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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早準備好了【手打VIP】

挽清轉了轉眼珠看了看周圍,確實已經不知道走到個什麼地方來了,一片荒涼,面前一大片森林也在夜色中顯得有些滲人。

想了想剛才的路線,從地道里走了也沒多久就到了這外面,應該還在城里才是,地道畢竟在盟主府,但看這場景,很明顯已經在郊外了,難道地道本來就在郊外?

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門道,只是借著微弱的月光能看清樹林旁有一條挺寬的路,從那邊走,應該能通往城內的吧。

如今連傅凌天都不認識路,也只能這麼試試了,挽清頓了頓,忽然感覺肩上有重物襲來,低頭一看,傅凌天不知何時已經閉了眼楮在自己肩膀睡了過去。

月光照射下他那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打了個幽暗的剪影,姣好的面容毫無防備,蜜色的肌膚也分外誘人。

挽清偏過頭,沒在看他,容止與司馬流雲靠在對面的樹邊,也都還在昏迷,探了探司馬流雲的脈搏,還好不是很微弱,靜靜的樹林邊只能听到幾人的呼吸,吃了些兔肉,沒多久挽清也漸漸靠著傅凌天睡了過去。

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挽清睜開眼時,傅凌天站在自己對面,司馬流雲仍舊在昏迷,容止已經醒了,坐在一旁的樹邊運氣似乎在調理身子。

「他沒事吧?」低聲問了問傅凌天,他看了容止一眼,聲音也放小了一些。

「只是氣虛,他將內力全部給了你,需要時間與補藥調和。」

挽清皺了皺眉,這荒郊野外的上哪去找補藥,瞟了瞟昨天跑過來的方向並沒有人追過來的痕跡,也沒有一點聲音,看樣子她們應該還沒發現她們從這邊跑出來了。

「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找路回去吧,耽擱了時間讓王爺遭了不測,那我們的人頭可就都要落地了。」傅凌天神色緊張,回頭看著司馬流雲卻也有些糾結,「說起來,司馬公子怎麼還沒醒?」

挽清皺眉,說起來,他確實昏了一晚上了,不過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沒能好好處理,說不定是身子虛而已。

「我們還是趕緊找路回去吧。」

傅凌天點頭,上前將打坐的容止叫了起來,容止垂下手臂,步履卻搖晃的險些摔倒。

「怎麼了?!」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卻見他唇色蒼白,雖然人醒了,臉上卻無一絲生氣。

「無妨,我調理幾日便好。」容止想笑著讓挽清放心,蒼白的臉上卻擠不出一絲笑容。

「師父。」欲言又止,挽清還是轉身將司馬流雲扶了起來,傅凌天站在容止旁邊,準備隨時接著像要倒下的他。

幾人越過森林,走到那算是大路的路上,想著走大路不怎麼安全,又跑到了大路旁邊的叢林里走小路。

一直走了兩個時辰,才見前方有座小茶館,背著幾人走了過去,茶館的老板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客人雖然寥寥無幾,他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容,見幾人衣衫都有些殘破,迎過來的笑臉上也掛著幾分擔憂。

「幾位客官這是打哪來啊,莫不是遇到了土匪?」

看老板那關切的樣子,幾人又不能說出實情,只能半推半就的順著老板的話說了,這老板倒是十分熱心,好心的給幾人提供了幾身能穿的衣物還給司馬流雲的傷口上了藥,最後又告訴幾人,前面兩里路就有雇馬車的地方,這里是城郊,若要回避暑山莊,坐馬車也得再要兩個時辰。

給老板銀子,他怎麼都不要,後來還是傅凌天悄悄放在了他的茶桌上幾人偷偷離開才沒被發現。

按那老板說的路線走了沒多久果然看見前面有一個馬棚,買了輛馬車將幾人扶進了里面,傅凌天在外面駕車,挽清坐在他旁邊,預防有什麼不測。

司馬流雲跟容止身體都尚且虛弱,而且身受重傷,也不敢走的太快,本來兩個時辰的路程硬是走了將近三個時辰才到,到避暑山莊的時候門外不知何時來了一大隊人馬,將避暑山莊團團包圍住。

傅凌天下了馬車將挽清扶了下來,也來不及停留,便上前去詢問了。

「丞相!」那為首的侍衛認識傅凌天,一見他走過來便屈膝行禮,挽清扶著司馬流雲跟在後面,容止也下了馬車。

「這是怎麼回事?」

「我奉皇上之命一直在城外待命調查王元霸與邪教巫女慕容嫣,昨日收到王爺信號,才急忙趕來城中,想找丞相大人商量對策,卻發現你不在,幸好丞相回來了。」那為首的侍衛一臉正氣,掏了掏自己腰中的牌子給傅凌天看了看。

