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罪的腳步一步一步靠近,刺激著殺手的心靈,前兩天那些人對她的折磨,讓她幾乎咬舌自盡,可是她沒有,她知道,一個人會救她,可是,那個人會救她嗎?
「說說吧,說了免去皮肉之苦,這麼堅持下去又何苦呢。」啊罪「善意」的提醒倒。「你是誰?」女殺手抬起頭來看了啊罪一眼,由于啊罪和我帶著口罩,所以她沒有認出來,其實我們都知道對方,都是從一個組織出來的人,豈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我們帶著口罩,她臉上的血液已經覆蓋了以前的面容,所以我們都沒有認出對方,而我把她當做敵人,根本沒有仔細去看,沒那個必要。
「你說,這臉蛋雖然有血,到也可以看出是一個如花似玉美女,要是毀了容,可就不好看了,組織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組織了,何苦為他賣命。」啊罪托起了女殺手的下吧,看著她的眼楮說到。
看著他們臉對著臉的說話,中間的間隔不足五公分。我真懷疑要是我沒在這里,啊罪會不會親上人家,然後把人家非禮了……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要麼放我走,要麼殺了我,不要折磨我了。」女殺手有氣無力的說到,可以看出來,我下達了一個誰也不許接觸她的命令,導致都沒人給她送食物……「放你走,你在說笑話吧,殺了你,你妄想吧,如果說出來的信息對我們有用麼,我會考慮讓你舒服一點,若是不配合,那麼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啊罪說著把剩余的半顆煙在殺手的臉上比試了一下。「靠,怎麼比我還狠。」我郁悶的嘟囔了一句。
「情哥,你又感慨什麼呢,怎麼這麼多愁善感,你是不是也想來試試,要不我出去,你在這里瀟灑瀟灑。」啊罪壞笑的看著我說到。「啊罪,我看你是皮癢了,要不要我幫你撓撓阿。」我皺著眉頭說到。「嘿嘿,算了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啊罪說著竟然把煙沖著女殺手的臉頰遞了過去……
「啊。」就在煙頭與殺手的臉頰接觸的那一瞬間,整個地下室充滿了好像殺豬般的慘叫聲。「怎麼樣,舒服吧,你剛才說話都麼有力氣,你看看現在,多精神,有了力氣該說說了吧,要是力氣不夠我可以再給你一點力氣。」啊罪接著點了一顆煙說到。那個殺手渾身顫抖著看著啊罪點煙的動作,在她看來那就是一種折磨。「你這個畜生,混蛋,殺了我。」殺手還是那麼嘴硬。「好吧,既然你不說,那別怪我了,對了,剛才你說我是畜生,我要是不做點畜生的事怎麼對的起你阿。」啊罪說著,雙手放在了她的衣服上……
「不要這麼對我好嘛,殺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女殺手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在祈求著蒼天,不要讓這悲慘的命運發生在她得身上。
啊罪兩只手抓著她的兩個領口,殺手閉上了眼鏡,她知道,這樣的命運幾乎不可避免了,除非有奇跡出現。「還是不說嗎?」啊罪問到,女殺手沒有說話。啊罪也失去了耐心。「阿,不要。」就在一聲衣服破裂的聲音後,只見女殺手的上衣落在了地上。上身只剩下一件內阿阿阿衣,女殺手哭泣的求饒,換來的只是無情與冷血。
「情哥,你要不要試試呢,手感不錯呢。」啊罪不顧殺手的哭泣與求饒,把手放在了內啊啊啊衣上揉啊啊啊搓了起來。「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殺手哭泣的說到。但是啊罪並沒有停止,繼續做著他的事。
「何必呢,死之前連貞操都保不住,早晚是死,說吧,說出來給你個痛快。」我抽著煙看著殺手說到。「我要見殘狼。」女殺手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呵呵,殘狼,你找殘狼干什麼?」我奇怪的問到,就算現在我站在她面前,她也殺不了我。「我要見殘狼。」女殺手又重復一次。「殘狼,我就是殘狼,有什麼事嗎?」我看著她說到。她終于抬起了那舍不得抬起的頭。「你是殘狼?」那個女殺手不敢相信的問到。「廢話真多,說吧,有什麼遺言,我也沒想從你嘴里得到什麼消息。」我輕蔑的說到。「混蛋,你不認識我了。」那個女殺手咬著牙說到。「你,說實話,沒認出來,也不想認,既然你說了,那就說說吧,你是誰。」我說到。
「秦雨。」那個女殺手說到。「什麼,秦,秦雨。」我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怎麼也不敢相信。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的女殺手會是曾經高傲的女殺手秦雨,但是我又一想,一個菜鳥,也不是不可能,想到這里我也就釋然了。
「你是誰不重要,你來刺殺我,這才是重要的,你把我的朋友打傷了,這也是重要的。」我狠狠的說到,若是一個不認識的人,我可以原諒,但是我最恨的就是我認為是朋友的人在我背後打黑槍。這也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你,我曾經救過你,你這麼對我?」秦雨狠狠的說到。「他媽的,你夠狠,拿這話壓我,沒關系,我不吃這一套。」我得意的說到,現在她落在我的手里,我想怎樣就怎樣,當初我又沒有讓她救我,要不是她,組長早就被我結果了。
