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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做作的人

本來宋財還是眯著眼楮躺在床上的,上身未著片縷,感覺到人的靠近,還以為是俏寡婦,便半撐起手肘,睜開了眼楮,那眼神從一開始的笑意轉變為僵硬,連被子滑到了腰間也沒有發覺。舒愨鵡

金花看著這一幕,眼中的火幾乎能夠把整張床給燒起來,所謂的怒火燎原也不能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宋財,你這個不要臉的死男人!」金花說罷,猛的掏出別在腰間的菜刀,一把掀掉蓋在上面的布。

金花是在氣頭上,舉起菜刀就朝宋財砍去,此時哪里還想著會不會出人命,她腦海中就只想著怎麼把宋財給劈了。

宋財一驚,見到金花已經讓他很吃驚了,而且現在還不分說話急緩就朝自己砍來,眼看著這菜刀就要落下,他趕緊打了個滾,滾到了床里面,讓金花一下子撲了個空。

「你這個瘋婆子,別過來啊!」宋財眼楮直直的盯著金花手上的刀,一邊還想著怎樣制服她。

「好你個宋財,賤男人,枉我對你那麼好,你說你現在在外面找這個女人,你對得起我嗎?」金花大聲的哭罵,一面指著俏寡婦,眼神充滿了怨恨,不就是人長的好看了些,有什麼吸引人的,都他媽的是不要臉的狐狸精。

俏寡婦還是一臉的蕩漾面容,沒有一絲因為看到金花拿了一把刀就害怕,還故意的挑了挑眉,扯了扯斜下肩的里衣,別提多慵懶了。

宋財穩了穩心神,看著像個瘋婆子樣的金花,心底的止不住的惡心,水桶腰,土包子,而且和俏寡婦一筆,那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最關鍵的是,娶的這個老婆還不能再下蛋,連個兒子都不能生,有什麼用呢。

「你說誰賤?誰能有你現在這樣瘋癲的跑來鬧,說實在的,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的,你就是一個潑婦。」宋財冷哼。

金花又一把拿起菜刀,喘著粗氣,  的就把散下來的床幔給裁了,讓它免得擋著她的事,也是想先嚇唬嚇唬俏寡婦和宋財。

「我瘋癲?哈哈,我瘋癲!」

「你他媽的不知道我瘋癲是為什麼?你當初不是答應我不會和其他女人勾搭的嗎?這些都是假的嗎?」金花笑的淚水都流了出來,不過手上沒有停,今日說什麼都要把這對狗男女好好的教訓一頓。

許是金花的動作不夠快,讓宋財一溜就又滾到了床下,光著個上身一把就抓起地上的衣服,抖抖索索的往身上一披。「我他媽的誰記得當時說過什麼,男人說的話也能當真?還真以為你現在還是小姑娘啊?」

如此嘲笑的話語听在金花的耳中,恍如晴天霹靂一般,這個男人竟是如此的不負責,這樣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

「你……」

宋財趁著金花恍神的時候,一腳踹掉了她手上的菜刀,還沒等金花撿起來,就又快一步的搶過了菜刀,這下便不再懼怕癲瘋的金花了。

「還不快滾,沒休了你,已經是念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了。」宋財嘲笑了笑,眼底的譏誚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金花突然間就像個瘋子一樣朝宋財撲來,雙手使勁的往他身上抓啊抓,恨不得把宋財全身都抓爛了才罷休。

宋財吃痛,手便不住的推金花,見不能把她推開,又用腳使勁的踹,才把金花踹出老遠。

「該死的瘋婆子!小心老子打死你!」

金花穩住了身子,又要朝宋財撲過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的發狂了,尤其是眼楮又看到俏寡婦滿臉的譏誚,頓時又火氣上心頭。

「你敢,老娘就算是拼了這個老命,也不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快活!」金花轉過身子,一把就扯住了俏寡婦的頭發,另外一只手一巴掌就往她臉上揮去。

