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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你竟敢踫我的女人![VIP]

心里慌張,並非排斥他的觸踫,而是這個地方,萬一被人撞見了

花容墨笙坐在她的身邊,將幾縷落在她臉上的發絲拂去,淡淡一笑。

「這個地方如何?百花映襯,暗香縈繞,別有氣氛。我們可是還未嘗試過呢!」

「會有人!」

蘇流年提醒砍。

于是花容墨笙加深了笑容,「這麼說,你不會拒絕?」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游移在她的臉上,甚至是描繪著她漂亮的唇形,一下下地帶著酥.麻.感。

那樣的酥癢讓蘇流年特想一口咬在他的手指處,而臉上更因為他這一句話而一片通紅玩。

她會拒絕嗎?

她不知道!

濃密卷翹的長睫毛輕輕地扇動了幾下,上面甚至還掛未風干的淚水,目光直視眼前的花容墨笙,但見他依舊一派風輕雲淡的神色。

她記得剛剛親吻的時候,他似是隱忍一般,將所有的情緒都斂了起來,剩余那面具一般的笑容。

不能否認的,花容墨笙于她來說,如謎一般神秘,而也正因為這一分神秘,吸.引著她。

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不會不喜歡吧!

她告戒自己不能去喜歡,是因為沒有那個駕.馭他的能力,那樣在愛情面前,她會變得被動,甚至會覺得自己可憐。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巧地在她高聳的胸前畫著,一點點地朝下挪去,直至她腰間的帶子,利落地解開。

沒有那帶子的束縛,衣襟大敞了開來,一下就露出了里面的淺色繡花肚兜。

由于已經入夏的緣故,蘇流年並沒有穿那麼多,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省去了那一件內衫。

畢竟外邊這一件衣裳層層疊疊的,對于她來說,也不算是薄了。

花容墨笙見此,目光一窒,卻是笑出了聲來。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本王?」

蘇流年大窘,盯著自己敞開的衣襟,便看到了肚兜,然而那小巧的肚兜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幾乎要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羞得她抓過衣襟就想遮住那一片春.光。

花容墨笙見狀,自是將她的手抓住,阻止她的動作。

「我這是天氣熱!」

這里的人一到夏天還是包裹得跟粽子似的,不能短袖,不能吊帶,沒有風扇,沒有空調,她已經忍了下來。

誰還規定一定要穿那麼多件?

花容墨笙沒有反駁,只是拉開了她後頸子處的帶子,眼看肚.兜就要被他拿起,蘇流年搖頭。

「別別在這里。光天化日之下」

「不覺得這樣氛圍更好?放心,王府里的下人,教得不錯,誰敢說句本王不愛听的話,他們自有得受!」

一想到花容墨笙的殘忍手段,蘇流年也清醒了許多。

只不過在她清醒的時候,花容墨笙已經整個人覆了下來,隔著衣裳將她壓.在.身.下,而此時她明顯地感覺到他身上某一個部位,堅.硬如鐵般抵在她的大.腿.根.處。

不知是自己幻覺還是如何,她竟然覺得那是一片滾.燙的灼.熱。

沒有親吻她的唇,而是吻她的鎖骨,溫潤的薄唇帶著暖意,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牙齒輕啃著上面。

一路朝下,干脆直到扯開了那胸.前阻擋住春.色的衣.襟,映入眼簾的是那雪白的高.聳,還有頂端俏麗的茱萸。

只是左胸.口處多了一道已經愈合的傷疤,深褐色的,帶著幾分猙獰,卻映襯得旁邊的肌膚勝雪,茱萸嬌女敕。

花容墨笙再沒有隱忍自己的欲.望,眼里一片可燙.人的.炙.熱。

他看著那一幕春色小心地避開那傷口,含住了其中一顆小巧嫣然的茱萸,以舌.尖挑.逗著。

另一手柔軟的指月復按壓在另一顆茱萸上,打著圈兒,只覺得身.下的嬌.軀微微顫抖了幾下。

「嗯」

蘇流年忍耐著,卻是忍不住地輕呼出聲,那地方敏.感得要死,此時怎能禁受得起他如此地挑.逗!

蘇流年輕扭著身子,只想滅掉身上那一簇簇不斷升起的欲.火,小.月復.上也熱得難受,此時的她雙手揪著草地,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

本可反抗,可是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而這身子也不想反抗,習慣了花容墨笙的親密舉止,此時這些動作于她來說,不可否認的,她很享受。

微仰起下巴,輕張著嘴,美眸里一片迷離之色,卻是嫵.媚風情。

「墨笙」

情.動之下,她喊出他的名字,只覺得身上的人听到之後,帶著懲罰式的舉止輕啃了下她那已經嬌艷無比的茱萸。

「你給我放開她!」

只是情到深處時,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花容墨笙听著聲音連看多不去看一眼,卻是動作極快地將身下的女子敞開的衣襟處拉好,將蘇流年往身後一藏,目光帶著殺意朝著闖入這里的人望去。

蘇流年听到這熟悉的聲音,瞬間***盡失,只剩余一臉的慘白。

忙也拉好了衣襟,藏于花容墨笙的身後,燕瑾來了!

