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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共浴?吃醋

這是一口純天然的溫泉,泉水是從屋後一口溫泉池里引進來的,很保溫。

浴池是用鵝卵石砌成的,很平滑,踩在上面很舒服。躺在里面洗澡的時候,渾身都會得到放松,能洗去一身的疲憊。

據說,這里是夏瑾寒小時候叫人弄的,他的身份高貴,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當初他在這里拜師學藝的時候,就是在這里洗澡的。

但後來他離開了之後,這里被封了起來,就再沒有人用過了。

上官輕兒來了之後,就將這浴池佔為己有,雖然慕瑤多次勸她說,這里是大師兄用的,別人不可隨便進去。

但她跟夏瑾寒是什麼關系啊。他都把她丟在這里了,她用用他的浴池還不行?

所以,這里除了夏瑾寒,就只有上官輕兒用過。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霧氣氤氳的浴池,繞過屏風,那躺在浴池里的人也就出現在了上官輕兒面前。

上官輕兒將門關上,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浴池前,看著躺在里面,安靜的一動不動的男人。

他大半個身子都泡在清澈的水里,水中飄散著幾片鮮紅的花瓣,擋住了他在水下的動人身材。

一頭黑色的長發,干了七成的樣子,軟軟的貼在他的身上,發尾落在水面,在水里鋪開,宛如海藻一般,輕輕的浮動著。

他緊閉著雙眼,雙手隨意搭在岸邊,頭歪歪的靠在邊上,呼吸均勻,顯然是睡著了。

此刻的他,已經把下巴的胡渣清理干淨,那張白皙的臉,沒有一絲雜質,潔白無暇,宛如最美的白玉一般光滑。長長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更顯得他的臉帥氣逼人。

時間,仿佛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他的臉依舊那樣的好看,四年來,仿佛沒有任何變化。

之前他沒有收拾好,看起來很是邋遢,上官輕兒倒是沒有發現,如今發現,這男人,還真一點都沒變,一樣這麼的吸引她,叫人心跳加速。

上官輕兒的心跳的很快,她咬著嘴唇,一步步的來到他身邊,目光深情的落在他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

悄悄的在浴池邊蹲下,上官輕兒努力的屏住呼吸,雙眼順著他完美的側臉,往下,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六塊月復肌,在他那勻稱的,線條流暢的完美身材上,顯得十分的顯眼。

他的肌膚白皙,膚如凝脂,細膩的看不見毛孔。常年在邊關帶兵打仗的他,絲毫沒有被邊關的風沙和強烈的陽光所打倒,依然白的透徹,美得極致。

他就這麼歪歪的躺坐在浴池里,微微側著頭,閉上眼楮,睡著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後面的窗台,斜斜的打落在他的側臉上,讓他看起來有些不真實。細碎的陽光,宛如破碎的金子,襯得他越發的不食人間煙火。

上官輕兒痴痴的看著他,差點沒留下口水。

睡美男,果真是太美了。

赤果的美男,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健美誘人的身材,在空氣中。在午後的陽光下,安靜躺在浴池里,閉上眼楮,美美的沉睡。

這一幕,上官輕兒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用語言來形容了,他的美,早已經讓她身心折服。尤其是此刻,他這般安靜沉睡的樣子,就像是墜入凡間的天使,那張好看的臉,叫人沉迷。

上官輕兒盯著他的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模他柔滑的肌膚。

而後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想起四年前,自己好幾次想要撫模他胸口的完美肌膚,最後都落空了,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小手慢慢的探向他的胸口……

上次他裝睡欺負自己,這一次他都累成這樣了,該是真的睡得很沉,不會突然醒來阻止自己了吧?

上官輕兒咬著嘴唇,屏住呼吸,手不斷的往下,往下……馬上就要能模到了。

光是看著就叫人覺得手感無比女敕滑的肌膚,馬上就要落入她的魔抓了,上官輕兒心里那個得意,差點沒揚天大笑。

只可惜,夏瑾寒這種人的警惕一向比任何人都高,這些年他在邊關打仗,哪怕是沉睡的時候,都永遠不會徹底的失去防備,任何時候,都會留著一絲警惕。

因為,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的人,是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的,否則,怕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這一次也一樣,上官輕兒闖進這浴室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只是,因為感覺這人是她,所以裝作沒發現,繼續安靜的閉目養神。

同時,他也很想知道,這丫頭鬼鬼祟祟的跑進來,是想要做什麼。

沒想到這丫頭竟一直盯著自己出神,夏瑾寒只覺得好笑,這小丫頭,果然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她那眼神,就跟看什麼似得,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但,他忍住那種不適,安靜的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他等了許久,還以為這丫頭只是想看看,不會再有下一步動作了,沒想到她就對著自己身處魔抓了。

感覺她的手在不斷的靠近自己的胸口,夏瑾寒也不再裝睡,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用力一帶……

「噗通」的一聲,上官輕兒嬌小的身子,就這麼被夏瑾寒拉進了水里。

「啊——」上官輕兒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在水里撲騰了一會,就被拉進了一個炙熱的懷抱。

夏瑾寒赤果的身子,隔著她身上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六塊明顯的月復肌的痕跡。

他的手指有些粗糙,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鳳眸含笑的看著她,「這麼喜歡偷看,何不下來跟我一起洗?」

上官輕兒偷窺被抓了個現形,頓時一陣面紅耳赤,嘟起嘴瞪著他,抗議道,「快放開我,我,我只是來叫你吃飯的,誰叫你睡著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不是他睡著了,她怎麼會想偷看啊?