俏寡婦本來是想要看這夫婦兩的笑話,沒想到金花會扯住自己的頭發,讓她一個吃痛,頓時臉色就變了,兩眼冒著水汽,直直的喊了一句︰「宋財哥,救命啊!」

這一聲驚慌的大叫,讓宋財頓時就覺得心肝都碎了,以罕見的速度與力量攔截住了金花即將落下的巴掌,隨即又把俏寡婦給抱在了懷里。

「瘋婆子,你竟然敢傷我的女人!」宋財說罷,手一個大力,就听到 嚓一聲,那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金花吃痛,感覺手掌部位都不是自己的了,

完全使不上勁來,這才一個激靈,害怕了。

「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折了我的手!宋財,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此時的宋財哪里還管金花說什麼,心思完全就在了俏寡婦身上,還不停的安撫著懷中的俏人兒。「美人兒,沒事吧?疼不疼啊!」

俏寡婦睫毛上沾著絲絲淚水,欲滴未滴的樣子,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心生憐惜,何況還是完全被迷住的宋財呢。

「嗯,好痛,我的頭皮好痛,我會不會就這樣被痛死啊?我不要被痛死啊,我還要和宋財哥一直生活下去呢!」這話卻是對著金花說的。

其實要是宋財仔細點的話,就能發現俏寡婦什麼事都沒有,可惜,被色迷昏頭的男人只能用昏來形容了。

「好了好了,美人兒,沒事的,咱們還有大半的好日子沒有過呢,怎麼能說死不死的呢。」宋財緊緊的擁住了俏寡婦,似乎在安慰著她。

而金花沒有錯過俏寡婦那若有似無的勝利昭告,向來都是自己坑別人的,今日竟然被一個小賤人給使了個絆子,可惡!

「一個寡婦,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的勾引有婦之夫,就是拖出去浸豬籠都有余!」金花不敢再上前,手已經月兌臼,再疼也不能在這兩人面前失了顏色。

「我……姐姐,我和宋財哥真的是兩情相悅……我……」俏寡婦抽抽噎噎的說話,頭還埋在宋財的懷中。

這話的意思听在金花耳中就完全變了味道,這讓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才是破壞人好事的惡毒之人。

果然好險惡的一個女人,恐怕人家就等著自己上門來打鬧吧。

「阿呸!什麼姐姐,老娘女兒都有你這麼大了,還真不知禮義廉恥勾引別人相公,難怪你男人死的早,怕是被你給害死的吧!」金花唾棄了一口口水,不能動手,那她就動口,罵也要罵死個人。

「宋財哥,你看,你看姐姐果然還是生我的氣!我,我還是以後不要見你了!」俏寡婦裝作要推開宋財,只是那手抓著的衣襟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的小美人兒啊,別在意這個瘋婆子的話,你要是這樣說,我就傷心了,等我一定把你娶進門,委屈誰也不能委屈了你。」宋財又一番安慰,那抱住俏寡婦腰上的手,還不故意往下滑,捏了捏她的**,又惹得俏寡婦一陣嬌羞,滿臉的紅光。

「你敢!宋財你敢這樣做試試看!」金花立馬大喝,看著眼前的兩人,她突然覺得這生活過的糟糕透了,女兒不認自己了,現在相公也要跟著別的女人跑了,她不知道還要怎麼樣才能改變這一切,只好拿著凶悍與潑婦的樣子,捍衛已經丟臉得不能再丟臉的面子了。

宋財抬頭,面上冷然相對,「你看我敢不敢,現在她已經懷了我的兒子,還有幾個月,我就要做父親了,你懂渴望做父親的人的心嗎?」

「你……」

還未等金花說話,宋財又接著說道︰「想來你肯定是不懂的,因為你啊,生不出來,所以體會不到,而我為什麼要失去一個做父親的資格呢。」

金花踉蹌後退一步,她一直以來,對不起宋家的唯一一點就是沒有生個兒子出來,奈何當初就是生春兒的時候,大出血,大難不死不是有後福等著她,而是各種嫌棄,所以她也忍了。

別人她可以不在乎這樣的說法,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而且是懷里抱著另外的女人,當著面這樣說她,讓她怎麼能不感覺到失望以及絕望呢。

只是當金花接觸到俏寡婦那得意的笑臉時,金花突然回過神來,想想自己是誰,難道還能被一個小小的寡婦給刺激到嗎?

