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也不是傻的,一听就知道這是**在為自己解圍,想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能為自己辯解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而且現在自己還不是一個人︰「我不見的原因是被樹捆走的。這位是我的老婆,我也不想讓大家陪我進來的,但是在你們進來的時候這些植物明顯就已經不想讓你們出去了,我沒辦法才讓你們跟我一起進來。當時的情景你們也是知道的,我老婆有能和植物溝通的異能,這些植物把她當女王一般,所以哪怕是她無意識的的想法,這些植物都會按她的意思行動。所以我才會沒和大家打招呼,就忽然被抓走的。」
「說的好听,那這些植物想吃我們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這些植物都听你老婆的嗎?那它們吃我們也是你老婆的意思嗎?」等周猛說完,馬上項平的隊伍就出現了質疑的聲音。
孫恆在是听到周猛說自己是他老婆的時候,臉一下就紅了,只是由于現在面部的怪異所以大家都沒看出來。本來孫恆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听到有人質疑周猛的話,神色馬上就變了,話語也是冷冷的了︰「在听話的同時她們也是需要食物的,而我們在他們眼中就只食物,就像他說的一樣我並沒有刻意的去控制他們,他們完全有著自己的思想,就像你們的首領沒給你們下達任務一般,你們平時都是自由的,難道你們吃個飯也要問問你們首領說,首領我可以吃這些東西了嗎?」
大家雖然對她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但是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女人能控制住這些變異植物,要是惹怒了她不要說她的異能還有什麼別的能力了,就是這些變異的植物也夠大家喝一壺的了,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頭啊。不管那些植物是不是授她指使,現在大家也都沒有能力去追究了。
雖然說是不追究,但還是有很多人對孫恆抱有敵意,代表人物秦彤,好像怕別人不知道她身材好胸部大一般,死命的把衣服往下拉,就見那本來就輕薄的v字領衣服,被她扯的一下子就露出了一條深深的。露胸部也就算了,還說著風涼話︰「你是吳甜的朋友吧,這大熱天的你穿那麼多不熱嗎?把外面的衣服月兌了把,反正你那張臉大家也都看見了,也不怕在看別的地方了。」
喂,喂,您那胸都要掉下來了,那麼大有什麼好,跑起來都礙事,末日里連您那個型號的內衣都找不到。哼,吳甜看了看對方那巨大的胸部,又低頭看看自己不算大,但挺拔有彈性的勉強能算b的胸部嘆了口氣,吳甜絕不承認自己是嫉妒。在听完秦彤的話後,吳甜就知道壞菜了。周猛一定不會允許有人說孫恆一句不好的,特別是孫恆現在還在這個敏感時期。
但是明顯周猛和孫恆兩人看都沒看她一眼,像沒听見她說話一般,還是該干什麼干什麼。本來以為兩人修為見漲那,後來才知道兩人是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等著好時機那。
「秦彤,道歉。」項平在秦彤露著酥胸蹭過來時,一點都不留情面的就把她推開了,好像她是什麼髒東西一般。推完還甩了甩手。秦彤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推,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臀部先著地,然後手掌接著扶著地面。連倒地都做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吳甜已經無力吐槽了。而**卻發現倒地的秦彤,摔倒的姿勢很有講究,完全避開了骨頭和經脈。說是被推倒還不說是這個女人自己趴下的。
受過專門訓練,**皺了下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看到這個情景不光**皺起了眉頭,連一直冷靜的子君都露出了難看的臉色。雖然這個女人倒地的姿勢楚楚動人,但是這會女人看完全沒有人理自己,于是不得不說出了道歉的話語︰「對不起。」起字音調上揚,充滿了不屑。好像是說著不是道歉的話,而是原諒的話一般。
「哦,你們家都是這麼道歉的嗎?真是受教了。」李勤一邊說還一邊撥弄著旁邊的草,那些草好像也有知覺一般,不斷的躲著李勤的手左右搖晃著。
