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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無需太多

()「以前我的旅行並不開心,可是現在和你我覺得自己好開心哦。(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我一邊撕著熱乎乎軟綿綿的豆沙包吃,一邊泰然的接受他時不時的喂水。在私家車狹小的空間里,心情愉悅得彷佛都要飛起來了。

楚望早餐更傾向喝粥和河粉,尤其是冒著熱氣的粥,他覺得吃完那樣的早餐整個人都會蘇醒過來。但現在看我吃得香,他也覺得偶爾吃一下對自己來說是零食的豆沙包、蔬菜包很不賴。「我也是。以前只是為了散心、紓解壓力才去旅行,並不是為了專門去看什麼。」

「我覺得我們彼此好合拍哦,就連對旅行的感覺都一樣。」我拿著豆沙包歡呼拍手。「叔叔你說是吧?」

探出身體到前座得意洋洋的問私家車司機,這私家車是我們在外面轉著找的士的時候他自動開過來詢問的。其實如果是我獨自一個人的話,是不敢坐這種私家車的,擠大眾交通工具也許錢包不安全,但最起碼人身安全。可私家車我就不敢確定了。

「剛談戀愛的都是這樣的啦,等你們過幾年結了婚之後不互拍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像我和我老婆結婚才三年,就經常被枕頭侍候,不拍到我眼冒金星就不罷休。」司機其實長相有點猥瑣,矮矮的,瘦瘦的。

但我就是一個記不住人臉只能憑感覺分辨的人,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普通的黑車司機,他也許跟我們要價會高一點,但絕對不會把我們拉到偏僻地方搶劫。而我記不住人臉這個毛病並沒有告訴楚望,讓他知道我對他先是憑感覺才看到外貌的。我想讓他自己去發現,也許這個過程需要我等我很久,但我篤定般相信他總有天會發現的。

「我不會打人的,最多無視你和你冷戰。」我回過頭拍拍楚望的腿安撫。這些身體踫觸,其實我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和家人朋友之間都是這樣的,反正我也不會和陌生人這樣。陌生人對我來說就是那種可以說話卻並不熟的人。

「這樣才可怕呢,有氣要當天發完對身體才好。而且冷戰很傷感情的。」司機雖然對我稱他為叔叔很憋屈,他今年才二十六好不?他是二十六又不是三十六,好嗎?他看起來長得很老嗎?但還是開心的和我們分享他的經驗。

「言言,你以後還是直接隨手拿起東西就砸我吧。師傅說得對。」楚望把我拉回,手還幫我提提細肩帶。

車很快就開出了市區,上了鄉村公路,路是水泥路,還算平穩。景色也由城市風景變成鄉村風景。看著車窗閃過公路兩邊的住宅、天地、遠處的山丘、蔚藍的天空被朵朵白雲裝飾著,司機打開音樂,清亮空靈的溫柔男聲在車廂里響起。

歌詞雖然有點傷感,講訴一個男人對已經分手的女友還有著眷戀與心疼,但莫名的就讓我覺得入耳入心。因為太過雀躍不知道怎麼發泄只能不斷的說話來掩飾,可現在我卻只想與他牽著手安安靜靜的享受到達農莊之前的這一段車程。

「師傅,這是誰唱的呀?」楚望握著我的手拿起放到腿上,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露出寵溺的笑容,他又怎麼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呢。感情能讓人迷戀、沉醉,只因感情的本身就很動人,再加上兩個人互相喜歡的話,做什麼都是好的。

「李建。也就是水木年華的其中一個,只不過是他單飛之後發表的專輯。」司機笑容滿面的看著前面,沒有回答,心情很好的跟著哼。

「哦。」楚望點點頭也不再出聲,只是默默的在心里記住。伸手把我的頭放到自己肩膀上,兩個人靜靜的看向車窗外。

車越開越偏,經過金黃色的稻田,越過山坡叢林,穿過房子三三兩兩的小村莊。拿起相機貼到車窗上, 擦 擦的拍下這只有在油畫展覽時才能看到的風景。這樣的風景,是在廣州看不到的,也許從何、增城還能看到,但也很少了吧?

路過西瓜田的時候,我看著那一個個大西瓜,揚起的嘴巴笑得更燦爛了。想象著自己和楚望成為瓜農撥草、摘西瓜,又是羞澀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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