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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張盈的表白

近日,張盈幾乎每天都要給李滔打一個電話,向李滔傾訴相思之苦。李滔對于張盈一反常態的表現,想當然地認為這是張盈在演戲,至于她為何要對自己演這麼出不靠譜的戲,李滔就不明白了,更不想明白。張盈一再央求李滔過去陪他,而李滔總是找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搪塞,李滔搪塞的次數多了,到最後連李滔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了,有一天心一軟就答應了張盈。

張盈听到李滔答應過去陪她,心里頓時像灌了蜜糖似的無比甜蜜,掛了電話之後連忙沐浴打扮。但是張盈從上午一直等到晚上12點鐘都沒有等到李滔,原本火熱的心慢慢冷到了極點,攥著拳頭暗罵李滔,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次日,夜幕降臨後李滔去‘醉酒仙’某總統套房找到了張盈。

「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張盈穿著性感的粉紅色絲綢睡衣,紅腫的雙眸目不轉楮地注視著李滔。

「是嗎?」李滔雖然疑惑張盈為什麼說自己不對,但是並沒有過多去想,只是淡淡地隨口回應。

「你昨天為什麼沒有來?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天?但是只要你能來,我就沒有任何怨言了,但是最終你還是讓我空等了一整天,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到如今這種懲罰結束了嗎?」張盈的淚水在眼里打著轉兒,她拼命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昨天突然有事耽擱了,今天不是來了嗎?」李滔不習慣對別人說抱歉,對張盈他不僅僅是不習慣說抱歉,準確來說是不願意說抱歉,因為他一直認為張盈跟自己交往純粹是為了利用自己而已,對于一個只會利用自己的人他怎麼可能會說抱歉?

「你是不是還在為被人追殺的事情而耿耿于懷?我說了不是我干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誰是幕後黑手,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張盈目不轉楮地注視著李滔,神情極其認真嚴肅。

「說實話--是!我沒有辦法不想到你,想到三鷹會,只有三鷹會才有可能培養出這樣精銳的人員,何況三鷹會和四海幫一直就不和睦,大大小小明里暗里的斗爭還少嗎?這一次你們三鷹會派人來殺我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好奇怪的!至于是不是你指使的其實並不重要,因為你不就是三鷹會的大小姐嗎?不過你這招做得還真是夠絕的,明里跟我談合作,暗地里卻派人取我的性命,說真的,你這樣到底累不累?我都替你感覺累。」李滔無視張盈的悲傷神情,鄙夷地說道。

「站在你的立場這麼想或許並沒有錯,但是你有沒有站在我的立場上想?我為什麼要殺你?就算我真的要殺你,為什麼非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呢?我不但不會殺你,反而會好好保護你,知道為什麼嗎?」張盈閃動著晶瑩的淚光,哽咽著說道。

「為什麼?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見。」李滔冷笑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道。

「因為我愛你…」張盈的臉上瞬間有兩行熱淚劃過,她此刻的眼神絕對熾熱和真摯。

李滔雖然不敢說自己閱人無數,但是卻也閱人不少,從張盈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一份真摯的情感,而這種情感就是被世人稱之為愛情的東西,絕無摻差半點虛假的可能性。李滔愕然了,他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張盈會愛上自己,而且她還如此勇敢地親口跟自己說了!他沒有半點喜悅,頭腦變得無比清醒,自己和張盈之間是不可能的,即使他們彼此能接受對方,但是在他們之間卻有一道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任他們怎麼努力也無法跨過這道鴻溝!

「這個理由听起來很感人,但是太煽情了,還有沒有一個切合實際一點的理由?」

「如果你非要一個切合實際的理由,我也可以給你一個理由。很簡單,我們之間還在合作,換言之我們現在處于盟友關系,在我的目的未達成之前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殺了你誰幫我對付四海幫呢?」

「為什麼?」李滔突然沒頭沒腦地問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張盈一臉茫然地看著李滔,問道。

「你為什麼會愛上我呢?」李滔很想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因為他此刻眼神里充滿了困惑和好奇。

「我也說不清。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只是迷戀你的身體,而不可能會對你產生感情,因為我對其他的男人都是這樣,但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我慢慢發覺自己對你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見不到你的時候我會想念你,見到了你的時候卻不敢敞開心扉告訴你,我怕你听了會拒絕我,從而遠離我,徹底從我的世界里消失!對你的思念愈強烈我就愈害怕見到你,所以每次與你相見我都瘋狂地在你身上索取,其實用來掩飾我忐忑的心情,掩飾我內心深處的恐懼,我害怕與你分離,害怕每次分離的時間太長,從而怕你會把我忘記,我試圖用這種非常原始的方式讓你記住我,記住我身體的每一處地方,記住我動情時候喊著你的名字,我是不是太膽小了?」張盈表白完後,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李滔的回答。

