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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酒吧敲詐反被打

謝清寒離開後,李滔無力地坐在地上。

「你現在在哪里啊?」張盈給李滔打電話過來問。

「還在Z大後山。」李滔淡淡地說道。

「听你說話的語氣好像你的心情不是很好,你現在還和謝清寒在一起嗎?」

「就我一個人,他早就下山了。」

「那你一個人呆在那里干什麼?天氣這麼冷小心感冒了。」

「沒事。」

「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

「哦,你今天還過來我這里嗎?」

「不過去了。怎麼,難道你舍不得我嗎?」

「才沒有呢!你確定你真的沒事嗎?」

「真的。」

「那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再過一會兒我就回去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我就是打電話問一下你的情況。」

「我就這樣吧。過幾天我去看你。」

「好,拜拜!」

「拜拜!」

李滔坐在冰冷的石頭上,任憑凜冽的寒風吹打著他的臉龐,吹動著他的長發,他的身體被凍僵了,他的思維也似乎被凍僵了。

李滔回到別墅後,張天海便打來電話約他出去吃晚飯,他當然不會答應,因為他現在的樣子確實沒臉見人,所以他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李滔搬出藥箱,月兌掉衣服給自己上藥,看著自己渾身上下數不勝數的淤青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謝清寒打得對,我就是欠揍。

李滔給自己擦好藥水後,突然感覺好累,他一股腦躺到床上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願意想,此時此刻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李滔睡醒後已經是第二天晚上六點多鐘了,他爬起床照了照鏡子感覺自己臉上的傷勢已經好多了,于是他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便出了家門。

李滔駕著車無所事事地在大街上溜達,天空正下著灰蒙蒙的細雨,把整個Z市籠罩在潮濕陰冷的空氣中,孤單的街燈給行人更增添了一份孤冷的感覺。

前方不遠處的一家酒吧吸引了李滔的眼光,他把車開到酒吧門口停好,快步走進了酒吧。

李滔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要了一瓶82年的XO人頭馬。不知道是為什麼,喝了酒的李滔突然感覺心情沒有那麼陰霾了,望著眼前忘情地扭動身軀高聲吶喊的人們李滔感覺他的血液跟著他們的節奏而流淌著,這樣的氣氛挺好的。

突然,李滔看到有幾個客人不知道為什麼激烈地吵了起來,甚至還有人摔了酒瓶。

「我說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沒有看到這是我的酒嗎?」一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小青年惡狠狠地瞪著另外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吼道,在他後面還跟著七,八個同樣打扮的青年男女。

「我看到了,但是又怎麼樣?我喝了你的酒怎麼啦?你能把我怎麼樣?」學生模樣的年輕人面不改色地反問道。

「你見過狂的人,還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狂的人?本大爺今天心情還不錯,只要你跪下來給我好好賠個不是我今天就放了你,要不然,哼!」

「我就沒有打算給你賠不是,我告訴你我就是狂,狂狂狂,你們能把我怎麼樣?」這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不就是打了李滔一頓的謝清寒嗎?

「好啊!我今天不揍扁你我就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親,就對不起培養我的學校和國家。去死吧,小兔崽子!」小青年說完,猛然一拳向謝情寒的臉部襲去。

「打得好!再打呀!有本事把我打死啊!」謝清寒扯著嗓子向對方喊道。

「這小子瘋了,我們別管他,我們繼續喝酒。」其中一個小青年淡淡地對他的同伴說道。

「喝什麼酒啊?我這個大活人還站在這里呢?看不起我啊?再打我啊,打我啊!」謝清寒似乎還沒有被打過癮,站在對方的酒桌旁不停地囔囔。

「我說你小子到底想干什麼?你是誠心來找打的吧?你想死就死遠一點!」先前的那個小青年猛然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謝清寒的眼楮吼道。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你們不出手我可出手咯!」謝清寒說著猛然抓起身旁酒桌上的一只酒瓶子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小青年的頭上砸了過去。

「砰」一陣刺耳的玻璃破碎聲響起後,緊接著一個小青年不可置信地瞪大著自己的雙眼,條件反射地模向自己的頭,他發現自己的手上全部都是鮮血,這樣的場面他只是在電影里面見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驚叫,然後眼楮一閉,人昏死了過去。

「鴨子,鴨子你怎麼啦?鴨子你醒醒」任這伙小青年怎麼喊叫,那個外號叫做鴨子的小青年就是沒有反應,依然在努力裝死。

「兄弟們,鴨子被他打死了!我們要為鴨子報仇,現在我們一起上去揍扁他!」其中一個小青年站起來對他的同伴喊道。

「好,揍扁他,為鴨子報仇!」所有的小青年一齊響應,有的提酒瓶子有的抓著酒杯向謝清寒跑去。

「我叫你狂,叫你裝瘋賣傻,叫你打人」所有的小青

年一窩蜂上去把謝清寒一把按住,手里不管抓著什麼東西直往他的身體砸了下去,嘴里還不停地囔囔,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好了吧!人都要被你們打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滔走到了那伙小青年身後,對這伙揍人揍得正起勁的小青年喊道。

李滔喊完後,根本沒有人搭理他,群情激憤的小青年們他們心中只有那個緊抱著頭蜷縮在椅角的「野蠻人」,他們一邊「修理」著這個所謂的「野蠻人」一邊尋思著為什麼這個家伙這麼經打,打了他這麼久他硬是沒有喊一聲疼或者停手什麼的?電影不都是這麼演的嗎?就是不叫至少也應該哼一聲吧?他倒好,直接躺到那里不聲不響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專業精神啊?

