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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當陌洪提出要在沉睡前僅剩的時間里和心愛的人呆在一起時,明白那種和心愛之人分離的痛的他無法拒絕,只得把陌洪送到陌家別墅外,約定好第二天晚上去帶他走,但他第二天晚上到陌家的時候,卻從保安口中得知陌洪隨阿好去了烏魯木齊,當然,他也沒想到自己從五年前遇到時便忍不住心疼呵護的女孩竟然就是陌洪的戀人。(鳳舞文學網)

但是他連夜趕來烏魯木齊之後,在城中搜尋了整整一天卻未能感覺到陌洪或阿好的氣息,最後他想起銀家與陌洪的淵源,方才在正浩大酒店的經理那里得知阿好二人去了天山。

「森尼,你就是這麼無用嗎?七十年前保護不了心愛的人,七十年後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外甥為保護你而受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森尼輕輕的閉眼,在心中嘆息了一聲,有些自責與嘲諷,「凱瑟琳,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的小十四,不過……以後再也不會了。」

「天山麼?」森尼睜眼看向天山的方向,月兌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紫色眼瞳中紅光一閃,一雙巨大的蝙蝠之翼頓時從他背上生出,整個人倏然消失在天地間。

天山,寒潭邊。

阿好跪坐在地上,懷里抱著昏迷的陌洪。就在剛才,阿好為陌洪施診完成後,二人剛上了岸,阿好在陌洪身後,趁著陌洪毫無防備,一個刀手劈暈了他。

「阿洪,原諒我把什麼都瞞著你,因為我知道接下來的事你若清醒絕不會讓我做的。可是,我不要你離開,我要你陪著我。」低頭,阿好輕輕的吻了陌洪的唇,將他平放在了地上。

寒潭邊的一切都凍成了厚厚的堅冰,也沒有白雪覆蓋,阿好拿出匕首,徑自在地上刻畫起來。

她要刻畫的卻是一個陣法。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後,阿好終于將陣法刻畫完畢。深深的看了一邊的陌洪幾眼之後,阿好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

「但願別把我的血流干吧。」阿好嘀咕了一聲,匕首輕輕在白皙的手腕上一劃,鮮血頓時從傷口處汨汨而出,細流般掉入匕首在地上刻下的線條之上。

鮮血順著陣線流動,所過之處皆是染上血紅,在在月光下顯得朦朧妖冶且美麗。最終,陣線中的鮮血連通在了一起的時候,阿好方才收起了匕首,從脖子上扯下絲巾,牙齒與右手並用,將絲巾緊緊的纏繞在傷口上,打下了一個死結。

忍住因為失血過多而產生的眩暈感,阿好費力將陌洪托到了陣法之內,一番折騰,也幸得阿好已經用銀針封住了陌洪的意識,不然陌洪不被弄醒才怪。

將陌洪的身體在陣法之內平放于地,阿好有些暈乎乎的在地上坐了一會兒,這才強打起精神看向陌洪小月復上的傷。

因為黑暗之氣和光明聖光在傷口處交織纏繞的原因,那傷口和兩天前一樣,沒有愈合,也沒有惡化,但現在因為陌洪體內的光明聖光已經被逼至傷口處的原因,暗黑之氣緊守內部,二者之間的爭斗更為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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