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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九十章,夫妻斗法2.(腹黑王爺不好惹。)

青山悠悠,碧波水岸,一座鐵索橋橫跨小北河兩岸,也許是雨水充沛,水已經淹過索橋,但因橋身木板的浮力,中間位置倒沒有完全墜下去,只是晃晃悠悠漂浮在水面。舒愨鵡

此刻,高飛龍握著魚竿手一直在顫抖,費力的咽了口口水,看著腳下浮沉腐朽的木板,又瞟了眼那碧波千尺,深不見底的河面,心里千萬次的咒罵。

他丫的!攝政王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釣魚選這種地方?萬一掉下去怎麼辦?索橋一直在隨波逐流左右搖晃,不但晃的他心驚,而且晃的他眼暈惡心!感覺再呆一會真會吐出來。

而他最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要釣魚?就因為他說喜歡釣魚?大戰之上,風聲鶴唳,這是多麼嚴肅的事情?而他們現在如此嫻靜至極?

高飛龍這一生從未腦速運轉的如此快過!想了千萬條理由,沒一條能說得通鈹。

瞟了眼身側的男人,他面容清淡的掂著魚竿穩如山鐘,從說了釣魚後,自始至終就再沒說過一句話,而他身邊的兩名少將一個橫躺在一根鐵索上看夕陽,一個雙手抱懷站在一塊已經完全月兌落索橋的木板上,任其浮萍。

全他嗎都是怪人!高飛龍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又掃了眼岸邊立著一排更茫然的皇家軍副將。

人生從未這麼糟糕過枇!

天色越來越暗,眼見夕陽就要落山,高飛龍看著身側男人又釣上一條魚,皺眉心道,這魚都看上他了?怎麼不來自己這邊?

見北宮晟抓過魚,再次卸下魚鉤後又拋入水中,終于受不了了,怒道︰「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這壓根不是來釣魚的好嗎!

北宮晟側頭悠悠瞟了他一眼,淡笑道︰「釣魚需靜心,給你磨磨性子。」

「噗!」此話一出,四周一片噴氣的聲音,南通將領皆懵了,攝政王這是拿他們消遣來了?

高飛龍想起北宮晟先前說他沒耐性的話,此刻徹底崩潰!他們是敵人!應該打打殺殺,應該在大案上談條件,商議怎麼贖走之事!這他嗎算什麼!

見他暴怒的模樣,北宮晟抿嘴一笑,眸光重新落回水面,幽幽道︰「此番看來,高將軍不像是喜垂釣之人,脾氣焦躁,眼窩深邃泛黑,想必是往日常出沒鶯燕之地,盛賭之處吧?」

高飛龍一怔,沒想到對方通過這就能推斷出他的喜好,的確,他壓根不喜歡這些酸腐文人的事,但又不想被人說他齷齪!冷笑一瞬道︰「別說攝政王你不去!」

漠北聞言樂了,抖動身子不斷嗤笑,晃的鐵索橋更搖擺不定,高飛龍差點一頭竄進水里!晃了好久才扶穩身子,懊惱回頭瞪了漠北一眼,怒道︰「哪個男人不去!笑什麼笑!」

這話一落,連岸邊看押的眾青龍侍衛都笑起來,一瞬間場面熱鬧非凡,南通的將領們依舊茫然,見趙一銘不解,劉源小聲道︰「攝政王不喜,常年入駐軍營。」

「那國宴上……?」趙一銘不解。

劉源也搖頭,表示對于這點不甚了解,但有一點沒錯,攝政王應該從不去煙花之地,所以他的部下才會跟听到笑話似的笑的極其開心,想起歸于皇家軍後,高飛龍每次不管戰敗也好,戰勝也罷,都會帶著眾將領去煙花之地買醉,就不由搖頭垂眸。

趙一銘也一直在打量那個氣定神閑的男人,他周身雍容與沉穩的氣勢,即便是垂釣,也能感覺的十分清晰,讓人不由敬仰。

江淮見高飛龍臉色陰晴,好心淡淡解釋道︰「青龍部無一人出入煙花豪賭之地。」

這話讓南通的將領全部一怔,劉源跟趙一銘更是眼底滑過不置信的經贊,對視一眼無力低嘆。

正在這時,天空飛翔過一只漆黑鷹烈的狂鳥,在天空嘶鳴幾聲後,直沖而下,高飛龍眼看越來越近,嚇得牙齦哆嗦,鷹爪相向的瞬間,「啊!!」他一個身形不穩,晃了幾下「噗通」掉進水中。

