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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龍牌令

經過一番激烈的**之後,李滔終于翻身從張盈的身上下來了。

「我不能起床送你了,你先回去,有任務後我會想辦法聯絡你的。」張盈聲音嘶啞,無力地說道。

「好的,你沒有事吧?」李滔邊穿衣服邊對張盈說道。

「你還好意思問?你是真的想玩死我吧?好了,你先走吧。對了,那兩個丫頭已經在下面等你了。要好好待人家,千萬不能欺負人家,知道了嗎?」張盈沉聲對李滔說道。

「好了,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啊!」李滔在張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李滔的臉上馬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張盈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為了對付你我連自己最不願意踫的東西都踫了,看到你死去活來的樣子我的心里是那個爽呀!放心,這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天,想利用我?太小看我了,我會讓你付出慘重代價的。

雖然李滔在藥物的作用下小小地懲罰了一下了張盈,但是他現在感覺自己身體像的養分像被抽干了一般,一起身就感覺天旋地轉的,這應該是縱欲多度所表現出來的副作用吧?

「李滔,我知道你不爽,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不甘心被我利用,所以你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沒有關系,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真的跟我合作。你的命運完全掌握在我手中,如果你想玩什麼花招,等待你的只有一條路——死。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我也不想痛下殺手。」張盈輕撫著李滔剛才躺過的地方,自言自語地說。

在回去藍心情的路上李滔了解到了隨行兩個姑娘的名字,長得清純靚麗的女孩叫陳佩青,但是她的穿著卻非常大膽,上身穿一件薄如輕紗的白色體恤,著一條窄窄的超短裙,剛好把她的臀部裹住。那個身材火辣面容嬌美的的姑娘名叫韓若欣,她的穿著和陳佩青差不多,也是非常時尚大膽。這兩個女孩從外表看來她們根本就不像做臥底的,倒是像兩個天真無邪的大學生。

「這個世界上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你相信你第一眼看到的東西你就死定了!」李滔看著面前的兩個姑娘心說。

「李先生,你怎麼這麼看著人家呀?」陳佩青面容羞澀地看著李滔說道。

「你們兩個真是大美女啊!」李滔眼珠子亂轉,放肆地在兩個姑娘身上打量著,色迷迷地說。

「!」陳佩青和韓若欣心說。

「怎麼?兩位大美女怎麼不理我呢?」李滔邪邪地笑著問道。

「怎麼會呢?是你多想了吧!」韓若欣說道。

靠!竟然敢頂嘴,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們還忘了自己姓什麼,是什麼身份!李滔在心里發狠地說。

「你們的張總應該向你們交代了跟著我要做些什麼工作吧?」李滔臉上露出非常無邪的笑容,一本正經地問道。

「張總要我們照顧好李先生。」陳佩青和韓若欣一齊回答。

「好!既然知道,就應該明白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一定要遵從,有問題嗎?」李滔半認真半開玩笑似地說。

「是,我們明白,沒問題!」陳佩青和韓若欣同時認真地回答。

「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任務,快過來扶住我。」李滔的眼神在兩位美女的胸脯掃了掃,一臉豬哥相說道。

「是!」陳佩青和韓若欣毫不猶豫地走到李滔身邊,一左一右把李滔攙扶著。

「原本我是不應該讓你們扶我的,因為我現在不僅正值是花樣少年,而且我身體無恙,但是今天我跟你們張總大戰了五個回合,那場面真是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啊,把我這些天存積的彈藥都用光了,你們倆在樓下應該感受到了這些吧?所以我才讓你們扶我的。」李滔把身子軟軟地靠在韓若欣身上,而把狼爪毫無忌憚地放在陳佩青的盛臀上,輕輕地撫模著。

韓若欣和陳佩青兩人的臉蛋都羞紅如血,剛才李滔跟張盈在房間里動情的叫聲早就勾起她們的**,現在經李滔這麼一說,她們自然就想到那方面去了,而且現在李滔的身子緊貼著她們,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更是像一味催情劑般挑動著她們活躍的情思,再加上李滔的手極不安分地在她們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游走、撫模、揉捏,這就更讓兩位美人兒情難自控了。

「不知道!」兩位姑娘羞紅著臉蛋兒,雙眼迷離,身體輕輕地扭動著,細弱蚊吟地回答。

「還不是因為你們的張總,你們不知道她的功夫那可真叫一個厲害,把我身子骨折騰得要散架了,你們在樓下也听到了她的叫聲,你們也應該能夠想象得到我被她折磨地有多慘了。」李滔抱怨似地說。