女人覺得李勤撥弄著植物像是警告自己,那個女人會控制植物一般,越發不服氣起來︰「我都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我不過就說了一句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直到子君開口說話︰「雖然說我們現在沒有了危險,但是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再說吧。」
回去的路上因為有著孫恆在,所以那些變異的植物都老實了下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這麼看起來這些巨大的花沐浴在陽光下都美麗的讓人窒息。艷紅似血的花瓣,上還有著晶瑩的血露珠。那些長長的舌頭都蜷縮了起來,倒刺外翻,遠看和真的花蕊一般。但是大家知道這些都是假象。這些植物吃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沒事吧?」吳母一見到女兒馬上就從車里跑了出來,上下檢查了一番以後發現女兒沒少一根毛之後才放下了心來。忍住快要掉下的眼淚,嘆了一口氣,在抬頭的一瞬間吳母又看見了**受傷的肩部,只見那血肉模糊的地方,這會因為趕路又開始流血了。吳母剛放松的神情又緊張了起來,「哎,快,快上車找點藥涂上,吳甜你也是的,也不幫著扶著點,真是,哎」發現自己完美的女婿受傷後吳母馬上就變臉了。看吳甜的眼神好像吳甜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般。
「伯母沒事,這點小傷不礙事。」**雖然說著沒事,但是還是馬上從健步如飛變成了步履蹣跚。搖搖晃晃的好似要倒一般。「沒事,沒事,小傷。」吳甜在回來的路上一直沒注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會也就跟著**說出了同樣的話。沒想到這句話好像點燃了吳母的怒火一般。「你個死丫頭,這樣還叫沒事,還不扶著他上車上去。受風了怎麼辦」吳甜雖說不滿母親的態度但是在看見**肩部的時候,馬上就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怎麼這麼嚴重了,你也不說一聲。"吳甜怪著**,又好似怪著自己一般,滿臉的惱怒之色。
「沒事,沒事。」**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著沒事,吳甜這會完全不會去想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麼短短的時間病的如此嚴重了。「快上車,車上有藥。」吳甜一邊扶著**一邊想著自己空間有什麼藥能治療**的傷。這會誰也沒注意到**翹起的嘴角。
「怎麼回事」,李小虎看見李勤衣服少了一半,馬上就怒氣沖沖的問道。「那個,那個本來好好的,但是路上出了一點小問題,真的是一點小問題。」李勤一直引以為傲的舌頭這會在面對李小虎的時候馬上就不好使了。一個勁的重復著沒用的話。
李小虎看見李勤這個樣子又心疼了,「上來換件衣服吧,然後在慢慢說。」說著摟著李勤就進了車里。
周猛和孫恆在離大家十幾米路的時候就停了下來,說要和大家分開,可是項平好像很愛惜人才一般,一直挽留兩人。兩人一直回絕,直到吳甜等人也跟著勸說周猛和孫恆兩人才決定留下來。因為項平的隊伍死了不少人,所以也空出來許多的位置,他們兩人也就暫時去了項平的房車。
其實這個吳甜一直向往的房車還真如**所說的一般,完全沒有房車本來的奢華,車里堆滿了雜物,槍支彈藥,食物隨處可見,大家都是找個地方就休息。完全的隨遇而安,由于這次死的人有點多所以周猛和孫恆才得以有一小塊自己的地盤。
雖然在車上但是大家對周猛和孫恆還是充滿了敵意,特別是秦彤,真是恨不得生剝了他們倆。但還是礙與項平的威嚴,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吳甜回到車上就馬上開始翻起了藥,最後找出了一堆,也不知道有用沒有的就打算往**身上涂抹,但是看見**肩部外翻的肉,吳甜又膽怯了,就這麼會思考的功夫就被吳母一把拽住了。「老是這麼毛毛躁躁的。要先消炎在涂藥。」吳母一邊說一邊拿著碘酒打算給**消炎。
「不用了伯母,我自己來就行了。」**推月兌著想自己上藥,沒想到吳母更是厲害,一句話就讓老實了起來。
「怎麼不相信伯母?」
「哪里敢嫌棄伯母,只是我平時受傷都是自己處理的。」沒等**說完就被吳母打斷了。「傷到了肩膀怎麼處理。快點躺下,伯母給你弄。」這回**可算是體驗到了自作自受的滋味,本來沒什麼事的,只是想博取下吳甜的同情,想讓吳甜照顧下自己才裝成一副受傷很重的樣子,沒想到吳甜的同情沒幾分。吳母的同情卻是滿滿的。哎。可憐的**在碘酒撒到身上的時候真是恨不得回到裝病的那個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