鷹鷲撲了撲翅膀,剛穩穩落在北宮晟肩頭,听到這聲尖叫嚇的又震了幾下翅膀,歪著頭看了眼水面,開始嘶鳴。

「哈哈哈哈」岸邊的眾將士見到這滑稽的一幕也都放聲大笑起來。

高飛龍撲騰了幾下,浮水探頭,看見北宮晟自始至終絲毫不動,相較他的狼狽簡直丟人到家了!劉源與趙一銘回頭掃了眼身後放聲大笑的青龍部戰士,眼底

雙雙劃過詫異,就算是再好笑,屬下也不能當著主子的面如此大笑吧?可當時間過了很久笑聲還是響徹山澗,攝政王依然沒有制止過的時候,兩人眸光越來越深邃。

北宮晟黑眸幽幽瞟了眼水中撲騰的人,唇角抿出一絲弧度,揮了揮手,江淮頷首,踩著浮板飄到高飛龍跟前,將他一把抓起仍在浮板上,輕點水面,又回到了原處。

鷹鷲嘶鳴完振翅飛走,江淮有些忐忑不安的看了王爺一眼,江風他……哎……。北宮晟無所謂的瞥了江淮一眼,淺笑起身走到高飛龍身邊,看著對方有些茫然的表情,抬起一腳直踹臉上,將其重新踹回水中,更頑劣的笑道︰「想必剛才磨性子也磨的差不多了!難得將軍喜歡如此高難度的死法,江淮,讓高將軍露露手藝!」

什麼?選擇好死法?雖然不懂,但卻听懂了攝政王殺心已起。

「北宮晟!你敢!殘殺南通大將,蘇校尉不會放過你的!」高飛龍喝了口河水,急忙大喊,可沒人理他。

「是!」江淮抱拳領命。北宮晟跟漠北一個縱身飛躍,如清風淡飄的掠到岸邊,連水面都未曾點過。

南通眾將領還沒從疑惑跟震撼中緩神,下一瞬間對上攝政王的笑容後,都開始不約而同的後襟發涼。這個前一瞬間還沉穩內斂,安靜至極的男人,此刻看起來就是一個頑劣到死的混世魔王。

北宮晟眯眼邪魅一笑,蠱惑妖孽︰「本王[剛]才釣上六條,高將軍怎麼也得夠數才行,漠北!」

「是!」漠北低頭偷笑一瞬,對身後的士兵揮了揮手。

立刻有人上來解掉八位副將背上的繩索,但腳上又給拷上鐵鏈,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漠北一腳一個飛踹進湖中。

「一!二!三!四!五!六!」青龍侍衛在後面幫著數數,哈哈大笑。

踹到趙一銘跟劉源跟前時,漠北悠悠瞟了眼,轉頭向北宮晟笑道︰「王爺,夠數了!」

而那邊,江淮已經將高飛龍腳綁起來,栓到一根碩長的竹竿之頭,舉起來後回報道︰「王爺,做好了!」

劉源跟趙一銘雙雙驚愕,高飛龍已經徹底被綁成一個「魚鉤」,江淮「很不小心」的抓不穩,將高飛龍顫顫巍巍吊在半空中亂甩,而被踹進河中的六名皇家軍副將紛紛撲水,雖然南人都水性不錯,但被綁著腳怎麼游?所以時不時有人悶頭進去,時不時有人仰頭出來,還真像換氣的魚。

「高將軍,只怕你這幾個部下只能堅持半個時辰,能釣幾個上來,全看你的本事了!」北宮晟對著已經快晃暈的高飛龍「好心」提示,然後對江淮揮揮手,江淮舉桿飛甩,挽了個漂亮的花兒將高飛龍擲進水中。

一人剛冒頭,就很不湊巧的被砸了頭破血流,兩人雙雙痛呼。

南通將領听聞要高飛龍救他們上去才行,紛紛疾呼︰「將軍,救我!」

當下,熱鬧非凡的釣魚就開始了!江淮只是偶爾趁高飛龍抓住人的時候,抖抖竹竿,晃暈他而已。只是偶爾不小心的甩到鐵鏈上而已,只是偶爾不小心的月兌手而已。

眾人玩的不亦樂乎,拍手叫好不斷,劉源與趙一銘對視一眼,心頭越來越有個感覺呼之欲出,攝政王這是給他們出氣來了?但這手法……,實在是……太驚悚了!見過整人的,這輩子真沒見過這麼整人的!

可……憑什麼呢?非親非故的,還是敵營。

頓了些許,北宮晟眸光朝他們幽幽一轉,笑問道︰「兩位平日里喜歡做什麼?」

心頭咯 一跳,兩人對望一瞬,異口同聲道︰「男子漢大丈夫,要殺要剮悉听尊便,但求來個痛快的!」

「痛快的?」北宮晟模著下巴微微思索,眯眼一笑︰「本王最不喜野史雜文,人物傳記。這個死法應該比較痛快!漠北!」

「是!」漠北偷笑一瞬,將目瞪口呆又茫然的兩人架走。

被甩的暈頭轉向的高飛龍听到北宮晟一個都沒放過,心寸寸漸涼,無力哀嚎!這他嗎是哪生出的怪物!這他嗎都是什麼死法?高飛龍感覺自己若真這樣死了,估計高家列祖列宗更不會放過自己!

