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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的允諾,新春之宴

北冥寒倒麼有想到夜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怔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要。舒愨鵡」聲音里沒有絲毫的猶豫。

听到北冥寒的回答,夜月有一瞬間的恍惚,微斂眸光,隨後便听到北冥寒繼續說道︰「只要天下一天沒有統一,你便一天處于危險之中,鳳女的流言雖然現在有所收斂,但誰也不知道哪天它的矛頭是否會突然指向蕭府,指向你。」

對于權利這東西,她從來都覺得那是只會讓人心冰冷的東西,他說過晟曦國的那個位置他要,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她說,但是她相信他是有原因的,然而如果是做天下的主人,那麼也說明手下的權利會更大,她不知道是否會有那麼一天他的心會被權利所腐蝕。

雖然如此,她覺得一個男人野心很大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只要那個男人有那個能力,而北冥寒她相信他便是那個有能力的人。

雖然這一刻她相信他是愛她的,但是未來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或許在未來他也依舊愛她,但是是否會有其他原因讓他不得不妥協,比如後宮佳麗三千以鞏固朝堂?

如今他明確的告訴自己,他要這天下是為了她,心突然很暖很暖。

「嗯。」北冥寒突然伸手捏住夜月的鼻子說道,「沒有後宮佳麗三千,只有你一個人。」而且這天下他做不久,北冥寒的目光瞄向夜月的肚子,再往上移,看著夜月嬌女敕的小臉,目光灼熱。

「怎麼這樣看著我?」他的目光太過于灼熱。

北冥寒伸出手,將夜月攬進懷中,低沉的聲音在夜月的耳邊響起︰「好想就這麼要了你。」灼熱的呼吸噴在夜月的頸間,讓夜月的整個耳際都通紅起來。

夜月埋在北冥寒的懷中沒有抬頭,張了張嘴真想要說什麼,就听北冥寒繼續說道︰「可是還是想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然後在那天,讓你將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我。」

夜月听著北冥寒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話,輕輕應了一聲︰「嗯。」

在客棧呆了三天,將晟都的大概情形都模透了,還有後面的一些計劃也有了一定的部署,轉眼便是新年宮宴的時候,夜月決定要讓她的「病」好一點了,她指的是可以出來見人,當然也就是可以參加宮宴。

新年的宮宴,雖然參加的人除了皇室之人,依舊是三品以上的官員及其家眷,但是規模卻是要比初雪之宴還要大。

新年之宴舉辦的地方是在臨華殿,宮宴開始時間是在酉時。

宮宴還沒開始,眾官家夫人都聚在一起說話,帶著各自的女兒互相介紹認識,尤其是對方有適齡還未娶妻的兒子,更是積極不已,比之初雪之宴,這新年之宴確實更加熱鬧,新年一過,人也長了一歲,而適齡女子也會增加一些,所以眾位夫人便連忙為自家的兒女做打算,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娶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或是自己的女兒能加一個如意郎君。

不過這也都其他人家,初芷溪倒是沒有這樣做,一方面是夜月的身份已經是注定的事情,只要這晟曦國一天不變,那祖訓便是一天也不會更改,再者的就是夜月這些年在晟都的名聲,雖然她自己知道她的女兒有多麼的優秀,但是別人確實不那麼認為,雖然這些人表面對自己恭恭敬敬,對月兒也是夸贊不已,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其中真心的沒幾個,她沒必要平白降低了自己和月兒的身份。

對于初芷溪的做法,夜月的百分百的贊同,她不怕流言蜚語,但是實在是沒心思去應對這些表里不一的女人,還有的就是如果她摻和在他們之中,還不知道那個男人會吃什麼醋呢。

回家已經兩天了,因為身處在晟都,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兩人也不敢太招搖,白天里兩人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只出了晚上,他會半夜爬牆到自己房間。

夜月想到這個就想笑,以前他每次爬牆進來的時候,總會被她吩咐分昂轟出去,她知道如果他和飛昂兩人真的打起來,那麼一定是飛昂輸,那時候他應該是為了不讓自己生氣才故意想讓的,如今他依舊是爬牆進來的,而她每天晚上也期待著他的到來。

「噗嗤。」夜月突然想到他每天進來還有些幽怨的眼神,便不禁笑出聲來。

「怎麼了?」听到夜月低低的笑聲,初芷溪轉頭看了過去,隨即問道。

听到初芷溪的問話,夜月斂回笑容,看著初芷溪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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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決定還是先不要將她和和勛(淳于妄的字,在晟都,男主的名字會改回來)的事情告訴他們,等到時局穩定了再說。

