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擔心哥哥。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寧嵐點點頭,拿起血珊瑚簪子,揣在了懷里。
三人帶著元夯一路飛躍,在黑夜中走出了皇宮。
「主子,這是去哪?」不得不說這三人的速度可真快,僅僅只有二段前期魂力的元夯被況寒卉拉著在空天飛得頭昏腦漲。
「去明月十七閣。」況寒卉倒是毫不避諱說出自己本營的名字。
「小姐,你告訴他那麼多做什麼?」毳不愧為殺手之輩,警惕敏感的神經倒是每時每刻都緊繃著。這個元夯還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想著自己家小姐的,就這麼全盤托出,萬一元夯要是表里不一,那可不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麼。
「是啊,依嵐兒看,這人殺了滅口便是。」寧嵐陰沉的聲音突然傳來,隨即寧嵐的手刃就已經架在了元夯的脖子上,「此人沒有再利用的價值了。」
「小的,小的沒有過錯啊……姑娘,你就饒了小的吧。」元夯嚇得不輕。自知自己到了這三個高手的手里,無非只是死路一條。
「如此見風使舵,殺了也不可惜。」毳冷哼一聲,對于這種兩面三刀的人倒是見多了,這種人唯一的好處就是嘴巴軟,倒是可以問出不少情報。
「好了,鬧夠了沒有!」況寒卉不耐煩的吼了出來。從一出皇宮開始,這二人就不停的吵啊吵的,腦袋都大了。
「小姐你干嘛幫著一個外人說話。」寧嵐見此也急了,嘴巴一撅。她們這也不是為小姐著想嗎?到頭卻沒討著好。
「你們若是樂意在半路上吵鬧引起注意,我倒是不介意你們被抓走。」況寒卉恨鐵不成鋼的憋了一眼撅嘴的寧嵐,聳聳肩,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趕路。
「小姐!!」寧嵐沒轍,只好跟著毳追了上去。
安珀山……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在方燁遠和寧蒼極度暴力穿越迷陣之後,一名守衛的黑衣人禁不住大叫起來。
「我……」方燁遠剛想叫出自己的名諱,就被寧蒼捂住了嘴巴。
「不著急,待他怎麼說。」寧蒼沉著聲音,用著細小的聲音與方燁遠對著話。
見方燁遠和寧蒼二人許久沒有回話,黑衣人以為是兩個擺架子的執垮子弟,不屑的挑挑眉,繼而諷刺出口︰「你們豈是沒有听說我們安珀山的名諱?若不想尋死,便請回吧。好走不送!」剛剛說罷,就傳來一陣譏諷的笑聲。
「欺人太甚!不過幾個三段中期……」方燁遠一听對方如此譏諷侮辱自己,脾氣一上來,就暴躁的想要沖上前去,痛扁那幾個說大話不打草稿的黑衣人。
「我二人想見你家主子。」寧蒼直接忽略了那些人嘲諷的笑,攔住了沖動的方燁遠之後,開門見山直接入主題。
「我們的主子豈是你等鼠輩可以覲見的,快走快走,否則休怪我們無情。」又一名黑衣人上前,不耐煩的皺皺眉,連忙擺著衣袖,下了逐客令。
「如此沒有待客之道,找死!」方燁遠忍不住了,就算自己只是個經商的商販,雖說商人是個低賤的職位,但也不至于淪落到區區守衛可以隨意侮辱的。
一個閃身,方燁遠迅速地沖到了黑衣人面前,魂力聚集,急速急升,周身散發著蕭殺之氣。還沒等幾個黑衣人還手,方燁遠的魂力化刃就已經砍斷了那幾個黑衣人的脖子,霎時,鮮血四濺。
看到此,方燁遠還很不解氣的上前踢了兩腳。
「我們是來與人商議,你這般無禮,豈不是麻煩。」寧蒼自知沒辦法阻止方燁遠沖動的性子,待方燁遠消氣之後,寧蒼一個飛身,走到方燁遠身邊,略顯憂慮的皺了皺眉頭。
方燁遠很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此狗眼看人低的人,也不配活在世上。」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再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好大的膽子,竟膽敢擅闖安珀山!找死!」方燁遠和寧蒼還沒走幾步,就見八名身著錦袍的男子從山間樓閣中走了出來。一出來,變出言不遜的大聲呵斥。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來者不善啊。
憑著二人一個月特訓的直覺,一看就是可以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
小小安珀山竟有如此多的八段高手,看來,安珀山真是臥虎藏龍。
「看來,我等的八段卻是不足為奇了。」方燁遠小聲嘀咕著。本以為自己最多只能有六段左右的修為,可卻沒料想,在況寒卉一個月的特訓下,自己就從三段後期一躍晉升為八段前期,雖然說很不穩定,但是對于方燁遠來說已經很知足了。可如今一看,卻發現有如此之多的高手,倒是自己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了。
二人剛剛擺出了攻擊的架勢準備進行攻擊,雖然知道寡不敵眾,可是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呢。
「放肆!」方燁遠寧蒼二人剛剛把魂力聚集,就听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渾厚有力的聲音,直直的把二人的魂力壓了回去。
一襲藏青色衣袍,翩翩的長發順直而下,與凜冽的語氣中不同的淡然的氣質,仿佛如世外仙人一般的靜謐安和,眉間唇瓣都透露著與眾不同的姿然,高傲與靜然並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