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妄!
他怎麼會突然在軍中?
還有,他剛才,竟然親了自己,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自己听到他突然說出的那句話之後,手中的匕首竟然下不去手。
這完全不像平時的她……
夜月躺在床上,登發著眼楮,想著剛才,想著……
心似乎跳得快了許多。
第二天早上一早,侍女小紅便早早的候在門外,听到夜月起床動靜便在外面恭敬的喚了
聲︰「郡主,女婢能進去嗎?」
「進來。」淡淡的口吻。
動作恭敬,態度恭敬,比之平時那作假的恭敬態度,今天的恭敬確實是從心底的,但是卻帶著一份害怕,是在害怕她嗎?
「下去吧。」夜月吩咐道。
「是,郡主。」小紅躬身應道,然後拿著東西離開。
夜月看著小紅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還早著呢。
一切都還早著呢。
夜月拿著桌上的一本書翻看著,面色沉靜,周身的光華宜人。
快到午時的時候,王勃傳王大營長的得力干將苗嶸親自來夜月所居住的賬前請人,說是王營長在新的主帳中擺放宴席,請她一起過去用膳。
夜月想了想便也答應,經過昨晚之事,他倒是不怕他再耍什麼花招,至少在昨晚的的風波還沒有完全擺平前是會安寧一段日子。
至于下毒,他沒那麼傻,在自己的帳中,親自擺宴,然後下毒,那不是百姓了告訴大家是自己下的毒嗎?更何況,對于醫毒,她可是有相當的自信。
經過昨晚的修正,新的帳篷已經搭建好,不過與原來的帳篷不同的是,原本擺在主帳中的政務竟然一點存在的痕跡也沒有。
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帳中請客,重要的機密肯定是不可能擺在大家面前。
「郡主,請上座。」看到走進來的夜月,王勃傳起身笑著迎到。
夜月看也不看他,便走到他所說的上座坐好。
這個位置她坐得起。後坐下,
夜月坐落,其他人便也先後坐下,營長王勃傳、副營長吉良、護軍統領徐樹生、先鋒將軍丁漢、護軍參領苗嶸,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他不曾見過的,經王勃傳介紹,那是軍師清河。
一個神秘的角色,她看不他透。
來軍營之前,蕭振宇有先命人拿著這些年收集的關于守備軍營的資料,雖然不多,但,是對于資料中所介紹的人,她多少能尋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關于這個叫做清河的軍師,卻只是「守備軍營軍師,名清河」,除此之外一片空白,連最基本的姓、年齡和祖籍等基本信息都沒有,是這軍營中最神秘的存在。
清河對起身笑著對夜月點了點頭。
夜月也看著她點了點頭,一個神秘的男人,一個讓她看不透的男人,一個值得注意的對手。
這是夜月對她眼前這個男人的評價。
「下官代軍中眾人對昨天的事情向郡主道歉。」王營長舉著酒杯站起身對夜月說道。
夜月微低著頭,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等口中的東西被慢慢咀嚼咽下止口,才放下筷子,淡淡的說道︰「王營長這句話還是不要和我說,不管如何,這件事總該會有個結果,不然您該怎樣對軍中的五萬將領、士兵交代呢?」
她這話是在告訴他,這件事她不會罷休嗎?
好,很好,他都這樣撇下臉道歉,她竟還是這樣的而態度,就因為她的郡主身份嗎?還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是未來的國母,就這麼囂張?蕭家,蕭家早晚會在這晟曦國消失的。
她,蕭夜月,晟曦國的國母一定不會是她的。
「郡主說笑了,下官只是以個人身份向您道歉,昨晚的事情下官一定會命人查清,給您一個交代的。」王勃傳依舊舉著酒杯。
「幾萬王營長這麼說,那麼本郡主這杯酒要是不喝,那麼便太過不敬人意了。」夜月站起身來,舉起酒杯對著王營長笑著說道。
帶著不可查的諷刺。
一頓飯,沒有太多交談,沒有太多的沖突,沒有……落下了帷幕。
飯後,夜月推月兌了他們的相送,便獨自起身準備離開,走過副營長的身邊時……
一張紙條在眾人沒有看見的餓地方塞進夜月的手中。
夜月接過紙條,面色淡然的繼續走出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