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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尋寶師,070來了

孟芸 跟冰凌是一頭的霧水,不過誰也沒有深究,反正他們兩個男人決定好了就行,他們兩個女人無所謂。ai愨鵡

等了一會兒之後,午飯都吃完了,旁邊一直臥在了旁邊的白色小鹿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從旁邊的草叢中快速的躥出來一個小小的老鼠,吱吱的叫著跑到了孟芸 面前。

莊灝泓一看,抬起手來就打了過去。

小老鼠被打得在地上滾了兩滾,暈頭轉向的爬起來,還有點發蒙。

莊灝泓一下子擋在了孟芸 面前,怒罵一聲︰「無恥!」

小老鼠終于是回過神來,從地上跳了起來瞅著眼前怒氣沖沖的莊灝泓。

突然的,地上黃燦燦的一團小毛球就噌的一下變大,整個身子不算尾巴足足有兩米長,一米多高。

對著莊灝泓一呲牙,白森森的尖銳牙齒讓人膽戰心驚。

強大的威壓暴起,直壓莊灝泓。

莊灝泓心髒猛地一縮,好強的力量。

「干什麼呢?」孟芸 不悅的呵斥。

金黃的凶獸嘴巴一閉,凶態盡收。

身體急速的縮小,委屈巴拉的瞅著孟芸 ,發出低低的吱吱叫聲。兩只小前爪不停的比劃著,配合著它的叫聲,好像是在控訴著什麼。

孟芸 笑著將金黃色的小老鼠拎了起來,放到了掌心里,給它順毛。

「呼呼啊,有沒有拍疼?」孟芸 輕輕的吹了吹金黃的小老鼠,小老鼠舒服的半眯著小眼楮,那享受的模樣,看得莊灝泓更想一巴掌拍死它。

「你這麼跑過來,我夫君以為你是要攻擊我呢。我替他跟你道歉,好不好?」孟芸 好聲好氣的問著。

小老鼠連連的搖頭,然後親昵的蹭了蹭孟芸 的掌心,對著孟芸 又吱吱的叫了幾聲。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什麼時候行動,給你消息,好不好?」孟芸 問道。

金黃的小老鼠連連點頭,從孟芸 的掌心跳了下去,跑走了。

「小家伙的脾氣挺好的,不是攻擊我。下次你別這麼著急出手,玄獸很少會對我有敵意的。」孟芸 給莊灝泓解釋道。

莊灝泓點頭︰「我有點太草木皆兵了。」

唐林听完之後默默的轉頭,莊灝泓這樣的瞎話也就孟芸 會信。

誰看不出來,那只小老鼠根本就沒有攻擊的意思,完全就是撲向孟芸 的。

莊灝泓過去抽那只小老鼠,完全是出于嫉妒。

唐林白了莊灝泓一眼,用眼神交流著︰「太愛吃醋了。」

「難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要往我家 兒懷里撲?那是我的 兒!」莊灝泓霸道的瞪了回去,宣布著他的所有權。

唐林無奈的搖頭。

莊灝泓用眼神一瞟冰凌,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有本事讓冰凌也沒事抱抱其他的家伙。

唐林立馬黑臉,立刻站到了莊灝泓的陣營,統一戰線。

「我讓他們搜集了當年你叔叔的罪證,找到了證據跟證人,已經全都將證據整理出來,抄成了很多份。」孟芸 說道,「剛才它過來就是要告訴我,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只要咱們想要出手。當年的事情就會大白于天下。」

莊灝泓感動的瞅著孟芸 ,這麼長時間他在修煉,她不僅僅幫著他修煉,為他們煉制藥劑,而且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讓他說什麼好?

千言萬語全都堵在了喉嚨處,哽咽著,不知道如何表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莊灝泓將涌起的情緒全都壓了下去,不管怎樣,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

 兒跟他的事情,他會用一生好好的來「算」的。

「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將事情公布出來,咱們調整好狀態,明天白天進城。」孟芸 看著莊灝泓跟唐林,「你們覺得呢?」

唐林是

沒有任何意見,只看著莊灝泓,等著他的決定。

「好。」莊灝泓想了想,一晚上,足夠讓皇城里的人都知道當年的始末,還有那個坐在一國之君位置上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要不要看看當年的始末?」孟芸 問道。

莊灝泓搖頭︰「以後再看吧,我不想影響心情。」

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他不想想在去接觸細節,對于他來說,還是快點的把事情解決了,為父母為唐林的家人報仇最重要。

細節,只會讓他想到很多不好的東西。

比如說,為什麼血親的叔叔可以殺了他的父親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到莊灝泓的選擇,孟芸 不僅莞爾,看來莊灝泓真的是成熟了。

這樣的性子,其實就算是唐林不去做那一國之君,莊灝泓也足可以勝任。

突然的,孟芸 有一種看到自己孩子長大的成就感。

這個奇怪的念頭剛剛冒出,孟芸 就囧囧的給甩開。

好歹也是她的夫君,怎麼成孩子了?

