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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一百八十七章,本宮就算丟人,你認為王爺會介意?

寧羽然鳳眸半眨,略含輕蔑的掃了一圈後淡淡欠禮讓開身子。

錯身間,她冷笑道︰「姐姐可悠著點,今日若丟人可丟的是王爺的人。」

納蘭芮雪不屑輕諷。「本宮就算丟人,你認為王爺會介意?」

打蛇打七寸,自信的輕笑生生灼痛了寧羽然的眼,成功讓其裝清雅的眼神里彌漫上濃濃的妒火,而她好似尤不夠一樣淡淡道︰「妹妹既然已經意識到給王爺丟了人,就趕緊躲一邊去別再丟人現眼!楮」

「納蘭芮雪!你!」寧羽然咬牙,淡掃四周後,強忍下怒意,維持迷人的笑意,只是唇內吐出的話卻更加惡毒。「行,我今日倒看看你們納蘭家四大笑柄如何再度貽笑天下!」

錯身走開,高揚的下巴讓納蘭如秋慵懶的鳳眸半眯,靜靜的與納蘭迎春對視一眼後,兩人就那麼不約而同伸了只腳過去。

力道位置控制的剛剛好,長長的裙擺又讓人看不到具體發生了什麼。

自顧跟納蘭芮雪對視的寧羽然根本沒注意,直到一個踉蹌朝前狂奔幾步,狼狽站好,引來現場一片低笑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頓時氣得手腳皆顫,寧語霜見狀,急忙跑上前將她扶了下去。

婉嬪等人對視上納蘭芮雪冷漠的眸色,轉頭四看了一眼,都紛紛將樂器一丟轉身離開。

擺明了絕對不會給伴奏!

蕭鈺見狀滿意頷首,雍容冷笑。「既然哀家的孫媳有如此志氣,那便奏一曲能超過《芳華九曲》的即可,倒好好讓在場的諸位看看納蘭家女子是如何京華天下的!」

現場聞言一片嘲諷之笑,超越《芳華九曲》不是痴人說夢嗎?

納蘭芮雪掃了掃滿場的樂器,轉身笑問道︰「哦?皇祖母如此高看我納蘭家,若我們做到了該如何?臣妾是否能討個彩頭?」

蕭鈺瞧著她不自量力的模樣輕蔑一笑,雍容的半靠在鳳椅上。「賜納蘭氏京華天下的金匾如何?」

「不知可是玉璽金印親蓋?」

蕭鈺皺眉看著她討價還價的模樣,譏笑之色更勝︰「那是自然!既然是皇家金匾,怎會少了玉璽金印,楚兒,你說呢?」

北宮楚唇角冷淡的勾了勾。「自然!」

話雖如此,但個別人知曉其實玉璽根本不在皇上手中,蕭太皇太後如此說,只是裝勢給他國人看看罷了。

納蘭芮雪淡笑。「那臣妾便小拙之才愧登雅堂了!」

話很客氣,也很謙卑,讓一些皇族貴族頗為贊許點頭,嘉國皇帝听得更是舒服,對身側人道︰「孤的公主必再加強修德!」

「是!」宮人附和。

蕭鈺不滿,瞟了眼場上的樂器,也心生一計,笑道︰「不過哀家也有個要求。」

「皇祖母請講。」

「將十二樂器全演繹了!」

話音一出,現場一片倒呼之聲,此刻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來太皇太後在故意為難攝政王妃了。

四個人,演繹十二把樂器,不是在開玩笑嗎?

十二把樂器分別是琴,箏,瑟,箜篌,琵琶,阮,編鐘,鼓,缶,蕭,笛,二胡,鈴!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也完成不了這水平!

安靈瑤與惜娟對視一眼,剛想上前幫忙,誰料納蘭芮雪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大殿中幸災樂禍的人,淡淡道︰「好!」

末了轉身朝納蘭如秋挑挑眉。「沒問題吧?」

如秋朝著她譏諷一笑,什麼也不吭氣,高昂著下巴就朝零散的樂器走去。「抬張高桌子來!」

「兩張!」納蘭芮雪補充。

緊接著,場上發出爆炸般的驚呼,她們這是要做什麼?