「啊!」陳佩青突然驚叫一聲,臉竟然比先前更紅了一分。

「干什麼呀?」李滔明知故問地問。

「沒什麼,是不小心腳扭了一下。」陳佩青紅著臉小聲說道。

韓若欣也投來詫異的眼神。

李滔不在乎這些,依然色心滿滿地用狼爪撫模著陳佩青的盛臀,還趁機又狠狠地抓了一把。

陳佩青強忍住想叫的沖動,狠狠地看了李滔一眼。

對于李滔如此這般的舉動,陳佩青還是可以勉強忍受,剛才李滔把手突然伸進了她的內褲里,而且還用力揉了幾下,雖然僅僅就是幾下而已,但是這種強烈的刺激感已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要不是還行走在路上,她可能就要忍不住向李滔索愛了。

「怎麼樣,你的腳扭傷了沒有?要不要我幫你看一下?」李滔把嘴湊近陳佩青的粉臉邪惡地說。

「我沒有事,謝謝!」陳佩青不自然地把臉閃了閃,表情緊張地說。

「沒事就好,害得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得很厲害!」李滔說完又在陳佩青的盛臀上抓了一把,有了前面的經歷,陳佩青明白了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李滔是條大大的,所以她只能選擇默默地承受。

「好,我們走吧!」李滔說完,在韓若欣的豐乳上輕捏了一下。

「你」韓若欣原本想發脾氣的,但是這一路上她已經被李滔吃了不少‘豆腐’,雖然李滔沒有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但是也僅僅只是沒有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而已,隔著布料李滔還是把她的身體基本熟悉了。

「手感不錯!哈哈哈!」李滔笑得很。

「!」韓若欣和陳佩青同時在心里暗罵。

「其實我和佩青早晚都是你的人,李先生又何必如此心急呢?」韓若欣白了李滔一眼,有些哀怨地說道。

「早說嘛,搞得我像是性騷擾似的。」李滔說完,便更加大膽地在兩位美女的身上上下其手,盡情揉捏,搞得對方欲火難耐,春心蕩漾,是又羞又恨又無奈。

「真是大!」張盈冷冷地說。

原來李滔從離開酒醉仙後的一切行為舉動都在張盈的監視之中,她怎麼監視李滔的呢?因為她送給李滔的鑽戒不僅是她們之間的聯絡工具,更是她用來監視李滔的秘密武器。李滔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切行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了,他今後就成了一個渾身光溜溜的人了。

李滔到了藍心情簡單交代幾句後,就去睡覺了。他對酒吧經理說陳佩青和韓若欣是自己的表妹,給她們安排一套上好的套房休息。

李滔洗澡完後不小心把張盈送給他的鑽戒掉到床底下了,李滔趴子去撿,他發現鑽戒發出幽藍色的光芒,這光芒很特別呀!李滔撿起來後,仔細地看看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機關。難道是我多疑了?很明顯,張盈並不相信我,從她安排的兩個人在我身邊就能判斷。這個鑽戒並不簡單,不可能只是用來和我聯絡的,肯定還有什麼玄機才對。等著瞧,我會搞清楚的。想玩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陪你慢慢玩。

過了幾天,張琛特意把李滔叫到他的辦公室,對李滔說︰「兄弟,過兩天我要離開這邊一陣子,我準備把我的工作暫時交給你打理。」

「怎麼走得這麼匆忙?我對這邊很多業務都不甚了解,我當心自己做不來。」李滔神情有些忐忑地說。

「兄弟,我相信你!同時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別的不說,這看人我是很準的。別怕,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盡管問阿威(汪威),他跟在我身邊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大小場面也見過了不少,我的生意和地盤他也基本了解。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出頭,你只要放心大膽去干就行了,不要有什麼顧慮,在我們這樣的團體里容不下膽小軟弱的人。這個拿好,只要有這個你就可以發號施令了,我的手下都必須絕對地服從你的命令。」張琛認真嚴肅地交代,小心地把一塊腰牌之類的東西交給李滔。

李滔接過張琛遞過來的牌子,仔細地打量︰那是一塊巴掌大小的黃金令牌,牌上用極品翡翠瓖嵌著一條威猛無比的藍色蛟龍。

張琛看了看李滔說︰「四海幫由四位在幫里德高望重的人共同掌管,四人每人手中都有一塊象征權利和地位的黃金蛟龍令牌︰幫主令牌的蛟龍是火紅色的,然後依次為深黑色,湛藍色和銀白色。你手中這塊令牌就是湛藍色的,稱之為藍龍令,擁有這塊令牌的人主要管理幫里的一般人員和維持幫里經營場所的治安。還有黑龍令,主要掌管社團的資產,資源分配和社團各種傳統活動的主持;白龍令,企業集團的出面的人,集團一般化經營與管理;火龍令,社團最高領導人,社團最高指令發起者,社團重大事件最終決策者,對整個社團人員赦殺權的完全掌握。」

李滔听了張琛的對四海幫基本情況的介紹後,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覺得火龍令的權利太大了,要是火龍令的擁有者有什麼自私的企圖,那麼整個社團不是很容易陷入危機之中嗎?」

