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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第九章第1卷

連亞這才明白,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進入下一個話題。(鳳舞文學網)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151+看書網顧不得郁悶,只能回答︰听說是左眼財右眼災,不過這些都屬于迷信的範疇,不信則什麼也沒有,信…也沒有,只是徒生煩惱,依我看,別管左眼右眼跳,一般跟上火之類有關。

袁青和︰我也從來不信這些。就好比人們常說的打噴嚏,一聲是有人罵,兩聲是有人想,毫無科學道理。照這樣說,一聲就不可能是有人正在想我,想一半被什麼事情打斷了?兩聲就不可能是兩個人在罵我?這些事情其實多半也可以歸結到上火鼻腔過敏之類,三聲以上十有八jiu是感冒了。可真當自己眼楮跳起來,心里就含糊了。有人說,右眼跳預示著將有災禍發生。所以我才不停抽自己的臉,希望這災禍應在我臉上就此停止,不要發生其他事情。雖然有點疼,最起碼我有心理準備。就算有某個神在安排,挨巴掌總歸是倒霉的事情,他也不會察覺有意無意吧。

說完又狠狠給了自己幾個耳光。一席話听的連亞聚精會神,要不是巴掌響還沉浸在里面。他深深覺得袁青和說的有道理,于是說︰哥,我覺得你分析的非常精確,那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要走,袁青和把他叫住︰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打自己耳光那是我自願,但是做為你的立場,看到我受傷害,你還是應該阻攔我的。別管我听不听勸,最起碼你有這份心。

連亞︰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羅嗦了,感覺剛坐月光寶盒從印度回來似的。

袁青和︰有嗎?

連亞︰我看出來了,所謂右眼跳預示倒霉,並不一定說倒霉的就是本人,很可能是他身邊的人。

袁青和︰嗯,也可能。謝謝你兄弟,你這麼一分析,我心里感覺好受多了。那你趕緊去吧,路上小心點。

連亞走後,袁青和望著他去的方向出神。看著他的背影,越發覺得他不容易。那是一個誠懇的,任勞任怨的背影。這兩年連亞變成熟了,去掉了當初的青澀與沖動,平時有什麼事情願意和他商量,他能听明白別人的想法和處境,能夠理性的分析並給出合理建議。有時候甚至像一個長者,在袁青和迷茫時開導他,為他指點迷津。袁青和繼續拍打著自己的右臉,頻率很快,力氣比先前小多了。他的表情沒有痛苦的感覺,甚至有些悠閑,看起來更像是在饒有興趣地做一項運動。連亞剛才的一番分析他真的放在心上了,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相信,覺得很有這種可能。現在他覺得,這巴掌是為連亞打的,只要他多打幾下自己,連亞就多幾分安全。質量方面是無法保證了,雖然他真心希望連亞好,無奈發現,人們為自己付出和為別人付出,其心甘情願程度永遠不可能相同。于是只好在數量上彌補。

大頭和小璐的感情很好,互相關心,一起開心。沒有金錢和美色做為籌碼,就是純粹的感情。有時候仔細想想,真的找不出一個具體的喜歡對方的理由,卻也實在沒有不愛的念頭。也許,愛情這種事情就應該是模糊不清的。太過精細探求,不如意的東西總不缺少,反倒不美,而且還會受傷。好比賽車,撞上終點紅線的那一刻已是最美結局,此時松掉油門剎車盡情享受勝利的喜悅即可。倘若仍然踩盡油門,精益求精,沖向跑來慶賀的人群,便樂極生悲。

小璐經常想,好多事情真是不可預料。想當初對袁青和的愛戀多麼執著,認為只有陪在他身邊才是唯一的未來,她的整個世界就在他一米以內的範圍,超過一米則全是荒蕪。最後一絲希望消失後準備逃離,自暴自棄,心灰意冷地活下去或死去。那時候對大頭取笑苛責,完全沒有喜歡的感覺,更別說愛上他。誰能想到,大頭才是她的全世界,最為美麗的是,大頭的全世界也恰巧是她。兩個互相寄托歸宿的人,即使一萬公里以外亦是鮮花遍野。

大頭和小璐的家都在農村,距離上有些遠。兩人已談及嫁娶。雙方家長知道他們在戀愛,卻還從沒見過面。小璐擔心家長見過大頭後會反對這門婚事。因為大頭無論長相和家庭狀況都不算好,小璐的家庭條件不錯,且生的靈巧嬌美。且正值妙齡,又不是嫁不出去,家長不願意讓女兒隨便嫁給一個男人這也正常。雖然封建社會已被推翻,但在農村,很多舊習難以徹底滅亡。即便是在當今戀愛自由的社會,也不代表可以拋開家長肆意妄為。兩個不喜歡的人被家長逼著結婚的事情不多,但兩個喜歡的人最終走不到一起的事情仍然屢見不鮮。人們常說,婚姻是一段愛情的幸福港灣。可有時候,婚姻也是一面愛情的顯微鏡,專門照射那些不如意的事情。她真的很擔心無法和大頭終成眷屬,倘若真有那麼一天,後面的路不知道該怎麼走。沒有找到歸宿的人,可以迷茫,可以無所顧忌橫沖直撞。已經找到歸宿的人,強迫她再去找一個歸宿,失去的是擁有,擁有的只能是虛無。

夢里感覺胃中翻攪,當時正在一個不認識的廣場,廣場上人來人往,明亮干淨。負責清潔的阿姨正在將最後幾片紙屑掃進垃圾斗,廣場邊緣黑暗的角落里,帶著紅箍的監察員睜著暗紅的眼楮時刻準備著。強忍著嘔吐,希望能找一個洗手間。難受到極點,突然眼前一黑。然後眼前一亮,醒了。將近中午的陽光打在眼楮上。原來是場夢。但也不全是夢,醒來後發現胃里確實難受,有強烈的嘔吐**。正因如此,才會做這樣的夢。雖然是夢,慶幸自己在夢里嚴格要求自己。不然,洗床單便成了今天的主要事情。

旁邊的枕頭擺放端正平整,姚菁已不知去向。已不記得昨夜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兩人喝的一樣多。回來時兩人打車走了一段,又下車步行一段,在路上勾肩搭背,大呼小叫。就連安東月也是這樣,兩人狀態無二,又都很二。可是在那種狀態下,感覺這樣是最舒服的。原來酒這種東西可以讓性格不同的人殊途同歸。到家後,兩人說了很多話,似乎還去冰箱找了幾遍酒。最後不知不覺睡去。說的話都不記得了,一丁點印象都沒有,好像那段時間暫時死去。唯一記得剛開始喝酒時姚菁說的那一長串話。听起來是在抒發內心深處的感情,卻更像是在昭告世人袁青和是她的,這里的世人主要指安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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