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笑什麼?」穆鈞問道。(鳳舞文學網)
「哈哈,我笑什麼?我笑你們自視甚高,居然會說我害怕這剛入大學一年級的趙顯,不說我自己便已經是學校之內少有的音樂天才,單說他趙顯一個窮光蛋,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要長相沒長相,偏偏還是一個瘸子,你難道是說我會怕他以後在樂壇之中超過我嗎?」袁長清大笑著說道。
「哼,沒教養的東西,張口瘸子閉口瘸子的,也不知道你爸媽怎麼教你的!再說你就這麼有信心你以後能在樂壇之中闖出一番名堂?你怎麼就知道趙顯學弟以後不能成為樂壇之中的天王?」穆鈞面上不由得有些冷冷的說到。
「成為樂壇天王?哈哈,笑死我了?沒錯,我不敢肯定我自己就一定能在樂壇之中闖出什麼名堂,但你說他要成為天王?跛腳的天王嗎?哈哈,難道以後開演唱會的時候你準備讓他杵著拐杖去嗎?還需不需要找個人扶著他?可別摔下舞台了啊!」那袁長清囂張之極的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深深的不屑之意!
「靠,這小子也太囂張了!」
「就是,不就是一個音樂社的副主席嗎?你看他那小b樣,吊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嘿,你別說這小子還真有點兒吊的本錢,要怪就怪我們沒有一個好爹媽啊,真是恨啊!’
「我現在特想一腳踩在他的那一張大長臉之上,他媽的每次看到這小子露出這麼一副囂張的嘴臉,我心里就特別的不爽!」
「不爽又能怎麼樣?他叔叔可是音樂系的主任,我們可是惹不起的!」
「雖然不爽他的口氣,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沒有錯啊,你看那趙顯學弟右腳有著隱疾,或許在我們學校門口演唱還沒有什麼,但是想要有登台演唱的機會的話恐怕是有些難的!」
「哎,可惜了他那一副好嗓子和那麼好的唱功!」
「是啊,想必他以前學習音樂的時候肯定很刻苦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好的唱功了,不過天意弄人,讓他的右腳落下隱疾,想要登台演唱去卻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想想看現在的話語樂壇之中哪一個不是都長著一副好看漂亮的皮囊的?就算是那些實力派歌手也都是一個個的面容俊俏,身體健康,像趙顯這樣的想要登台演唱確實是很困的的!」
圍觀眾人激烈的交談著,那討論之聲便如ch o水一般一波一波,有對于袁長清不滿而大罵出聲的,也有著對于趙顯感到同情而低聲嘆息的,上百人的表情不一。
而至于這時候的趙顯,卻是雙手死死的握著,可以看到其上青筋暴起,整個面上都有著一種壓抑到了極點的憤怒,雙耳赤紅,薄薄的嘴唇死死的抿著,呼吸也顯得極為沉重,顯然他在听到了袁長清的話語之後內心波動異常的劇烈。
不過在憤憤然的看了袁長清兩眼之後,趙顯卻有無奈的松開了緊握著的雙手,腦袋低垂了下去,雙目黯然,顯然他也知道自己雖然在音樂之上天賦不錯,學習的時候也極為刻苦,但先天不足,右腳有著隱疾,想要真真的在舞台之上面對數千數萬觀眾演唱,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心中突然充滿了迷茫與惘然,他不知道自己刻苦的學習音樂到了最後到底是為了什麼?都說天道酬勤,但是自己這麼勤奮,最後卻連一個登台演唱的機會也得不到嗎?一種不甘又在趙顯的心中滋生了出來,那是對于生活和自己命運的不甘,那不甘最後又化為了綿綿恨意,他恨自己的右腳,此時看著自己的那一只微微扭曲的右腳,他只覺是那麼的刺眼,恨不得立即將之折斷!
此時穆鈞也看到了趙顯那低垂的腦袋,他突然從趙顯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一種不甘,和前世穆鈞自己唱功了得卻仍是被經紀公司打壓雪藏之後的那種不甘如出一輒,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幫一幫趙顯!
想到這里穆鈞又裝過了頭來看向袁長清,語氣凌厲的說道︰「誰說了就趙顯學弟就不可以登台演唱了?誰告訴你趙顯學弟就無法成為天王了?難道在你眼里就是以外貌和身體論成敗的嗎?當真是膚淺!」
穆鈞的話語之聲不大,但卻是清晰的傳入了在場百余人的耳中,竟是壓過了在場眾人的喧嘩吵鬧之聲,在這一瞬間幾乎是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一個個的都是滿臉愕然的看著穆鈞,似乎已經是完全被他的這一番話語給驚呆了一般!
「嘿嘿,是我說的又怎麼樣?憑一個跛腳的瘸子也能登台演唱?也能成為話語樂壇的天王?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你以為話語樂壇是什麼?他憑什麼能成為天王?難道就憑他那所謂的唱功?又或者是憑你?你還真當自己是誰了嗎?你可別笑死我們了!」袁長清大聲的笑道,他這最後一句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倒是顯得比先前的話語有水平多了,顯然他是想要乘機將圍觀的醬油黨拉倒自己的陣營,否則一直被孤立下去的話恐怕他們的情況會頗為不妙。
而他的話語也確實是起了一些作用,旁邊圍觀的眾人雖然大多對袁長清與那袁主任不滿,但也有一部分人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姿態圍觀,此時听了袁長清的話語之後竟是有不少人都抬杠起哄,說著什麼穆鈞口氣太大,說話太滿了之內的話語。
「哼,我說了他能就能!你若是覺得不可能的話那要不我們兩個賭一把怎麼樣?」穆鈞直視著袁長清說道。
「賭?賭什麼?」袁長清說道。
「就賭趙顯學弟一年之內便能簽約娛樂公司,兩年之內出一張唱片,三年之內開一場滿座的個人演唱會!」
「哈哈,一年之內簽約娛樂公司?三年之內開個人演唱會?哈哈,你是哪里來的逗比,笑死我了?」袁長清大笑,極為夸張,竟是笑著笑著就彎下了腰去,不僅是他,就是旁邊的一些圍觀同學也是嗤笑出聲,嘲諷的有之,不屑的有之,一個個的便如同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穆鈞,顯然是對于他的話語頗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