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躲避著他的熱吻,滕宣將她亂動的手綁在床頭,威脅道︰「綁著你,本王今晚也要先做了你——」
捆住了她的手,滕宣總算騰出手來收拾她,她像一只餃子似得,被滕宣月兌得精光,在床上扭來扭去,滕宣對她的腳,近乎偏執地迷戀,一直迷醉地親吻著。(鳳舞文學網)
紀舒寧妄圖一腳踢翻他的臉,滕宣卻捉住她的腳踝,吻順著腳,一路就往大腿根上蔓延了上來,紀舒寧是真真正正地慌了。
「滕宣……你別這樣……」她羞得紅了臉,「我用腳,用腳給你做好不好……」
滕宣卻一點沒有給她商量的余地,「乖阿寧,我現在是要捅破你最後的堅守,至于你的腳,我以後,有的是機會享用,不急于一時。」
紀舒寧流著淚,卻渾然不知,她越表現的可憐,男人越是獸性難填,滕宣就像一頭被點燃的野獸,他埋在紀舒寧的身上,辛苦地想點燃紀舒寧身上的火。
紀舒寧的確被點燃,然而理智始終佔據了上風。
在滕宣舉著那昂揚的利器,準備沖破最後那一層防守的時候,紀舒寧毀天滅地地大叫,「啊啊啊啊——」
滕宣的利器抵在那進口的地方,有點無辜的感覺,「阿寧,我還沒進去,你叫這麼大聲做什麼?又在練習呆會怎麼叫才好听點麼?」
紀舒寧叫完後胸膛開始劇烈地起伏,她滿頭大汗,唇角的臉色都開始泛白,渾身都是顫抖著,很不對勁。
滕宣一下慌了,退開身,捧著紀舒寧的臉,「阿寧,你怎麼了?」
「我……我有……有心髒病……心疾……」她說話斷斷續續,那模樣,不像是裝的,滕宣用力捏碎了綁住她的布條,紀舒寧雙眼發直,「我……我抽屜里……有藥……」
滕宣立刻下床,翻箱倒櫃。
紀舒寧偷偷看了他一眼,身上再也不抖了,扯了一件外衣裹在身上,腳尖用力在床上一蹬,橫空從窗戶躍了出去。
滕宣反應過來,臉色鐵青,這個死女人,又敢騙他——
紀舒寧一路如同幽靈般,閃進了眉莊院,一腳踢開了阮夫人的門,滾到了她床上,阮夫人被驚醒,黑燈瞎火之下,她失聲尖叫,「啊啊啊——救命啊——」
紀舒寧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所謂弱女子也有這麼強的爆發力啊……
阮夫人不止聲音爆發,那晚她的力氣也是大的驚人,紀舒寧就是始終想著她平時一副柔柔弱弱的,才放心地爬上了她的床,可誰知道……
阮夫人拿起玉枕,差點把她揍成了豬頭,春兒聞聲趕過來,更狠,直接拿了一根木棍子把紀舒寧敲暈了。
燈光亮起來,她們看見慘不忍睹的紀舒寧,心里同時一跳。
滕宣不放心,追過來時,看見倒在阮夫人床上鼻青臉腫,頭上還流著血的紀舒寧,那點憤怒全部轉化為心疼,「還愣著干什麼,快去拿藥——」
春兒反應過來,手慌腳亂地去找藥,滕宣小心翼翼地給紀舒寧將額上的血跡擦干淨,殺人般的目光射向春兒和阮夫人的時候,春兒和阮夫人同時很無辜。
——誰讓紀舒寧有這半夜鑽人家被窩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