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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太後出馬【手打免費VIP】

黑夜總會過去,而天總會亮。

白小兔一夜窩在宇文星的懷中好眠,自然舒服得睜開眼楮,想要在宇文星的懷中多賴上一會兒,可是可是她怎麼又變成了人了呢?

白小兔眨眨迷蒙的大眼,低頭看著身上披著宇文星的長衫,頓時羞紅了小臉。

媽呀,她又被變態王爺看光光了。

「白小兔,別這樣看著本王!」宇文星見白小兔紅著臉,嬌羞無比地望著他,頓時覺得有一股熱氣往他的下月復竄,連一夜未合眼的鳳眸里也起了小小的火焰。

這只蠢兔子就不能安分點嗎?一大早就開始撩撥他!

「王爺夫君,早啊!」見宇文星繃著一張俊臉怒瞪自己,白小兔趕緊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小嘴吧唧一下親上了某王爺的俊臉。

好好的,怎麼一大早就開始生氣呢,這個變態王爺好變態!

被白小兔這麼討好地一親後,宇文星堵在嘴里再多罵人的話都出不來了,微微紅了俊臉,用力抓過白小兔的身子,緋色的薄唇用力親上那甜甜的小嘴,瞬間又把她變成了兔子。

這只蠢兔子沒有衣服穿,不把她變成兔子,會被牢里的那些男人看光了她的身子,他怎能願意!

其實宇文星還是很生氣的,在天亮的時候,白小兔變回了人形,他就看見她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吻痕,他想定是飛花玉用來氣他的,他不能怪白小兔這只單純無知的蠢兔子,要怪就要怪飛花玉那只狡猾的狐狸。

宇文星反反復復平復了心中那股嫉妒之火後,才對白小兔這麼心平氣和的說話。

「王爺夫君,你怎麼又把我變成兔子!」被宇文星拎到懷中的白小兔很不高興地大嚷道。

悲催的,她不想再變成兔子了,她是個人啊,為什麼臭師傅和王爺夫君都那麼喜歡把她變成兔子揣在懷中呢,郁悶!

「本王樂意,你不得違抗本王的命令!」宇文星的輕笑含在他的鳳眸里,嘴里卻吐出讓白小兔氣得吐血的話。

臭王爺,你是王爺我惹不起你,我乖,我不反抗你總行了吧!

白小兔悄悄地連翻了幾個白眼,窩在宇文星的懷中,很享受宇文星的大手溫柔地撫模著她的兔腦袋。

其實變態王爺不對她凶,也是好男人一枚,最起碼他很疼她呀,那她要不要在成親那晚爬牆偷溜啊?

白小兔這下犯了難,原本堅定的決心一下子因宇文星對她的好而動搖了。

「白小兔,等莫青什麼時候來牢里看本王,你就跟著他一塊回王府吧!」白小兔從來都是吵人的,從來都是嘰嘰喳喳的,這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真讓宇文星不習慣。

他的罪名還沒有洗清,而皇兄也沒打算放過他,那麼他必須得這個牢里繼續待著。

「我不回去。」白小兔很爽快地拒絕,「我要留在這里陪你,王爺夫君!」

回去以後她會每天擔心他在牢里過得怎麼樣的,與其那樣,還不如在牢里陪著他。

「白小兔,你為何就不能乖乖听本王一次話?」宇文星無奈,模著她兔腦袋的大手也停頓了。

「我就是不听話,不要你管!」白小兔撅著三瓣嘴,特別郁悶地大喊。

她愛怎麼樣那是她的事情,這個臭王爺少管她的閑事!

宇文星聞言,再次嘆息了一聲,便沒聲了。

罷了,這只蠢兔子要留下來就讓她留下來吧,反正他很需要一個陪他解悶的人。

飛花玉一大早就出門了,他的步伐很快,在大街小巷中迅速躲閃著,在走進一條很幽暗的小巷後,他突然停住了步伐,不陰不陽地大喝了一聲,「出來吧,你還要跟蹤在下到何時?」

「飛花玉,你是怎麼知道我一直在跟蹤你?」很快,一個輕盈的身影很快從牆頭躍下,柳如煙的聲音听上去也是不陰不陽的。

可惡,竟然被他發現了!

「柳如煙,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瞞得過在下的雙眼嗎?」飛花玉冷笑,妖孽臉冷得如寒冰一樣,「不要多管在下的閑事,不然在下可不能保證柳盟主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上他的親妹妹一面!」

柳如煙這個臭婆娘總是纏著他不放,太可惡了!