他就這麼坐在這里等著被看,她要是不看,豈不可惜了?她才不會這麼傻好吧?

夏瑾寒輕笑,手輕輕撫模她白女敕的臉,「你不會叫醒我麼?還對著我動手動腳的,這也是我的錯?」

「我,我……」她不就是模了他的臉麼?胸口都還沒踫到呢,小氣鬼。

上官輕兒咬著嘴唇,哀怨的道,「你不是都醒了,還跟我裝,壞蛋。」

「呵呵……我要是不裝,豈非錯過了你這小偷襲我的一幕?」夏瑾寒爽朗的笑著,只覺得跟這丫頭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情緒總是會被她牽動,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竟是時常的面帶微笑。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雙手撐在他的胸口,感覺手感不錯,于是就趁機多模了兩把,嗯,很結實,很硬朗,皮膚很滑,手感——非常好!

上官輕兒滿意的笑著,佔了便宜,她也懶得再跟他計較那麼多,便笑道,「你要看人家出糗,也看了,還把人家都拖下水來了,現在是不是該放開我,讓我出去吃飯了?我好餓……」

夏瑾寒的手依然摟著她的腰,低頭看著她,「我要是不放呢?」

「喂,不帶你這麼流氓的好不好?人家還未成年呢,你這,光著身子的……」上官輕兒一邊說,一雙眼楮就一邊在他身上亂瞟,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這丫的,身材真好,真是百看不厭。穿衣服的時候已經夠迷人了,這月兌開了更叫人驚艷啊……

被她這麼一說,夏瑾寒也有些尷尬。確實,她還小,他這麼做,真的不好。

他是太開心了,跟她重逢,再次與她相依偎,讓他高興的險些忘記了他們之間的身份,忘記了他們之間的年齡……

此刻,跟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她柔軟的身子,就這麼靠著自己,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還真叫他有些,有些意亂情迷不受控制了。

夏瑾寒慌忙松開她,無意間看到了她濕透的衣服,緊緊裹在她那剛發育的玲瓏有致的身子上,讓她的身材完美的被展現了出來。

臉一紅,夏瑾寒越發的不自在,道,「餓壞了吧?去換身衣服吃飯去。」

上官輕兒慌忙一骨碌的從浴池里爬出來,看著自己這濕透了的身子,跺跺腳,罵道,「夏瑾寒,大流氓。這樣你叫我怎麼出去啊?」

夏瑾寒好笑的一揮手,一件寬大的衣服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夏瑾寒也幾乎是同時從浴池里出來,披上了一件寬松的外衣,道,「你一個人不敢出去,那我陪你罷。」

陪?還是算了吧。跟他兩人衣冠不整的從浴室出去,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看他們呢。

上官輕兒瞪了他一眼,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急急忙忙的溜回了房間,趕緊換衣服。

她這可愛的動作,惹得身後的夏瑾寒發出了一陣歡快的笑容,那雙狹長的鳳眸中,染上了一抹溫情,總覺得,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能讓他的心情變得很好。

幸好浴室離上官輕兒的房間不遠,除了門口守著的青雲和正在端菜的流花看到了上官輕兒那落湯雞的模樣之外,倒是沒有再叫外人看見。否則的話,上官輕兒這清白,怕是要不保了。

上官輕兒換上一身翠綠色的衣服出來,夏瑾寒也已經穿戴完畢,優雅的從外面走進大廳。

洗完澡,將自己收拾干淨的他,一身縴塵不染的白衣,腰間襯著高貴的玉帶,襯出了他修長完美的身材。

簡單休息過後,他眼中的血絲已經少了許多,櫻色的紅唇閃著漂亮的光澤。

上官輕兒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總覺得這男人怎麼都看不夠似得,怎麼看都這麼好看,簡直就是禍害啊。

「咳咳……」上官輕兒不自在的干咳兩聲,在椅子上坐下,對夏瑾寒道,「還站著干嘛呢?你不餓我可餓死了。」

夏瑾寒對她的無禮只是滿滿的包容和寵溺,在椅子上坐下,見上官輕兒要吃菜,他輕輕用筷子敲她的小腦袋,「先喝點粥。」

上官輕兒嘟起小嘴,不滿的抗議,「我餓了,喝粥不飽。」

「先喝點稀粥,一會再吃飯。」夏瑾寒淡淡的說著,便親自為她盛了一碗稀粥,送到她面前,很耐心的解釋,「對身體好。」

對身體好,你怎麼不吃?