燕瑾微眯起漂亮的雙眼,眼里藏著恨意與憤怒,剛才那一幕,他瞧得清楚,那衣.襟敞開,酥.胸.高.聳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佳人。

可是

她的身.上卻壓.著一個男人,一個正在對她行.不.軌.之.事的男人!

這一幕

刺疼了他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頓時殺氣四起,燕瑾將目光落在那神色意猶未盡的花容墨笙身上,冷冷一笑。

「我的女人,你也敢踫!你覺得你配嗎?」

燕瑾出招,向來都不出全力,此時對于花容墨笙,那是招招狠絕。

花容墨笙見此,將蘇流年往旁一推,對上燕瑾的招式,兩人都沒有拿武器,空手對搏,卻已是極為精彩。

燕瑾武功不弱,然而花容墨笙的武功卻是極高。

一時間,燕瑾並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但也不是不堪一擊,至少花容墨笙也沒佔到多少的便.宜。

兩人在百花叢中看似翩然飛舞,卻是招招凌厲,掌風與內力,如大風刮起一般,園中的百花卻是如此嬌.弱,豈承受得了這樣的摧殘。一朵朵月兌離枝頭,連著青蔥的葉子落了一地,園內香氣更甚.

水藍色與墨色一般的兩道身影糾纏其中,蘇流年只覺得自己看得眼花繚亂,但已在發愣之後立即將自己的衣裳穿好,站起身試圖想要阻止,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她知道高手過招,必傷其旁人,也不敢靠得太近。

剛讓燕瑾撞上這麼一幕,他必定心急如火,怒極攻心,而她早已就辜負了燕瑾對她的期望了。

「你們兩個別打了成嗎?」

然而她的聲音卻是那麼微不足道,兩人打得正歡,哪兒听得到她的聲音,此時滿園飛花成了最厲害的武器,朝著雙方攻擊而去,而卻是輕易地躲了開來。

花容墨笙眉目含笑看著出手利落伶俐並無其它花招的燕瑾,倒是一個對手!

而燕瑾也充滿了警惕,沉著目光看著一身墨色的花容墨笙,此人武功修為在他之上,不過一時半會想要勝過自己,也並非易事。

冷冷一笑,燕瑾雙手拈花,足尖輕點站于紫驚天之上。

「花容墨笙,踫我的女人,你找死!」

此時花容墨笙平穩落于地上,一手負于身後,另一手手指夾著空中飄落的花瓣。

他笑得溫和,反問︰「你的女人?你那麼確定?」

燕瑾自然清楚他話中的意思,蘇流年的身子,他確實一直沒有得到過,然而,花容墨笙得到了嗎?

傳聞他喜愛男子,並且不.舉!

如今看來,果然傳聞有誤!

手中的雙朵雪白如蓮的花朵朝著花容墨笙擲去,雙花如箭,迅速無比,藏著殺意。

卻見花容墨笙只是拈著花瓣,朝著其中一朵擲去,又接過空中落下的一瓣,以同樣的速度擲去。

那花瓣猶如有了生命,像鋒利的刀,破了燕瑾的招式,兩朵花被花瓣從中切開,整齊利落,連同那如刀的花瓣,也一同落于地上。

見此,很快地兩人又糾纏一起,身影如電,令人目不暇接。

「你們」

見他們又打上了,蘇流年急得想要跳腳。

她不想要燕瑾受傷!

此時看來,燕瑾不算落于下方,卻是也佔不了便宜,反而挨了幾次掌風,花容墨笙的武功他是見識過的!

上一回他與二十幾名黑衣人交手,雖然還要護著她,卻是游刃有余,那二十幾名黑衣人的武功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別打了,行嗎?」

她喊了幾聲,卻沒有人回應。

此時卻是覺得脖子一涼,蘇流年低下頭去看,本以為是脖子上的銀色鎖鏈,沒想到卻是自己的脖子上橫了一把鋒利的長劍,此時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蘇流年沒敢回頭去看是誰,但是身後的人卻已經出了聲。

「死奴隸,本王的劍如何?」

花容寧瀾你大爺的!蘇流年差點就罵了出來,她與他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還是八字不合,每每見他總有得好受!

心中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原來是九王爺呀!這麼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也虧你做得出來!」

「死到臨頭還如此呀!」

花容寧瀾噙著陰鷙的笑容,目光卻是不離眼前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顯然的,燕瑾已經落了下風!

花容墨笙的武功修為,從三年前,幾乎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他們幾個兄弟合手,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他似乎還保留著實力!

