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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宏,周杰,霍文濤剛巡視四周回來,坐在一邊的床上表示贊同,他們雖然都沒有異能,可也都知道別人比他們強的多。

金鵬不由感嘆,這幾個年輕人,比他年輕的時候真是厲害太多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算是有腦子,有魄力,不然也不會這麼些年就建立了自己的勢力,可和這幾個年輕人一比,就有些不夠看了。

不止男的冷靜機智,連唯一的一個女的也很冷靜。

金鵬坐起身,拉了拉卓文靜的手,由心道︰「老婆,苦了你了。」

卓文靜手腳麻利的把干淨床鋪一換,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苦。」

這兩人確實每天都要來這麼一出,其他人都看習慣了,只在角落里收拾行李的李麗華不禁被酸的皺了皺鼻子。

金斯頓度假村是在山上,環境幽靜,地點安全,眾人收拾完了自己的東西,索性聚到了廚房邊上,他們今天的晚餐是火鍋,唐木打了兩只兔子回來,金鵬也找到了幾只放養的雞,一行人對度假村的環境非常滿意,張羅著慶祝。

或許女人天生就對裝飾打扮有著天然的擅長,雖然現在的時機不算是很好,可卓文靜和李麗華依然能把晚餐張羅的非常有情調,幾張桌子連成一排,酒窖里的美酒,三種不同的鍋底,甚至還有幾根增加氣氛的蠟燭。

金鵬借著氣氛熱絡,又喝了幾口酒,像是請客吃飯般的的端起酒站起來道︰「多的哥哥也不再多說了,我是個粗人,沒讀過幾年書,說不出你們那些文縐縐的話,就一句。大恩不言謝,要不是一起上路,我和我媳婦兒。還有這幾個弟兄。」

「老公」

「老大」

金鵬幾句話說把他這邊幾個人都說紅了眼。

一頓飯氣氛吃的難得的好,金鵬一行人算的上講道義的黑社會。混了這麼多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可還能活著,都很是高興。

而湛岑幾人雖然明面上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底下卻也不那麼干淨清白。

說白了,就是高端黑和低端黑,兩方人都沒想過有朝一日會這麼和諧的坐在一起吃飯聊天。他們本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人。

卓文靜像是對應慕很有好感,見應慕一進屋的時候就拉了她坐在身邊,應慕見湛岑沒有意見,遂也就坐下。听著她和李麗華聊天。

李麗華說起她以前班上的學生,說個沒完,誰是班長,誰學習最努力,誰最不听話。誰最愛打架,一時間說的高興也,也喝了幾口酒,應慕並不懂得怎麼與人親近,便也好生坐在一邊听著。听到好笑的事情,也隨著眾人笑一笑。

這是難得輕松的一頓飯,男人說男人的,女人說女人的,就連唐木都連連被敬了好幾杯酒,黝黑的臉上帶了些酒紅。

晚上應慕扶著湛岑回房時,湛岑腳下已經有些不穩,他和念少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好像也喝了不少。