上官輕兒撇撇嘴,無奈的低頭,慢慢的喝起了粥。這人怎麼還是沒變,吃個飯都要管著自己,當年是這樣,現在也是。

不過,雖然上官輕兒覺得夏瑾寒管的太多了,她卻並不排斥他的管教。有他在,不管他管自己什麼,都是幸福的。好過這些年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沒人管沒人理,感覺就像是被拋棄了似得。

再說了,有粥吃好過沒有,他說喝粥之後就可以吃其他的,所以,為了自己的肚子著想,還是快點把粥給解決了的好。

看著上官輕兒對著那碗粥狼吞虎咽,夏瑾寒無奈的搖搖頭,待她喝完之後,小心的用手帕為她擦拭嘴角,「怎麼還是這麼毛躁?吃個東西都吃不好。」

「誰叫你這些年不好好管著我啊,我就變成這樣了。」上官輕兒嘟嘟嘴,端起自己面前的飯碗,夾了菜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夏瑾寒無奈至極,她這語氣,是在責怪他這些年沒有好好陪在她身邊麼?

也罷,他確實是錯過了她很多的成長片段,只希望今後自己在她身邊,能讓她大日子過的好些。

「你怎麼不吃?你不餓啊?」上官輕兒解決了一碗飯之後,見夏瑾寒只是看著自己出神,好看的眉頭皺起,給他夾了好幾塊肉,道,「快吃快吃,你都瘦了好多,不吃飯怎麼行啊?」

確實,夏瑾寒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但上官輕兒還是感覺這男人太瘦了,邊關這麼辛苦,他怕是吃了不少苦吧?比起自己這些年的煎熬,他吃的苦,肯定也不會少。

夏瑾寒點頭,嘴角含笑,看著自己碗里的菜,低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除了她,似乎再沒有人給自己夾過菜了。他的身份,讓旁人畏懼,沒人敢對他不敬,加之他本身就有潔癖,別說是別人吃過的筷子給他夾菜,就是沒吃過的,他也不喜。

這世上,怕是也只有她能自己屈服了。

味道,還不錯,她給的,總是最好的……

吃過飯,上官輕兒就跟夏瑾寒在大廳里聊了一會,得知他這幾天是日夜趕路回來的,上官輕兒到底還是心疼他,就推著他去床上休息。

偏偏這夏瑾寒無賴的要拉著她一起休息,上官輕兒本是不想的,她那天去後山里采回來的雲芝草還在水里泡著,要是再不去處理,過幾天就要枯萎了。失去了水分,也就沒啥利用價值。

她費了這麼大工夫才將那些東西弄回來,怎麼能就這麼讓它給浪費了?

可是夏瑾寒拉著她說,「小時候不是經常吵著要我陪你睡麼?怎麼,如今長大了,不願了?」

上官輕兒委屈的低著頭,她哪里是不願意啊,她,她這是有事好麼?

誰知某人又道,「也罷,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再與我一塊兒也不妥,我去隔壁歇著就好了。」說罷,竟是真的要離開。

上官輕兒心里那個苦啊,一把拉住他的手,討好的笑著,「好啦,瑾哥哥,輕兒錯了,輕兒陪你歇著還不行麼?」

上官輕兒將他拉到床前,推他坐下,「好啦,你都幾天沒休息了,再不好好休息,輕兒可真要生氣了。」

「不是嫌棄我麼?」他挑眉,眼底帶著一抹受傷的表情。

上官輕兒低頭,乖乖的認錯,「哪有的事,輕兒這是嫌棄所有人也不會嫌棄你啊,是不是?好啦瑾哥哥,你還睡不睡啊,不睡我走了。」

這男人,怎麼好端端的就變得這麼,這麼幽怨起來了?還真是一點都不像他。

這樣子,簡直就跟個怨婦似得。她英明神武的太子哥哥,咋的就變這樣了?簡直,難以置信。

夏瑾寒見上官輕兒生氣,也沒再跟她鬧,徑自將自己外套褪去,在床上躺下。

上官輕兒乖乖的爬到床的內側,月兌去外套,躺在他身側。即便時隔多年,再次跟他同床共枕,她還是很習慣的用手抱住他的腰,整個的縮進他懷里。

夏瑾寒攬著她的肩膀,見這丫頭還是跟當初一樣,心里暖暖的。

仿佛,這四年的分開,不曾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任何的隔閡,他們還是跟四年前一樣,親密無間,相互依靠。

本來上官輕兒是想要給夏瑾寒做會兒抱枕,陪他睡一會兒,等他睡著了,她再悄悄爬起來,去處理她的藥材的。

沒想到靠在夏瑾寒懷里睡覺,竟是這麼的舒服。

他身上依然帶著淡淡的清香,很好聞,靠在他寬厚的肩膀,枕著他的手臂,那感覺竟是說不出的美妙。

于是,夏瑾寒還沒睡著,她倒是先沉睡了起來。原本她是被動的,如今卻是變成了主動,整個人像八爪魚一般的抱著他,黏在他的身上不肯松開。

夏瑾寒倒是有些無奈了,她小的時候這麼纏著自己,他倒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如今的她已經長大了,這麼親密的動作,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當然,我們的太子哥哥是正人君子,絕對是不會對一個小丫頭亂來的。