四個人居然不約而同的當眾月兌起衣服來。

蕭鈺剛想罵她們毫無婦德可言,接著發現,原來她們華美的廣袖長袍下,還穿著一套窄袖的水紗衣裙,分別是月白,水粉,水青,鵝黃。

袖口很宅,幾乎是貼著芊芊玉臂而制。

一般女子長袍下都會穿更貼身的襯裙,但是她們的似乎精改過,都是雪白緞面的底上套了層薄紗,月色下,清風一吹,她們仿佛來自月宮的仙子,有種飄渺婀羅的美。

薄紗上沒繡任何圖樣,只有個人喜好下簡單的色澤而已,她們月兌完了外套,也將身上各種繁重的首飾月兌下。

謝盡鉛華,四個人靈透清澈的更如四季之景,上演著最純粹的美好。

眾人沒見過能將干淨演繹的如此透徹的女子!還是四個!一時間有些看痴了。

……

直到高桌搬來,也換上了新的瑤琴,納蘭如秋毫不客氣的將琴,瑟,箏,三樣樂器並排放好,試著音準。

側邊納蘭初夏將琵琶,阮,二胡都放到了高椅旁順手的位置。

納蘭迎春也將蕭,笛,鈴綁在身上。

剩下的編鐘,缶跟箜篌卻沒擺在納蘭芮雪身側,而是擺在了中間空場前場的四周。

這幾個動作一出,全場盡數嘩然,她們想干嘛?

一時間,場面火爆的連宮女侍衛都忍不住圍了過來,直至越圍越多。

蕭鈺驚愕,她們這是想做什麼?納蘭芮雪一個人徑直的在三人身後的高桌邊打量著身後,對樂器壓根看也不看!難道……,她們不是打算四人演奏?而是三人演奏?

正在思考,納蘭芮雪已經轉回了身子,對著她笑道︰「宮中可有百尺長卷?」

百尺?她想做什麼?蕭鈺輕蹙眉頭道︰「孫媳這是鬧哪一出?哀家只讓你演繹樂器即可!」

「臣妾說過,臣妾不會彈琴!更不懂什麼樂器。」納蘭芮雪笑的坦然。

場上一片驚呼後,蕭鈺冷笑。「哦?那孫媳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要露一手?調侃大家嗎?」

納蘭芮雪輕笑。「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臣妾不會樂器不代表不會別的!更何況……。」一掃場面嘩然盛景,那些嘲諷的,不屑的,看熱鬧的,有期待的眼神,她冷冽一笑。「單單一曲多沒意思?這等膚淺之事臣妾若做了,不是自降身份?」

自降身份?寧羽然看著納蘭芮雪若有似無的嘲諷眸光撇來,頭上金翠一晃,水蔥的指甲掐入手心,恨不得將其生津剝皮!

納蘭芮雪冷笑一瞬別開眼,不理會寧羽然終于撕破往日恬靜美艷,露出猙獰的表情。

她言辭舉止間常常月兌口古語之教,讓皇族們更為欣賞,很少有女子能說出這樣的道理來!攝政王妃的眼光似乎總是高于其他女子,帶著股隱隱的不同。

青蘿青芙低笑,若眾人知曉她是蘇墨也就不會奇怪了!

與文韜武略的王爺齊名天下之人,又怎會是只懂武,不懂文?納蘭芮雪雖然不懂歌舞,但筆墨才情可遠勝于其他男子!宮宴,應酬,對蘇墨來說更是不在話下,如果他們知道這兩年膾炙人口,引得無數學子競相深究的蘇墨力作《廣陵賦》——便是她醉酒興起而寫。

便不知該多少人下巴月兌臼了!

