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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阿修羅的出現

九龍柱,SN縣的標志性建築物,但是我不認識。「喂,小潔,前面那是個什麼東西啊?」我問到。「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這是九龍柱啊。」曉冰接著話茬趕緊說到。「九龍柱,不知道。」我說到,要看就到了九龍柱跟前。「向北走,哎,你慢點。」曉冰指手畫腳的說到。「好了,你不要瞎指揮了,車上有導航,不用你說啦。」光顧著听曉冰說話了,差點和一輛車撞上了。向北走了差不多八里地,導航上顯示到了。「美女,這次說吧,怎麼走。」我對曉冰說到。「哈哈,不知道了吧,我還不說了呢。」曉冰有點無理取鬧了。我干脆把車停到路邊,抽起煙來。「啊義,走啊,怎麼不走了。」小潔問到。「我不知道怎麼走。」我在說謊,其實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小潔也沒有催我,好像知道我的心思。我抽煙煙,扔到了煙蒂,在黑暗中滑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走吧。」我說到。家在一個叫做SY村的村莊。七拐八拐,終于到了家。我看著自己以前的家,眼角濕潤了,我曾經發過誓,再也不要回到這里,可是為了小潔我竟然又回到了這里,我相信,要不是小潔,我根本不會回到這里。現在是十點多,可是家里還沒有熄燈。小潔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後喊到「媽,我回來了。」「進去啊,怎麼了要見丈母娘,害羞啦。」曉冰在門口拉著我進來了。「曉冰,你不是明天回來嗎?」從屋里走出一個30多的少婦,但是由于操勞,顯得很老。「媽,是啊義送我們回來的。」小潔說到。「啊義,啊義是誰。」「嗯,這不是嗎?他就是啊義。他叫做何義情。」小潔把我拉過來說到。「哦,你好。」小潔的媽媽說到。「你好。」我沒有抬頭,並不是沒有禮貌,而是不敢去面對。小潔的媽媽一愣,說到「進來坐吧。」然後就招呼我們進屋,進了屋,給我們倒了水,我端起水杯來,抿了一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就在那里低著頭喝水,說是喝水,估計這杯水要我喝到明天早晨我也能喝到。「曉潔,曉冰,你們回來啦。」從里屋傳開了一句話,但是顯得那麼無力。「啊義,進去看看吧。」小潔對我說到。我點了點頭,端著水杯跟在她的後面。曉冰和她的媽媽也進去了。「爸,我回來了,你怎麼樣了?」小潔心疼的問到。「哎,活不了多久啦,不過看見你們我很高興。」小潔的爸爸說到。「爸,不許你那麼說。」小潔裝作生氣的說到。「嗯,他是誰?」父親問到。「他是我男朋友,爸爸。」小潔說到。「你多大了?家是哪的?」父親問到。「17了,沒有家。」我恢復了我的高傲,抬起頭,看著他的雙眼,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怎麼會沒有家呢?」「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家。我記事的時候就跟著我的一個師傅。」我說到。當然,我沒有騙他,當他們拋下我時,我就跟著一匹狼,跟著他學習捕獵。「你們之間相差太多了吧?」沒想到小潔的父親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老頭子,行啦,孩子們願意就行了。」小潔的媽媽說到。「爸爸,好啦,要是天意在這就好了,我們一家就團圓了。」小潔說到。我听到這句話心里一顫,看著雙兒,有點責備她的意思。「別提他,哼,我怎麼就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兒子,什麼都干不了,以後不許提他知道嗎?」父親大聲說到。‘小潔啊,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是說他們很後悔嗎?’我的心里越想越傷心。「啪」的一聲,我感覺我成了習慣,一生氣就會用力,手里的杯子被我捏的粉碎,有好多玻璃刺進了肉里。「啊義,你怎麼了,你的手,沒事吧。」小潔趕緊過來看我的手,我抬起頭說到,水太熱了擊碎了水杯。「走,我去給你上藥。」小潔說著就把我拉出了房間。