他努力讓自己忽略懷里這個不安分的小丫頭,因為身體實在太過疲憊,終于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傍晚的夕陽,慢慢的落下,余暉灑落在窗台,照出了床前那兩個緊緊依偎的身影,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上官輕兒和夏瑾寒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前幾天他們都耗費了巨大的能量,所以這一睡,就睡死了。

當然,其實睡死的只有上官輕兒一個,昨天傍晚流花來敲門叫他們吃飯的時候,夏瑾寒就醒了。只是不願吵醒懷里這個小東西,所以讓流花將飯菜撤下去了。

「嗯……」上官輕兒砸吧砸嘴,低吟一聲,在夏瑾寒懷里蹭了蹭,嘴角帶著一抹甜甜的笑,在這寧靜的清晨,顯得清麗月兌俗,誘人犯罪。

夏瑾寒的手輕輕捏著她的臉,笑道,「懶豬,還睡?」

「什麼時辰了?」上官輕兒懶懶的咕噥。

「這都早上了,還沒睡夠?」夏瑾寒的手,輕輕揉著她的發,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啊?早上?」上官輕兒猛地睜開眼楮,看著窗外的天色,才明白自己又偷懶了。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她嘟嘟嘴,對夏瑾寒道,「瑾哥哥,都你的錯,你不在的時候,輕兒都很勤快的。」

夏瑾寒從床上起來,笑道,「是麼?怎麼勤快了?」

「人家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久的了。」她哀怨的看著夏瑾寒,然後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

「說來說去,是我回來了,干擾了你的正常生活了?」夏瑾寒幽幽的問。

上官輕兒的動作一愣,承認是自己無理取鬧了,討好的笑著搖頭,「是你老是勾引人家,讓人家變懶了好不好?老是亂想。」

說罷,將衣服遞給他,「懶蟲,還不起來?」

噗……懶蟲?他麼?

貌似他也是跟她一樣,睡了很久……

……

一整天,夏瑾寒都陪在上官輕兒的身邊,上官輕兒也很享受有他在的日子,大大咧咧的當著他的面練功,還說要跟他過招。

慕瑤嘴角抽了抽,在一邊笑道,「輕兒,雖然你的進步很大,但是大師兄的武功可不賴,你就別找虐了。」

風吹雪也幽幽的模了模鼻子,哀怨的道,「小師妹,你啥時候也陪師兄我練練,自從你長大了,就再也不找我練了。」

明夜身上的傷還沒好,只是站在一邊看著,並沒出聲。

上官輕兒白了風吹雪一眼,「二師兄,可不是輕兒不喜歡跟你練,是你自己每次都不認真好不好?」

之前上官輕兒還是听喜歡找風吹雪練功的,因為這二師兄也挺疼她,總會教她很多好玩的東西。但是後來,他每次練功的時候就想著要佔自己便宜……

說罷,上官輕兒一臉期待的看著夏瑾寒,「瑾哥哥……」

「你當真要跟我練?」夏瑾寒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丫頭。她一眼艷紅的緊身衣,長發綁成了兩個小辮子,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水女敕無比,清澈的雙眸,大大的,一臉的認真。

「嗯,當真。」上官輕兒用力點頭,雙手握拳,嘻嘻一笑,「好不好?」

「輸了可不許哭鼻子。」夏瑾寒淡淡的回答著,便搖了搖手中的折扇,「來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會哭鼻子。」上官輕兒被他這話刺激到了,立刻就揮舞著雙手,一陣風似得撲向夏瑾寒。

別看她個子小,長得也跟個瓷女圭女圭似得,一臉無害,她打起架來,可厲害著呢。

一雙小巧的雙手,和修長的雙腿,不停的在夏瑾寒的面前晃著,招式獨特,不安常理出牌,有種亂打一通的感覺。但她的每一招又都是有目的的,稍不小心就會著了她的道。

當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夏瑾寒一襲白衣勝雪,手執一把扇子,修長的身子,站在原地,不曾移動一步。只見他不動則已,一動驚人,不管上官輕兒從哪個角落攻擊過來,他的手都能飛快的,準確的擋住上官輕兒的攻擊。

他就這麼站在那里,高貴的宛如不食人間煙的仙子,隨著他的動作,白衣飛揚,三千青絲也隨之飛舞,更顯得他霸氣外泄。

一紅一白兩個身影,一大一小,一個猛攻,一個安靜的承受,沉靜的應對。

這一幕,看得慕瑤目瞪口呆,就連一向聒噪的風吹雪也安靜下來,目光深沉的看著他們的招式,心中感慨萬千。

這大師兄,哪里是在跟小師妹過招啊,他,他這根本就是在耍她好不好?看著她氣喘吁吁的,不停的從各個方位進攻,他都只是微微抬手,輕而易舉的擋下她的攻擊,惹得小丫頭怒氣沖沖,越是吃虧,就越是不甘心的進攻。

