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星這話說得很大聲,因此白小兔馬上回過頭來瞪他,小臉上的笑容瞬間化為了烏有。
該死的臭王爺,他著急什麼,小青的小命在他手里捏著呢,她能不答應嗎?
「小兔子,九王弟跟朕說賜婚的事情,你可同意,願嫁他為妃?」聞言,宇文軒傅的臉色也不好看了,細長的鷹眸隱隱透著嫉妒。
「皇上,我……願意嫁給他為妃!」白小兔一直盯著宇文星的俊臉看,看見他鳳眸中暗含的警告後,不得不勉強點頭答應了下來。
臭王爺,等成親那晚,你就等著獨守新房吧!
「小兔子,你可考慮好了?」宇文軒傅感到大大的震驚與不解,不明白白小兔為何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小兔子定是不喜歡自己的九王弟,可為何就答應了呢?
如今他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反對這事了。
宇文軒傅在心里感到十分的懊悔,他太過于自信,卻把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給失去了。
「皇上,我考慮好了,我願意嫁給九王爺為妃,請皇上為我們兩個賜婚!」白小兔很認真地跪倒在宇文軒傅的面前,學宇文星一樣拱手請求。
宇文軒傅深深地吸氣,心有些痛,令他在袖中的拳頭不禁握得更緊了。
當著這麼多百姓和大臣的面,他無法翻臉,只能暫時答應了,日後再作打算。
他不打算把小兔子讓給自己的九王弟,他想要的女人,就不會輕易罷手!
「你們倆的婚事朕恩準了,朕會讓欽天監挑個良辰吉日,讓你們兩個成親!」宇文軒傅的面色很冷,聲音也很冷,不過沒人看出他心里的憤怒。
說完,宇文軒傅也不理在場的百姓和滿朝文武,徑自跳上自己的愛馬,揮起手中的馬鞭,一路策馬先回皇宮。
「臭王爺,你現在滿意了?」白小兔看見宇文軒傅離開後,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瞪著同樣站起來的宇文星,無比郁悶地大吼道。
她一生的幸福就這麼草草被決定了,那些古代的女人真可憐!
「白小兔,本王不跟你一番計較,回馬車上去,本王讓莫青帶你們回王府,本王還要進宮辦點事!」宇文星心里很高興,很得意,卻沒有表現出來給白小兔看,他把莫青叫過來囑咐了一番後,自己則跨上自己的戰馬,直奔皇宮。
白小兔對此很生氣,卻不得不隨莫青回王府,從長計議。
王府依舊,只是白小兔如今的心境變了。
「小兔兒,你真的願意嫁給九王爺做王妃嗎?」飛花玉走在白小兔的身邊,眉眼輕笑,流轉著魅惑的光彩,「如若不願意,為師就把一萬兩黃金還給他便是了,然後為師帶你離開這王府,我們師徒一起雲游四海去,可好?」
他終于還是小看了宇文星啊,怎麼都沒想到在那樣的場面下,逼著宇文軒傅賜婚,不過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就讓宇文星和宇文軒傅為小兔兒反目成仇吧,可為何他的心里總是有點不舒服呢?
「臭師傅,現在不是一萬兩黃金就能解決的事情!」白小兔郁悶地踹門回了自己的房間,大眼里很委屈,「就算你把一萬兩黃金還給了他,他也不會放過我,更何況我們倆的婚事還是軒傅當眾賜婚的,如果我不想嫁,那就是抗旨,要殺頭的!」
她真的不想嫁,可是不嫁又不行,煩死她了!
「小兔兒,你怎麼都是我飛花玉的徒弟,怎麼到關鍵時刻這麼愚笨呢?」飛花玉跟著白小兔進了她的房間,修長的食指恨鐵不成鋼地輕輕點了她的額頭一下,無奈地道,「既然聖旨不可違抗,但嫁給九王爺後,你還是可以逃跑的,懂嗎?」
而他,很樂意在宇文星洞房花燭之夜把小兔兒帶走!