好怪。

當天晚上,孟芸 莊灝泓他們就在城外休息。而在皇城之內,眾人的家中都憑空的出現了一封信。

沒有任何一戶遺漏,幾乎是人手一份。

皇宮之內,有個清瘦的男人手中拿著寫得密密麻麻的紙張在細細的看著。

有人 的一下打開房門沖了進來,驚呼道︰「陛下,有……」

來人在見到男人手中的信紙之後,立刻噤聲,陛下竟然手里也有了。

「有什麼?當年事情的經過嗎?」男人鎮定的問道,同時揚了揚手中的信紙。

男人有英俊的容貌,經過了歲月的洗禮之後,反倒越顯沉穩。久居高位,讓他有了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陛下,這個東西很多地方都有,根本就收不回來。」來人終于想起來他來是干什麼的,擔憂的說道。

「收不回來就不用收了,反正也沒有說錯。」男人也就是莊灝泓的叔叔莊澤輝冷靜的說道,那冷靜的態度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可是……」來人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陛下,要是讓百姓知道了,對您可是……」

莊澤輝微微一笑,將信紙放下︰「事情做了就做了,有什麼關系?這麼多年,難道這天下,朕治理的不好嗎?」

來人一愣,茫然的搖頭。

誰也不敢說莊澤輝治理的不好,處處太平,相當的不錯。

「該做的事情朕都做了,天下也沒有大亂。唯一有點瑕疵的就是,當年朕奪了這天下的位置。」莊澤輝一點都沒有緊張的說道。

「可是陛下,這種東西都出現了,天下的人心恐怕……」來人還是忐忑不已,怎麼說當年也是陛下殺兄奪位的。

這一傳出去,對陛下的聲譽有損,不知道其他的有心人士會不會趁機的作亂。

「人心?」莊澤輝冷笑道,「只要讓他們吃好穿暖,有地方住,可以修煉,他們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問問,別的人會不會讓天下如此的太平?」

來人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好像這話莊澤輝說的沒有錯,但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一時又想不起來。

「別人不會作亂的。」莊澤輝自然是知道這個人擔心的是什麼,隨意的說道,「能揪住以前的事情來毀朕,恐怕只會是他——莊灝泓。他終究還是來了。」

莊澤輝輕嘆一聲,從鳳陽城里三個勢力全都被解決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莊灝泓不一樣了。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莊灝泓竟然會變化這麼大。

本來以為就算是莊灝泓想要報復,至少也需要一年的時間才會直接來向他出手。

或者是帶著鳳陽城的大軍來攻打皇城,或者是直接來刺殺他。

各種想法都想到了,他沒有想到,莊灝泓選擇的竟然是他認為的莊灝泓最不會選擇的道

路。

正大光明的來討伐他,將當年的事情公布于眾。

「朕很高興。」莊澤輝笑道,「莊灝泓終于還是長大了,做事不再是小時候那樣的魯莽了。」

來人急得不行,莊灝泓這都出招了,怎麼陛下還這麼的冷靜呢?

「陛下,要是莊灝泓過來了怎麼辦?」來人焦急的問道。

「過來?」莊澤輝微微的勾起了唇角,轉頭看向窗外,「恐怕現在莊灝泓已經在皇城附近,或者是置身皇城之中了。」

「陛下,要不要現在派人去搜尋。找到他之後……」來人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手勢。

莊澤輝搖頭,收回了目光︰「不用了,他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肯定回來找朕的。既然他會來,又何必去浪費力氣找他呢?」

來人皺眉,請示道︰「陛下,要不要派人做些準備?」

莊澤輝微微的垂眸,最後點了一下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的事情還沒有做完,絕對不能因為莊灝泓的出現而打斷他的事情。

準備了這麼多年,他絕對不允許別人來破壞,哪怕是莊灝泓也不行。

來人得到了命令之後,立刻出去準備。

手里的信紙被他的戰力直接的震碎,既然全皇城的人已經全都知道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去查找阻止了。