但這只是表面的,要是認真看的話,不難的可以發現,大師兄這不僅僅是在簡單的擋住上官輕兒的攻擊,而是在一招一式的教她。

這種教育的方式,看起來有些奇怪,有些危險,卻是最有效的。

當一個人吃虧的時候,總是會激發出各種潛在的能力,尤其是不敢吃虧的人,那種試圖反擊的能力,絕對是驚人的。

夏瑾寒先是將上官輕兒激怒,再使出一些有用的招式,擋住上官輕兒的進攻。若是上官輕兒悟性高的話,就能看出他是故意的,然後在這過程中,找到應對的方法,領悟到夏瑾寒的目的,從而取得進步。

果然不出風吹雪的預料,上官輕兒一開始就用盡了招數的攻擊夏瑾寒,但都被輕而易舉的擋了回來,惹得她憤怒不已,更加瘋狂的攻擊起來。

但後面,似乎是看透了什麼,只見她清澈的雙眸變得明亮,散發出了閃亮的光芒,動作慢慢的變得規範,並跟著夏瑾寒傳達給她的訊息,掌握了不少武功的技巧。

「喝……」上官輕兒大喝一聲,在跟夏瑾寒打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她的手終于踫到了他的衣角。于是,她一把抓住,耍賴似得撲過去,不要命的一把將他抱住。

夏瑾寒知道這丫頭是累了,看透了她的動作,便張開手,任由她撲進自己的懷里,手輕輕攬著她的腰,笑道,「耍賴了?」

「哪有,你簡直不是人,嗚嗚……我明明這麼努力學習了,還是跟你差這麼遠,太打擊人了。」她說著,就將汗水蹭到他的衣服上,像八爪魚一般的掛在他身上,「瑾哥哥,輕兒走不動了。」

「呵呵……小無賴,可學會了?」夏瑾寒將她橫抱起,笑著問。

「嗯,學會了,嘻嘻,明天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上官輕兒咧嘴一笑,小臉已經被汗水濕透,卻更顯得她明艷動人,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一股嬌媚的姿態。尤其是她撒嬌的時候,那樣子,幾乎叫夏瑾寒失控。

抱著她大步往房間,一邊走還一邊冷冷的道,「渾身都是汗,去洗干淨了,好好休息一下。今後我在京里,有的是時間陪你練。」

「噢耶,瑾哥哥最好了,嘻嘻。你等著,輕兒一定好好學習,把你身上的功夫都學完了,再打敗你。」上官輕兒歡快的笑著,稚女敕的聲音,卻自信滿滿。

「好,我等著。」夏瑾寒嘴角含笑,寵溺的看著懷里這個可愛的丫頭,兩人的有說有笑的,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訓練場。

風吹雪回過神來,嘴角猛抽,听著他們的對話,有些酸酸的道,「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麼?小師妹這是忽悠我吧?為什麼她能對大師兄投懷送抱,卻老拒絕我。」

慕瑤白了他一眼,羨慕的看著上官輕兒和夏瑾寒的身影,道,「那是因為你這家伙是花心大蘿卜,大,人家大師兄可是正人君子。」

想起當初第一次在街上遇到上官輕兒的時候,她似乎就是這樣靠在夏瑾寒的懷里的,慕瑤又懷念的嘆道,「大師兄跟輕兒的關系還真的好的叫人羨慕,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這麼要好了。」

風吹雪模了模下巴,撇撇嘴道,「我就不信小師妹會一直這麼賴著他。」

慕瑤若有所思的看著風吹雪,「二師兄,你不會是想要跟大師兄對著干吧?」

風吹雪不屑的回答,「我為何要跟他對著干,我只要把小師妹拐過來,他就輸了,哈哈哈哈……」

說罷,得意的笑著,一臉春風得意的離開了,就跟上官輕兒已經被他拐走,夏瑾寒已經輸了似得。

當然,雖然他們都沒說,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剛剛看夏瑾寒跟上官輕兒過招,他們兩個也都受益匪淺。比師父那老頭子教他們的功夫,要受用多了。

他們都默默的決定,今後一定要經常來觀摩上官輕兒跟夏瑾寒比試。

那天下午,上官輕兒和夏瑾寒吃飽喝足了之後,就沒有再去練功。

這大夏天的,烈日當空,外面曬得要命,上官輕兒就是門都懶得出了。

趁著夏瑾寒跟師父去商量事情,上官輕兒松了一口氣,快步的帶著流花和慕瑤來到了她的「工作室」里,開始忙活起來。

這里本來是夏瑾寒當年用的書房,後來夏瑾寒離開了之後,也就閑置了,這屋子里的很多東西也都被搬走,空蕩蕩的。

上官輕兒來了之後,就霸佔了這書房,一開始她會在這里看一些關于這個大陸上國家的介紹和各種歷史之類的書,練練字之類的。後來她開始「經商」之後,就將這里變成了她的「藥房」,專門在這里配制那些奇奇怪怪的化妝品,護膚品。

從迷林出來之後,因為夏瑾寒回來了,原本早就要配制的新產品一直拖到了現在都沒做出來,風吹雪早上的時候就跟上官輕兒說,京城的清寒齋已經斷貨,不少名門貴族的夫人小姐都在等著她的新產品呢。