她開口,兩人便心領神會,對著青龍少將們勾了勾手指頭,不一會兒,幾人離開。

再回來的時候,雪白的長卷連同著筆墨紙硯全部抱來。

夕楠跟慕容俊對視一眼,眸光中更多了幾分深究的好奇,那日的棋術精湛已讓他們刮目相看,看著陣勢,今日又可大飽眼福了?

只是……,北宮晟去哪里了?錯過這樣的精彩不會可惜嗎?

……

待全部東西上桌後,納蘭芮雪打量著毛筆的粗細,末了朝一側看了眼,不等眾人明白這是何意,惜娟轉了轉眸色,立刻上前研磨。

景南微帶詫異的瞟了眼惜娟,末了對納蘭芮雪問道︰「王妃,長卷可能不夠百尺,而且寬度……略寬。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納蘭芮雪掃了眼近乎六張屏風擺在一起大小的白卷,頷首道︰「無妨,幫我豎直掛起!」

幾人一怔,意識到她居然想站著讓所有人看到她筆墨的揮灑!

不過她眼底的從容讓幾人沒有懷疑,當下幾人身姿飛轉,用竹竿將其兩側一裹,各持一角散開,襲夜與江風兩人直接立上宮殿兩側青銅大鼎,如此繃直,瞬間長卷變成一幅特大號的卷軸!

立直的模樣讓人一片驚嘆。

難不成納蘭四姐妹打算邊奏曲,邊作文墨?

蕭鈺鳳眸半眯,凝視著她們的從容與談定,心中有股不

祥的預感!

宮燈搖曳,將每個人的臉都晃的有幾許不真實,可場中四姐妹的身影卻萬眾矚目,格外清晰。

納蘭如秋見納蘭芮雪那邊最慢,還在慢條斯理的捻毛筆尖,眉頭一鎖,聲色不耐道︰「你快點行不行?每次都數你最慢!」

芮雪淡瞟默不吭聲,初夏聞言不滿,輕橫一眼。「你快你有本事先開!」

「你!」

所有人一愕,誰也沒想到姐妹居然還沒開始就如此大眼瞪小眼的對上,下一瞬間,當眾人以為納蘭如秋定當再忍一小會兒時,她指尖一撥,沿著琴,瑟,箏就滑出了音符!真的先彈起來!

琴聲如水,瑟聲如月,箏聲切切如鳴闕。

當下大駭!

都以為她是打算一個個彈奏的!誰也沒想到她居然三音齊彈!這……這得是多高的造詣才能做到?

寧羽然一怔,不置信的看著那如疾風掠影的手法,身子微微往後一仰,婉嬪急忙扶好。

如秋指尖彈出的,竟然也是《芳華九曲》!她們是打算拿此曲叫板,故意諷刺她嗎?

雖然也是從《月靈水澗》篇奏起,但一人奏出三人同時彈奏的水準,而且三音和諧,讓人听不出半點遺漏之處,這等曲藝之工!世間已無人能及。

只露這一招,所有人的眸光就都越過納蘭如秋看向了她。

那眸光中毫不遮掩的對比讓寧羽然緊咬牙關,想一怒走掉,偏偏又怕大家說她失了琴技,又失了風度,只得咬牙坐下,指尖的疼痛說明著她近日在勤加苦練琴技,為的就是近日讓納蘭芮雪被自己踩扁腳下!

可誰料到!不會彈琴的納蘭芮雪居然有個琴技出神入化到這種地步的妹妹!

這等琴工……,真用刀斧神功來形容都不為過!

更快的,一聲比一聲輕快緊促的阮聲響起,好似在跟琴聲叫板一樣,琴聲快,她就慢,琴聲慢,她就快!

如秋狠狠的瞪了初夏一眼,指尖一撥,調狠拔高!

初夏不屑一笑,指甲驟滑,一片祥音壓過。

如秋冷冽,轉軸撥弦靈音再蓋。

初夏豈然,一個縱身飛躍,伴隨著輕快的身子,以腳尖為擊築,奏響編鐘,再次強壓。

眾人一片驚呼!這四小姐居然手腳並用的彈奏!居然用武功彈奏!看起來……這一排奏樂是她的準備!也就是說,她居然要彈六種樂器!

