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護法劍雖然沒收回鞘中,但是見湛車合受了傷,稍一鎮,到底該怎麼辦?
東護門。武南雁走出大廳,她手下的眾人在門外,向她行禮︰「護法。」
武南雁向四處望了一下,問︰「都安排好了嗎?」
一人道︰「廚房和水井處都安置了眾弟子,都已經傳下命令去了,凡是入口的水和食物都要用銀針試了才能食用。」
武南雁頷首。
一人報道︰「大門處也增加了弟子把守,護法放心。」武南雁稍微點一下頭。
接著眾人匯報了自己的工作,武南雁臉上沒有什麼大的表情,遣走了眾人,獨自一人進了大廳。剛進大廳,突然看見兩三個婢女昏倒在地上,武南雁驚愕。抬眼向前看,一個身穿黑紅色衣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子正站在正前方的椅子上,她手持一把通體透明的短劍,犀利的眼楮傲視著萬物,這女子不是濮陽夫人坐下的弟子月灼又會是誰。
武南雁臉色恢復平靜,問︰「你怎麼會進來?」
月灼拔劍上前,「少廢話。」
武南雁「嗖」身從一側躍到牆邊,抽出自己的劍,迎上月灼的招。
西武門。大門兩旁還是只有兩個人,里面老僕人掃著地,房屋處侍女端著東西走來走去,整個院子好像沒有因為敵人可能來入侵而增加防衛。
忽然不知從哪里騰起一片白霧,薄薄的一層布滿了整個院子,老僕人和婢女們都以為是廚房傳來的炊煙,沒有大在意,不多時,這些人都相繼倒了下去,一個功夫好一些的弟子,踉蹌的跑到中廳處,門緊閉,他強忍沒昏過去,敲門︰「護法,護法。」
門開了,西護法王孫瑞走了出來,他身後也跟著幾位弟子,這些人功夫都不一般,一出門就聞到了異味,紛紛皺起了鼻子,王孫瑞絲毫不驚慌,立眼注視眼前飄過的煙霧,直向西南方飄去,這煙霧可能就是從東南方傳來的,西武門的東南方式一片竹林,敵人很可能就埋伏在里面。
當即,王孫瑞下命令︰「通知所有人,拿濕毛巾捂住嘴,空氣里有毒,運氣避毒。」
「是。」幾人領了命令,下去了。王孫瑞又說︰「你們幾個守在西武門各處,嚴防敵人進來。」剩下的幾人也領了命令下去了。王孫瑞調理一下氣息,向門外走去。
到了竹林外,看見林子里還有汩汩的濃煙飄出,沒有一個集中點,似乎是好多人同時向外吹放毒氣,竹林竹子還算密,看不到半個人影,王孫瑞警覺地觀察著林子,也無意中吸了些毒氣,他稍稍把右手放在左肘處,點了麻穴,這樣就可以暫時麻痹自己。
恢復了氣息以後,他從掛在腰間的皮囊袋中,抽出數枚飛刀,分別夾在雙手十指間,交叉在胸前,然後用足了力道向竹林處投去。
數枚飛刀向竹林個方向飛去,「嗖嗖嗖」帶著風,片刻之後,便听到了竹子轟然倒地的聲音,然後眼前就一陣白煙,汩汩而冒,雜亂無序,緊接著白煙徐徐變薄,直到幾乎消失。
又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竹林變得薄了許多,地上躺滿了倒地的竹子,竹葉還在微微顫抖著,倒在地上還有數十身穿青衣的人,這些就是濮陽夫人的人了,他們被剛才那陣刀雨震倒,就可見這些都是些一般的弟子。他們看清了來人,一身黑衣,額頭上帶有六星護額,沒有帶什麼武器,清俊的臉上一陣殺氣剛剛散去。
「哈哈哈,西護法真是厲害。」伴著黃鶯般的女兒語,一個身著水綠衣的十六七歲的姑娘緩緩落地,這姑娘顯得有些活潑,兩個小酒窩點綴在腮邊,使人怎麼也不會與那些用毒的蛇蠍女子相提並論,但是她確實來者不善。
「我叫水盈,師承濮陽夫人。」水盈眼波柔柔的盯著王孫瑞,一絲紅暈顯得她又增了幾分嬌媚。
南氣門,白雲天正和幾個人商量著什麼,一名弟子連滾帶爬的就進來了,著急的說︰「公子,都昏過去了,大家都昏過去了。」眾人都慌了,白雲天抓住他的胳膊,憤怒的問道︰「怎麼回事。」
那人沒待回答,也昏了過去,白雲天和那幾個人忙跑了出去,院子里躺了數十人,頓時他也感覺有點暈眩,旁邊又昏倒了幾人,白雲天一個踉蹌,差點倒地,幸虧有劍支撐著。
恍惚間,從四周落下很多人,個個帶著猙獰的笑,向白雲天包圍來。白雲天拿劍,勉強站起來,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你們是誰?」
一個人帶著譏笑道︰「濮陽夫人座下弟子曾青。」
這時白雲天身後的幾人都倒下了,只剩下他一人還苦苦忍受著。
曾青道︰「這次任務太容易了,我只不過在飯菜里下了些小毒就完成了任務,太沒意思了。」
白雲天突然冷笑了一下,站直了身子,完全沒有中毒的樣子,精神的很。
曾青吃驚,問︰「你沒中毒?」
「沒有。」白雲天爽朗的回答。
曾青稍微慌了一下,又見只有他一人沒有中毒,說︰「可是有什麼用呢?**支柱難擎天。」
白雲天嘴角處依舊掛著難以捉模的笑,稍抬手,頓時從院子的四面都有白雲天的人圍過來,把曾青的人圍了個圈。然後白雲天腳下暈倒的人,也都站了起來,看著曾青,彈彈身上的灰塵。
曾青非常生氣,拔出劍︰「一個都不能留。」
北力門,北護法宮廷言還是一副病態,和樂山掌門尹丈遠商議完有關事宜,就說︰「這些事情還請尹掌門幫忙,在下有間事先行告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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