「呵呵,你不放過我,我姐姐會救我。」秦雨不在奢望我會放了她,而是把希望放在了雙兒身上。「好吧,那你就等著她吧。啊罪,這里交給你了。」我說玩就往外走,這個破地方,我多一分也不想呆了。「情哥,我才不想在這里呢,哎,等等我阿。」啊罪隨我走了出去,我看著他問到「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好好把握呢。」啊罪鄙視的看著我。「情哥,我沒心情阿,她要是洗個澡換個地方我或許還提的起**。」啊罪最後那一笑,看了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回到客廳,不知道干什麼,但是肚子的叫聲提醒我該吃飯了。「情哥,我餓了。」啊罪說到。「等等吧,一會黑鷹他們不回來嗎,小潔回來就有飯吃了,你說也是,都他媽受傷了,還出去瞎轉悠,就不怕傷口裂開。」我抱怨的說到。「我看你是餓了才這麼說,要是風在這里給你做飯,我估計他們一天不回來你也不回來去問。」啊罪鄙視的說到。「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是不見小潔她們回來,我掏出手機,給小潔打了過去。「喂,啊義,有事嗎?」小潔問到。「你們干什麼呢,怎麼還不回來?」我冷冷的問到。「我們吃飯呢,吃完飯還得轉悠一會呢,怎麼了?」小潔說到。我听到這里,馬上掛了電話。「嘟嘟。」听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小潔笑了「就知道你不會做飯,餓死你,看你還神氣不神氣。」黑鷹看著小潔,心里升起了一股涼意。「這個孩子,真像她媽。」
「情哥,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啊罪模著肚子問到。「不回來了,人家在外面吃飯呢。」我沒好氣的說到。「那我們吃泡面吧。」啊罪說到。我拿起桌子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臉上已經不太明顯的傷疤。心里那個別扭。「不吃。」我郁悶的說到。「要不我們去外邊吃吧。」啊罪說到。「這樣吧,你出去吃吧,順便給我和雙兒帶回來。」我想了想說到。「哎,情哥,問你個事。」啊罪正經的說到。「什麼事?」我說到。「你打算殺了那個叫秦雨的嗎?」啊罪說到。「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啊罪平時多余的話都不會說的,這次是怎麼了。「讓她來做飯,怎麼樣?」啊罪笑著說到。「嗯,也不是不行,你去把她放了,哎,讓她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叫住剛要走的啊罪說到。有風在這里住了一些日子,女人的衣服當然不缺。
十分鐘,僅僅十分鐘,秦雨穿著風的衣服站在了我面前,又顯示出了她那妖嬈的身段。只是臉色蒼白還有走路都沒有力氣可以看出她身子虛弱。「小雨,知道為什麼放你出來嗎?」我不好意思的問到。她沒有說話,而是走進了廚房……
我沒有在樓下等著,而是來到了房間。打開門,看見雙兒正在看著窗外發呆。「醒了。」我隨口說了一句,我發現我和雙兒之間有了太多的隔膜。「嗯,啊義,剛才我給小雨打電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無法接听。」雙兒說到。我一听,我懵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是雙兒說給我听呢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秦雨也來了,黑鷹說過,他的情報只有雙兒一個人來,為什麼多了秦雨,是啊修羅暗中派她來的還是她自己偷偷來的,這簡直是一個迷。「你給她打電話干嘛?」我試探性的問到。「我想讓她逃離組織,組織在也不是以前的組織了沒有必要在那里面了。但是手機打不通,這就奇怪了,沒有特殊情況我們的手機都不會關機的。」雙兒皺著眉頭說到。看樣子她沒有說謊,但也不能排除她演戲的成分啊。
「啊修羅派了幾個人殺我。」我問到。「就我一個,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暗中派人。」雙兒說到。看來雙兒沒有騙我,她的確不知道秦雨在我這。「秦雨在這里,不用擔心了。」我不想說秦雨也來刺殺我了,因為那樣,雙兒會著急。「她怎麼會在你這?」雙兒不敢相信的問到。「估計是擔心你吧,走吧,下去吃飯。」說著我不等雙兒再問,就走出了門。
「情哥,還差一個菜,等等吧。」啊罪見我下來了說到。「啊罪,這是什麼菜。」我指著桌子上的一個菜問到。「我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啊罪翻了翻白眼說到。「這是小雨做的飯?」雙兒看見桌子上的菜問到。「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我有點擔心的問到。「嗯,沒有問題,只是不太好吃。」雙兒想了想說到。看著雙兒的表情,我就知道了,這頓飯不是那麼好吃的。
廚房里,秦雨一邊炒著菜嘴里一邊說著「殘狼,你這個混蛋,看我不辣你,咸死你。」說著秦雨就放了大把的辣椒和很多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