「我說該停了吧?」李滔再一次對這伙小青年喊道。

「你終于喊停了呀?我還以為你被打死了呢?」其中一個小青年對躺在地上的謝清寒冷冷地說道。

「你們搞錯了,是我喊停。」李滔說道。

「你?你是誰?」小青年們全部轉過身冷冷地盯著李滔,不解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打的這個人是我的朋友,你們打了他這麼久,有什麼氣也應該出了吧?給我個面子,放了他。」李滔淡淡地說。

「你說放我們就放啊?那我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其中一個小青年好像非常老道地說道。

「你們要面子?好,那你們說要怎麼樣才能放了他?」

「很簡單,你的朋友把我們的兄弟打得不省人事了,你必須賠錢。」

「那你們要多少呢?」

「五千塊,一分都不能少。」

「五千塊?沒有問題。」李滔說著掏出錢包,準備給錢。

「慢著,五千塊怎麼夠?至少也要一萬塊。」另外一個小青年連忙喊道。

「一萬塊怎麼夠?至少也要三萬塊。」

「你們兩個動點腦子好不好?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是高速發展的經濟時代,是高消費的新時代,你們的觀念怎麼還停留在六十年代和八十年代?以我們現在的物價水平來看至少也得賠個十萬才勉強說得過去。」一個小青年頭頭是道地說道。

「虎皮,你的腦袋是秀逗了吧?你叫別人拿這麼多錢是什麼意思啊?你是想敲詐還是想勒索啊?十萬耶,可不是個小數目!你是想要現金還是想要支票啊?對了,這位大哥你還是給我們支票吧!十萬現金搬動起來可能不是太方便。」又一個賤得掉渣的小青年對李滔媚笑道。

李滔搖了搖頭,正準備開口說話,但是對方又有人搶著發表高論了。

「大炮說得沒錯,我很同意他說給支票的提議,但是我覺得不應該是十萬,而是十萬的十倍,就是一百萬。」

等這位如此有魄力的青年「談判專家」發表完自己的見解後,他身後的「智囊團」可就馬上像炸開了鍋似的,各種奇怪荒謬離譜得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提議也隨之提出來了。

「各位靜一靜,我先檢查一下我朋友的傷勢如何?」李滔終于忍受不了這群貪得無厭地可憐蟲了,不得不打斷他們的意婬。

「好,請便。」

李滔立刻蹲子,認真查看地上早已昏迷不醒的謝清寒的傷勢——這伙人真是太狠了,竟然把人打成這個樣子!

「各位,你們稍等一下,我現在就給你們準備錢。」李滔猛然起身對那伙小青年說道。

「你準備給多少錢?」對方有人問道。

「就你們最後說的那個數——一百萬。我離開的這個時間我希望你們最好不要動我這位朋友,要不然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李滔表情嚴肅地說道。

「好,你放心去吧。我們也並不是不講理的人。」

李滔點了點頭,快步跑向酒吧二樓。

大約五分鐘後,李滔身後跟著十幾個酒吧治安人員和一個穿著西裝的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他們走到那伙小青年身邊後,突然一起猛然向對方的人抓去。

「你們干什麼?」那伙小青年不滿同時也不解,大聲質問。

「靠,還這麼囂張!」酒吧的治安人員掄起拳頭給他們肚子上就是一拳。

「你們這是干什麼?我們只是要錢,你們為什麼要打我們?」還有不明事理的人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錢?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竟然敢在這里鬧事?給我打,狠狠地打!」那個穿著西裝的酒吧工作人員嚴肅地下達了很暴力的命令。

得到指令的酒吧治安人員似乎像關了很久的豺狼虎豹突然獲得了自由般放開了手腳把對方當成人肉沙包練,練得那叫一個痛快,過癮。

「好啦,把這些人仍出去!」一直冷眼觀看的李滔覺得那伙小青年被教訓得差不多了,于是冷冷地喊道。

「是!」酒吧治安人員恭敬地應道,紛紛把早已昏迷不醒的那伙小青年拖出了酒吧。

「陳經理,這位是我的朋友,麻煩你現在把他送到醫院去。」李滔對那位穿著西裝的酒吧工作人員說道。

「是,滔哥!」陳經理立刻應聲,安排人把倒地不起的謝清寒抬起來,送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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