進了房,應慕扶著他躺下,湛岑順從的躺,眼楮亮晶晶的望著她,嘴邊還有醉人的似有似無的笑。

應慕好笑的看著他這個樣子,有心想帶他回空間里泡個澡,誰知道湛岑忽然歪著頭道︰「不回空間。」

微醺的目光,清冷的聲線,這樣的湛岑看起來簡直像是個乖巧的大男孩。

應慕幫他月兌了衣服鞋襪,打了水給他擦了臉,擦了手腳,湛岑一動不動的任由應慕折騰,眼楮依然是亮晶晶的望著她。

應慕覺得好玩,一面給他換睡衣褲,一面逗道︰「我是誰?」

湛岑倚在床頭道︰「慕慕。」

應慕又問︰「慕慕是誰呀?」

湛岑想了一會,「我的寶貝。」

應慕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你有幾個寶貝呀?」

湛岑歪著頭︰「一個。」

原本想趁著他醉了稍加調戲,誰知道調戲人的人把自己問的紅了臉,應慕親了親湛岑光滑的額頭,「哥哥先休息。」

應慕到洗手間里洗漱,湛岑卻忽然開門進來,含笑道︰「慕慕不逗哥哥玩了?」

他果然是裝的,應慕方才就一直月復誹,現在看到他眼里的狡黠,不由嗔道︰「你居然裝醉騙人!」

湛岑由後把應慕抱在懷里,對著鏡子道︰「剛開始有些醉,後來想看看慕慕都想問什麼。」也想听听他喝醉的時候她都會說些什麼,會不會像他那時昏迷的時候,嘟囔著說些心里話。

應慕心說自己剛才就想著這個呢,笑道︰「哥哥以為我會問什麼?」

湛岑微微彎腰,下巴抵在應慕肩上看著鏡子里的男女,鏡里的女孩高挑,已經到他的下巴,且明目皓齒,粉雕玉琢,正眯著一雙大眼楮看著自己。

應慕一臉疑惑,拿毛巾把臉上的水漬擦去,仍然是稍稍抬著眉毛疑問地看著湛岑。

湛岑輕嘆一聲,抬手解她胸前的紐扣,臉上有淡淡的笑意。

應慕也笑了,可也覺得不是時候,按住他的手,嬌橫道︰「煩死了,出去啦,我要上廁所。」

湛岑眼底一暗,啞聲道︰「慕慕要噓噓?」

應慕臉上紅的更勝,白女敕的皮膚里似乎都要溢出血來,羞惱道︰「嗯,你快出去。」

湛岑不走,反而低頭解應慕的衣服,沒幾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姣好的**立刻暴露在空氣里,白皙完美,嬌女敕動人,湛岑呼吸漸粗,眼底卻黑得什麼都看不出。

他們的親密多半都是在床上,在被褥里,現在自己暴露在燈光下,應慕覺得自己幾乎就是從頭燙到腳,忙兩手合十護在胸前,蜷縮著身體羞惱道︰「哥哥你做什麼呀。」

湛岑將恨不得把自己縮成鵪鶉的應慕樓到懷里,微涼的手掌撫著她背部滑膩的肌膚,啞聲道︰「慕慕前天不是問哥哥在車里都在想什麼麼,哥哥想看。」

……

清晨擾人的鬧鐘響起時,應慕迷糊的睜開眼,知道湛岑按下了鬧鐘,又貼回他胸前小憩。

昨晚的湛岑,是她以前從未見過的。

他從頭到尾都很溫柔,嘴角一直噙著滿足的笑。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提出那樣的要求,可是只要他想要,只要她有的,她都願意給,雖然這說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應慕蹭著湛岑的胸膛,嘴里發出小貓似的輕哼,湛岑昨晚的笑容實在是好看,讓她心里好像注滿了蜜糖,甜得都要掉下淚來。

可他雖然很溫柔,卻又像是一只永不饜足的惡狼,直到她抱著她哭起來,才真正停止,也因為這樣,她雖然已經泡過了河水,身上依然不甚舒服,不由的扭了扭,嘴里的哼聲也變得似委屈,似甜蜜。

湛岑知道應慕醒了,伸手劃拉她的順滑的頭發,像挑撥小貓似的一下下安撫,低聲道︰「還疼麼?」

他早晨的聲音里除了清冷還有一絲暗啞,應慕心里毛癢癢的,往前挪了挪,哼哼唧唧道︰「不疼了。」

湛岑拉起應慕的手放到嘴邊咬了咬,啞聲道︰「慕慕,哥哥昨晚好快活。」

應慕胸口一滯,滿足的靠在他頸窩里呼吸他的氣味,那種淡淡的,像是沐浴露,又像是青草的味道。

這一路上有驚無險,可算順暢,三天後,幾人就抵達了基地附近的一個小村子,村子里已經是荒無人煙,雜草過膝。

把車停放好,幾人找了個還算干淨的屋子進去,周杰打量附近的環境,疑惑道︰「怎麼半個人都沒有?」

霍文濤抽著嘴角道︰「在過去半個小時就是基地了,誰還留在這里。」

李麗華若有所思,手指扶了扶門窗上分灰塵,道︰「你們看這里一只喪尸都沒有,要是我,我就留在這里,有什麼能比留在自己家里好。」

李麗華和卓文靜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慢慢沒再那麼怕陌生男人,也都會和大家說說話,表達自己的意思。

卓文靜顯然也是這般想的,听李麗華一說,不由跟著點點頭,道︰「我也贊同麗華說的,為什麼不留下來呢,畢竟這里是自己的家呀。」

金鵬手上一用力,屋子的門生生被他給扯下,深沉道︰「怕是擔心這里不夠安全吧。」

眾人默。

村子里什麼都沒剩下,除了房舍和土磚瓦,幾乎有用的東西都已經被洗劫一空,先前找的人家門已經被金鵬扯壞,眾人只能又換了一家住下。

這里離基地已經非常近了,偶爾都能听到村外路過的車的引擎聲,幾個人心里都是說不出的滋味。

霍文濤道︰「其實這幾天,我心里一直有個想法,我們怎麼不自己找個地方呆著。」

周杰也道︰「就是,就那度假村那就不錯,我們這麼多東西,再自己種點菜,養點雞鴨。」

如果真能這樣,應慕也願意自己呆著,不去基地,可是喪尸的等級越來越高,圍城這種事情每每都有發生,如果沒有足夠的人手和武力,偏安一隅和自尋死路差不了多少。

ps︰

咳咳,小茶又惡趣味了。

不是喂,是08惡趣味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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