「廢話,我能不懂嗎?」白小兔狠狠鄙視了自己的師傅一把,撅著粉女敕女敕的小嘴不甘地道,「我也打算在跟他成親當晚的時候偷溜,到時候臭師傅你一定要在王府外面接應我,不然我跑不掉!」
那個變態王爺什麼都變態,連武功都變態得可以,不管怎麼樣,沒有臭師傅的幫忙,她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
「好啊,到時為師一定在王府外接應你。」飛花玉眯眼,笑得越發的魅惑勾人,突然走過去湊到自己親親愛徒的身邊,對著她撅起的小嘴就是輕輕一吻。
「小兔兒,為師想預先要點福利,不過分吧?」飛花玉把變成兔子的白小兔懷揣在自己的懷里,大搖大擺地抱著她回自己的房間。
他想念小兔兒胖嘟嘟的身子趴在他胸膛上睡覺的感覺了,很溫暖,很舒服。
「臭師傅,你干嘛又把我變成兔子?」白小兔等自己變成兔子很久後才反應過來,一反應過來,她就豎起自己的兔耳朵大聲喊叫。
氣死她了,變態王爺欺負她,現在連臭師傅也來欺負她了!
「小兔兒,為師想念你這軟呼呼的身子了,不行嗎?」飛花玉邪佞地笑,依舊抱著懷里不安掙扎的白小兔回到自己的房間,隨後命王府的下人準備好了熱騰騰的洗澡水,並毫不在意地在白小兔的面前寬衣解帶起來。
「啊——臭師傅,你是個暴露狂!」白小兔受不了飛花玉如此自然地在她面前月兌衣服,怎麼說她都是女的,就算變成了兔子,她還是母的,他就不能注意點嗎?
「為師在小兔兒面前無需隱藏什麼秘密!」飛花玉解開了腰帶,任由身上的華麗衣衫滑落在地,接著是長褲,一邊月兌還一邊很無恥地戲謔白小兔,「小兔兒,為師的身體比你家王爺夫君如何?」
「呸呸呸,臭師傅,我什麼都沒看到,所以這個問題別來問我!」白小兔見飛花玉正在月兌褻褲,就趕緊用兩只爪子蓋住自己的雙眼,扭過來頭去不理自家沒臉皮的師傅。
「小兔兒,你害羞什麼呢?」白小兔那副笨拙而又可愛的模樣把飛花玉逗笑了,他果著身走到白小兔的面前,彎腰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大手肆意撫模著她長長的兔耳朵,哈哈大笑道,「你的耳朵都羞紅了,看來還是為師的身體好看一點!」
小兔兒,你越來越可愛了,為師都不忍把你送給宇文星了。
「呸,臭師傅,你真不要臉!」白小兔全身熱熱的,好在她現在是只兔子,臉紅不臉紅根本看不出來,不然她在臭師傅面前丟臉要丟大了。
臭師傅的身體她沒看到腰部以下的,變態王爺的身體……呃,她是不小心看到了他腰部以下的那啥玩意,不過那也是被逼看到的,這怎麼能比嘛!
「小兔兒,為師是你師傅,你為何對為師經常打罵?」飛花玉抱著白小兔跨進了浴桶,妖孽臉上的邪笑始終沒消失過,「為師听人說,打是親,罵是愛,莫非小兔兒喜歡上了為師了嗎?」
「呸,我喜歡誰也不會喜歡你,臭師傅!」白小兔很惱火飛花玉把她放在熱騰騰的水里弄濕了她的皮毛,她擔心自己有可能被自家臭師傅淹死的危險。
另外,喜歡自家臭師傅她壓根就沒存那心思,那不是亂lun嗎?她才不要!
「小兔兒,你不喜歡為師,為師好傷心啊!」飛花玉嘴上雖這麼哀怨地說,手上卻把白小兔大半個身子都浸到了水里,只留下一個兔腦袋浮在水面上,嘴角邊的笑十分的得意。
「臭師傅,你想淹死我啊?」白小兔在水里亂撲騰,卻沒法甩掉飛花玉那兩只如影隨形的手,氣得她真想揮一爪子,抓花飛花玉那張妖孽的臉龐。
她怎麼有這麼個不要臉的師傅,悲催啊,太悲催了!
「小兔兒,為師不會那麼狠心把你淹死,為師只想給你洗個澡,你這幾天都沒洗過澡,難道身上都不會不舒服嗎?」飛花玉撓著白小兔圓滾滾的肚子,十分正經地開口。
「要洗澡我可以自己去洗,你干嘛拖著我跟你一起洗!」白小兔還是十分的抗拒,在水里撲騰,不依不饒地大叫。
臭師傅,死師傅,超級大壞蛋,他分明不是想給她洗澡,而是想要淹死她!