這不,夏瑾寒一離開,上官輕兒就迫不及待的進來開始準備了。

這些可都是她用來賺錢的東西,她必須好好打理,並且發揚光大。

雲芝草的生長環境比較特殊,她在後院里種了幾次都種不活,每次都只能去後山采,花費的時間比較多。只適合用來配制那些奢侈品,每一盒售價都極高。

這並不利于她的清寒齋的長期發展,上官輕兒打算這段時間有時間就研制一下新的東西,像是玫瑰精油什麼的,現在已經開始打入市場,也很受外面的姑娘小姐們喜歡,她得多多往這方面下功夫。

不僅如此,她還打算培養一批信得過的,可以幫她生產這些特別的護膚品的人。那樣的話,出了雲芝膏比較特別的需要她親自去配制之外,其他的都可以不用她經手。

一來,可以減輕她的工作量,二來,她的這些寶貝在外面賣的很好,憑她一個人的力量,生產出來的產品已經不能滿足市場的需要了。

如今夏瑾寒又回來了,她想用更多的時間陪在他身邊,所以,就更應該找人來幫自己打理這些事情了。

本來她是打算讓青然完全接手的,但是如今青然受傷了,只有流花一個人,是肯定不行的。她今晚回去得跟夏瑾寒商量商量,讓他幫忙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來幫她才是。

上官輕兒一邊在心里打著小算盤,一邊對正在忙活的流花和慕瑤道,「流花姐姐,輕兒今後要是跟瑾哥哥回宮了,這外邊的鋪子都交給你可好?」

這些鋪子,都是風吹雪和青然在打理的,但是上官輕兒總不好意思一直麻煩分吹雪,如今青然又受傷了,她想培養流花。

流花聞言,顯然是受寵若驚,道,「小郡主,那些鋪子都是您辛苦建立起來的,奴婢這笨手笨腳的,怎麼能照顧的來呢?」

上官輕兒輕笑,「流花姐姐你就別氣謙虛了,你在輕兒身邊這麼久了,你的本事輕兒還不知道麼?還是你不願意呢?不願意也沒關系,輕兒再找別人來就是了。」

流花慌忙擺手,「奴婢怎麼會不願意,只是,只是怕會打理不來……」

她從進宮那天開始,就是皇宮里的奴婢,下人,這輩子想要翻身,幾乎是不可能。但遇到了小郡主之後,她不但沒有被當成下人對待,小郡主還總是姐姐姐姐的叫她,這已經讓她很滿足了。

如今小郡主要讓她去打理鋪子,那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畢竟,出去經商打理鋪子,跟做奴婢,完全是兩個極端。一旦她幫小郡主打理鋪子了,她就不會再有人看不起,也不再是奴婢的身份了。

雖然,流花早在上官輕兒救了她一命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這輩子都要在小郡主身邊,為她做牛做馬了。

「你放心吧,我既然讓你去打理,你就一定可以的。」上官輕兒咧嘴一笑,燦爛的笑容,溫暖了這一整個屋子。

慕瑤有些不滿的嘀咕,「輕兒,那我呢?你就信不過我麼?」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楮,一邊給調制好的粉裝進盒子里,一邊道,「瑤兒,你是我師姐,我如何能使喚你去做事呢?這鋪子雖然是我的,但你不是我的人,我這不是不想委屈你麼?」

委屈?慕瑤和流花都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如今這夏國誰人不知清寒齋的大名啊?能成為清寒齋的掌櫃和管事,絕對是莫大的殊榮,這上官輕兒卻說是委屈?

慕瑤眨了眨眼楮,道,「委屈麼?我不覺得啊?」

上官輕兒眼前一亮,道,「這麼說,瑤兒你想幫我打理鋪子麼?那再好不過啦?京城有兩家清寒齋,你跟流花姐姐一人管一家,嗯,然哥哥就去幫我打理隔壁豐城的那兩家鋪子,另外還有幾家鋪子,一直都是二師兄在跑來跑去的幫我看著,也該找個人去穩定下來了……」

上官輕兒就這麼一個人,在那邊碎碎念起來,她的那些想法,新奇而又獨特,幾乎是慕瑤和流花從未听說過的,她這一說出來,道是叫她們驚訝的目瞪口呆。

她們真的很懷疑,這個丫頭到底是不是只有八歲啊?

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懂這麼多東西呢?這簡直是要逆天了有木有?