「是嗎?你還膽小啊?先撇開你到底是真心愛我還是假意愛我不說,你為什麼你要派人監視我?而且還在我身上還裝了跟蹤器,不要說你不知道,不是你干的!」李滔怒極反笑,語氣無比冰冷。

「是的,我承認我做了這些事。但是我並不後悔,我也不會為此而感到有絲毫羞愧,因為這些是我最應該做的事情!」張盈很淡定地注視著李滔。

「哦?你確實很有個性,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李滔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語氣很似乎隨意,讓人感覺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因為我並不能確定你我之間到底是敵是友,我把這麼大的事情交給你去辦,這充分說明我對你的信任。但是信任歸信任,必要的考察還是需要的,我不可能不聞不問地放任你獨自一人去折騰,萬一你將計就計,反咬我一口那三鷹會豈不就毀在我手里了?其實你只要是真心跟我合作,我就在你身上裝再多的跟蹤器,在你身邊安排再多的人你都完全不用害怕,因為這樣做只是為了防止你做出危害三鷹會的舉動。既然你無心跟我作對,那麼你就不會受到傷害,而且你一旦有了危險還會有人及時相救,這對你對我都沒用壞處,你何必如此介懷呢?」張盈神情嚴肅,表情認真地說道。

「照你這麼說你還真是做對了?如果我不配合還真是說不過去了,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呀?」李滔揶揄道。

「謝謝倒不用,只要你是真心跟我合作就比千恩萬謝好多了!」張盈一本正經地說道。

「難道你到現在還懷疑我?」李滔臉色一沉,裝作生氣的樣子不滿地問道。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真正懷疑過你,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小心的好,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且關乎整個三鷹會生死存亡的大事。為此我就算丟了性命也無怨無悔,但是我不能讓整個三鷹會的人跟著我一起丟掉性命,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張盈表情嚴肅地說道。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啦!我相信你說的話,你的做法我也能夠理解,但是你在我身邊安插的眼線能不能解除掉?」李滔注視著張盈淚光粼粼的眼楮說道。

「這恐怕很難做到,你只要當他們不存在不就得了?」張盈語氣堅決地說道。

「雖說如此,但是整天被人盯著,好像全身不著寸縷似的,這還有什麼秘密還有什麼私人空間呀?想起來就不舒服,這對我是種折磨,是種侮辱,你知道嗎?」李滔瞪著張盈暴吼。

「現在完全解除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答應你我會慢慢解除的,而且你的私人生活基本上在我的監視範圍之外,你完全不必為此而困擾!」張盈語氣肯定地說道。

「如果是這樣還好,要不然我每天‘健身’的時候都被你看到了,這多不好!萬一你吃醋了怎麼辦?」李滔邪笑道。

「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其實你這段時間跟每個女人鬼混的情景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張盈微翹著紅唇,似笑非笑,語氣不冷不熱,不悲不喜,好似這話不是從滔嘴里說出來似的。

「什麼?那你這段時間豈不是整天欲火焚身,難以自禁?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用香蕉解決的吧?」李滔怒極反笑,揚起嘴角狠狠反擊。

「這個就不需要你關心了,但是你確實沒有令我失望,你每次做那事都如天神下界,游龍過江,神勇無比啊!」張盈向李滔拋了個很嫵媚的媚眼,聲音軟軟地說道。

「你這話倒是說得沒錯,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今後你不要在我身上再裝什麼跟蹤器了,你想看我的話我親自送上門給你看個夠。」李滔也順著張盈的思維一語雙關地說道。

「光看怎麼夠呢?」

「你還想怎樣啊?」

「我還想吃你,嘻嘻。」張盈眨了眼楮,調皮地說道。

「你這個小,多少男人毀在了你手里!」

「這說明人家有魅力嘛?那些臭男人迫不及待地往我這貼過來,到嘴的肉我不可能吐出來吧?」

「你什麼臭男人都要啊?要是這樣的話你跟收垃圾的有什麼區別?」李滔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道。

「怎麼可能呢?現在我基本上就只接收你一個人了。」

「你最好不要這樣。」李滔沉思一會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為什麼啊?」張盈不解又不滿地問道。

「你的**太強了,我一個人滿足你了你。」

「什麼?你敢這麼說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張盈說著猛地撲到李滔身上,又抓又咬,還嘖嘖有聲,像是在享受一頓美餐似的。