「在你殺我之前,我會讓你先娶了我,做我月復中孩子的爹!」柳如煙已然拔出了劍,把劍尖對準了飛花玉的脖子,冷笑道,「你鬼鬼祟祟地出王府,必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如我去告訴你那個可愛的徒弟,她的師傅其實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說你那單純的徒弟會不會以後都不認你這個師傅了?」

柳如煙其實也是嫉妒白小兔的,飛花玉那麼疼白小兔,卻總對她柳如煙冷眼相對,她怎能服氣。

想她柳如煙也號稱是江湖第一美女,為何這個飛花玉連正眼都不屑看她一眼呢?

「柳如煙,小兔兒是在下的徒弟,你說在下什麼壞話,她都不會信的。」飛花玉對于這點很自信,因此只是挑眉冷冷地笑,「別再跟著在下,不然在下必對你不客氣!」

這個臭婆娘想用小兔兒來威脅他,簡直是可笑!

「飛花玉,不要得意地太早!」柳如煙高高地挑眉,同時把出鞘的劍給收了回來,艷麗的小臉上驀然多了一絲陰狠,「我知道你一個秘密,若是讓你的乖徒弟知道你在陷害她的夫君,你說她還會原諒你嗎?」

飛花玉,你也不是沒有弱點的,不是嗎?

「柳如煙,你這個惡婆娘究竟想怎麼樣?」聞言,飛花玉的妖孽臉整個陰沉了下來,布滿了濃烈的殺氣,「你若敢對小兔兒多說半個字,在下可以立即殺了你!」

他做的事情決不能讓小兔兒知道,否則……

「哈哈……原來你飛花玉還有這麼害怕的時候!」柳如煙得意地冷笑,「這麼緊張自己所做的事情被你徒弟知道,你莫不是喜歡上自己的徒兒了吧?」

回答柳如煙的,是飛花玉從袖中射出的三枚亮閃閃的銀針,若不是柳如煙閃躲及時,她早已斃命在飛花玉的銀針下。

「飛花玉,你好狠毒的心,你不光要殺了我,還要殺我月復中的孩兒,你可知這個孩兒是你的?」柳如煙怪叫,瞪著飛花玉的媚眸里充滿了陰狠之色。

這個飛花玉是鐵了心地想要她死,殺人滅口,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她柳如煙不僅是江湖第一美女,還是江湖第一羅剎女,她可不怕他飛花玉!

「在下沒做過的事情拒不承認,你月復中孩兒是別人的種,怎可賴到在下的頭上呢,你也未免不要臉了些,柳姑娘!」飛花玉陰郁地邪笑,手中的三枚銀針已經蓄勢待發。

這個惡婆娘看來是留不得了,若她活著,必會壞他的大事!

「飛花玉,不要跟我狡辯,那晚睡在我房間里的人明明是你!」柳如煙氣憤地尖叫,「你奸yin了我,為何就不敢承認!」

她的清白之身都毀在了飛花玉的手里,還珠態暗結,她怎可去另嫁他人?

「在下可沒奸yin良家婦女的嗜好,柳姑娘請自重!」飛花玉冷笑不已,手中的銀針又繼續射出去,趁柳如煙躲避的時候,縱身躍起,想要一掌擊斃了她。

「慢著,飛花玉!」最後,柳如煙用劍堪堪抵擋住了飛花玉的致命一擊,握劍的雙手都在微微發抖,「我知你去辦不好的事情,如若你不殺我,我願幫你辦妥這件事情!」

飛花玉是真的想要殺她,她若不自保,如何能月兌離他的魔爪。

「柳如煙,既然你這麼熱心地要幫助在下,在下也不好推辭,在下答應了你的要求,倘若你替在下把這件事情辦砸了,在下一樣還是會殺了你!」飛花玉冷冷地看了柳如煙良久,放浪不羈地笑了,那笑風流魅惑異常,令柳如煙看得都失了神,掉進飛花玉設好的圈套中而不自知。

有個替死鬼願意替他去做這麼件危險的事情,他怎麼會不願意呢?

「不過事情辦成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柳如煙也不是個那麼好打發的角色,當即冷冷開口,「事成之後,你必須娶我!」

這是她唯一能要求飛花玉娶她的機會,她定不能放過了!

「好,在下答應你!」飛花玉依舊邪笑,華麗的衣衫滑落到腰際,放浪形骸得很。

他有多無情,怎麼可能娶妻呢,柳如煙這個臭婆娘妄稱了江湖第一羅剎女的名號,輕而易舉地相信了他,哼,他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不是嗎?

