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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西方劍擂

()眾人正訝異時,腳下忽然松軟起來,向下一瞧,原本堅實的土地竟然瞬間化成了泥潭。

某些人少有見識,見自己陷入泥潭之中,慌忙地抽身拔離,但結果卻是越陷越深,眨眼的功夫,有幾個人的已經完全沒入了泥潭之中。

一時之間,這些人無不哭號似的大叫起來,因為深陷泥沼之中的他們根本無法進行傳送,這下,他們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沒了。

「中計了嗎?」衛羽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過他下沉的速到也十分緩慢,此刻泥沼才剛剛沒過他的小腿。

他朝其他人看過去,唯有唐陵和他表現的一樣坦然,絲毫也沒顯出慌亂。

衛羽賢嘴角微翹,「原來他也是有恃無恐啊。」

而此刻,眼虎的也馬上要被泥潭吞沒,情急之下,他抓住身旁一名手下的肩膀,借力向上起身,而後又一腳蹬在那人身上,一躍之下,逃出了泥潭的範圍,不過那人也因為這重重的一腳,直接沉入了泥潭之中。

他這舉動不但沒有遭到其他人的唾罵,反而招來他們的爭相效仿,反應快些的,立即擒住了身旁的同伴,學著眼虎的動作開始向外騰躍,但他們似乎沒有眼虎那樣熟練的身法,有的人反被擒住,兩個人相互糾纏,一同掙扎著快速向下沉落。

一個離唐陵稍近一些的人馬上盯準了唐陵這個目標,他面露凶相地把手伸向唐陵。

唐陵露出厭惡的表情,迅速將手伸出,精準地扣住此人手腕,跟著用力一卸,立刻將那人的手掰得月兌節。那人痛的冷汗直流,最後在自己的哀嚎中,慢慢沉入了泥潭。

「這種方法你們也做得出來,死有余辜。」

唐陵正在心底暗罵著,眼虎這才站直身子,拿出從唐陵那里奪取的戰靈劍,左右揮砍了兩下罵道︰「毒王秋!給老子出來,有種就別做縮頭烏龜耍陰招!」

算上眼虎,只剩兩個越梭幫的人逃出了泥沼,唐陵掃了一眼,心道︰「這幫人的命也太脆,可不能讓他們全都死了。」

彭!

尸骨堆轟然炸開,碎骨濺起漫天亂飛,一個黃色長發的中年男子從骨堆中暴露了出來。

中年男子身披黑色長袍,他盤坐在地,雙眼緊閉,面色微青,嘴唇也呈紫黑色,一副中毒的模樣。

他听得眼虎的叫喊,抬手一指,一顆黃色彈丸疾射而出。

眼虎總算應變不慢,他一劍劈出,彈丸被整齊地切成兩半,誰知彈丸暗藏玄機,從中飛出無數細小的紅色飛蟲,盡管眼虎急忙閉上嘴巴,不過這些飛蟲還是從他的耳朵鑽了進去。

眼虎一聲慘叫,丟下劍用雙手捂住了眼楮,緊接著,不斷有鮮血從他的耳朵里面流出,眼虎一邊哀嚎一邊瘋了似的用腦袋撞擊地面,直撞得整個面部血肉模糊還不停下。

「如此狠毒的招數,看來他就是毒王秋。」唐陵審視坐在地面的中年男子半天,下了定論。

而那邊最後一個越梭幫的人見眼虎也活不成了,剛想逃命,忽見毒王秋大袖一揮,「進了我毒王秋的地盤還想活著出去?」隨即一條長繩于其袖中竄出,直奔那人而去。

那人嚇得沒了主意,只知道哆嗦,在長繩距他不到一尺時,突然金光一閃,繩子被從中切成了兩節,前面一段繩子直接落到了那人的懷中。

那人抬頭一瞧,原來是戰靈劍自己飛了起來,斬斷了長繩,他正不知所措,泥潭中的唐陵把手一抬,戰靈劍立即飛入手中,隨後帶起他沖月兌了出去。

唐陵被劍帶到越梭幫那人身邊,說道︰「你先離開,在村口等我。」

那人冒了一身冷汗,忙點頭不已,然後雙手揮動幾下,整個人立刻消失不見了。雖然知道他們懂得傳送,但唐陵見狀還是吃驚不小。

另一邊,衛羽賢見唐陵飛了出去,不由驚訝起來,「可以通靈,也就是說有五階實力了……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沒見過誰能做到讓劍帶著自己飛的,這寶劍果然奇特。」

他又微微一笑,雙手往泥潭之上一撐,只見在他手心和泥沼之間仿佛多出一層冰霜,泥潭也好像變得如石塊一般,他借力一躍而出,說不出得輕快。

「毒王秋,你的人頭我收啦!」衛羽賢跳到一棵樹上,然後俯沖向盤坐在地的毒王秋。

毒王秋哼唧一聲︰「看看是誰收了誰的腦袋!」說著大嘴一張,濃厚的紅色毒氣從口中噴出。

衛羽賢利索地退下外衣,倒卷起毒氣,徑直超前撲去。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三枚毒針成三角形穿過他的衣服射了過來,大驚之下,衛羽賢忙抬手臂于臉前,一層指節厚度的冰層赫然凝成,將毒針全部阻擋下來。