還是想想如何應對更好。

今天晚上,整個皇城有一股奇怪的氣氛在蔓延。

信紙上的證據太充足了,甚至就跟當年場景重現一般。

時間地點人物,一一列舉。

當年莊灝泓的父親還有唐林家族被滅門,那可是在皇城中轟動一時的事情,很多人都是親身經歷過的。

信紙當中提到的東西真的是事無巨細,細節沒有一絲錯誤。

讓皇城中的眾人全都傻了,實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花費了怎樣的心血跟精力才能弄到如此詳盡的資料。

由此可見,這個絕對不是假的。

想想當年的事情,確實是疑點眾多。

這一晚上的時間,大部分的人心中是半信半疑,只是,這相信這份證據的成分要遠遠的大于懷疑。

他們就等著事情真相大白的時刻。

就在這樣異常的氣氛之中,整個皇城的人都沒有睡好,次日,雖說是依舊各做各的事情,但是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

街上的店鋪依舊是開著,只是店小二伙計全都比平日里反應慢了好幾拍。

眾多食客也沒有一個怪罪的,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是在議論昨晚那莫名其妙出現的證據上。

除了議論當年的事件,他們更多的是驚奇于,到底是誰收集的如此齊全的資料。

等到日上三竿,皇城的門口出現了一陣的騷動。

守城的士兵正在檢查過往之人,突然的動作全都頓住,呆呆的瞅著走過來的幾個人。

士兵們是沒有具體的見過來人,但是來人的樣子與他們的一國之君有七八分相像。

再聯想到昨晚突然出現的資料,要是還不知道來人是誰,他們就直接可以去買塊兒豆腐撞死了。

就在士兵們還無法確定的時候,來人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直接的掏出了一塊兒玉佩。

一塊兒可以表明他身份的玉佩,讓士兵們齊齊的退到兩側行禮。

百分百可以肯定來人是誰了。

就是曾經一國之君的繼承人——莊灝泓。

也就是昨晚那資料里提到的重要人物。

甚至可以說,是他們如今陛下的敵人。

但是,陛下沒有下令不讓莊灝泓進城,更沒有下令要捉拿莊灝泓。

所以,士兵們只能讓莊灝泓進去,同時派人去稟報給莊澤輝。

>看到有人騎馬跑去皇宮,莊灝泓只是彎了彎唇角,去稟報吧,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將以前的所有事情全都解決掉。

就在這個時候,莊灝泓感覺到手一暖,被孟芸 握住。

側首一看,看到了孟芸 溫柔的目光。

莊灝泓回給孟芸 自信的一笑,反握著她,今天他就要事情做一個了斷,日後再也不讓 兒跟著他擔驚受怕。

莊灝泓悠哉悠哉的往城里走去,街上的路人也得到了消息,所有的人全都是將手頭的事情放下,眼楮就跟黏在了莊灝泓的身上似的,一眨不眨。

他們全都想知道當年的真相,更想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解決。

路人的目光對于莊灝泓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只是在街上悠閑的走著。

莊澤輝已經知道了消息,他沒有任何的舉動,恐怕做的打算也是要跟他好好的了結掉。

既然大家都是存著這樣的心思,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就在莊灝泓走了一會兒,街上突然的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街上詭異的安靜被打破,出神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剛才皇城繁華的街道上竟然是鴉雀無聲。

來的是幾匹快馬,馬上人一勒馬的韁繩,從馬上快速的跳了下來,對著莊灝泓行禮道︰「城主大人,陛下請您去聖台。」

旁邊眾人一听聖台這兩個字,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聖台是什麼地方?

那是一國之君祭祀舉行大典的所在。

佔地極為的遼闊,那里更是高手過招的地方。

比如說有戰力強橫的高手,要爭個高下,都會去聖台。

但是,能上聖台的人少之又少,至少戰力的等級要到武宗的實力。

試問,莊澤輝讓莊灝泓去聖台是什麼意思?

是要好好的溝通當年的事情,還是要……決一死戰?

