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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一點都不大方

暴寵狂後之夫狼太月復黑,040︰一點都不大方

君少揚便是隨福貴公公一道去了,途中君少揚問起那邊的動靜來,雖然口頭上和古翰說不擔心,但是總歸還是有點忐忑。ai愨鵡父皇那性子是有點不著調的,小洛兒性子又不會服軟,真要折騰點什麼事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爺您過去看了,就知道了。」福貴公公恭順的道。

君少揚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底子,一路也就再未多言,到了門邊先叩門。不一會兒皇帝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福貴公公上前開門,君少揚走過去,先給皇帝請安,眼角余光悄瞥端正坐在那邊的西門漣,她也這時候望過來,兩人視線交匯時皆是會心一笑,君少揚唇角微翹,旋即收回視線,微偏過頭,低了下來。

皇帝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平身吧!」

「謝父皇,萬歲萬萬歲。」君少揚站起身時,關了門的福貴公公便是走到了皇帝身側,為他斟茶。

皇帝招呼君少揚坐,「少揚,漣兒是個好姑娘,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她過門?」

「等忙完這陣子,兒臣會親過去九宮島提親。」君少揚道。

皇帝對此答案表示十分滿意,「漣兒,以後就把這當作你自己的家,這臭小子若是惹你生氣了,你便來告訴朕,朕必定會為你好好出氣的。」

西門漣抿唇淺笑,「少揚一直待我很好。」

君少揚也笑,「兒臣認定了她,喜歡還來不及,又怎舍得欺負她?」

再者,憑她的本事,這當世又有誰能欺負了她去?

只是這話,卻還是不能直說的。

「呵呵。」皇帝愉悅的笑出聲來,「時候兒也不早了,你們早些歇著,朕就先走了。」

西門漣和君少揚同時站起身來要送,皇帝笑道,「也別說送了,你們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忙些,為朕早生個大胖孫子。」

即使是太子,到現在膝下也未有子嗣,其他人更不用說了,事關香火傳承難怪皇帝急了。

西門漣眸中頓時掠過一抹黯然之色,剛才還上翹的唇此刻已然緊緊抿起。

君少揚看了心微微一疼,卻是正色的回皇帝的話道,「會的。」

皇帝笑得更開心,同福貴公公一道離開了去。

「小洛兒。」君少揚目送他們離開後伸手將面色依舊不好看的西門漣擁入懷中,下頜抵著她柔軟的發頂,溫聲道,「你還小,子嗣的事不急。」

如何能不急?

西門漣微咬住唇瓣,這根本無關年紀,而是身體。

「少揚,我對不住你。」

細小的聲音里,藏不住的內疚。

「傻瓜。」君少揚將她往懷里更擁緊了些,「你的身子約莫是常年喝藥落下的毛病,仔細調養著便可恢復,只是需要時日,又並非是不孕,何必憂心?遲些我讓太醫去你那邊,好不好?」

西門漣咬唇,若真只是這樣,她豈會憂心?

「好,我會好好調養身體的。」

凡事都拼一線希望,或許置之死地就能後生也不一定呢!

她一貫運氣好,這一次一定也可以。

這般想著,她緊擰著的眉頭終于松了少許,唇角也漸漸彎出笑弧來。

「這就好了。」君少揚看著她笑顏重綻,臉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

「嗯。」西門漣貓兒般嚶嚀一聲,惹得君少揚低下頭去,含笑的唇落在她半眯著的眸子時,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當真若蘭花齊綻,幽靜寧然,芬芳淡吐,牢牢將人的目光黏注。

不注意間,她竟看得痴了去。

‘砰’

卻在這時,門從外邊被大力推開,兩人齊齊一怔,不約而同望向門口。

「哎呀,真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啊!」古翰嘴上說著道歉的話,卻不但不避嫌離開,反而是大步走進來,一張臉上布滿了濃濃的笑意,滿口的大白眼看起來極為閃耀。

也,極招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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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被打擾了好事的君少揚冷瞪他一眼,坐直了身子。