「說吧,你要我替你做什麼事情?」彼此達成協議後,柳如煙很爽快地開了口。

「你跟在下走,在下自然會讓你知曉你要替在下去做什麼事情!」飛花玉把退至腰間的華麗衣衫重新撩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縱身躍上了牆頭,一路飛奔。

柳如煙也躍上了牆頭,一路尾隨著飛花玉前行著,前往不遠處的驛站。

這麼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天,第二天,烏國國主離奇死在客棧里的事情匆匆傳入了宇文軒傅的耳朵里,立即讓他大為震怒。

烏國國主死了,這不是死無對證嗎?這事究竟是誰干的?難道是九王弟在暗中支使人把烏國國主殺人滅口嗎?

宇文軒傅心里有一大堆的猜忌,每個猜忌都離不開宇文星。

如今烏國國主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就算那些書信還在,也定不了九王弟的謀逆之罪,更何況刑部那里剛傳來消息,那幾封書信也在昨晚不翼而飛了。

人證和物證都不在了,他拿什麼去定九王弟的罪?

宇文軒傅的眉頭從早朝皺到此刻都沒有松開過,他在心里暗暗盤算著這件事情都與誰有關。

思來想去,宇文軒傅都認為這是宇文星暗地里派人去做的,沒有了不利自己的人證和物證,他就不能不把九王弟從天牢里放出來!

九王弟啊九王弟,你的權謀已經不在朕之下,看來你真的有野心要取朕而代之了!

宇文軒傅憤怒地拍了一下龍案,堆了滿眼的奏折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誰又惹您這麼生氣了?」這時,皇後正好進來,見宇文軒傅滿臉的陰郁,心中自然知道是什麼事,但還是不動聲色地走過去,關心道。

皇上想必是在為九王弟的事情煩惱了。

「皇後,你怎麼來了?」宇文軒傅抬頭看見了皇後,顯得十分的詫異。

皇後近些日子都不曾主動找過他,今日怎麼竟主動過來找他了。

「皇上,您這是不歡迎臣妾過來嗎?」皇後有些委屈地睨著宇文軒傅的俊臉,哀嘆道,「是否臣妾已經人老珠黃,讓皇上連看臣妾一眼都覺得煩了?」

她自是比不過白小兔的年輕貌美,但她還是他宇文軒傅的皇後!

「怎麼會呢,皇後。」宇文軒傅站起,走過去把跪在地上的皇後給扶了起來,鷹眸中的往日柔情又浮現了出來。

皇後是個貼心的女人,這些年來,他們相濡以沫,琴瑟和鳴。

「皇上,臣妾听說您把九王弟抓起來了,您預備怎麼處置他呢?」夫妻倆絮叨了一些瑣事後,皇後開始不著痕跡地問起了正題,「臣妾跟著皇上這麼多年,也深知九王弟的心性,他不會做出對不起皇上您的事。」

「皇後,你今日跑到朕這邊來,是特意來替九王弟求情的嗎?」聞言,宇文軒傅的俊臉立即冷了下來,連鷹眸內的那點柔情都不見了,只剩下全然的森冷。

竟然連皇後都來為九王弟求情,他這個皇帝當得好不窩囊!

「皇上,臣妾是為您著想!」皇後揣度宇文軒傅的心思,小心翼翼地再次開口道,「九王弟畢竟跟皇上您同母所出,你若把九王弟治罪了,太後那邊皇上您怎麼交代?太後很喜歡九王弟,簡直把九王弟當成了她的心頭肉,若皇上您執意處置九王弟,太後必定會跟皇上您鬧的!」

況且,九王弟若是死了,皇上定會立白小兔為妃,三千寵愛集于一身,到時她這個皇後,就可能被廢了。

因此,她要極力阻止皇上納白小兔為妃,而最好的辦法是讓九王弟和白小兔成親,只要白小兔成了九王弟的王妃,那麼皇上就算再怎麼心癢難耐,也不會做出敗壞倫常的事情。

「皇後此番話說得頗有道理,是朕疏忽了。」宇文軒傅聞言,立即陷入了一片靜默。

是他被猜忌沖暈了頭腦,忘了母後還活著呢。

若是讓母後知道他想定九王弟的死罪,母後一定不依,還會跟他鬧,這可不好辦了。

「皇上,臣妾還听說烏國國主昨日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驛站里,還有那些九王弟與鄰國來往的書信也不翼而飛,這不是上天有意讓皇上您放過九王弟這麼一回嗎?」見宇文軒傅有些松動,皇後再接再厲地勸說道。

這朝堂上的事她不想管太多,她只是希望皇上能把九王弟放了,盡快挑個日子讓九王弟和白小兔成親,那麼她心中的一塊大石才會徹底的落下。

她不可能讓白小兔有機會爬到她的頭上來撒野!

