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極度的震驚,擦拭完臉的這個女人帶給鬼書強烈的視覺沖擊,鬼書震驚的有點獸血沸騰了。
確實,鬼書異常的興奮,買回來的這個小媳婦,真是個少見的美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完美的身材,白里透紅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楮,再加上那彎彎的峨眉。
鬼書的眼楮,真的是直了,發出的綠光來。
女孩子往後退了好幾步,不安的道︰「你想怎麼樣……」。
鬼書邪邪一笑,說道︰「你說呢……」?色鬼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女孩子慌張的道︰「你不要過來,強.奸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鬼書哪里會听他的鬼話,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女孩子的心,慢慢的陷入絕望。
「鬼小子,鬼小子……」,遠遠的,傳來一個叫喊聲。
鬼書非常郁悶,什麼時候不好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老酒鬼也不請示,當然,也不用敲門,山洞洞口大開,沒有門。老酒鬼直接就進了山洞,等他發現鬼書吃人的眼楮,頓時感覺到不妙,說道︰「老頭子沒有打擾到你吧……」。
鬼書冷哼道︰「你說呢……」。
老酒鬼感覺後背發涼,扮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不是酒蟲爬到喉嚨口了麼……」。
鬼書說道︰「你怎麼不醉死……」。指了指遠處的幾個酒葫蘆,道︰「過去,拿兩壺酒過來」。卻是對著女孩說的,任她是美若天仙,可還是自己婆姨,指揮婆姨,天經地義。
女孩眼看自己的危機暫時解除,大感萬幸,擦了擦快要溢出的淚水,走到角落,拿了兩個酒葫蘆過來。老酒鬼的老眼一亮,半天說不出話來,道︰「那個,鬼小子,這個女娃是誰……」?
鬼書暗感好笑,說道︰「不是你買來送給我的媳婦麼……」。
老酒鬼被雷得外焦里女敕,怎麼可能?
「你別騙我,騙我要天打雷劈,我可是你長輩」。老酒鬼眼紅脖子粗,內心卻已經相信了。暗嘆沒有天理,怎麼兩千塊就買了這麼伶俐的一個女孩子呢,瞧著瞧著,自己心里都有些發酸,早知道這樣,就自己留下來了。要知道,自己也是光棍到如今啊……
鬼書嘿嘿一笑,道︰「後悔了吧,後悔沒有自己留著了,老處男」。
老酒鬼大嚷道︰「別叫我老處男,告訴你,老子十歲的時候,就和隔壁村的王寡婦睡了」。
鬼書不再說話,說道︰「喝酒喝酒,酒中有乾坤,壺里日月長……」。
兩個人,就著大肉,喝起酒來。鬼書心情不錯,一個酒葫蘆差不多三斤的燒刀子下去,再也支撐不住,倒地就睡著了。老酒鬼呢,更加不堪,早就在一邊打瞌睡了。
女孩見這是逃跑的好機會,剛想走,沒想到兩只野狼就進來的,嘴里還留著哈利子,紅色的哈利子,明顯剛剛進食完畢,嚇了女孩子一跳,跑也是地躲在了石床上,蒙上被子,再也不露出腦袋來。野狼卻是不理會她,對于他們來說,地上的骨頭的吸引力明顯比這個女孩兒強,兩只野狼還沒有吃飽,啃著鬼書和老酒鬼吃剩下的骨頭,咳咳作響。女孩子听了,心里更是的慌。
第二天,天已經大亮,女孩子已經起床,想起昨天還沒有吃過東西,肚子餓得咕咕作響,看了看洞口支起的那口鐵鍋,找了些米,還有些肉,再看看有什麼調料,一起放了進去,生火煮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發現鬼書還沒有醒來,睡夢中的男人,憨態可掬,一張臉,在陽關映射下稜角分明。
老酒鬼卻被粥香刺激的醒了過來,爬起來不無酸味的說道︰「鬼小子果然有福氣,娶了個又漂亮又能做飯的好老婆……」。
女孩子怕鬼書,可不怕老頭子,如同小獅子一般發怒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賣過來。
老酒鬼搓了搓他的山羊胡子,非常郁悶的想「小兩口怎麼一個德行,都喜歡拿眼珠子瞪人」。
老酒鬼討好的說道︰「好香啊,燒好了麼……」。
女孩子對他沒好氣的道︰「沒你的份……」。
老酒鬼心里那個不爽阿,好歹你的老公也是我幫你找的,怎麼翻臉就不認人呢?再怎麼說,我也算是媒人了。嘴巴說道︰「鬼媳婦啊,你等著,我把喜被什麼的,還有那些東西早上就給送過來,你們小兩口也把新房倒騰倒騰」。
「倒騰你妹啊……」。女孩子一听,「鬼媳婦」,這男人叫鬼小子,自己被叫做鬼媳婦,苦笑不得?天哪,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居然會有這樣的報應,要知道,我現在還沒死呢,就鬼啊鬼啊的叫了。
老酒鬼被女孩子看的發毛,灰溜溜的退了出來。看到外面的艷陽天,還感覺冷冷的。
鬼書終于醒了,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不過,鍋里發出的香味,還是成功勾引起他的胃。鬼書盛了一碗,沒有筷子,就這樣喝了起來。女孩子乖巧的遞過來一雙自制的筷子,鬼書看了她一眼,懷疑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這女人,居然不怕自己了。