西門漣卻並未起來,白玉般的小臉上也並未有害羞之色,落落大方的看著他。

這倒是讓古翰覺得意外了,他笑得更大聲,坐到了他們對面,自斟自飲,「喲,小倆口甜甜蜜蜜的,真羨煞旁人啊!」

「你府上也有妾,覺得羨慕自己回府去。」君少揚口氣一點都不好。

古翰卻一點都不介意,笑著打趣西門漣道,「听听,少揚這典型的是有了愛人便忘了兄弟。」

西門漣唇角微勾,「少揚若是見了你便忘了我,豈不是坐實了那傳聞?」

古翰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倒是。」

所謂傳聞,就是君少揚性好龍陽,喜愛孌童。

「你呀……」君少揚伸手點點她的鼻尖,倒真是好氣又好笑,「也不想想,這事是誰鬧出來的。」

「哦!」古翰來了興致,「少揚,說說,那是怎麼回事?」

七皇子被打成豬頭回來後,第二日便有君少揚胡鬧更勝往昔,不但私生活糜爛,還縱容男寵打自家親弟的事傳了出來,那一段時日皇都街頭巷尾無不在談聊這事。即便是他這個不喜探听人私事的人,也知道了。別人不了解君少揚他了解啊!正因為了解所有才更好奇,起先見面他態度曖昧不明倒沒讓他多想,現在既然當事人自己都提起來了,他若不問問,便真是太浪費機會了。

西門漣笑著眨眨眸子,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可那唇角卻是止不住的上揚,頰邊兩個甜甜的酒窩一晃一晃的,格外惹眼。

君少揚拿她沒辦法,只得搖頭,「事情都過去了,便不再提了。」

「少揚,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吧!」被吊起胃口的古翰忍不住抗議道。

「真想知道,自己差人去查便是。」這是他和她攜手與共的開始,他不想與任何人分享,哪怕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也不行。

「真小氣。」古翰不滿的道。

君少揚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欲,「我從沒覺得我大方過。」

古翰一噎,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恨恨地丟大白眼給他。

君少揚卻低下頭,悄伸出手和西門漣十指緊扣,兩人相視而笑。

他們的動作雖小不易讓人發覺,可那笑容卻十分打眼,古翰恨恨地瞪秀恩愛的二人一眼,「少揚,我此次找你是有事要告訴你。」

「嗯,說。」君少揚頭也未抬。

古翰恨得咬牙,卻還是憋著氣道,「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某家酒肆的事嗎?」

「記得。」君少揚笑,「可不就是你仗義救了釀酒師傅的女兒,然後人家對你痴心暗許嗎?」

「你怎就光記得這些沒用的?」古翰對此表示十二分的不滿意。

「那說說你發現了什麼吧!」君少揚十分配合地抬起頭來,古翰這才心里舒服了些,「我昨日在醉花樓無意中見到了那以前自稱是釀酒師傅的女兒,可據我的觀察,她不但對里面的布置相當熟悉,那里的姑娘對她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恭敬,想來她在那樓里身份不低。于是我便起了疑心,若真如她所說她不過是好人家的女兒,又豈能這般?離開後我便留了神,暗讓人查了她到皇都所持的路引,奇怪的是莊門戶都能對上,而且莊子邊兒上的百姓還都知道有這麼個人。」

古翰面色凝重,「但是人人都道她性如稚子,不但和酒坊里先前同我說話的嬌憨的模樣不同,更和那樓里倨傲的人性格無半點相似。最重要的是歸途我一屬下閑著無聊逗弄一放牧稚童,那童子卻道她口中那個酒莊莊主一年前便是被尋仇的仇家滅了滿門,酒莊里上到主子下到僕人一條性命都沒剩下,最後有一幫人草草用席子將他們裹了葬了。然後任憑我那屬下如何再套稚童的話,他卻只是說大人不讓說,說了會死。」

「那稚童現在人在哪里?」說話的,是一直窩在君少揚的西門漣。

古翰意外她也知道此事,也並未隱瞞,「那稚童被帶回,現在在我府上養著。」

西門漣沉思一會,「他約莫幾歲?」

「八歲左右。」古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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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門漣點頭,「那稚童你先養在府里,別讓他折騰出動靜,我今日也有事情要告訴你們。」

說著,便把宮凌說的話一一告訴了他們。

她語速不疾不徐,讓人听著覺得心頭踏實、安穩,古翰浮躁的心思平靜下來後便是被她接下來的話所勾起了心思,當他听到最後時直拍案而起,「這幫子害人的雜種!」

君少揚面上也含了冷怒之色,天子腳下竟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無一人上達聖听!若不是此番回來他無意中逛到了某家酒肆,又跟她提了這事,等這事幕後主使出來興風作浪,北越的朝廷至少癱瘓一大半!

