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蝶舞到了一個行館,漣宮在外的行館。(鳳舞文學網)
說是行館,其實就是一間小築而又有,在小築里面種了很多的清竹,里面的丫鬟多是穿著綠衣的女子。
這行館正是綠竹看管的,只是平時也比較少來而已。
「宮主,您先回房休息,等等綠竹會讓人把飯菜端到您的房間的,」
綠竹恭敬的道,對著身邊的丫鬟點頭示意了一下。
「好,」
白蝶舞微微點頭,轉身就離開了大廳去後院休息。
洛淵尹一直都是跟在白蝶舞的身後,在別人的地盤跟著人家的主子,洛淵尹一點都不以為然。
白秋鳴見此他沒有跟上去,他知道師妹一定是有話和這個人說吧,不然以白蝶舞的脾性是不可能讓一個人跟著這麼久的。
來到了種滿清竹的後院,白蝶舞坐在了清竹之下的石桌旁,端起已經泡好的茶端雅的喝了起來。
「絕,」
洛淵尹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閃過一抹擔憂,黑眸之中有的是無盡的憂思,
「當時都是我的錯,現在我依然愛你。」
白蝶舞微微抬頭,淡定的看了洛淵尹一眼,然後緩緩開口,
「嗯,相信昨日我也是依然愛你的,只不過已經今天了。」
白蝶舞似乎想起什麼了,她站起身走到清竹之下,折斷了一根竹枝,
「對了,絕已經不在了就如這枝清竹枝再也回不去了。
請不要再說什麼絕了,現在本宮是漣宮宮主白蝶舞。
從始至終只有白蝶舞,從來就沒有什麼絕,絕只是一個神話而已。」
白蝶舞很淡定,白紗隨著清風飄揚。
「絕……」
聲音拉得很長很長,洛淵尹一張俊臉都陰黑了。
「白蝶舞,」
白蝶舞走過洛淵尹的身邊,冷冷的留下一句話,
「千萬不要在忘了。」
感受著白蝶舞的氣息,洛淵尹覺得自己被打到了深淵,等他回頭哪里還有白蝶舞的蹤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