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看見路西法明顯吃驚。(鳳舞文學網)
路西法看著水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隨著他的接近,身上古質繁瑣的長袍綢帶般的消散化成了黑色西服。
「處理完事情,回來,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他要笑不笑的看了一眼黃瀨,「怎麼一副完全不像見到我的表情,真讓人傷心。」
「你該最清楚,我已經不期望了。」水門的臉冷下來。
路西法換上了一副溫柔的面孔。
「我們不可分割,不管你承不承認。」他在距離水門一步的地方停下,把他罩在陰影里,「我站在這里,為了你。」
「……」
水門的表情變得很奇怪,就像看見一個沒吃藥的人想提醒而正在糾結措辭,「路西法,這個表情不適合你。」
一直當背景的黃瀨和正在當主角的路西法不約而同眼角抽了下,喂喂,關注的重點錯了吧!不過,比起路西法的沉默,黃瀨的心情顯得好了不少,嘴角都比剛才上揚了o.1°。
「你不應該找過來,我現在很好,就像我向你保證的一樣。」風輕雲淡的語氣,就跟他已經完全不在乎了似的。
「是-啊……」
路西法此時面無表情的臉逆著光讓水門想到了玖蘭樞,那個成年成年,明明難過的要死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是這種表情。也許這想法僅僅是他的主觀,不過心在那一霎那,有點疼。但從水門的臉上,你完全不能看出他是怎麼想的。
「涼太,我們走吧。」
他決定不再繼續下去。
黃瀨把頭瞥向一邊,正對著河堤,手插在口袋里扮酷。一個兩個,其實心情最復雜的應該是他!
路西法不在乎他剪裁得體的西服根本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坐在堤邊的草地上。走吧,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不知想到什麼,听著風聲,面上一臉享受。
少了那幾個聒噪的熊孩子制造事件,並盛町依舊與以往沒什麼區別。商店街,人,流浪狗,學生,還是老樣子的老樣子。
「你在想什麼,一直不說話?」
兩個人並肩走著,黃瀨現在覺得很滿足,很奇異,男人本該是不會滿足的野獸。在某種契機下,卻會為了一個人執著。他本該討厭這種感覺的,這種仿似被束縛般。他也該是如此,若不羈的風。
黃瀨,或者說路西法和水門,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真的合適嗎?
「那個就是你曾經對我說過,你愛著的人?」
‘因為這個?’水門想著,嘴上卻說——
「呵,對,那是個強大的人。」水門的形容很簡練,「不太愛說話。」
听著,黃瀨卻在納悶,‘我有不愛說話麼,沒有吧。’
兩人不急不緩,行狀並不親密,更像是兩個普通朋友。
「嘿,小哥,要不要陪我們姐妹出去玩玩~」三兩個濃妝艷抹的太妹扭過來擠眉弄眼。
遇見極品帥哥的幾率就跟彗星撞地球一樣,太妹一野心勃勃的奉行兩手抓戰略,搶在其他人說話之前走到最前面。
「一起去喝杯酒,姐姐會讓你們很快活的。」說著,搖了搖胸脯,擠進了兩人之間。
剩下兩個人看情況也圍了上來。
如果說香水味刺鼻會不會很俗,但它們確實很燻人,尤其是兩三種香味混在一起的時候,濃的發臭。水門為難的側了側身,但手臂被抓著根本動不了。旁邊黃瀨的情況要比他好多了,挺拔的站著,看起來根本不受影響。
長得高就是好——水門發射怨念眼神。
黃瀨若有所感的偏過頭,看到水門的表情,不給面子的,笑了。
「噗,哈哈。」
「喂!」
三個太妹一臉茫然,不遺余力的勾搭兩人。夜幕下竟沒有一個人發現這邊的窘境,過來搭把手解救‘被困的王子’的。
「抱歉,我們現在並不想喝酒。」水門試著把手掙出來,聲音溫和包容,一般明理的女孩都不會再糾纏。
「哼。」
太妹看來不屬于此類。
似乎發現黃瀨是個硬茬,三人的火力集中在了水門身上。就算是太妹也是女性,對女性天生就有股憐愛的水門,現在也只有任人揉搓的份。而且由于他繃直了身體,那具有線條的肌肉更是讓幾女愛不釋手。
于是,一邊的黃瀨站不住了。當面調戲他老婆,是要找死啊找死啊還是找死啊!
「你們幾個,想對我的人做什麼。」他長腿一邁,手臂一勾就把水門勾出來了。
太妹們踉蹌一步,看著黃瀨,暈乎和驚訝的臉皺成了一團,「哈?!」她們明白那意思,顯然也是見過不少。
不過,已經嘗到甜頭的太妹可不是黃瀨一句話就能趕走的。
「麻煩。」
黃瀨沉靜的表情讓太妹心里有些打鼓,不過——帥透了!!!啊啊!!(這幾個人沒救了。)
「……」這是只好面無表情的黃瀨。
「幾位,呃,小姐(不知道叫什麼好),我們還有事,先告辭了。」水門拉著黃瀨往反方向走。
沒辦法,即使是這個時候,水門的聲音依舊清透悅耳,太妹是一點也不怕。
「站住!這樣就想甩掉我們姐妹,太天真了。以為我們在道上是白混的?」太妹一雙手叉腰。
水門和黃瀨停下來,水門臉上的無奈變為嚴肅。以為是普通人,若是關聯者那就不一樣了。
太妹一可沒想這麼多,她一手指著黃瀨的鼻子,看著水門,「切,他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我的人?沒準還是兄弟呢,她們這麼好騙?再早十年吧!