見此,對燕瑾的處境更加擔憂,花容寧瀾便道,「七皇兄,你若傷了阿瑾,就別怪臣弟殺了這個奴隸!」

話音一落,前方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卻是同一時間停了下來。

卻是這一瞬間,花容墨笙掌風凌厲地朝著燕瑾的胸膛打去。

燕瑾一見蘇流年危險,也顧不上自身的危險,一時分神,被他一掌打得後退了好幾步,絆在身後的花盆,整個人倒了下去,壓壞了一片已受過摧殘的花朵。

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灑在了一朵白色的牡丹上,染紅了牡丹,嬌艷而詭異。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這才負手而立,背對著身後的兩人,他道︰「寧瀾,本王是不喜被威脅的。特別是拿那女人威脅本王!」

「燕瑾——」

蘇流年不顧橫在脖子上的長劍,伸手一揮,沖了出去。

而花容寧瀾手中的長劍染上了鮮血。

她撲在燕瑾的身邊,扶起他的身子,見他臉色蒼白,唇上不斷地溢出了血跡,嚇得臉色比他還要白。

「燕瑾,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受傷的,燕瑾,對不起!」

蘇流年以袖子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跡,卻是怎麼也擦拭不完,急得眼淚之掉。

若不是因為她,燕瑾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燕瑾搖頭,「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流年咳、咳咳咳」

燕瑾慘白著臉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每咳一下,都帶著血,淺藍色的衣.襟沾染得滿是鮮血。

「不」

蘇流年見此急了,這是內傷,內髒肯定受了嚴重的傷,若是再不醫治,燕瑾一定會出事的!

「你別說話了,我會救你的,燕瑾,你不要有事情!你答應我,不許出事,好嗎?」

蘇流年求救地看著花容墨笙,他的醫術一定可以醫治好燕瑾的。

只是此時一股大得讓她承受不住的力氣,突然將她推到一旁,順帶肚子被猛踢了一下。

「你這蠢女人,你敢害死阿瑾,本王讓你嘗命!」

花容寧瀾也沒想到會成這樣,急得雙眼都紅了,他本是要救燕瑾的,卻沒想到會害他至此,當即就將蘇流年給推了開來。

「流年」

見流年受傷,燕瑾一把推開就要扶他起身的花容寧瀾,朝著蘇流年的方向爬去。

「流年流年」

「我沒事!」蘇流年皺眉搖頭,眼里卻滿是對燕瑾的擔憂.

她豈會沒事,只是不想讓燕瑾擔憂而已。

花容寧瀾那一腳並不留情,直接踢中她的肚子,翻滾了一圈,左胸口未好的傷勢正好撞上那被翻倒在地的花盆。

疼得她一陣咬牙切齒,手心里滿是汗水,只覺得胸.口一片濡濕,看來那傷口給裂開了。

可是這些傷,與燕瑾所受的傷比起來,卻是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只是燕瑾一只手還未觸踫到蘇流年的手,蘇流年便覺得身子一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讓花容墨笙橫抱在懷。

花容墨笙帶著幾分挑釁地味道看著燕瑾,唇角一勾,便是一抹極為動人的清雅笑意。

「這個女人,你以為你搶得走?本王看中的東西,凡是得不到的,便一並毀之,明白嗎?而你」

未等花容墨笙說完,花容寧瀾雙膝一屈,跪在他的面前。

「七皇兄,你饒了阿瑾,他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再不醫治,他會死的!七皇兄」

這一掌,花容墨笙雖然沒有用上十分內力,但是起碼也有用上七分內力,若是震碎了心脈,那就是無力回天。

「不需要你求情花容寧瀾,別以為本大爺想要領你的情」

燕瑾雙眼望著被花容墨笙抱在懷里的蘇流年,只恨自己技不如人。

而她的雙手,沾滿了血,一滴滴地落了下去,分不清楚,是她的,還是他的。

蘇流年不敢出聲,也不敢去為燕瑾求情,她知道若是她開口,必定會惹惱花容墨笙,那是在玩燕瑾的命。

花容寧瀾卻是無視燕瑾的話,干脆雙手拉上了他的下擺。

「七皇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饒了阿瑾吧!下回,一定不會再有下回了!」

見花容寧瀾如此拉得下臉,花容墨笙輕輕點頭。

「沒臉沒皮的,成,今日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他,可下不為例。」

「謝七皇兄!」

花容寧瀾大喜起身朝著燕瑾奔去。

花容墨笙看也不看一眼,抱著蘇流年朝著園子的出口走去。

「流年流年」

終是體力不支,燕瑾昏倒了過去。

她被狠狠地丟在了床.上。

那一下,卻感覺整個身子的五髒六腑都在移動著,疼得蘇流年有那麼瞬間一動也動不了。

「啊」

低低地哀呼出聲,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在了胸.口處,只覺得捂在胸.口的掌心處,一片濡濕。

蘇流年垂眸望去,緩緩地拿開右手,這才發覺掌心里滿是鮮血,粘稠的,鮮艷的,一滴滴地還在滴落著。

剛才不覺得疼,這個時候發現,才看到食指與中指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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