對于夜月的回答,初芷溪也沒有懷疑什麼,撫了撫夜月的手,微微一笑。

「皇上駕到,珍貴妃駕到,婉昭儀駕到。」江公公尖銳的聲音在整個臨華殿響起。

眾人齊齊停住討論的聲音,走在臨華殿中間的地方,齊齊一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慶豐帝高台之上坐畢,掃視了一眼台下跪著的眾人,隨即說道︰「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又是整齊劃一的聲音,台下的眾人才紛紛起身。

「新春之宴,眾位愛卿不用拘謹,都坐吧。」慶豐帝簡單的說著。

夜月用余光看了一眼慶豐帝,比之上一次看到他面色似乎不太好,看來太子的事情還是給他相當大的打擊,雖然自古帝王無情,但是如果被自己的兒子這樣算計,怎麼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听和勛說,當初太子謀反的時候,事先串通了宮人給他下了劇毒,當時可是九死一生呢。

夜月收回目光,扶著初芷溪到她們的座位坐好。

在眾人坐落之後,慶豐帝首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其他人也才敢動筷。

「陛下,臣妾敬您。」說話的是依舊嫵媚動人的珍貴妃。

太子倒台,皇後被囚禁,宮中又沒有太後,如今這珍貴妃可以說是這宮中地位最高的女人了,看她如今這個樣子,心情可謂是相當的好。

「嗯。」慶豐帝也沒有拒絕,舉杯兩人對飲。

而慶豐帝喝完之後,便轉頭看向坐在另外一邊的婉昭儀,夜月的目光也隨之轉了過去。

婉昭儀,原名文清婉,正二品尚書嫡女,據說她入宮已有好一段時間,但是並不得寵,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前段日子突然得聖恩,皇上對她的寵幸還隱隱超過珍貴妃的勢頭,再看珍貴妃,在慶豐帝轉頭看向婉昭儀的時候,臉便黑了下來,不過想想也是,本來皇後倒台,她成了皇後地位最高的女人,這本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但是這突然冒出來的婉昭儀似乎再次成為她心里的一根刺。

珍貴妃狠狠的瞪了婉昭儀一眼,將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面,面色暗沉,不管是誰,只要和她爭奪皇上寵愛的女人,都該死。除了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她不曾看過皇上這樣寵愛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而現在這個女人,她也不會放過的。

慶豐帝舉杯邀飲婉昭儀,婉昭儀拿起酒杯,清淺一笑,不同于珍貴妃的嫵媚動人,但卻是清新月兌俗,白蓮花一般的純潔。

皇後倒台,為了避免珍貴妃一族獨大,扶持婉昭儀一族,後宮、前朝這微妙之間的平衡,這皇帝果然把握得很好。

夜月斂回目光,拿起青玉酒杯,酒香淡淡傳來,夜月眸光微閃,一飲而盡。

一杯過後,旁邊伺候的丫鬟要上前為夜月倒酒,被夜月拒絕了,夜月拿起酒壺再次給自己斟滿,拿起便要一飲而盡,一雙溫暖的手擋了過來。

「月兒。」初芷溪微微蹙眉看著夜月,輕聲喚道。

「娘親,無礙。」夜月拿開初芷溪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便拿起酒杯繼續喝著酒。

既然要玩,那便玩大一點才好。

夜月拿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而初芷溪在夜月阻止勸阻的眼神中便也人了下來,而坐在對面左邊席位的蕭振宇看到夜月的樣子,眉頭皺起,但看到初芷溪阻止了一次便沒有再說話,便也沒有說什麼。

皇子席位上的淳于妄看到夜月不管不顧喝酒的樣子,雖然面色不變,和其他皇子之間的觥籌交錯也不曾停止,但是心里卻是擔心著的,照理說宮宴之上盯著月兒的人那麼多,這一點她是知道的,那麼便不應該這樣喝酒。

「娘親,我出去一下。」夜月對著旁邊的初芷溪說道。

「無礙吧,要不娘親陪你去吧。」初芷溪看著臉頰紅彤彤的夜月很不放心,雖然宮宴給她們這邊的就不像他們男人那邊的那麼濃烈,但是從剛才,月兒整整喝了兩壺下去了。

「沒事,我讓綠衣和我一起去便行。」夜月拒絕道,要是娘親和她一起出去,這戲恐怕是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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