「張總,你啃夠了沒有啊?」李滔看著倒在自己懷里,啃自己啃得正起勁的張盈說道。

「嘻嘻,不啃了,你身上臭臭的,今天肯定沒有洗澡。」張盈嘴角沾著些許唾液,紅著臉說道。

「你還意思說?我又沒有叫你啃我,你啃了我倒還責怪起我來了?」

「對了,繼續我們先前的話題。你早就發現我在你身上裝了跟蹤器了,但是你為什麼不取下來呢?」張盈頗有深意地看著李滔,輕聲問道。

「既然你要給我裝上,我豈有隨便取下來的道理?即使我取下來一個你還可以給我裝上二個三個一百個,既然如此何不坦然面對?就當你送給我的特殊禮物好了!」李滔淡淡地回答。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放心,現在你身上絕對沒有跟蹤器了,你的私人生活再也不會有人與你‘共享’了,你可以放心盡情地獨自享受了。」張盈把嘴貼近李滔的臉龐,呼吸時發出的熱氣撲在李滔的臉上,使李滔心中猛然升起一股躁動的**之火。

「你做這麼多的事情不覺得累嗎?」李滔不禁把臉往後縮了縮,定了定心神說道。

「為自己所愛的人所做的一切事情再辛苦再勞累都不算什麼,心中那種幸福感那種甜蜜感是其它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的。每當我從這些所謂的高科技產品里看到你的身影時,就感覺你就在我身邊,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被瞬間拉近了許多,你就像生活在我的面前,每日每夜每時每刻。其實那天你被那麼多人圍殺的情景我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要不是我緊急叫人過去援救的話,今天的你或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我這麼說並不是為了要你感激我,只是為了讓你知道我監視你同時也是在保護你,這世界上沒有一無是處的壞事也沒有完美無缺的好事,凡事有好有壞,就看你怎麼去看待了,你可以當做我是壞人卻不小心做了好事。」張盈撲閃撲閃著她明亮而漂亮的大眼楮,輕笑著說道。

「但是你覺得我們之間有可能嗎?」李滔頓了頓,淡然道。

「這重要嗎?只要我們彼此珍惜現在就可以了,將來的事情誰能把握呢?」張盈輕聲說道,表情顯得很平靜。

「但是我不能給你全部的愛,而且我也不能給你一個名分,更不能保證我們的將來,這樣的我你能接受嗎?這樣的愛你也要嗎?」李滔沉聲說道。

「能得到你的人能得到你的愛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不管你能給我怎樣的愛能給我多少愛!我們各自都承受著許多壓力,我們的生活方式原本就與普通人不一樣,我怎敢奢求一份完完整整的愛情呢?」張盈說完後,隨之把她柔軟而美妙的身體緊緊地纏繞著李滔。

李滔輕擁著張盈的身子,輕嘆一聲道︰「我覺得自己就像在演一場戲而已,自己的人生甚至每天的每一步都是在遵循著編劇,導演的設計而進行著,不能有絲毫的個人情感因素和自由發揮的空間,否則我就只能被OUT掉。如果僅僅是一場戲,那被OUT掉了也無所謂,大不了去別的劇組,再不濟改行做別的總可以吧?但是這卻是關乎一生的事情,不僅僅是我自己,還有許許多多我認識和我不認識的人,他們的命運都與我在這劇中扮演的角色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我之所以不反抗不對抗就是不希望那些無辜的人因為我而受到牽連,而承受不幸!」

「其實你跟我的命運很相似,我也有同樣的感受。如此看來,我們都是不快樂的人,都是表面威風實則內心脆弱的人,我們在許多人看來是無情無義歹毒殘忍的人,但是他們哪里知道我們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保護我們身邊的人?在現在這個弱肉強食,充滿暴力充滿恐怖襲擊的社會,我們只能比別人更強勢更暴力更殘忍才能生存下去,除此之外我們

別無選擇。或許兩個命運相同的人在一起生活能夠踫撞出異樣的火花,兩個不快樂的人生活在一起能夠快樂起來。」張盈抬起頭看了看李滔的眼楮,把李滔抱得更緊了。

「或許吧!同是天下忐忑人,相愛何必長相守?」李滔對張盈的說法雖然沒有表示反對,但卻並沒有什麼信心。

「那我們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呢?」張盈難掩心中的激動之情,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說道。

「現在?」李滔很沒有情調地冒出這樣的問題。

「當然,還等什麼?」張盈說完,輕輕一拉睡衣的腰帶,然後輕輕一抖身,她潔白無瑕凹凸有致的迷人身體就完全展現在李滔的面前了。當李滔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張盈馬上像章魚似的把李滔的身子牢牢箍住了,火熱的唇舌在李滔的臉上瘋狂而熱情地奔走起舞。

李滔大吼一身,猛然攔腰抱起張盈,往柔軟的席夢思床上一仍,然後三兩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躍身撲向床上的張盈。很快,李滔和張盈就共同奏響了動人心魄地催情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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