這一刻,他真想跪在北宮晟腳下大喊十聲,爺爺!

黑夜降臨,兩人臨走前都不約而同回看了那個高大的身影一眼,眼眸深邃。

>不一會兒,兩人被帶進一個帳篷,里面昏黃的油燈飄渺,擺著幾張桌幾,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漠北看了他們一眼,淡笑道︰「兩位可想清楚了。」便轉身出去。

趙一銘疑惑︰「攝政王到底想干嘛?真讓我們寫大字來了?」

劉源轉了轉眼眸,湊他耳邊低頭嘀咕了幾句,他恍然大悟,不確定的看了看劉源,忐忑道︰「是不是這樣?你別猜錯了,我們也去被釣魚!」

提及釣魚,兩人雙雙打了個哆嗦。

劉源皺眉。「我也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吧!」兩人開始奮筆疾書。

兩個時辰後,北宮晟沐浴完躺在軍帳之中,捏著一沓紙張翻看,唇角抿笑,江淮走進來看到他周身線條柔和,唇角的弧度帶著幾分歡喜,狐疑的湊上前瞟了眼,末了低笑出聲。「王爺兜這麼大個圈子,原來是為了這個!」

北宮晟抬眸笑道︰「她不是讓我別抓芝麻,抓西瓜嗎?這西瓜夠大了!」

江淮笑瞅他一眼,樂道︰「你呀!納蘭小姐知道了非揍你不可!」

他眯眼一笑,黑眸閃出一絲狡黠的精光。「那就……不讓她知道!」

頓了頓,江淮問道︰「王爺就一點兒也不擔心江風?」江淮听到今日江風被抓的途徑後,汗顏很久,深深意識到納蘭小姐的手段太狠了,簡直跟王爺不相上下,江風落在她手中……。

「擔心他干什麼?」北宮晟邪魅而笑,那幽幽的目光讓江淮看著心頭一跳。

「她將我算計到她榻上,我還不能將她算計到我懷里?」

燭火悠悠,映得他如夜空般的黑眸深邃璀璨,泛著幾許滲人的蠱惑,而他唇角開出的梨渦,那是一抹妖嬈的曼珠沙華,而它的綻放,只為納蘭芮雪。

***

伏虎營陣營之中,納蘭芮雪此刻掀了面具,坐在太師椅中看著滿身泥濘,惡臭燻天的江風,眯眼一笑。「喲,這不是江少將嗎?怎麼成這番模樣了!小青龍變小青蟲了?」

她此刻已屏退了左右,只留了青蘿。

江風一見青蘿,低頭掃了眼自己狼狽的模樣,懊惱垂頭。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這模樣,真還不如殺了他得了!

「說說!我怎麼母老虎了?我怎麼吃人不吐骨頭了?我怎麼……讓你家王爺下不來榻了?」說到最後一句,她臉莫名一紅,雖然知道江風的意思是她將北宮晟害的總是臥床養病,可當她听青蘿轉達的時候,差點噴出血來。

江風怒橫她一眼,正想開口,突然想到青芙的囑咐,咬了咬牙,不情願道︰「我家王爺都戒酒了!你還不是母老虎就沒人是母老虎了!」

納蘭芮雪一怔,笑容愣住,這什麼狗屁邏輯?北宮晟戒酒跟她是母老虎有聯系嗎?這是什麼暗語?詫異的瞟了眼青蘿,青蘿極其茫然的搖了搖頭,看著那一臉憨愣的男人,無力翻了個白眼。

越來越愣了,這可怎麼辦呢?

頓了一瞬,納蘭芮雪皺眉道︰「別說沒用的!他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江風聞言冷哼,正想開口,又頓了頓,撇嘴道︰「我家王爺都戒酒了!你不會自己去看嗎!」

這下,兩個女人雙雙一怔,表情僵住,怎麼又是這一句!這貨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納蘭芮雪真想叫方少坤來問問,是不是這貨腦袋落坑里了,忘了帶回來?

見兩人都愣住,江風瞬間找回了至高權,開始滔滔不絕道︰「我家王爺都戒酒了!你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王爺對你夠好了吧,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還弄得他全身是傷!」

納蘭芮雪越听越糊涂,北宮晟是替她挨了幾下,但全身傷口又不是她造成的!