「爸爸,那個水杯是他捏碎的,我看見了。」曉冰在那里說到。「什麼?捏碎的,誰有這麼大力氣捏碎,你瞎說吧?」「老頭子,這水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碎掉,這水根本就不太熱,要不是他捏碎的,他的手怎麼會破,我听到聲音時就看了過去,我見他手里還捏著兩片玻璃呢。」媽媽說到。「什麼,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有這麼大力氣,看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學生。」爸爸說到。

「啊義,你瘋了,怎麼這麼不冷靜。」小潔埋怨著我說到。「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自己說,他說了那樣的話,你讓我怎麼做。」我生氣的說到。「好啦,爸爸生病了,心情不好,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你怎麼說也是個大人物啊,怎麼這麼小氣。」「我平時不小氣,因為讓我小氣的人都死了。」我冷冷的說到。「啊義,不要這樣了,別鬧了啊,你看你,肉里面都有玻璃,這下好了吧。」小潔說到。「嘿嘿,被你這麼一包扎就不疼了。」我看著給我包扎的小潔,格外美麗,就是可惜的是,她是我姐姐。「連姐姐都調戲,你真不是好人,不理你了。」小潔給我包扎完後就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干嘛?我可是你姐姐。」「我怎麼辦,我是不是該走了,太晚了。」我問到。她想了一會問到「啊義,和我說實話,在半路上攔著我們的那個人和你說了什麼,還有。你給我的槍我放在了車上。」「叫我不要來這里,這里有人要殺我。」我說到。「什麼,有人殺你,什麼人?」「沒有猜錯的應該是阿修羅。」我冷冷的說到。「厲害嗎?」小潔問到。我沒有說話,我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看著窗外。阿修羅隱藏的太深,當初救啊罪的時候要不是他大意,我估計我們連出來的可能都沒有。「說話啊。」小潔見我不說話,又問到。「很厲害。」我無奈的說。「啊義,不要走了,外面太危險。」小潔說到。我的心里也正在糾結著,啊罪還沒有到,我要是去外面萬一被他們堵住,一切都完了。但是組織還有一條人道規定,不許隨便打擾老百姓,否則就處死。想當初有一個人跑到了一個平常人家避難,那個人好心收留他,但是他卻看上了人家的妻子,殺了人家強女干了人家的妻子,結果回到組織事情敗露後被凌遲處死了。我正想著,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啊罪。「罪,怎麼了?」我急切的問到,特殊時期不能再出任何事了。「情哥,今晚去不了了,估計得明天下午了。」啊罪在那邊悠閑的說到。「為什麼?」我奇怪的問到。「媽的,高速公路上不知道怎麼了,好幾輛車撞到了一起,警察忙的不亦樂乎,我們閑的不亦樂乎。」「啊罪,小心些,我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擔心的說到。「情哥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原因是一輛車司機疲勞駕駛撞在了護欄上,一輛車追尾,剩下的也是追尾。」啊罪說到。「我靠,困了就別開車了,耽誤多大事啊。罪能來了就趕緊來啊。」我說到,語氣里不免有些焦急。「放心吧,只要一通路就快了,好了,情哥,要不要讓血雨他們過來?」啊罪問到。「不用了,他們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讓他們收集資料吧。好了,掛了吧。」我掛了電話,有點悲哀,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突然手機又響了,我一看,是條短信,發信人不認識。打開一看,只有三個字‘別出去’。我猜到了是誰。「怎麼了啊義。」小潔問到,我沒有說話,把手機遞給小潔,小潔一看,說到「啊義,別走了,」「我不走我住哪。」我問到,她的家是一座老房,只有四間,一間做飯吃飯,剩余的三間都有人睡。「這樣吧,讓曉冰和父母一起睡,咱倆湊合在一個屋里吧。」「不行,我不同意。」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陣說話聲。我渾身一個機靈,剛才的對話若非他全都听見了。小潔的媽媽走了進來。「媽媽,你怎麼能偷听我們的談話呢。」小潔生氣的說到。「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說有人要殺你。」媽媽問到。「媽媽,你出去,不要管我們了。」小潔繼續嚷道。「不行,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听見了,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小潔,我給你個面子,不殺她,這是五十萬的銀行卡,不夠了給我要,剩下的還給我。