他一個側翻落地,盯著紋絲不動的毒王秋道︰「毒王果真名不虛傳!再看看這招如何?」說著將冰板朝毒王秋擲了過去。

毒王秋抬手抖袖,又一根長繩飛出,如一根鐵錨擊穿了冰板,冰板瞬間化成許多細小的冰塊,散落在毒王秋的四周,而且冰塊散落的區域很快上了一層冰霜,看起來有變作一片冰面的趨勢。

毒王秋看出這是個陷阱,于是雙手拄地,欲要離開這片區域,不料雙手不知何時沾了水汽,結果剛一觸地就被牢牢地粘在了冰面之上。

衛羽賢見其中招,立刻飛奔上前,手上凝出尖冰,迅速逼向毒王秋的項頸,唰得一下,將他的腦袋整個削了下來。

衛羽賢剛松口氣,誰知從毒王秋的寬袍中又鑽出一個腦袋,他一口毒氣吐出,與他近在咫尺的衛羽賢來根本不及躲避,只好摒住呼吸,趁此間隙,毒王秋那繩子立時勒住衛羽賢的脖子,衛羽賢舌頭伸得老長,但就是不敢呼吸。

就在衛羽賢覺得大限已至時,只听「嗤」的一聲,脖子上的束縛感變弱了許多,再向下瞧,毒王秋的心口上插了一把劍。

他反應很快,再次起手將毒王秋的腦袋削落,而後卸下脖子上的長繩,坐在了地上。

毒王秋的身體一動不動,看樣子這次是真的死了。

唐陵抽出刺入毒王秋身體的戰靈劍,用力甩了兩下,忽然感覺一股暖流由劍身涌入體內,產生一種莫名的輕松自在的感覺,而且明顯察覺出自己的真氣有了增長。

「怎麼回事?」唐陵嘀咕一句。

再次傳來紫發少年熟悉的笑聲,唐陵明白他又再搞鬼。

「毒王秋死的時候怨氣太重,直接化成了陰靈,本來死後的他還能再作亂一陣的,沒想到卻踫上了我,他也只能自認倒霉,現在魂飛魄散,來世想報仇都不可能了。」紫發少年的口氣中帶著戲謔。

唐陵沒有回話,他知道體內的封印變得越來越弱了,即便紫發少年不直接控制他的身體,似乎也能完成一些動作。

紫發少年感受到唐陵的思想,回應道︰「你不必擔心,我現在並不急著奪取你的身體,畢竟你的身體還無法承受我如此大的能量,我做的這些事對你可沒有壞處。」

「喂!」衛羽賢突然大叫一聲。

唐陵回過神,見衛羽賢正提著毒王秋的頭顱站在他面前,「我看你在那自言自語,你沒事吧?」

唐陵不知道衛羽賢在打什麼主意,盯著毒王秋的腦袋搖了搖頭。

衛羽賢用衣服將毒王秋的腦袋裹了起來,隨後朝上一扔,將它掛在了樹枝上面,「雖說你幫了我,不過這顆人頭對我很重要,我是不會給你的,不過這些東西就全給你吧。」

他扔出一只小小的布袋,唐陵順手接過。

「這是毒王秋煉制的可以令真氣瞬間暴增的毒藥,就算你不用也可以賣個好的價錢……」

還沒等他說完,唐陵將布袋放入懷中,轉身便走,他對毒王秋的人頭沒有一點興趣,現在必須去找最後逃走的越梭幫那人,剛才情況緊急,唐陵不得已才護他先走,現在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在村口等候。

「等等!」衛羽賢叫住唐陵,「你想知道越梭幫傳送的秘密吧?」

「那又怎樣?」

先前,唐陵見衛羽賢使得是冰屬性的招數,知道他一定是西方人無疑,而且還是可以使用二級屬性的厲害角色,傳送對于他來說應該不成問題,現在經他這樣一問,唐陵不免尋思︰「難道他知道其中的奧妙?」

「我並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辦到的,我對此也十分好奇,只不過你故意留下的活口未必就在村口等你,如果有我的幫助,無論他跑到哪我都可以給他找出來。」

這話不無道理,唐陵听得有些心動,回身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衛羽賢見有機會,微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我見你的寶劍靈性極高,因此想和你來一場‘劍擂’。」

劍擂是西方較為流行的擂台筆試,雙方將欲要爭奪的一把劍放在中央,然後各自使勁渾身解數去爭奪這把劍的控制權,最後誰能持劍擊敗對方就將劍判給誰,若是這把劍本身就屬于甲方,那麼乙方就要另外拿出一樣器物作為賭注,這在西方算的上一種相對文明的比試方式,只不過很多情況下,這種劍擂真正實行起來一般都會變成單方面的奪取。

「要拿戰靈劍作賭注?」唐陵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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