傅凌天點點頭,看了看里面來的人,人數不少,且大都是精銳部隊,這些人他還是認識的。

「王爺呢!王爺怎麼不在!」

還未走進屋中,便听到里面傳來一個焦急也有些熟悉的聲音,挽清皺了皺眉,不會吧。

抬頭一看,果然是莫子辰,一身白衣的他像只無頭蒼蠅一般在院中亂轉,看到挽清扶著司馬流雲時有些詫異。

「王,王妃?」

「管家。」挽清笑笑,他見挽清扶著人,忙過來搭把手將司馬流雲接下了。

「這有沒有大夫,快些請來給他看看吧。」挽清回頭看了看傅凌天,他也像是才回過神,卻立馬下了命令。

沒多久,這山莊中的大夫就過來了,將司馬流雲放在了床上,大夫在里面給他把脈,容止也顛簸了許久,加上身上的傷有些累了,便也回房休息去了,雖說看到莫子辰有些不友好,但那鋒利的獠牙還沒露出來就已經斷了。

傅凌天的身子也不怎麼健壯,只是他一直強撐著隨著那侍衛總管進里屋了,挽清想了想,站起來隨他進去了,木雲鶴畢竟還在王元霸那里,心里難免擔心。

「你們是怎麼接到王爺的信號的?」來不及休息,傅凌天坐了下來,望著對面的侍衛總管李青山有些緊張。

「今早,我們剛在這城外駐守的時候便與王爺定了約定,若是踫到什麼危險,便放信號彈,我們也是在城外看到的,一看到就連忙趕過來了。」

「這麼說,王爺早知道你們在城外?」傅凌天皺了皺眉,顯然這件事他不知情。

「是皇上怕傅大人考慮的事太多,影響了這游玩的雅致,不必介懷,我只想知道王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傅凌天笑笑,雖然不難看出他臉上的不愉快,卻也將事情的經過完整的講了出來。

「這麼說,王爺現在還在那王元霸那里!」李青山一听便站了起來,「這王元霸真是無法無天了,連王爺也敢動!」

「比起王元霸,更大膽的是那個女人吧。」挽清皺了皺眉,見兩人都將目光轉向了自己,有些不自在的接著說道,「你們可知道慕容嫣是什麼底細?」

李青山看了挽清一眼,似乎不滿女人的插話,但看傅凌天的臉色,又不好反駁。

「查到她是前朝鎮國大將軍慕容王然的獨生女兒,在先皇攻城時死在先皇手中,師父是有名的一位絕世高人,如今已經去世,听說師父去世後,她就一直召集一些對皇帝不滿的武林人士收做自己的勢力,她武功高強,若是遇到不從便會將對方殺死,其余的收入自己帳下,加上前朝一些對她父親忠犬的部下,如今她的勢力也不容小視了,皇上也正是知道如此,才叫我來調查他,順便暗中保護王爺。」

李青山臉色變扭,再笨也能看出傅凌天的不悅。

「王元霸若是與她勾結,以她們的武林勢力,很容易發動武林政變,那江湖到時候可就。」傅凌天頓了頓,那李青山也不說話了,兩人都明白這樣的後果。

「那在明天的武林大會上拿到盟主不就行了。」

挽清月兌口而出,兩人都將目光轉向了自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尤其是傅凌天,眼神發亮。

「我記錯了?難道不是明天?」挽清皺眉,看傅凌天的樣子倒想讓自己去參加。

「不,你說的對。」傅凌天笑了笑,莫子辰卻走了過來,一直站在角落還真有些注意不到他。

「那誰去?且不說誰去都無法肯定能奪冠,丞相你身子如今如此虛弱,怎麼去參加這武林大會,若是被那老賊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那王爺跟木大人的安危不就更可怖了。」

傅凌天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將目光轉向了挽清,挽清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本無意踏入這朝廷紛爭,若是去奪了那武林盟主,接下來幫助他們鏟除反賊也成了必須的了,不管在哪里,太過鋒利的光芒總是會被人們盯上。

「我?」挽清皺了皺眉,很明顯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情願。

傅凌天轉過頭抿唇,臉上掛著幾分苦笑,見他如此模樣,挽清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丞相,你們先商議,我先派人進城去調查一番究竟王爺在哪。」李青山察覺到兩人的沉默,很自覺的帶人下去了。

只剩挽清與傅凌天莫子辰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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