上官輕兒無視她們的驚訝,一邊念著,一邊繼續著手頭上的工作,還不忘記督促她們兩個,「你們兩個快點兒啊,一會我要去陪瑾哥哥了,今兒得多做一些出來,明兒讓二師兄拿去鋪子里把貨給補上。」

上官輕兒話音剛落,一身藍色長袍的風吹雪就從外面推門進來,哀怨的道,「小師妹,我什麼時候變成跑腿的了?」

上官輕兒討好的笑著,「二師兄,這不是你願意的麼?你這麼久都沒去鋪子里,咱們鋪子的貞子姑娘怕是都想你……」

聞言,風吹雪眼前一亮,撫了撫自己的長發,得意的笑道,「何止是貞子,咱們鋪子里不知有多少姑娘在惦念本帥哥的風姿了……小師妹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迫不及待想早點去鋪子里瞧瞧了。」

上官輕兒撲哧一笑,道,「得了吧你,你整日里就會跑去勾引人家姑娘,招惹完了又無情的離開,她們怕是都恨死你了。話說你這也都十七了,啥時候來個正經的,帶個師嫂回來……」

風吹雪白了上官輕兒一眼,「小師妹,你幾時變得這麼關心師兄我了?」

說著,他有一下子來到上官輕兒身邊,靠近她,一臉色眯眯的笑容,「莫不是小師妹你擔心師兄我太早娶妻,把你給忘記了?你放心,師兄為了你,一定不會理會外面的姑娘的。師兄的心,天地可鑒,可是只有小師妹你一個人啊……」

「啪」一直髒兮兮的手拍在了風吹雪的臉上,上官輕兒瞪著他,不滿的叫道,「拜托,二師兄,你要是再干擾我工作,就把你丟出去。」

風吹雪哀怨的低著頭,蹲在一邊的牆角畫著圈圈,沮喪的道,「小師妹,你好無情,人家對你一片深情,你,你……」

就在風吹雪哀怨的躲在牆角畫圈圈,呈怨婦狀的時候,一陣涼風從窗外吹來,上官輕兒面前的那一對干粉就這麼吹進了她的眼楮里。

「哎喲……」上官輕兒驚呼一聲,閉上眼楮,難受的叫著,「好疼,這該死的粉……二師兄,快把窗戶關上,這些東西可貴著呢……」

風吹雪瞬間復活,從地上站起來,一揮手,窗戶就緊緊的關閉了起來。隨即快步來到上官輕兒身邊,緊張的道,「怎麼了?疼麼?」

「嗯……好疼,」上官輕兒閉著眼楮,因為土壤被那些粉末侵襲,雙眼澀澀的疼,眼淚了很快就從眼角流出。

風吹雪,緊張的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道,「那,那要怎麼辦?來,師兄給你吹吹。」風吹雪說著,就低著頭,對著上官輕兒的眼楮,示意她睜開一點,好讓他把風吹進去。

「沒事啦,二師兄,我去弄點水,洗洗就好了。」上官輕兒用手小心的揉著眼楮,另一只手四處模著,打算去旁邊拿清水來清洗眼楮。

「我扶你。」風吹雪一改最初的風流,小心的扶著上官輕兒的手,將她帶出了書房,來到旁邊的一處溪流前,緊張的到,「要不要緊?洗了會不會疼?」

上官輕兒徑自用手沾了水,小心的清洗著自己的眼楮,一邊回答,「沒事……」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風吹雪很想幫她,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幫,急的一臉焦躁。

好一會,上官輕兒才把眼楮清理干淨,拿出手帕小心的擦拭著眼楮。

風吹雪見狀,忙到,「我來。」說罷,不等上官輕兒拒絕,就接過了她的手帕,微微低頭,一臉認真的幫她擦拭眼楮。

「還疼不疼?」他一邊幫她擦拭,一邊小聲的詢問,那樣子,竟是比上官輕兒本人還要緊張。

「嗯,沒事,二師兄,我自己來就好了。」上官輕兒的眼楮很干澀,有些疼,根本睜不開,所以只能小聲的嘀咕著。

風吹雪卻沒理會她,繼續柔幫她輕輕的擦拭,一邊低著頭,給她吹風,「傻丫頭,師兄幫你都不行麼?乖乖的別動,師兄還會害你不成。」

此刻他的聲音很輕柔,滿帶著關懷,倒是叫上官輕兒有些不好拒絕了。

其實,風吹雪雖然總是不正經,動不動就調戲她,還老是對著一些姑娘做出很丟人的動作來。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對自己真的很好,這些年要不是有他和青然在她身邊,為她打理那些鋪子,她怎麼可能做到現在這樣呢?

說到底,風吹雪對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只是他老是不正經,很容易讓人忘記了他的好。

見上官輕兒難得的听話,乖乖的站在哪里讓自己幫她吹眼楮,風吹雪眼中閃著一抹幸福的笑,在上官輕兒看不到的地方,深深的看著她,把她當成了寶貝一般的呵護著。

「舒服些了麼?」風吹雪一邊給她吹著,一邊低聲的問。

「嗯,好多了。」上官輕兒小心的眨了眨眼楮,還是有些疼,但已經好多了。

感激的對風吹雪笑著道,「謝謝你,二師兄。」

風吹雪愣了愣,嘴角勾起,手按在她的頭頂,笑道,「能听到小師妹的道謝,還難得啊。」

「你就是欠罵吧……」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一邊繼續眨眼楮,一邊偷笑。

燦爛的陽光下,上官輕兒一身紅衣,風吹雪一襲藍衫,兩人面對面的站著,他的手,放在她的頭頂,他的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柔和的風吹過,帶著一陣淡淡的青草香,沁人心脾,仿佛能拂去人心底的燥熱和不安。