「小兔兒,噓,別大聲叫喚!」飛花玉對白小兔的大叫大嚷不以為意,反而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對她說,「你想把王府里的人都喊來看我師徒二人一起洗澡嗎?」
聞言,白小兔豎起長長的兔耳朵,對飛花玉狠狠白了一眼就乖乖閉嘴了。
好嘛,她是沒膽子把全王府的人都叫過來看他們師徒一起洗澡,不然她真的沒臉在這王府里混了!
要是讓那個變態王爺知道自己跟臭師傅一起洗澡的事情,他還不變態到把她殺了!
臭師傅,沒事總愛佔她的便宜,太可惡了!
白小兔努力夠浴桶的邊緣,想要逃跑,短短的前肢努力夠啊夠的,卻怎麼也夠不著。
「小兔兒,你跑什麼呢?」飛花玉洞悉了白小兔的意圖,馬上把她的爪子從浴桶的邊緣掰了下來,抿唇風流地一笑,「為師又不是想要吃你,你跑什麼呢?」
小兔兒太可愛了,不多戲弄她幾次,自己心里會不服輸的。
「嗚嗚,師傅,小兔兒錯了,你就放過我行不行?」白小兔很委屈,很想去死,卻還不得不被飛花玉抓著繼續被迫洗澡,這種淒慘的心情,有誰可以了解啊!
「小兔兒,你何錯之有?」白小兔頹喪地耷拉著兔腦袋,那副委屈至極的模樣讓飛花玉的心情變得十分的好,當即再用力把她的兔身子揉搓了幾下,終于大恩大德地放過了她,「為師是太喜愛小兔兒了,換作別人,為師才懶得理他們呢!」
「那是臭師傅你的事!」白小兔扒著浴桶的邊緣想要逃跑,可是飛花玉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拎著白小兔的兔耳朵,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蹲著。
「小兔兒,乖乖的,別吵也別鬧,讓為師好好地洗個澡!」飛花玉一邊出言安撫煩躁異常的白小兔,一邊用浴巾抹著自己漂亮的身軀,細長的眸子舒服地半眯起,像極了一只剛吃飽的狡猾狐狸。
小兔兒,要是你能一直陪在為師的身邊有多好,跟你打打鬧鬧的日子讓為師過得異常的開心,可你注定要被為師……
「哼!」白小兔顫巍巍地趴在了飛花玉的後背上,很生氣地冷哼,長長的兔耳朵高高地聳起,總是有意無意地擦過飛花玉的耳朵,帶出他心中的麻癢。
沒良心的壞兔兒,為師是個正常的男人,你再對為師使壞,為師可真把你給吃了!
飛花玉慢悠悠地洗他的澡,白小兔則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看著自己的美男師傅洗澡,無聊地打著哈欠。
偶爾,白小兔會無聊的想,如果她是自己姐姐白大兔那個的話,會不會對自己的師傅出手,瞬間壓倒把自己的師傅給吃干抹淨了?
只可惜她只是白小兔,欣賞美男是可以的,可亂吃美男她可沒那個膽子,說不定還會吃壞肚子,那多劃不來!
「臭師傅,我困了!」白小兔又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趴在飛花玉背上的身體向下滑了一點,原本高高聳起的兔耳朵也沒精打采地耷拉了下來。
她真的好困啊,困死了,在重闕關那個破大牢里根本沒法睡,在回來的路上,她又被那個變態王爺拉著騎馬一路奔波,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被她的臭師傅好好折騰了一番,她可不可以弱弱地說,她可以去睡覺了嗎?
「小兔兒,等為師洗完澡就抱你睡覺去!」飛花玉寵溺地看了一眼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的白小兔,輕笑溢出了他的薄唇,無限的縱容。
這是他的乖兔兒,是宇文星不曾見到的乖巧模樣!
「嗯,你快點,臭師傅!」白小兔懶洋洋地拖長了聲調,兔子眼卻慢慢地閉上了,沒一會兒,輕微的鼾聲便在飛花玉的耳邊響起。
飛花玉笑著順手把白小兔從自己的背上拉了下來,對著她的三瓣嘴又是一親。
「小兔兒,你怎麼對為師一點防備都沒有呢?」飛花玉伸手撫模著變回來的白小兔沉睡的小臉,細長的眸子,發出詭譎難測的冷光,「為師真不想傷害你,小兔兒,可你卻必須為為師所用……」
慢慢的,飛花玉低頭親著白小兔的眼楮,耳垂,最後在她白女敕的脖子上流連不去,然後冷笑一聲,在白小兔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吻痕。
抬腳跨出浴桶,飛花玉抱著同樣濕漉漉的白小兔來到了床榻邊,用內力蒸發了彼此身上多余的水分,這才把白小兔放在了床榻上,又是一吻,把她再次變成了兔子,自己則利落地穿好了衣服,和衣躺在了床榻上,讓白小兔舒服地趴在自己光果的胸膛上呼呼大睡。
宇文星,你就等著吃醋吧,哼!