見她迷茫,江風冷笑︰「別裝傻充愣,前些陣子,他身上可青青紫紫好多處,居然還有牙印!要不是我們給他上藥都發現不了!我說你……。」

「等等!」納蘭芮雪終于明白這二愣子在說什麼了,羞得滿臉通紅,熱氣四浮,感覺整個人都快灼燒起來。青蘿也听懂了,也羞氣的側頭不語。

現在,她們也終于明白江風這小子……居然什麼都不懂。天!他是怎麼活這麼大的?難道北宮晟真的給青龍部禁欲禁到這種程度了?

事實上,也差不多,別人還好些,江風是天天隨著北宮晟的**轉,在軍營一呆就是十幾年,他真不知道外面世界是什麼模樣。或許知道,但跟王爺跟久了,就完全沒有女人這種意識了。

納蘭芮雪狐疑的瞟了青蘿一眼。

你跟這小子呆了一個多月,不會他到現在都沒親過你吧?

青蘿抿嘴搖頭,無力嘆氣。

沒有!連手都沒拉過!

納蘭芮雪無奈的朝天大大的翻了個白瞪眼,終于明白為什麼先前她說方法後,青蘿會滿臉通紅的不住搖頭。

頓了一會兒,她不確定的問道︰「你……家王爺女人不少吧?」

「不……。」江風頓了頓,重新道︰「我家王爺都戒酒了!不少啊,三十七個,算你剛好三十八!」

「砰!」她氣的抬腳就對著江風臉踹了下去。

他嗎的!難道他就沒見過北宮晟身上以前有過痕跡!三十八?誰他嗎是那混蛋的女人了!納蘭芮雪在這一刻發誓,這輩子打死都不要嫁給他!

完了立刻對青蘿怒吼道︰「教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女人!你要做不到明天就別來見我了!」

說罷,氣呼呼的帶上面具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帳篷才頓住腳步,想起江風剛才接二連三強調的話,心頭一顫,緩緩抬頭看向夜空,面具下,清淚兩行。心中,溫暖如花。

***

江風看此刻就兩人了,心里不斷咒罵著納蘭芮雪,一邊奮力掙起身子,看著目光有些不忍的青蘿,低頭掃了眼自己的狼狽又骯髒的模樣,眼底泛起幾許尷尬與苦笑,側了側頭,淡淡道︰「想揍就揍吧,反正我們各為其主,你揍了我,我還是會這麼說。」

昏黃的燭光映在那個一身髒兮兮的男人臉上,鍍上一層異樣的柔和,青蘿靜靜看著他,頓了一瞬,緩緩一步步走上前,阪過他倔強的面容,淡淡淺笑道︰「我知道,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倔強。」

踮起腳尖,慢慢吻上那個讓她等了很久的唇瓣。

江風身軀一怔,瞳孔怔大,不置信的感受著一切,那種如罌粟般的柔軟令他腦海里迅速激過一束電流,沿著全身游走。

青蘿伸手到後邊,緩緩解開了他後背的繩索,然後緊摟上他的腰,江風手顫了顫,終于堅定的摟上了她。

懷中柔軟的觸感,唇間旖[旎]的夢幻,都令他全身噬癢無比,血液慢慢集聚到一處,他燥熱的有些難受。感受到他的異樣,青蘿羞得滿臉通紅,有些退卻,微微錯開點距離,小聲道︰「我去給你打水洗個澡吧。」

洗澡?洗澡干嘛?江風不解的眨巴了幾下眼楮,想到發燒出汗的話,似乎可以緩解,而且自己一身髒兮兮的,也的確太難看了點,沐浴也好,便點了點頭。

她害羞不已,慢慢推開他的身子,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帳篷里支起了屏風,幾名士兵領著熱水走了進來,江風撈撈頭,等士兵忙完出去後,開始解衣衫。

剛月兌了外衫後,青蘿又走了回來,她將帳篷的門簾關好,一步步走向他,她的臉色粉女敕的好似紅霞,讓他有些晃神,她淺笑著走上前,手顫了顫搭上了他的衣扣,小聲道︰「我伺候你吧。」

江風聞言一把抓住她的手,她臉羞紅一片,聲音細弱蚊鳴的呢喃道︰「急什麼!」

江風此刻滿腦子都是剛才接吻時的興奮,王爺說過,若他親了哪個女人,就等于那女人被他蓋了章,以後就必須娶她!青蘿主動親他了!是不是就算答應嫁給他了?

抓著她的手,他興奮的笑道︰「青蘿,這輩子,我會好好對你的!」

青蘿眼簾一眨,溫熱襲滿整個眼眶,一個多月了,這個二愣子終于開竅了……,也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臉越來越熱,都能滴出血來。

見她沒有反對,江風開心不已,開始叨叨道︰「我不恨納蘭小姐了,你去伺候她吧,我自己會洗澡!你別不要擔心我,我可能就是有點發燒,洗個澡出身汗就好了。」

伺候……納蘭小姐?發燒?青蘿終于明白了什麼,瞬間笑容僵在臉上,感覺頭頂有無數烏鴉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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