然而,對風吹雪來說,這一刻是美好的,美好的就像是夢境一般。

但對夏瑾寒來說,卻是噩夢……

他跟師父談完事出來,回到小院子找上官輕兒,卻被青雲告知,上官輕兒在書房里忙活什麼。好奇這丫頭瞞著自己偷偷模模的在做什麼,夏瑾寒便慢慢的來到了書房,想去看看上官輕兒。

沒想到他還沒走到書房,就看到書房不遠處那兩道刺眼的身影。

陽光下的她,渾身都發著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道發光體,永遠都這般吸引人的眼球。

但她的對面,那個嘴角含笑,柔情似水的男人,卻是怎麼看怎麼刺眼。眼前這一幕有多美好,在夏瑾寒看來,就有多刺眼。

他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內心被一股強烈的怒氣侵襲,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他快步來到了他們身邊,一把將上官輕兒拉進懷里,目光宛如一道冰冷的刀刃,射向風吹雪。

「師弟,這是做什麼?」他的聲音,很冷,幾乎能將這一整個夏天都凍結。

上官輕兒突然被拉進熟悉的懷抱,還有些不解,不明白這人是怎麼了,又听到他這冷冰冰的聲音,眉頭皺了皺,艱難的眯著雙眼看他。

果然,夏瑾寒的臉色難看的不行,那雙狹長的鳳眸,寒光閃現,幾乎要將人凍結。

好好的,怎麼就生氣了?上官輕兒迷茫的靠在他懷里,輕聲問,「瑾哥哥,怎麼了?」

夏瑾寒低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的眼楮似乎很有些奇怪,慌忙彎腰,緊張的看著她,「眼楮,怎麼了?」

「嗯,剛剛被風吹進了不少粉末,好疼。」上官輕兒嘟嘟小嘴,委屈的對著夏瑾寒撒嬌。

粉嘟嘟的小臉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紅色,白皙的皮膚,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她閉著眼楮,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微微嘟起的小嘴,水潤飽滿,十分誘人。

夏瑾寒被她這巨萌的動作萌到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眉頭深鎖,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可還疼?讓我看看。」

說罷,他就緊張的幫她檢查了起來,這身上,哪里還有剛來的時候那漫天的寒氣和怒氣?此刻的他,緊張的就跟什麼似得。

一邊被無視了的風吹雪,微微皺眉,看著夏瑾寒對上官輕兒的緊張,听著上官輕兒在夏瑾寒面前撒嬌,總覺得他們之間就是一個整體,似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任何人,任何事物都無法介入……

他們的感情,還真的好的,叫人嫉妒……

風吹雪閉上眼楮,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默默的走開了。

而夏瑾寒也沒有時間理會風吹雪,緊張的幫上官輕兒檢查眼楮,確認她的眼楮沒什麼大礙了之後,才松了一口氣,將她抱回房間,便開始叨念。

「怎麼老是這麼粗心?要是把眼楮弄壞了可怎麼好?」她的眼楮總是那樣清澈,干淨,每每看著,都能給人滿滿的能量。要是她的眼楮有了什麼問題,他可是要心疼死了。

上官輕兒因為眼楮不太舒服,就沒有睜開。即便沒有睜開,她也能想象這男人臉上那生氣的表情。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啊……瑾哥哥,你就知道罵人家。」上官輕兒整個的趴在他身上,還是跟小時候一般,坐在他的懷里撒嬌。

「不教訓教訓你,你如何能學會好好照顧自己呢?瞧瞧你這小臉。」夏瑾寒無奈的嘆氣,伸手將她不小心沾到臉上的脂粉給擦去。

上官輕兒在他懷里蹭了蹭,繼續撒嬌,「輕兒不是還有你麼?只要有瑾哥哥在,輕兒就不會沒人照顧啊。」

夏瑾寒的心微微一動,揉著她的長發,低頭溫柔的看著她,「你已經長大了,如何能什麼都要我幫你呢?將來若是我不在你身邊……」

「你說過不會再丟下我的!」上官輕兒急忙打斷他,睜開雙眼,哀怨的瞪著他。

夏瑾寒語塞,呆呆的看著她瞪大雙眼,怨氣無比的樣子,只得再次敗下陣來。

「不會丟下你的,傻丫頭。」我怎麼舍得再把你丟下呢?

沒有你在身邊,我的日子枯燥的幾乎能將人折磨瘋,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

再說……

想起方才她跟風吹雪的親密動作,夏瑾寒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冷峻的臉上滿是算計。

他的人,決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也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將她搶走。

她,只能的是他的,別人,想都別想。

------題外話------

艾瑪,妞們,倫家考試落榜了,沒心情碼字,所以下午偷了個懶,于是,今天的45點又泡湯了,哭死……果奔的孩子桑不起啊。

話說,倫家又看到3分評價票了,吐血一升啊有木有?誰這麼狠的心啊?嗚嗚……

求安慰,求各種票子、禮物,~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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