密碼是六個四。」我丟下一張銀行卡就走了。「媽媽,你怎麼這樣啊,你知道嗎,他出去很危險。」小潔哭著說到。「他不出去你就不危險了,你听見他剛才說什麼嗎,什麼叫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殺我,他動我一下試試。一個小破孩子,真是不懂事,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麼教養的他。」小潔的媽媽說到。「媽媽,你怎麼這樣啊。啊義,等等我,不要走了。」小潔說著就追了出去。「小潔,你給我回來,小潔。」小潔的媽媽嚷道。小潔追了出來,「啊義,等一下。」「小潔,算了吧,不要為我傷心,我也許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我看著天空的月亮說到。「啊義,不要這麼說,沒有你,我活不下去。」小潔低聲說到,我听到這句話驚了,「什麼意思?」我問到。「啊義,天意已經死了對嗎?」「是,他很久以前就死了。你問這個干嘛?」我疑惑的問到。突然小潔抱著我,吻上了我的嘴唇。我呆了,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雖說以前的天意死了,但是她是我姐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姐姐,不要這樣。」我推開她說到。「啊義,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她說著抱住了我哭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好感人的一幕啊。」突然遠處的黑暗之中傳來笑聲。等那個人走進了我看清了他的面孔。「阿修羅,真的是你。」我認出了他。「殘狼,怎麼樣啊,和美女在一起很爽吧。」阿修羅說到。「草泥馬的,給老子閉嘴。」我憤怒的吼道。「好好,我這會閉嘴,一會讓你永遠的閉嘴。」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冷。我看著他,心里有些緊張。「讓她走吧。」我閉上了眼楮說到。「啊義,不要讓我走,就算死,我們也要在一起。」小潔抱著我瘋狂的說到。「你看見了吧,不是我不讓她走,是她不走。」阿修羅笑著說到。阿修羅抬起手來,打了個響指。突然一個紅點出現在小潔的肩上。我趕緊抱著她轉身。「噗」,我感覺有一顆子彈射進了我的後肩上。「呵呵,殘狼,滋味怎麼樣,舒服嗎。」「啊義,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你真卑鄙。」小潔指著阿修羅說到。「呵呵,放心吧,又不是爆炸性子彈,頂多就是有個小洞。死不了。」阿修羅說到。我慢慢的站起來,現在受傷了,就算不受傷也沒有把握打贏他,現在是更別說了。「你,放過她,還有,我的命不是你的。」我說到,但是後肩的傷讓我疼的直咧嘴,整只手臂都麻了。「別他媽說你的命是殘霜的,我得到殘霜就是為了替她殺掉你。」阿修羅說到。「噹」的一聲響起,阿修羅剛才站的地方有一個洞,是子彈打的,阿修羅退了一步。「既然來了何必放冷槍呢。」阿修羅沒有一點驚慌,我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的反應不在我之下。這時,從我身後的暗處走出一個黑影,是雙兒。我看著她,沒有說話。「她的命是我的,不是你的。」雙兒冷冷的說到。「哈哈,雙兒,咱倆不早就是一家人了嗎,什麼你的我的。」阿修羅嬉皮笑臉的說到。「滾,組織規定什麼,你忘了嗎?」「沒有,不許打擾百姓。」「現在你已經打擾到了,滾。」雙兒吼道。「嗯,我這就走」阿修羅說完還瞪了我一眼。看著阿修羅走遠了,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你怎麼樣了。」「沒事。死不了。」我說到。「流這麼多血還沒事呢。」雙兒看著我說到。「我。沒事,」我感覺我的頭很暈,慢慢的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了,突然我感覺頭一沉,就不知道事了。

「啊義,啊義,你怎麼樣了。」小潔瘋狂的喊到。「他失血過多,把他給我吧。」「你走開,我不用你們這些人的虛情假意。」小潔說著就摻著我,往家走。可是她的力氣有限。摔倒在地上。雙兒走了過來,摻起了我。走向小潔的家中。

------題外話------

「小影啊,你就不能把我說的厲害點嗎?」我正在碼字,听見有人說話。「一邊去,別妨礙我」。我不悅的說道。「我靠,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回頭一看,啊「情哥,你怎麼出來了,有話好好說,唉,別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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