女孩子用求饒的語氣道︰「大哥,你可不可以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鬼書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對于錢,他還真沒有什麼概念,說道︰「我要錢干什麼,錢又不能當飯吃……」。
女孩子當場就噎住了,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鬼書,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用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難道,你就不需要買東西麼」。
鬼書說道︰「那,錢能買老婆麼」。
女孩子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回答道︰「能,而且你還能買好幾個老婆……」。
鬼書說道︰「那我不要了,因為,我已經買了一個老婆,買那麼多,又不能當飯吃,我可養不起那麼多老婆孩子……」。
女孩子當場就傻了,把男人定義為不能溝通不能用正常人思維定義的一類。繼續不屈不饒的道︰「那你可以換一個啊,換一個比我好得多的,又漂亮,又燒得一手好菜的……」。
鬼書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道︰「我覺得你就很好,也漂亮,也能燒飯,應該能生孩子吧……這就夠了」。
女孩子真的要瘋掉了。
鬼書說道︰「我要出去干活了,你呆在山洞,無聊的話,帶著大狼二狼出去逛逛,不過,你別想逃跑,否則,大狼二狼會毫不猶豫的咬死你」。
大浪和二郎,這個時候非常通人性的呲了呲牙。
女孩子心驚膽戰,這兩畜生,莫非能通人言。
鬼書走了,女孩子很想出去,可是一想到有兩只狼跟在自己後面,就感覺毛骨悚然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下午,鬼書沒有回來,老酒鬼卻帶了七個婦女過來了,挑著一擔擔的東西。婦女們看到這麼水靈的姑娘,也是傻了眼,回過神來,親熱的拉著女孩子說話,張家長李家短的。女孩子通過聊天知道,這幾個人中,居然一大半都是被買回來的,頓時想鼓動他們逃跑。
張家媳婦緊張的說道︰「可不敢亂說,逃走了被抓回來要被打死的,我都親眼看到打死過好幾個」。
另一個張家媳婦說道︰「我都來了八年了,娃也有了,男人對我也不錯,干嘛要逃,在這里還有口飯吃」。
另另一個張家媳婦(山村人,都姓張)說道︰「小姑娘,我勸你不要亂生什麼念頭,那可是很危險的。而且鬼小子也不錯,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有著固定的收入,生活比村里人過的都好,天天有飯吃,有酒喝,有大塊肉,哪里像我家那口子,既不能賺錢,還天天打老婆孩子……」。
「打老婆孩子……」。
「這都什麼人啊,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可是家暴」。
「貌似這里也沒有王法,我不是被他們犯法買來的,現在,逃也逃不走」。
婦女們一邊收拾著山洞,把大紅的喜字貼起來,換上新的被褥,還有,就是這里終于有點像樣的家具了,那就是半新的半人多高的梳妝台,台上,有一面嶄新的鏡子。這些東西,都是老酒鬼花錢添置的,看得出來,老酒鬼對鬼書,還是非常有感情的。
女孩終于對鬼書產生些好奇來,問道︰「你們知道他是做什麼的麼……」。
張家媳婦說道︰「他啊,可了不起了,這里所有的道場法事,都是他做的,這一年的收入,算下來,可不少呢……」。
另一張家媳婦道︰「可不是麼,我家男人要是有他一半本事,就好了,听說,他還能讓死人開口說話呢……」。
另另一張家媳婦說道︰「可不是麼,我就親眼看到了,他把一個瘋癲的老頭子給醫好了,就在十里村,據說,是中了邪的……」。
另另另一張家媳婦說……
女孩子算是知道了,這男人,原來是一個神棍啊!苦笑不已,卻不把這些長舌婦的話當真,能讓死人開口說話,那還真活見鬼了。
隔壁的土村,正準備進行著另外一場法事。鬼書也感覺納悶了,怎麼回事,土村居然接二連三的有人死掉。現在天氣,也不算多變,老人們不可能是因為氣候變化而突然病故的。
靈堂的後面,橫放著一具山木做的棺材,老人的遺體,就放在里面。鬼書一個人走了進去,看著尸體出神。
慢慢的,鬼書的眼楮,變成了藍色,發出妖艷的藍光來,而尸體,被這藍光照耀,劇烈的震動起來,整個棺材,頓時搖曳生響。
「怎麼了……」,死者的兒子听到聲音小跑了進來,看到鬼書,有些詫異。這個時候鬼書的眼楮,已經恢復了正常。
鬼書表情上看不出什麼喜怒來,平淡的道︰「沒什麼,我在給你老爹念經文超度呢」。
死者兒子嘰咕著說道︰「念經不是在法事的時候才念的麼,你在這里提前念,我可不付錢的……」。
鬼書搖了搖頭道︰「不收錢,就當是買一送一吧……」。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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