

溫可顏眸中已是泛出驚恐之色,在這破廢的屋子中借宿,難免不會被冤鬼纏身。只是冤有頭債有主,這些無頭鬼為什麼就纏著自己了呢?

蘇墨黎抽出被溫可顏枕在玉頸下的大手,迅速的捂著了她想要驚呼出聲的嘴唇,輕蠕動著自己的唇瓣,一口型示意著︰「別怕,有我在,不要出聲。」

溫可顏呆鄂著凝著蘇墨黎的唇形,已是明白了他所想要表達的意思。輕點下顎著以做回答。

那幾名無頭的黑影越來越近,耳邊也傳來悉悉索索的微響聲,似乎是在翻找著什麼東西,隨即那黑影又是移動著靠了過來,彎身湊來欲行伸手翻著溫可顏的衣物。

「唰」的一聲,寒冷的利刃散發著陰森的幽光,從溫可顏眼前一閃而過,就瞧著了蘇墨黎飛身而起,一手持劍朝著那往後退去的無頭黑影襲去。

「說!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裝神弄鬼來嚇唬本王!」怒沉著冷冷的聲色,蘇墨黎雙眸冷鷙的劍指其中一名的無頭黑影,一手運用內力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將被無頭黑影打開的房門給關閉了起來。

被劍刃指著心房處的無頭黑影顫顫的身子,音色也帶了驚恐的懼怕︰「求大爺饒命,賤民只不過是想裝神弄鬼弄點吃穿的,便無傷人性命的歹毒心思,求大爺饒命啊!」

睡在大廳里的侍衛也被這一聲怒氣的關門聲吵醒,吩咐持刀而入,就瞧著了幾名的無頭黑衣人,在這清冷陰森的地方倒是有些驚恐。

「裝神弄鬼竟敢還誰無歹毒心思,真是可惡。還不快現出身形來!」蘇墨黎怒氣挑眉,示意侍衛將門窗堵住後才收回了自己手中冷光幽爍的利刃。

無頭黑影伸手扯下了身上的偽裝,呈現在眾人面前時卻還是令蘇墨黎同溫可顏心里一窒。為首的是一名男子,身上只身著一件破爛的舊襖,髒亂的看不清了衣服原本的顏色,那張臉因寒冷而泛的通紅如血。身後的一群人均是衣衫襤褸,頭發凌亂,儼如大街上的乞丐。更令溫可顏心里微疼的是一名婦人,懷中還捆綁著一弱小的嬰兒,看那身形也不過是才出生幾月的嬰兒,只是這一大群人為何要裝神弄鬼著實是令人想不透。

「你們……」蘇墨黎蠕動著嘴角,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只能吐出兩個字,便是無語著凝著了那群瘦弱髒亂的乞丐。

「大爺饒命啊,小的實在是走投無路才犯險做這種事,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一命吧。」為首的男子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蘇墨黎的腳下,聲淚俱下。

「西越正值國泰民安繁榮之際,新皇登基更是免去了賦稅,你們為何不種植農務為生計,反而干起了如此偷雞模狗之事?」不解的瞪著齊齊跪在自己腳下的一群人,蘇墨黎身上都蘊了一絲的惱怒。

無奈的哀泣嘆一聲,為首的男子才搖頭回道︰「南方突發水患,老百姓流離失所,官府卻是不開倉放糧,更別提安置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人了,我們只好被迫遠離家鄉,一路北去,無奈生無分文,一家老小又要糊口,所以無奈之下才做出了如此不屑之事。」

此時的蘇墨黎臉色越發的難堪,沒想著這些父母官竟是如此混賬,咬牙著憤憤對著門口處的風凌雲下命道︰「傳令下去,所有地方的父母官若是見著了水患的流浪人群,定要妥善安置,開倉放糧,若是有人敢怠慢或是玩忽職守,被本王逮著了誅他九族!」

