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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毀容了

回到家,我和啊罪坐在外面,喝著茶,看著將要落下的夕陽。「啊罪,你說人像不像這夕陽呢?」我問到。「呵呵,你的意思不管正午時太陽多麼毒,到了傍晚,都會隕落。」啊罪說到。「你說人,為了錢恨不得拼了老命,可是,到了最後,能帶走一分錢嗎?這樣的結果有什麼意義。」我感嘆到。「情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啊罪問到。「哎,我以為宇萌會接受我,可是,結果真的不如人願。」我說到。「呵呵,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也不是你的。」啊罪說到。「哎,我知道,得到了如何,得不到又如何。我不是為某一個人而生的。」我堅定的說到。「情哥,我不明白,雙兒明明喜歡你,你也喜歡她,為什麼她還要殺你呢,而且還是每次都下不去手,我真不明白。」啊罪說到。「哈哈哈,說實話,他自己一點主見都沒有,她只是一個木偶,被別人操縱的木偶。她其實很可悲。」我說到。「呵呵,情哥,大戰前夕,就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了。」啊罪說到。「嗯,好吧,我們能不能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就看這一次了。」我看著只剩下半邊臉的太陽說到。「放心吧,整個CZ市黑道都會是你的情哥。」啊罪有點小激動的說到。「不對,不是我的,是我們的。」我笑著說到。啊罪听到了我的話,笑了起來,「你的不就是我的嗎?」「我靠,見過臉皮厚的,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好了,不少了,咱們出去吃飯吧,在家里都沒有人做飯了。」我說到。「情哥,咱倆做吧,我屋里有方便面,咱哥倆吃這個吧。」啊罪興致勃勃的說到。「……好吧,咱們吃方便面。」我郁悶的說到。

「情哥,快點放方便面,油熱了。」啊罪沖我喊到。「啊罪,我們麼覺得咱們這麼做飯不對啊。」我有點納悶了,煮方便面用放油嗎?「哎。情哥,你就不懂了吧,放點油好吃,你就放心吧,我辦事,你放心。」啊罪拍著胸脯子說到。說真的,看著他系著圍裙拍著胸脯,真是滑稽。「可是我覺得不對,用油一炸不就太硬了嗎?」我問到。「哎,一會不是放水嗎?情哥,你沒做過飯嗎?」啊罪問到,好像他做過飯似的,在組織有專門的食堂,出來去飯店,我一次也沒看見他做過飯。「那咱們什麼時候放水啊?」我問到。「嗯,應該是一會吧。」啊罪看著那被油泡著的方便面說到。我看了看,有點郁悶,半鍋油,只炸了一包方便面。我就納悶了,這一包誰吃?「啊罪,我看著差不多了,你看,都變黃了,沒事,多炸會不礙事,相信我。」啊罪自信的說到。「啊罪,行了吧,你看都黑了。」我看著發黑的方便面說到。「嗯,放水吧。」啊罪指揮到。「好,讓一下。」我端著一瓢水往鍋里一到。「啊。我的臉。」啊罪捂著臉嚷到。「啊,我靠,我的臉,啊罪,我要是破了相,要你好看。」我一倒水,突然鍋里的油往外飛出來了,賤到了我們的臉上。我趕緊用水洗臉,啊罪也趕緊用水洗臉。我看著鏡子的臉,滿臉的泡,我再看看啊罪,也好不到哪去。「情哥,你怎麼這麼有才,我這英俊的臉,這下被你毀容了。」啊罪看著自己滿是泡的臉說到。「媽的,你的臉,我的臉比你的強嗎,你他媽自己看看。」我抱怨的說到。「情哥,去醫院吧,咱趕緊看看的吧,萬一落下傷疤就慘了。」啊罪說到。「那還嗦什麼,趕緊的,走。」我趕緊說到。

我開著車,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醫生,醫生。」啊罪在醫院里吼道。「請不要大聲說話。」一個護士走過來說到。「護士小姐,救救我,我的臉,毀容了。」啊罪說到,恨不得跪下。「啊,快跟我來。」護士趕緊領著我們去找醫生。「醫生,快給我看看,我的臉。」啊罪看見醫生,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啊,你趕緊給他們擦藥。」醫生看見我們的臉對著護士說到。「嗯,你們兩個這是怎麼燙呢,怎麼這麼技術,你的臉是左邊,你的臉是右邊。」醫生給我擦著藥問到。說實話,我們都是側身,所以我們的臉都是側面。我的是左面,啊罪的是右面。「那個,先看看我的臉,能不能落下疤痕。」我郁悶的問到。「這個,還真不好說。」醫生無奈的說到。「啊,醫生,求求你,想想辦法,我不想毀容啊。」啊罪恨不得跪下。「媽的,閉嘴,毀了容怎麼了,老子比你丑嗎,別他媽在這里丟人。」我憤怒的吼道。啊罪見我生氣了,也不敢說話了。「哎呦,疼啊。」醫生見我發這麼大的火,手一哆嗦,一下子弄疼我了。「哦,對不起,忍忍,馬上就好。」醫生說到。