「你們是哪個高中的,我爸可是市長,罩子放亮點,乖乖陪姐姐出去玩玩,我保證你們能上個好大學。」太妹拿出了百試不爽的招數。
水門扶額,果然還是普通人嗎,真是——麻煩。
「女人,你可真嗦。」黃瀨已經不耐煩了,露出稍顯邪魅的笑容。挑起水門的下巴描繪著他的唇線,在他偏頭之前,吻了上去。
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三聲長短不
一的驚呼和一句咒罵。
「尼瑪,這年頭長得像樣的男人都去攪基了麼!」太妹一想掀桌,不過眼楮卻有些發直。
黃瀨沒有放開水門,他只是觸到他的唇就有些發渴而已。不知是被那幾個女人弄的無力了,還是已經習慣了,黃瀨很輕易的就抵開了他的牙關。
唇舌交接,剛才還冷的禁欲的男人現在卻表現的十分熱情,太妹一甚至能夠看到兩人唇瓣之間攪動著的舌,進進出出,還有液體。搞的她都興奮了是要鬧哪樣!靠!!太妹咒罵一聲,拍了下發燙的臉頰一臉猙獰的拽著剩下兩個人,跑了。
水門皺著眉拍拍黃瀨的後背想讓他放開,黃瀨卻不听,反而壓的更緊了。水門只好用小臂抵住他的脖子,才能稍微錯開兩人交纏的唇。
「阿嚏!」
黃瀨臉黑了。
「我應該是被剛才的香水味刺激的,阿嚏!」水門捂住嘴,微微彎腰。
很好,黃瀨抹了把臉,從此記恨上太妹這個職業。
俗話說得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太妹走了還有一撥。流年不利,大概就是形容現在的。
「水門桑,大街上做這種事,不太好吧。」
「雅典娜還有黃金聖斗士?」這麼多人是來壓馬路的?水門穩重中透著疑惑的樣子很襯托氣氛,可惜,「阿嚏!」
「阿水,你現在還是不要說話了。」黃瀨中肯的提議。
水門郁悶,點頭。
昔日和水門關系不錯,甚至還能算得上朋友的黃金們,現在都是一致對外的對他戒備著,外加一副不屑惡心的樣子。童虎也不再用老頭子的外表,守在一邊。雅典娜站在中間笑的嬌俏。
別的先不說,反正沙加做出這種表情真的是很毀他的氣質。
水門突然有點佩服紗織了,她是怎麼做到的。
「和男人的肉欲,真是邪惡。沒想到水門桑居然是這樣的人,怎麼,羞愧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嗎?」紗織的話里充滿了惡意,黃金們依舊崇拜的看著她。
「阿嚏!」怎麼會。水門揉揉鼻子。
「……」跟這樣的水門說話,紗織估模覺得很傻,便把話頭轉向了黃瀨,「水門好歹也是個正經的希臘神,你就是勾引他的那個男人?」
黃瀨摩挲著下巴,不以為意,「若沒記錯,你父親可是男女通吃。怎麼,現在才想到稱善除惡。呵,可笑。」
不說最初的惡魔並沒有性別,就是最初的神也能夠自我繁殖,從這個角度出發,他和水門在一起完全是天經地義。
只是他還不想有些小蘿卜頭來打擾他們。
「哼,那不一樣。」紗織小蘿莉皺著小鼻子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至少在場除了兩個人,都是這麼想的。
「告訴你一件好事,也可以說是我和哈迪斯達成的約定。」紗織撩了一把頭發,「我的這些黃金聖斗士,現在開始都是不死身,不管是多少次都會復活。這代表什麼,明白嗎?嗯,你倒是沉得住氣。」
已經知道的事情要怎麼驚訝?水門對紗織點頭,「我知道。」
紗織柳眉微皺,有些拿不準,不過繼續說下去,「那麼只要你給我一個東西,我就不讓他們攻擊你和你的小情人,他只是個人類吧。」
總用這招都不會膩?這女人就是愛說一些有的沒的,最後還不是要打。
「你想要什麼。」
「你的,靈魂。」紗織露出了死亡女神普羅塞爾皮娜的經典笑容。
你是拐騙小孩的巫婆麼!這交易怎麼看怎麼不劃算,一般人都不會答應的吧!!明顯紗織也做好了準備,童虎都把他的武器分給了眾人。她就是故意提出這種不靠譜的條件的,那又怎麼樣。
不過突然,她改了口,對童虎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但,誰讓我是女神呢。這樣吧,我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你一個人到聖域來,不然……你的小情人可就沒命了,就算他和你在一起,呵呵。」紗織表示自己很人性化的帶著眾黃金們消失了。
「阿嚏!」這麼麻煩?還是讓我回到十年後吧……
「阿水,你不會是過敏了吧。」
「可能。」水門搖頭,「小事,睡一覺就好了。」
黃瀨顯然對雅典娜的威脅沒當一回事,在他看來她就是個要不到糖的小女孩,一心想引起水門的注意。比起這個,神也會香水過敏?太不尋常了。
沒等他細想,傍晚時出現的那個人又找過來了。由模糊到清晰,路西法出現在水門身後,卻一個眼神也沒有施舍給他正面的黃瀨。
「水門,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