陰鷙的目光陰冷銳利,蘇墨黎又似想起了什麼對著侍衛吩咐著將賑災的物資拿了一小份給了這群人,可守在門口處的侍衛一個個都眸色錯愕的迎著蘇墨黎的利劍目光維諾著回話︰「這些都是送去南方的賑災物資,在中途是不能隨意打開,若是被人掉了線索,只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蘇墨黎挑眉森冷的瞪了那維諾回話的侍衛,厲聲一喝道︰「此次本王是奉旨賑災,一切閃失有本王一人擔當,現在你立刻照本王說的去做,如若不然,本王一劍便了結了你!」

躲在被窩中的溫可顏自也是感受到了蘇墨黎話里蘊著的憤怒,掀開了搭在身上的被子起身上前,心里不禁對這風流不拘的蘇墨黎有了一絲的欣賞,這樣的心懷天下,才能造福天下百姓。雖是有些霸道蠻橫,但卻是透了一絲男兒霸氣。

「皇上以仁政治理天下,若是皇上在此也不願看到自己的臣民如此迥然,你們還是按照睿親王的吩咐去做,不然若是皇上知曉也不一定會治你個大不敬之罪,要知道你現在得罪的可是皇上的同胞兄弟,睿親王!」溫可顏斜眼冷睨了那忐忑的侍衛,慢條斯理的出聲,就見那侍衛的臉一陣青白,顫顫著趕緊退了出去。

「此刻他們最缺的應該是食物吧,先讓人給他們準備些吃食,然後在讓隨行的大夫給瞧瞧身子是否有恙,特別是小孩,才這麼小就跟著吃苦,怪可憐的。」溫可顏雙目落在了那婦人胸前捆綁著的小孩身上,看著那孩子嬌小的面頰,心中猛然憶起了前世自己那即將出生的孩子,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陣疼楚,堵塞著

心口,疼的令人心如刀割。

一手撫上了泛疼的心口,溫可顏強忍著了心中的疼意。大步上前就將捆綁在了婦人懷中的嬰兒解了下來抱在了自己懷里。

「先讓大夫替你們瞧瞧身子,然後在吃點東西。這小家伙我就先替你們看著,你們大可放心我不是人販子。」溫可顏神色柔和的凝在了幾人面上,滿臉的風霜,看著實在令人泛酸。

溫可顏懷抱著小孩,眉目彎笑著凝著那嬌小的嬰兒,唇角里都不由的溢出了一絲溫馨的笑意,第一次抱著小孩子的感覺竟是如此的奇妙,好似抱著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女人的全世界。

蘇墨黎眸色魅惑的落在了低眉淺笑的溫可顏面上,唇角里勾出的笑,清澄明淨,沒有了以往的犀利和灼灼逼人,此刻的溫可顏如慈母般的柔情,深深的烙在蘇墨黎的心中。

做完一切待那群人離去之後天色已是微淡著泛出月牙形狀,蘇墨黎令人收拾好後繼續趕路。一路有著蘇墨黎的挑釁,這日子倒是過得不乏悶。

這日,天色暖好。明媚的陽光傾灑著金燦燦的一片暖眛,整個大地都似鋪了一層的金色,暖暖的令人心情格外舒暢。

接連幾日的奔波,溫可顏身子已是有些困乏,靠在了車內就閉目假寐起來。蘇墨黎倒也是安分的坐著,眉目緊擰,像似在思索著什麼。

突地,一陣馬嘶長嘯,原本行駛在荒郊的馬車愕然停駐,由于慣性的原因,假寐中的溫可顏不由的向前跌倒而去,蘇墨黎利索的一伸手就拉住了向前栽倒的溫可顏。

兵刃的鐵器聲,唰唰出鞘而出。一股肅殺的冷意,瞬間席卷而來。溫可顏耳听方圓五十里,心底自是意識到了此刻的處境。

看來還真是多事之秋,只怕又是一場生死拼搏了。連官府的物資都敢劫持,只怕這群人來歷不容小視。

「你就呆在馬車內不要出來,免得拖累了大家。」蘇墨黎待溫可顏坐穩後才收回了自己的大手,一手抓過利劍,身輕如飛燕般就竄出了馬車中。

一群人馬,浩浩蕩蕩的截住了隊伍前行的道路,每個人臉上都涂染上了顏料,一個個都化妝成了戲曲里的角色。為首的男子更是化成了黑無常,幾百匹人馬手持大刀,氣勢凌然。

蘇墨黎暗自緊擰了心弦,飛身凌落在了侍衛的面前,冷鷙著肅殺的凶狠直瞪著面前的花臉,那緩緩而出的音色冰冷的帶了一絲殺意︰「你們是何人?竟敢截擋官府的去路,難道就不怕死!」