心,一瞬間無比寒冷。

君無痕,當真不知道這事嗎?

怕,不是不知道。

只是,收受了銀子,便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簡直,可恨!

他真恨不得現在提劍,殺了君無痕以泄心頭之恨!

「少揚,我已經有了應對的法子。」感覺到他過分激動的情緒,西門漣直起身子,更緊地握住他的手,這時候他可千萬要冷靜。

對上她毫不掩飾擔憂的眸子,君少揚微怔,繃緊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忍不住苦笑一聲,「這時候,我倒是連你一半的冷靜都及不上。」

古翰聞言,面上一陣發燙,只是好在他膚色深,乍看上去看不見顏色變化,只是耳朵卻是悄悄的紅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坐了下來。

「事關北越萬民,你會驚慌失常也是情有可原。」西門漣微微一笑,眸中卻帶了酸楚之色,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同她一般冷血,到生死關頭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君少揚知勾起了她的傷心事,愧疚的反握住她的手,「小洛兒……」

「別說。」西門漣打斷他的話,將自己的盤算同他們道來,古翰越听身體坐得越筆直,一雙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到得離開時他已經是熱血澎湃,「我一定會做好這事的!」

西門漣含笑朝他一頜首,君少揚卻有些不樂意抬起袖子把她臉給遮住,空出的一只手緊緊勾住她的腰肢,佔有欲強到不行。

「畢青,送客。」他朝外邊喊。

畢青應聲而來,將古翰送出門去。

「以後不許對別人笑!」古翰一走,君少揚便是將袖子放了下來,臉湊到她頰邊,咬著她的耳垂,警告道。

「這不過是禮貌。」那癢意從耳垂起,引得身體也酥酥麻麻的有些發燙,西門漣嚶嚀一聲,柔若無骨的身子更深地偎依進他懷里。只有靠著他,身體的那陣燙意才能紓解一些。

君少揚愛極了她慵懶的模樣,「小洛兒,我們現在去沐浴更衣好麼?」

其實現在就恨不得,將她撲倒歡好。

西門漣並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當他是潔癖又發作了,嬌慵地在他懷里蹭了蹭,「我來之前才換了衣裳,用不著換。」

君少揚的視線落在她因墨色衣裳滑下而露出的玉白肩膀上,喉頭艱難滾動一聲,「不去,也好。」

小荷才露尖尖角,這樣,更別有一種禁忌的美。

也,更勾人心魄。

西門漣後知後覺察覺到他火熱的視線,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他那一副傻樣,白玉般的臉兒頓時飛上兩抹紅霞,順著他目光將衣裳拉攏了,清咳一聲,「想不想知道你父皇都問了我什麼事?」

君少揚戀戀不舍的從她身上收回目光,將她身子托起整個坐在自己腿上,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暗啞,「父皇多是先把我吹得天花爛墜的,再問你你我是如何相遇相知的,然後問你情不情願之類的。」

西門漣驚訝于他竟把事情猜了**不離十,嘆息道,「當真是知父莫如子。」

只是皇帝後邊還同她說了話,她答應皇帝暫且不告訴他。

君少揚聞言笑出聲來,「而你呀,再驚心動魄的故事也能被你說得形同嚼蠟,不然我父皇那麼一個愛听故事的人怎麼會那麼早就結束了與你的談話?」

「哼

哼,你這是拐著彎罵我無趣是不是?」西門漣皺皺小鼻子,伸手狠狠在他腰上女敕肉來了個360°大旋轉。

君少揚唇瓣溢出一聲‘ ’聲,如鐵般的雙臂下一刻緊緊將她鎖在懷里,頗有些恨恨的道,「下這麼重的手,謀殺親夫呀你。」

「皮糙肉厚的,有什麼關系!」擰不了他,她張口咬人。

只是這牙口不重,不但不疼,反而像是親吻一般。

君少揚忍著忍著,被折騰了一身的火焰來,到後來也不忍了,抱著她旋風一般往自己臥室卷,然後很不客氣拿她‘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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