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自己回到的白虎基地,還是路上有人拔刀相助。
她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湛岑的,又是什麼時候和余芊芊搭上線的。
余芊芊妒忌于她,所以加害于她,可她記得余芊芊死前說的話,竟然也是有些喜歡湛岑的,那麼她又怎麼會甘心被尚暖驅使。
炸死了她,余芊芊能得到什麼好處,尚暖究竟是給她許了什麼。
難道她以為炸死了自己,她還能繼續和湛岑住在一起,然後取代自己的位置麼。
應慕這時候才發現,這中間竟然還有許多事,她只知道個大概,卻不知道細節。
她知道余芊芊是因為嫉妒,所以想幫著尚暖炸死自己。
尚暖要殺自己的目的倒是簡單,她從余芊芊那知道湛岑喜歡自己,那麼殺死情敵,就算是不能以身代之,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可是他們找機會,就要找湛岑不在基地的時候,否則湛岑怎麼會讓她一個人出基地。
所以尚暖又和孟昭然搭上了線,想讓孟昭然拖住了湛岑。
孟昭然是個什麼樣的人,應慕不知道,因為等她好容易找了尚暖報了仇,孟昭然已經死了。
據說是也是死在別人手上。
應慕一直懷疑那人是唐木,可是她怎麼也查不出消息。
尚暖搭上孟昭然其實很簡單,因為孟昭然和湛岑是有仇的,可是他無論是異能和別的,都比不上湛岑,所以一直佔不到便宜。
所以在他听得尚暖要炸死湛岑的妹妹時,幾乎是舉雙手贊成,許諾會幫忙拖住湛岑。
可是孟昭然也有自己的算盤,他並沒有全拖住湛岑,等到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就把尚暖的計劃告訴了湛岑。
炸死湛岑的妹妹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他想要湛岑親眼見到妹妹被炸死,想要在精神上給他致命一擊,他想看到湛岑崩潰,想看他臉上那種令人討厭的鎮定與自信破碎。
只是,誰都沒想到湛岑能那麼快趕到,也沒想到湛岑會毫不遲疑地沖進已經陸續開始爆炸的倉庫。
三個人的謀算,一層又一層,最後唯一得到好處的是孟昭然。
應慕肚子越發疼,她意識道。上輩子。她居然是?*?? 某稹>故敲話研磯嗯災?附誆榍宄? br />
最初的時候,她只以為這都是余芊芊的計劃,她甚至不知道余芊芊為什麼要設計炸死自己。
等她想起去和同學們訴說,想讓他們幫著自己找余芊芊的時候才發現。這世上竟然沒人相信她。
「芊芊對你這麼好,你別把髒水都潑到她身上。」
「小慕,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慕,芊芊姐不會見你的,你現在這個狀態,她怕的要死,你怎麼會覺得這是芊芊姐的錯,她一直對你那麼好。」
「應慕。你自己害死了你哥哥不敢承認,現在還想讓一直照顧你的余芊芊幫你擔責任,你忘恩負義,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沒人相信她,她從沒那麼無助過。
她心底止不住的惡心絕望。因為她一直把余芊芊當做最好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她被一直以為的,最親近的人出賣了,卻沒有人相信她。
他們只信余芊芊。
她不知道余芊芊究竟是怎麼和同學說的,等她再去的時候,他們連門都不願意給她開了。
她心里發了狠,知道自己沒有異能,對付不了余芊芊,便去報了體能訓練班。
既然沒人信她,她索性自己報仇。
她沒有異能,沒有本事,在失去湛岑的世界里,連行走都很吃力。
湛岑胸前帶著的有她照片的項鏈,房間抽屜里她小時候畫的畫,穿舊的衣服,從小到大的回憶就像潮水一般對著她涌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連跑步的時候都在哭。
因為她什麼都不懂,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怕報不了仇,怕沒臉見湛岑。
她怕湛岑討厭她,怕他後悔,雖然他已經死了。
被她害死了。
人情冷暖,只有在一無所有的時候才是最好的體現。
只有唐木還在給她送食物和晶核。
這個男人一直和他們住在一起,卻很少說話。
她甚至沒好好看多他長什麼樣子。
他一直給自己送食物和晶核,卻從不和她說話。
她用唐木送來的晶核繼續租著三居室的房子,雖然只有她一個人住在這了。