我坐在車上,看著滿袋子的藥,有點郁悶,醫生強烈建議我們輸液。我們拒絕了,然後醫生就給我們開了一串藥單。「啊罪,對不起,我沒有做過飯,不知道油放入水會濺出來。」我看著啊罪的臉,本來挺英俊的臉龐上冒出了好多水泡。「情哥,不能怪你,我也有責任,我們就不要說對不起了,我們這樣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死了,要那麼帥氣的臉干嘛。」啊罪說到。同時也在安慰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回到家,吃了藥。我就躺下睡覺了。

不知幾點了,我迷迷糊糊的醒來了。我下了樓,啊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啊罪,醒的挺早嗎?」我說到。「情哥,我九點起來的,你九點半起來的,不早了」。我一看表,也是,都九點半了。我走進洗手間。開始洗漱。刷牙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可是我洗臉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啊。」洗手間傳來一陣叫聲。「哎,又一個傻逼,不知道自己燙著臉了嗎,真是的,怎麼和我一樣。」啊罪听到我嚷後,自言自語的說到。

「我靠,我竟然忘了,媽的,疼死我。」我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沒有燙傷的半邊臉一邊說到。「情哥,咱倆犯了同一個錯誤。」啊罪無奈的看著我說到。「我靠,那你不早說。」我郁悶的說到。「情哥,吃什麼?」啊罪有點郁悶的問到。「什麼都行,就是不吃方便面。」我對方便面從此有了陰影。「那咱們誰出去買的?」啊罪問到。「我不去。我的臉疼。」我坐在了沙發上。「要不讓血給送點過來?」啊罪問到。「好主意。」我說著拿出電話給血打了電話。「喂,血,醒了嗎?」我問到。電話那邊的血看了看表,不知道怎麼了。「情哥,都快十點了,你說我起來了嗎?」血反問道。「那個,給我們買點包子過來吧,我和啊罪都不方便出門。」我不好意思的說到。「嗯,好吧,不過我沒時間,讓風去吧,她現在沒事。」血說到。「嗯,行,誰來也行,不過要多買點,這幾天我和啊罪就不出門買東西了。」我說到。「好吧。」血說完掛了電話。「風,你給情哥他們買點包子,嗯,多買點,給他們送過去,看看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哥說不適合出門,難道情哥迷信。」血對著正在看電視的風說到。「嗯,我看看的吧。」風說完出了門。

我和啊罪坐在沙發上等,時間不長,就看見風拎著一大袋子包子進來了。「啊,情哥,罪哥,你們的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風一進門就看見了我們的臉,大聲問到。「嚷什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要是沒事能讓你送吃的來嘛。」我接過風手里的包子郁悶的說到,看來這次三天都不用出門了,可見風買的包子之多。「啊,啊,那個,要是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啊。」風問到。「嗯,回去吧,那個,不要和血他們說啊。」我囑咐到。「好,好的,我走了啊」風說完趕緊跑出了屋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情哥和罪哥的臉真是太有才了。」我在屋里就听見了風的笑聲,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吃吧」我對著啊罪說到。

「血,血,笑死我了。」風一回到別墅就大聲說到。「怎麼了?」血停下手頭的工作問到。「情哥和罪哥的臉,好像是燙的,情哥左半邊臉,罪哥右半邊臉,全是水泡。」風把我的話早就拋到了腦後。「什麼,怎麼會這樣,風,你是開玩笑吧?」血不敢相信的問到。「沒有,是真的。血,你們過去看一下情哥的嘛,我看燙的不輕,要不要買點東西過去。」風問到。「嗯,走,咱去看看。」血說到。

我和啊罪正在吃飯。突然看見血雨腥風進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大包東西。「風,我不是不讓你告訴他們嗎?」我一看就知道是風說的。「情哥,你們怎麼這麼有才,把臉燙成這樣?」血問到。「哎,都是月亮惹的禍,情哥犯的錯啊。」啊罪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媽的,去你的,要不是你,我也沒事。」我郁悶的說到。「帥哥,這次不帥了啊。」風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嗨,美女,咱能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再說了,長得帥也沒有人要,長得丑也不見得沒人要。」我自我安慰到。「情哥,那我們的計劃要不要變動一下?」血問到。「按計劃進行,等了這麼久,就等著一天,我們兩個沒事,你們不用管我。」我斬釘截鐵的說到。「嗯,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這里有些水果,你和罪哥多吃點。」血說到。「好吧,我就不送了。」我們幾個又說了幾句他們就走了。

「哎,情哥,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他們走後啊罪問到。我拿出袋子里的隻果咬了一口,感覺不錯。「人的命,天注定。」我說到。

------題外話------

希望讀者給點動力,求求你給點力,讓愛情不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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