飛花玉得意地冷笑一聲後,也閉上了雙眼,酣然入睡。
而宇文星這時在皇宮卻似乎受了困。
他把相爺給參了,可相爺一番天衣無縫的狡賴之後,宇文軒傅不但沒有責怪相爺,反而讓人送他回去休息。
另一方面,被宇文星帶到國都來的烏國國主卻在面見宇文軒傅的時候,反咬了宇文星一口,說宇文星與他們鄰國勾結,欲要起兵造反,把宇文軒傅這個在朝的皇帝趕下皇位來。
宇文星自是否認沒這樣的事情,可烏國國主拿出了憑證,幾封來往的書信上,都有宇文星的親筆簽名還有他的印章。
宇文星立即反駁那烏國國主拿出來的書信是假的,他沒和鄰國人有過任何的書信往來,還有他的簽名,他的印章都是偽造的,這是有人想要陷害他!
宇文星的情緒過于激動,反而讓宇文軒傅認為自己的九王弟心中有鬼。
之前天石上的預言一直被宇文軒傅深深牢記著,如今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的九王弟確實已經起了謀反之心。
還有,他可以趁此機會把賜婚的事情作廢,那麼小兔子最後還是他的!
宇文軒傅暗下了眼眸,薄唇輕啟,厲喝,「來人,把九王爺關入天牢,著刑部侍郎關訣好好審理九王爺通敵謀反的案子!」
「臣弟沒做過,為何皇上你就不能相信臣弟?」宇文星不許前來抓他進天牢的侍衛近身,怒沉著一張俊臉,陰郁地問著坐在龍椅上的宇文軒傅。
他不明白自己的皇兄為何對他有那麼深的芥蒂,難道那塊天石上的預言讓自己的皇兄想要把自己除之而後快嗎?
「宇文星,朕不是不肯相信你,而是有證據證明你的確起了謀逆之心!」宇文軒傅用力拍了一下龍案站了起來,狹長的鷹眸內迸裂出了濃烈的殺氣,「朕可以容忍你貪污受賄,但絕不容忍你有了反朕的謀逆之心!來人,速速把九王爺帶下去!」
九王弟,朕和你雖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弟,但皇權至高無上,朕容不得你取朕而代之,成為鳳翼國的新皇帝!
宇文軒傅的話令宇文星感到徹底的寒心,他墨玉般的鳳眸痛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一眼,然後對身邊抓他的侍衛怒喝,「不用你們動手,本王自己會走!」
他剛立下戰功回來,立馬就成了通敵叛國的罪臣,這還真是諷刺!
不過他什麼都沒做過,便什麼都不會承認的,即使刑部侍郎關訣對他嚴刑拷打,他也不會願意承擔下這個污名!
在走過烏國國主的身邊時,烏國國主陰狠的雙眼得意地瞟了宇文星一眼,宇文星則投給他一個凌厲殺氣的眼神。
這個陷害他的烏國國主,他從牢里出來後,定不會放過他!
宇文星這個凌厲殺氣眼神令身旁押著他走的侍衛看了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以至于後來烏國國主不明不白地死在驛站里,這些侍衛包括宇文軒傅都認為,烏國國主是被宇文星殺死的。
宇文星被關入天牢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王府,急得莫青馬上去找白小兔,商量怎麼營救他們家王爺出天牢。
通敵叛國可是死罪,縱然自家王爺是皇上的親兄弟,皇上也不會輕易饒過他們家王爺的。
莫青去了白小兔的房間去找她沒找著,便很快去了飛花玉的房間。
「王妃,不好了,王爺被皇上關進天牢了!」莫青也沒敲門,形勢所迫,竟踹門進了飛花玉的房間。
「莫青,你這個王府總管進人家的房間都不敲門或者通報一聲就闖進來嗎?」飛花玉被莫青的大聲叫喊給吵醒了,因此很不悅地出聲諷刺,「你家王爺被關進天牢了關小兔兒何事?小兔兒正在睡覺,你別吵醒她,趕快出去,莫青!」
宇文星活該被關進天牢,哼!
