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場內,師父送自己臨走之時,使她一生難忘……
「蕾兒切記,馴蛇術是師父首創,傳與你乃是師父心之甘願,因為你是師父看著長大的,就如我的親女兒一樣,所以切記,切勿外傳……」
看著師父一臉的嚴肅以及語氣深長的話,她心里暖暖的劃開一片,只因為師父把她當做女兒來養,並未當做一個可憐蟲。愨鵡曉而她又怎會去傳給外人?
「師父放心!蕾兒這一生絕不會將這馴蛇術之首重傳給別人,就算打死我都不會傳給別人。更何況,這是師父擁進半世嘔瀝心血所創,您把蕾兒當女兒,蕾兒今生今世都會認你做至親至愛的父親……」
「啪啪啪啪……」
伴隨著嘰里呱啦的掌聲,覃蕾蕾忽然收回神思,直愣愣的望著台上的男子,她敢確信,這男子的馴蛇術一定是師父所教。如果不是,那為什麼這男子會有那響鈴,他為什麼會有師父盡三分的神似?
如果是師父所教,那這男子到底跟師父有什麼關系?是師父新收留的人,還是師父因她離去,所以收的一個徒弟?
「你認識他?」
一道沉悶外加慵懶的聲音,打斷她的神思。她收神兒的回過頭,望著邪魅男的眼神充滿了疑慮。這男人恐怕並不是表面看的簡單,帶自己前來看這一幕意欲何為?
邪魅男看到她失神,本想要拉回她思緒,誰知她居然把箭頭指向自己,他嘴角閔起,眼眸深邃的望著她。
「別看我,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嗯。」
她深看了他一眼的嗯了一聲,看到他那深邃的眼神瞬間撇過頭。或許真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精彩!」
「嗷……好!」
又是人群吶喊聲以及掌聲。
覃蕾蕾目不轉楮的望著台上,就在這時,主持人芸芸走到了台上。
主持人拿著話筒的手不停的顫抖。只因為那群蛇好似把她當做食物一樣,正虎視眈眈的望著她。
平復了內心,望著台下的眾人扯開嗓子大喊︰「現場的朋友們,你們覺得過癮嗎??」
「不——過——癮——」
也不知是誰突然冒出這一句話,驚得主持人差點摔倒,只看她兩眼呆愣道;「誰喊得不過癮上台來,保準讓他過足癮!!」
主持人一聲調侃,場中所有人瞬間平靜下來,再也沒有叫囂的了。
覃蕾蕾尋聲望去,卻是沒看到呼喊得那人。地下頭略微思量,心下也並非之前那般著急了。她敢確定,那男人一定是師父收的徒弟。那麼,那人也算是她師弟咯?
想到這曾關系,之前眉頭還緊緊皺著的她,到現在臉上竟然平波無瀾,她就那樣平淡的坐在位子上看節目,完全就是兩個神態。
主持人收到自己恐嚇的結果,眉毛一挑的望了一圈眾人。
很好!
然後心滿意足的望向一旁的馴蛇人,並遞上了話筒。
「師父,您今年多大了?看樣子應該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吧?為什麼您能馴養一群蛇在這樣復雜的地方跳舞呢?有什麼絕技嗎?」
主持人笑眯眯的神態,任誰都不會反駁。
眾人都在等馴蛇人回答,她也在等,她想知道這個師弟是要怎麼回答?
台上的馴蛇人卻是環視一圈,片刻後不屑的冷哼一聲傲慢道;
「我這個可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就算給你們講來听,你們也未必能學得會一星半點。」
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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