「皇後,你說的話都很有道理,朕會好好考慮九王弟的事情,你先回去吧。」宇文軒傅還在猶豫,沒有一口答應了皇後的要求,反而要多些時間考慮。

宇文軒傅的心里始終認定這些事情是宇文星派人去干的,這麼有城府的九王弟,他能放嗎?他敢放嗎?

倘若這次他真的放過了九王弟,無疑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所以他還是要考慮考慮。

「那臣妾不打擾皇上您了,臣妾先告退了!」皇後自是明白宇文軒傅的想法,便見好就收,起身告辭。

看來皇上還是下不了放了九王弟的決心,那麼她必須要走一趟太後殿了,讓太後娘娘來逼皇上放了九王弟。

「啟稟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正在殿外候著,說要見太後娘娘您呢!」太後身邊的貼身宮女落霞匆匆跑進太後殿,跟太後啟稟道。

「皇後今日怎麼過來給哀家請安了?」太後請落霞叫皇後進了太後殿,不咸不淡地問了皇後一句。

「母後說笑了,兒臣不是天天都過來跟您請安嗎?」皇後勉強笑了一聲,然後坐在了太後的下座,裝作不經意地開口跟太後說起,「說到這個請安的事情,不知九王弟回來後是否來向母後請過安了?」

「星兒也不知為何,回來幾天了,都一直未進宮來向哀家請過安。」太後有些恍惚,逐漸蒼老的面龐上出現了淡淡的哀愁。

星兒還是在怪她呀,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他還是不能原諒她這個做母親的啊。

「兒臣近日來听說九王弟一些不好的消息,不知母後听說了嗎?」皇後淡笑,迂回地讓太後知道宇文星出事的事情,「臣妾听說九王弟與鄰國的人有聯系,是烏國國主親口跟皇上說的,目前皇上把九王弟關在了天牢,還沒想到要怎麼處置九王弟呢。」

「星兒不會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定是哪個不服星兒的大臣在背地里加害他!」听完皇後的話,太後怒眼相向,把手中的茶杯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頓時令毫無防備的皇後嚇了一大跳。

星兒若是有那個心思,他早就反了,何必要等到現在!

「太後說的極是,可是皇上那可不是那麼想,皇上怕九王弟真的有謀逆之心,擔心九王弟奪了他的皇位……」皇後被嚇得緩過神來後,立即將宇文軒傅的想法告訴了太後。

「胡鬧,簡直是胡鬧!星兒是他的親兄弟,他莫不是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要殺了?」太後听了更加的生氣,立即喚來落霞到宇文軒傅那里,把他的皇帝兒子叫過來問話。

皇後見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更何況待會宇文軒傅會過來,她如果再繼續留在太後殿,宇文軒傅不難猜出她來這里跟太後告密了。

因此皇後謊稱自己還有一些後宮的事情需要處理,便跟太後拜別,從偏僻的小路回皇後宮。

這下,皇上不放九王弟出來都不行了。

「母後,你匆匆召兒臣前來所謂何事?」太後的召喚,宇文軒傅無法違抗,當即隨落霞來了太後殿。

「軒兒,母後也不跟你繞彎子,把你九王弟從天牢里放出來。」見宇文軒傅前來,太後直接說出了她的用意。

星兒是她虧欠他太多,她不能再讓他受那麼多苦了。

「母後,你是從何人那里得知九王弟的消息的?」當然,宇文軒傅這個皇帝也不是白當的,太後這麼一說後,他馬上就明白有人來向自己的母後告密過了。

在這之前,他嚴令宮中所有的人不許把九王弟的事情告知于他的母後,如今母後知道了,他一定要找出那個告密者是誰,嚴懲不貸!

母後知曉了這件事情,正如此刻一樣,要求他把九王弟給放了。

可放了九王弟,他心中不甘啊,萬一九王弟以後真的要謀反,自己此刻不是縱虎歸山了嗎?

不行,他不能听母後的!