她不願意搬去便宜的房屋,雖然這樣有些自不量力,可她實在舍不得。
她把余芊芊的東西扔出去,依然住在原來的房間里。
她不敢去住湛岑的屋子,她怕她住久了,湛岑的味道就散了。
有時候她會抱著枕頭坐在湛岑的床腳,想著也許等一等,湛岑就會開門進來。
這種絕望的幻想差點就殺死了那時候的她。
唐木每個月都會來個一兩次,廚房里會補充食物,客廳的茶幾上會多上一堆晶核。
她沒有拒絕,因為以她那時候的實力,別說是支付房子的房租,就算是想吃飽都難。
她一天天的耗在訓練場里,把心里的不甘的屈辱都發泄在了那。
半年後,她有了異能。
她終于可以著手于報仇的事了。
半年中,她不是沒見過余芊芊,可是她什麼都沒做,因為她已經慢慢冷靜下來,知道憑著自己那時的實力,根本殺死不了已經快要三階的她。
她只能等。
等到她觸發了異能,她還在等。
等異能進階。
她不知道該等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因為她和余芊芊的生活已經沒有交集,她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能萬無一失。
一旦失敗,余芊芊定然會防著她,想報仇就更難了。
終于,她在偶然路過交易區的時候見到了余芊芊的父母,心里有個計劃慢慢成形。
這對老夫妻,和藹慈祥,熱情善良,對她一直比對余芊芊還好。
她一直都心存感謝,一袋一袋的糧食往他們家里搬。
這種傻事她做了快兩年。
等事發後,余芊芊徹底消失,她找上門去,他們卻把她趕了出來,並且惡言相向不停地數落,好似她不是去找余芊芊,而是上門打秋風。
兄妹**,臭不要臉,瘋子,污蔑,他們就是這麼一直站在陽台上辱罵她的,四周的鄰居听到了也都佔了出來,三三兩兩地指指點點,耳里不斷傳來各樣不堪的責備侮辱,那時候的她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不堪入耳的話。
是湛岑救了他們的命,是她在他們養活不了自己的時候給他們送了食物。
他們就這般對她。
要不是再見到他們,她還想不出要怎麼下手的好。
計劃一旦有了雛形,就是止不住的興奮。
她等的太久了。
……
一夜無眠,所有事都想不出頭緒,應慕起床時後腦勺一敲一敲地疼。
賀小雙看她臉色蒼白眼楮發紅,長長地吸了口涼氣,問道︰「小慕,你是不是著涼了?」
應慕心里堵得慌,不敢去找湛岑說,拉著賀小雙問︰「怎麼辦,怎麼辦?」
賀小雙瞧著應慕面色焦慮,眼神焦急地注視著自己,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透著急切,失笑道︰「什麼事怎麼辦,你別光問啊,說事。」
這事自然也不能和賀小雙說,應慕看著尚暖活蹦亂跳的對著四個雇佣兵疾言厲色,猶如看見一只惡心的蟑螂在自己身上亂竄,還對她毫無辦法,又想起湛岑那番報仇的言論似乎字字透露出他已經知曉一切的樣子,眼皮子就直跳。
賀小雙奇怪應慕有什麼事怎麼不去找湛岑反而來找自己,又見她緊緊抓著自己的袖子不松手,不由學著湛岑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湛哥他們一會就該過來了,你再不說可就沒時間了。」
應慕真想張口問問,該拿尚暖怎麼辦,卻也知道不行,悻悻地放了手,垂頭喪氣地又往屋里去,留下賀小雙一個人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屋里湛岑見應慕回來也不問她和賀小雙說了什麼,只把饅頭和熱水遞了過去。
尚暖和陸濤飛扶著魏老頭慢慢走過來,客氣道︰「這一路還要麻煩大家了,魏某感激不盡。」
陸濤飛道︰「我們還剩一輛軍車和一輛汽車,一會啟程就跟著諸位後面,這樣沒什麼問題吧。」
金鵬忙說「沒問題」,然後去收拾地上的被褥。
也不知道是時勢造英雄還是英雄造時勢,那群雇佣兵在白虎基地附近也算是身經百戰的,可從未遇到過高階的喪尸,所以才會這麼大意在城市邊上制造混亂,而他們跟著湛岑這群人沒多久,已經是遇到了三次了。
一只速度型三階喪尸,一只三階怪物,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就差點弄死他們所有人的神秘x,這其中不管是哪一個,都是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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