「不錯!你考慮得很對,但是我們四海幫能夠在Z市稱雄這麼多年,早就把這個問題想到了,同時也做了很合理很有效的防範措施。只要四海幫龍牌令的擁有者任意兩位反對火龍令,火龍令的指令,決策和赦殺等就不能馬上實施。如果龍牌令三位擁有者都反對火龍令,那麼火龍令的所有動作都無效,甚至可以罷免火龍令擁有者的任何權利,收回火龍令,重新推選新的火龍令擁有者。」張琛說。

「沒想到這塊令牌有這麼大的權利呀!」李滔有些驚訝地說。

「是的,除了火龍令,其它龍牌令

的擁有者要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他的下場比一般社團的成員要慘一千倍!」張琛緊緊盯著李滔的眼楮表情嚴肅地說。

「我知道了!」李滔突然感覺拿著這塊令牌並不是什麼好事,搞不好會被自己的自己幫派的人揪出來批斗。

兩天後,張琛就匆忙忙離開了Z市。

張琛走後才幾天,李滔就囂張了起來,他先讓威哥帶他去四海幫最豪華的娛樂場所玩了個遍,美其名曰︰熟悉環境,開展工作。開玩笑!熟悉環境有整天呆在女人堆里的嗎?開展工作,也不需要把酒店所有好吃好喝的東西嘗個遍吧?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道上的人怕會笑掉大牙的,他們準會笑說四海幫竟然請一個土包子當老大,這樣堂堂四海幫的顏面何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立足?

威哥看著李滔那副難看的吃相,心想這副嘴臉就像個爆發戶,好像是餓死鬼投胎,長到現在沒有吃過飯的樣子。靠!快點吃,最好把你撐死!威哥在心里咒罵道。

李滔抱著只烤乳豬,油光閃閃的嘴臉對著豬嘴巴剛要啃下去時,威哥身上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威哥拿出手機,對李滔恭敬地說︰「滔哥,是你的表妹打過來的。」

「表妹?是哪個表妹呀?」李滔嘴里咬著塊豬頭肉含糊地問威哥。

「是陳佩青小姐。」威哥連忙回答。

「什麼?」李滔還是含糊地問,但是這次他抬了頭。

「陳佩青小姐,滔哥。」威哥低下頭對李滔說。

「呸!」李滔猛地把嘴里的肉全部吐到威哥身上,略顯不快地說︰「我表妹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還有我跟說了多少次了,講話一定要一次性說清楚,總是讓我听不懂,你要我陪你猜謎語呀?都這麼大個人了,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不看在你跟了我哥這麼多年的份上,憑我以前的脾氣早就」

李滔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就要往汪威的頭上甩去,但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滔哥,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威哥低著頭,向李滔真誠地認錯。

「要記住!整個幫里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人!」李滔盯著威哥的臉不耐煩地提醒。

「誒,那個把電話給我遞一下!」李滔目中無人地對威哥說。

威哥恭敬地向李滔敬個禮,答了聲‘是’,向李滔走近了一步後,把手機提到李滔的耳邊。

「哦,是青青啊!找我什麼事啊?」李滔暖聲細語地問道。

「我好悶呀!你什麼時候來陪人家呀?」電話那頭的陳佩青嬌滴滴地說道。

「乖,我現在正在處理社團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可能要晚點回來。」李滔輕聲說道。

「不嘛,你都三天沒有來陪我和若欣姐了」陳佩青不依地說。

「讓我想想!」李滔裝作很為難的語氣說,過了一會兒,他才對陳佩青說︰「好吧,我今晚8點鐘過去你那里,這里的事情只好先放一放了。」

「耶!我愛你!」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歡呼雀躍的叫聲。

「還有別的事嗎?」李滔問道。

「沒有了,我先掛了!」陳佩青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唉!女人真煩!」李滔感慨良深地說道。

「來,過來,陪我喝一杯!」李滔對威哥招了招手,說道。

「小的不敢!」威哥低著頭回答。

「什麼敢不敢的?我是老虎呀?哦,對了,你身上怎麼這麼髒呀?我們是大集團,出門要體面,知道嗎?」李滔皺了皺眉頭,不滿地說道

「滔哥剛才不小心賞賜給小人的!」威哥小聲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賞給你的?記起來了,剛才不小心把菜吐到你身上了,吐的就是吐的嘛,什麼賞不賞的,多俗呀!但是你為什麼不躲呀?」

「小的不敢!」威哥把頭低得更低了。

「不敢不敢,就知道說,我看你沒有什麼不敢的!我說話你還敢頂嘴!」李滔猛地站了起來教訓威哥。

「好了!今天的工作就到這里吧,你送我到我表妹她們那里去。」李滔擦了擦嘴巴說道。

「是!」威哥恭敬地答道。

「麻煩你快點!沒有一件事做得令我滿意的!」李滔雙手叉著腰,扯著嗓子對威哥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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