偏偏那粉色輕靈的身子不覺粗野,倒美感無限!猶如碧荷之上躍動的粉荷,伴隨著清風細舞。

如秋嘲諷輕哼,指尖翻轉中,三音連奏出一片滑音,沒人能看到那是如何做到的!只看到淡黃色的金影赫赫一片,猶如秋風勁颯,呼嘯而過,讓人心顫!

兩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斗起音來!

可此起彼伏間,本來該主突琴音的樂曲,讓她們奏出了萬種音色,每一音都是主音,每一音都是祥和。

眾人好似看到了輕快無比的山澗里,泉水叮咚奔涌之感!

以前都只當泉眼當惜細流,誰料也可如此輕快!

一樣的《月靈水澗》奏出了不一樣的水美,讓人如至深境,無法自拔。

……

納蘭迎春皺眉看著每次都會發生的一幕,再一瞟繼續慢條斯理不急不緩的長姐,簡直無語。

抖了抖手腳上綁著的金鈴,又一種音色加進了奏樂之中,而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她們不光是要奏樂,文墨……,還有……舞!

伴隨著迎春的加入,大家也才懂攝政王妃先前的那句「術業有專攻」是何意。

水青色的人影軟如楊柳,翩若驚鴻。

看似飛快剛烈的踩點中,偏偏那輕靈到好似可以翩飛的身形讓在場的男人恨不得一攬美人入懷。

從未見過那麼柔軟的腰肢,全身關節如活絡一般,好似不見一絲骨頭,身子想怎麼擺就怎麼擺,想怎麼甩就怎麼甩,先前寧語霜的舞姿已經讓人贊嘆,此刻一見納蘭迎春,才知道什麼叫魯班門前弄大斧。

好似媚骨天成,又好似靈蛇舞動。

好似

天地間沒有什麼她去不了的地方,上可直達九霄,落可激蕩深海。

北宮楚端著酒樽,黑眸靜靜的看著場中的女人,那一靜一動,錯落有致的舞姿中,他眼前似乎浮現出那夜將她壓倒身下時,那不可思議的柔軟。

軟的讓他起了憐惜,竟有些不忍去觸踫,好似生怕會傷著她。

可那股柔軟讓任何正常男人想起來都會覺得恨不得禁錮懷中,不千般姿勢都對不起她那帶給人的那種蝕骨的感覺。

太軟!軟的讓人無法不起渴.望。

更別說還有那水做般的凝肌,雪瓷般的色澤……。

北宮楚不想去想這些,這讓他感覺自己是……如此的下.流,但此番對上她隨意輕靈的劈叉與折腰,他只感覺一切思緒都那麼不由自主,腰月復間火熱一直在滾,腦海中更是只剩下那日兩人光著身子,她在他懷中低.喘掙扎的模樣。

所有人都站起來看,伸長的脖子在看。

北宮芊惠被擋得嚴嚴實實,最後看到只有高殿上父皇那最沒人,當下喜滋滋的跑了過去,想讓父皇將她抱起來看。

下一瞬,大殿響起一個清脆的童音。

「咦!父皇,你褲子立起來了!」

★北宮楚︰勞資的形象!!!!!

作者︰咩?挺好的呀。

北宮楚︰oh,買糕的!勞資要禪位,這特麼還當個毛皇帝!這日子沒發過了!

納蘭迎春︰北宮楚!你特麼個yin.棍!老娘宰了你!

北宮楚︰哎呀呀呀!俗話說的好,一個男人要對一個女人沒那種想法,不是太監就是太丑!

北宮芊惠︰父皇!我六歲,迎春姐姐十五歲,看樣子我能跟迎春姐姐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北宮楚︰……滾一邊兒去,勞資已經將你批發給北宮晟跟納蘭芮雪了!不要打擾你父皇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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