「母後,這是國家大事,您還是別管了吧。」宇文軒傅的態度很強硬,逼得太後發了雷霆之後,一巴掌重重打在了自己兒子的臉上。

「宇文軒傅,你給哀家跪下!」太後氣得直發抖,「哀家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孝子!」

宇文軒傅被打後,臉色十分的難看,鷹眸內的殺氣卻掩藏得很好,沒有被自己的母後看出來,用手撩開龍袍的衣擺,宇文軒傅噗通一聲跪倒在太後的面前,冷冷地道,「母後,您從小便偏袒九王弟,他要什麼東西您都給他,就算他經常惹您生氣,您也沒責罵過他一句,兒臣就不明白了,我和九王弟都是您的兒子,您怎能如此的偏心!」

宇文軒傅一直不明白太後為何只疼愛宇文星,而不疼愛他,自小他就是其他皇子羨慕的太子,高高在上,自己要什麼有什麼,可他最要不到的便是自己母後的疼愛,打從有了九王弟,母後把她的疼愛都給了九王弟,偏偏九王弟一點都不稀罕,而他卻嫉妒九王弟擁有母後全部的愛。

「母後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軒兒!」太後疾言厲色,「你立刻叫人把星兒放了,若你不听母後的話,母後便去你父皇的皇陵,一頭撞死在你父皇的靈柩上!」

「母後,你這是在逼兒臣!」宇文軒傅疾呼,心里越發陰郁了,「倘若九王弟真的有了謀逆之心,您也要這麼偏袒他嗎?」

母後啊母後,朕究竟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哀家可以替星兒擔保,他絕不會有造反之心的,你可以放了星兒了!」聞言,太後發出一聲冷笑,替宇文星做了最有力的保證。

軒傅太過于心胸狹隘了,星兒絕不會像他一樣算計著自己的親兄弟!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她不願看見自己的兩個兒子相互殘殺。

「既然母後都這麼說了,兒臣無話可說!」太後的再一次偏袒令宇文軒傅徹底心灰意冷,他垂低頭,向太後恭敬地磕了一個頭後,便站起,轉身離開了太後殿,滿臉的陰霾,令路過的宮女和太監無不退避三舍。

「九王爺,您可以出去了。」沉重的牢門被獄卒打開,刑部侍郎關訣親自走進大牢,善意請宇文星出大牢去。

「本王還沒過三堂六審,關大人這是何意?」宇文星依舊坐在地上,但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依舊迫人。

「微臣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是皇上的意思,如若王爺有任何的意見,您可親自去問皇上。」關訣拱手,不卑不亢地答道。

聖意難測,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刑部侍郎,不敢兀自去揣測皇上是何心思。

「王爺夫君,既然是軒傅的意思,那我們快出去吧,這牢里一點都不好玩,都快把我悶死了!」躲在宇文星懷中的白小兔聞言,自然是樂得很,忙眨巴著紅紅的兔子眼,一臉討好地看著宇文星。

哇  ,王爺夫君終于無罪釋放了,她也不需要留在這個破地方和老鼠蟑螂玩咯!

「白小兔,你給本王閉嘴!」宇文星惡狠狠地瞪了白小兔一眼,然後將她的兔腦袋摁回了自己的懷里,只留兩只長長的兔耳朵在衣服外面翹啊翹的,好不可愛。

這只蠢兔子,她不湊熱鬧就不行嗎?

「這想必就是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兔吧,真討人喜歡得緊!」關訣在那天的宴會上遠遠瞧見了白小兔一眼,因此並不陌生。

「你好啊!」被人這麼夸獎,白小兔得瑟了,硬是從宇文星的里衣中把自己的兔腦袋給掙扎了出來,熱情地跟關訣打招呼,「我們家王爺夫君就這個臭脾性,你別太介意哈!」

宇文星聞言,真想一把掐死白小兔算了,也好過她把他的王爺面子丟光的強!

「白小兔,你再給本王多說一句,本王立即扒了你的兔子皮!」宇文星臉色墨黑地重新把白小兔的兔腦袋給摁回自己的里衣里,這回連兔子耳朵都不許露在外面了。

「呃……王爺,您還是早些回王府吧。」關訣有些尷尬,忙拱手先退了出去。

總之他把皇上的意思帶到了,王爺要不要出天牢,那便是他自己的意思了。

「臭王爺,你想悶死我啊?」白小兔在宇文星的懷里努力把自己的兔腦袋掙扎了出來,撅著三瓣嘴不服氣地道。

這個變態王爺,果然非一般的變態!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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