「哈哈哈哈!」馬匹上為首的黑無常像似听見了最可笑的笑話似的,張狂的豪放奔笑出聲隨即臉色一冷道︰「怕死?恐怕今日死的是你吧,若是知趣的留下物資,大爺我還能饒你一命。」

狂妄的聲色直挑釁著蘇墨黎的隱忍,馬車內的溫可顏撩起簾子只能瞧見蘇墨黎冷峻的背影,緊接著傳來蘇墨黎似笑非笑的聲色冷凜著散懶開口︰「既然你如此想死,那本王便成全你。傳命下去,誓死守住賑災物資!」

堅硬冷爍的聲音一落,蘇墨黎御劍而飛,整個人凌厲的朝著那黑無常飛身刺入。

雙方各持著大刀長矛,混亂著激戰,硝煙四起,狼煙烽火,刀刺血肉的模糊聲,淒涼的哀嚎聲,在荒野的鄉間顯得格外陰森。

溫可顏心驚肉跳的看著眼前凶殘的殺戮,心里頓時都驚寒森森,一名西岳的士兵血肉模糊的慘死在那些花臉強盜的手下,栽倒在了馬車駕駛位上。

噗通一聲,溫可顏心里都嚇得咯 的狂跳個不停。趕緊放下簾子躲進了馬車內,寒顫著驚恐的身子,祈禱著自己不要被那些花臉強盜發現。「噗嗤」一聲,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幾名大花臉就露在了驚恐中的溫可顏面前,瑟瑟的不住往後退了身子︰「你……你們要干什麼?」

一名滿臉漆黑的大花臉一見著貌美如玉的溫可顏,不由的訕笑著伸出大手將溫可顏拉下馬車︰「這小子長得還真是標致,瞧這皮膚簡直比女人都細女敕。」

輕佻著調戲著,那漆黑的大花臉已是伸出一只大手撫上了溫可顏凝脂似雪的臉頰。

「別踫我!」溫可顏厭惡的一巴掌拍落了伸過來的大手,兩眼帶著厭惡之色瞪著自己面前的幾名大花臉,心里已是害怕的直哆嗦,面上卻是強撐著不肯讓人看出了自己心底的懼意。

「他娘的,一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的,最近大哥不是缺個男寵嗎,正好這小子珠圓玉潤的,應該挺合大哥胃口。」一邊和身旁幾名大花臉調侃著,黑花臉已是將溫可顏帶入懷中,湊著嘴臉靠近,眯眼嗅著邪笑道︰「這小子身上真香,跟個女子似的。」

那惡心的氣息撲進,溫可顏止不住心里一陣反胃。若是真被這些人給搶了去,自己這女子身份一曝光,那自己豈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生不如死嗎?看來必須要跳掉才行。

一雙晶透的眸子骨碌著轉動,趁著幾名大花臉訕笑著調侃放松了對自己的擒住,溫可顏一腳就踩重重的落在黑花臉的腳背上,彎腰就竄出了那人的懷抱,拔腿就跑去。

「哎呦,這死小子竟然敢作弄我,快把那小子捉住,老子非得一刀砍了他!」黑花臉氣急敗壞的原地跳叫著,腳背上傳來的疼痛都讓他暫時忘記了追去。

幾名大花臉一听那下了死命的話,都紛紛朝著逃去的溫可顏追去。

拼命逃竄的溫可顏腦里一片混亂,恍惚中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飄忽在了半空,待她回過神時她已是被兩名大花臉給架著拖到了黑花臉的面前。

「臭小子竟敢偷襲我,你是活的太歪膩了吧。」黑花臉齜牙咧嘴的一副盛氣凌人的敗壞樣,抬手就是手握著大刀朝著她的腦袋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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