就算是自己過得再不好,她也絕對不會讓對手過得比自己好。

「呵呵,孩子,誰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呢?你以為這個女人是又是個好的?既然耐不住寂寞找了你,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是找別人去了,你宋財算哪根蔥,既沒錢也沒用,當真以為自己是個寶不成。」

金花譏誚著,對于宋財,夫妻十幾年,說不了解枕邊人,那是不可能的,宋財是典型的多疑之人。

宋財當即便愣了愣,對于金花說的話,並不是沒有根據的,之前也有听過關于俏寡婦的一些流言,摟住俏寡婦腰的手緊了緊,似乎在對這話略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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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財哥,你怎麼能不相信我,你能否定這兩個月來,天天都是在我這溫存之後,才走的嗎?」俏寡婦並沒有因為金花的話而感到慌亂,反而越發的柔弱了起來,因為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歡軟弱的女子,這樣才能顯示男人的本事,這樣的道理一般的鄉野村姑是無法理解的。

當然金花便也是那鄉野村姑。

金花听了這話,心中不知是何味,想來這兩個月,確實見宋財也整天在外忙著,又是好幾天沒有回家,說什麼是忙活,也就沒有注意到,原來這所謂的活,便是私會女人。

「原來是老娘太笨了,竟然一直不曾發現自己丈夫的異樣,呵呵!好一個溫存,連這樣不知羞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果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金花笑,她不再看俏寡婦,只是目光直直的盯著宋財,充滿的嘲諷,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宋財。

「宋財哥,你看,姐姐她老是曲解我的意思。」俏寡婦握著拳頭,手輕輕的捶了一下宋財的胸前,撒嬌味十足。

宋財本來就對金花生了厭煩之意,年輕的時候剛取金花進門之時,覺得人知書達理,什麼事都不過問,剛好就滿足了他好在外面做什麼事都不用找她商量的條件,隨著年紀的越來越上長,脾氣是越來越潑婦,哪里還有當時的溫柔嫻淑了。

再一瞧瞧現在這樣,宋財搖搖頭,要他再整天面對這樣一副倒胃口的面容身材,他肯定會得眼瞎病的。

「我的美人兒,不用在乎這個瘋婆子的話,千萬別動氣,孩子還剛穩定,要萬一嚇著他了怎麼辦?」宋財邊說,還用手輕輕的摩挲著俏寡婦的月復部。

好一幅情深意切的場面。

金花冷靜了下來,心知這俏寡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總是在適當的時候煽風點火,看似無意,實際上更加的讓宋財對自己產生厭惡。

惡毒!

其實說到惡毒,金花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呢,只是頭一次踫到比她更加陰的人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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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回過神來,看著宋星,又想起了宋財說的話,又指著宋星道︰「知道嗎,你爹當著那個賤女人的面,說我生不出,知道這是對一個女人會造成什麼樣的打擊嗎?你不懂!」

金花再掃視這院子里站著的這一家人,又大聲的叫道︰「你們都不知道我當時的感覺是好像是在地獄走過一圈了嗎?這些你們都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因為她!」

「都是因為她!才讓我這一生都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金花手又指向了宋星,她的雙眼通紅,仿若宋星不是她的女兒一般。

這也許就是金花一直不曾喜歡過宋星這個女兒的原因,她只要每每看到宋星,時刻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再也生不了兒子了。

這對一個女人是多麼痛苦的打擊。

這些話雖然不是宋星第一次听到,但是沒有一次听著有這次的難過深,只能邊流著淚水,一邊搖頭,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如果當時她不來到這個世界上,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真是可笑又可悲!你的生活是你女兒幫你過的?你自己的相公是別人幫你教的?一遇到什麼不如你意的事了,你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你女兒身上?或者是把怒氣發泄到別人身上,這就是舅娘所謂的懂?」

蘇牧錦嘲笑,眼中看著金花,同情那種詞,一點都用不到在金花身上,因為這種人本身就是不知所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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