這兩種可能都讓周圍的眾人心情激動,全都緊張的盯著莊灝泓,等著他的決定。

莊灝泓點頭,應了一聲︰「好。」

聖台就聖台,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那種地方最是適合交手,不會殃及到皇城里的無辜百姓。

莊灝泓拉著孟芸 說道︰「 兒,那個聖台是個當年我父親登基的地方,我出生之後,父親還抱著我去那里祈福過。」

「就連聖石,據說都是跟聖台有關系。」莊灝泓笑了一聲說道,「也算是你我的媒人了。」

孟芸 白了莊灝泓一眼︰「當初某人可是相當的不情願。」

莊灝泓臉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來︰「那個是很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而且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是 兒,要是知道的話,從聖石給我了提示之後,我絕對會飛奔過去,把 兒迎娶回來。」

要是錯過了孟芸 ,將會是他最大的遺憾。

孟芸 抿唇輕笑,低叱一聲︰「油嘴滑舌。」

莊灝泓嘿嘿的笑著,神情之放松,好像是帶著孟芸 在隨意的逛街一般。

一點都不像是要去解決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只是,孟芸 知道,莊灝泓這樣不過就是為了放松心情。

殺父之仇,凶手還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這樣的心情,要是再不調節調節,恐怕會把莊灝泓給逼瘋。

從想通了問題的關鍵,知道了凶手是誰,莊灝泓就一直在忍耐。

忍著這種錐心之痛,莊灝泓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繼續的生活、修煉。可以說,每一分每一秒對于莊灝泓來說都是一種痛苦。

知道了凶手,哪個為人子女的不想立刻去報仇?

可是,想到那個人還是自己的親叔叔,這種比仇恨還要復雜的心情,豈是輕易可以壓下的?

莊灝泓做到了。

平日里總喜歡變成團團撒嬌耍賴,混亂吃醋的莊灝泓做到了。

所以,莊灝泓比他表現的要成熟得多。

所謂的小孩子心態,那種表現,不過是在她面前的放松。

今天,這一刻終于要到了。

孟芸 緊緊的握著莊灝泓的手,兩個人往前走。

有什麼可怕的?

身邊有愛人,身後有朋友,這就足夠了。

在路上,莊灝泓甚至還為孟芸 介紹起來皇城的景致,一路上可以說是有說有笑。

唐林更是去給冰凌買了皇城的小吃,只是因為不是雞肉的,換來了冰凌的粉拳一枚。

在唐林呲牙咧嘴假裝呼痛的時候,冰凌還是美滋滋的吃了。

偶爾換個口味也是不錯的。

眾多圍觀的人詫異的看著莊灝泓他們一行人的表現,好像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不是說莊灝泓是來報仇的嗎?

他來報仇為什麼這麼平靜?

還是說,昨天的資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天大的玩笑?

皇城里的眾人是徹底的糊涂了,只好跟著莊灝泓一行人全都往聖地走去。

好在士兵早就有了準備,齊齊的來維持秩序。

等到了聖地,百姓一個都進不去,只能在外圍,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看著。

聖地的建造極為的獨特,佔地極廣,但是,里面的聲音卻可以清晰的被外面的人听到。

這樣的設計也是當年因為祭祀的需要而做的。

畢竟當年祭祀的時候,祭司的頌詞什麼的都是要傳播的越廣越好。

圍觀的百姓全都往里看著,有的人擠不到前面去,就在外面搬來了石頭去看,有的甚至還爬到了周圍的樹上。

沒有石頭跟樹的人,也留在外面。反正可以听到聲音,看不到,听听也是好的。

無論周圍的人有多麼的擁擠,莊灝泓他們一行人都是不會受到影響的。

有士兵在左右護著,為他們隔出來一條通道,讓他們可以暢通無阻的走到了聖地去。

到了聖地,孟芸 才看到,果然,無論是哪個世界,聖地的祭祀台都差不多。

全都是高高的石階,石階之上是寬敞的平台。

「 兒,你們在這里等著我。」站在了石階前,莊灝泓停下了腳步,看著孟芸 說道。

「好。」孟芸 點頭,她沒有必要跟莊灝泓在這個問題上爭執。

反正這里距離石階之上的平台又沒有多遠,不過是幾個台階的距離,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方便上去。

莊灝泓輕輕的松開了孟芸 的手,慢慢的走了上去,一階又一階,每一步莊灝泓走的都很穩當。

等到了平台之上,看到不遠處,莊澤輝站在那里,見到他來了,先是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之後,說道︰「你長大了。」

聲音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這麼多年仿佛就沒有變過。

莊灝泓一听,心里陡然的一顫,眼楮發熱,鼻子發酸。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血親之間可以下這樣的毒手。

要是為了一國之君的位置,說實話,他有這個自信,若是莊澤輝提出來,他的父親絕對會讓位的。

他跟他父親的性子一樣,都不是一個喜歡被權勢束縛的人,只不過,這個是家族的責任,不得不做罷了。

「我來了。」莊灝泓意有所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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