「師傅,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莫青很不贊同飛花玉的話,當即皺眉反駁道,「王妃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如今王爺出事了,王妃自是要想辦法把王爺從天牢里營救出來!」
莫青剛才一踹門進來就看見了躺在了飛花玉胸膛上的那只兔子,所以莫青慢慢地挪到飛花玉的身邊,想把白小兔給抱走。
自然,飛花玉哪會讓莫青那麼輕易就得手,立刻把白小兔放在里邊,自己翻身而起來面對他討厭的莫青。
「莫青,你先出去吧,等小兔兒睡醒了,在下自會跟她提你們家王爺鋃鐺入獄的事情!」飛花玉半眯著細長的眸子,冷聲地嘲諷道。
小兔兒去了也沒用,宇文星還是得在大牢里面蹲著。
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呢,之前在重闕關的時候,宇文星把他和小兔兒關在了大牢里,如今回了國都,他自己卻進了大牢,活該啊!
「師傅,我知你素來不喜歡我家的王爺,我也料定你等王妃醒過來也不會告訴她王爺出事的事情,故今天我對不住師傅你了,定要把王妃從你的身邊帶走!」莫青溫和的笑已不在,滿臉的陰沉不似他平常的為人。
「莫青,你這是要跟在下翻臉嗎?」飛花玉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在下可不是你家王爺,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這個莫青他很早就想教訓一頓了,如今他要過來討打,他也沒辦法無打不是!
「王妃,王妃,王爺出事了!」莫青不傻,倘若跟飛花玉真的動起手來,他一點贏的把握都沒有,故他並不與飛花玉動手,而是朝還在睡懶覺的白小兔扯開了嗓子喊。
如今只有王妃,才能夠救王爺了。
「好吵,吵死人了,莫青!」白小兔還是被莫青的叫喊聲給吵醒了,不高興地豎起了兔耳朵,從飛花玉的背後鑽了出來。
「你們家王爺到底怎麼了?」白小兔從榻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地來到了莫青的面前,瞪大了紅紅的兔子眼,撅著三瓣嘴不爽地開口。
那個變態王爺能出什麼事情,他那麼變態,誰都怕他,他不把別人怎麼樣已經阿彌陀佛了,別人還能把他怎麼樣!
「王妃,皇上懷疑王爺有謀逆之心,下令把王爺關進了天牢,命令刑部侍郎關訣徹底徹查此事!」莫青的語氣很沉重,在白小兔十分詫異的眼神下跪在了白小兔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王妃,你一定要救救王爺啊,王爺這次的罪名不輕!」
聞言,白小兔徹底沉默了,眨巴著紅紅的兔子眼作沉思狀。
變態王爺怎麼會有謀逆之心呢,她比誰都知道,他對這場仗有多麼的盡心盡力,肯定是有人誣陷他!
「莫青,你起來吧!」過了半晌,白小兔開口了,「你帶我進皇宮,我和軒傅去說!」
她不能讓變態王爺出事情,謀逆可是砍頭的大罪,就算軒傅肯放過他,滿朝的文武大臣都不會放過他!
「是,王妃!」莫青欣喜,立即站起,小心翼翼地把白小兔抱進了懷中,然後出門去了。
飛花玉這次並沒有阻攔白小兔去救宇文星,而是一直噙著一抹冷冷的笑,很干脆地放莫青和白小兔走了。
宇文軒傅,宇文星……哼!
莫青有出入皇宮的腰牌,所以很容易就把白小兔帶進了皇宮。
經過層層的通報,白小兔要見宇文軒傅的消息終于由張德旺這個奴才的嘴說給了宇文軒傅听。
「讓莫青回去,讓小兔子自己來見朕!」宇文軒傅暗暗思忖了一會兒,便對張德旺如此吩咐道。
小兔子進宮來恐怕是為九王弟求情的,只是他不會答應小兔子的要求,養虎為患,將來後悔已遲啊。
白小兔是被張德旺抱進宇文軒傅的御書房的,等宇文軒傅揮手讓一干奴才都退下時,張德旺率先退了出去。
「小兔子,來,讓朕抱抱你!」白小兔趴在龍案上沒動,只拿一雙紅紅的兔子眼委屈地看著宇文軒傅,看得宇文星的心都軟了,當即把白小兔抱在自己的懷中,溫暖的大掌輕輕撫模著白小兔長長的兔耳朵。
白小兔本來不願意給宇文軒傅抱的,但一想到自己有事求他,就沒反抗,乖乖地任由宇文軒傅把她抱了個滿懷。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