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令昆見她對他視而不見,知道她沒睡著,問道︰「想吃點什麼,我讓人去給你買。」
韓靈閉上眼楮不回答。
岑令昆見她不回答,稍稍沉默了兩秒鐘,便走了出來,拿出手機,開了鎖後才看到秦蓉蓉打過來的五個未接電話,才想起他答應過秦蓉蓉,今天晚上要到她家里吃飯的。
稍稍猶豫了一下,他直接撥通了司機的電話,讓他去老城區一家老字號店買一碗皮蛋瘦弱粥送過來。
雖然時隔六年多的光陰,但是韓靈的那些喜好全部都刻在她的腦海里,無論他想什麼辦法忘記,但是那些記憶就像是長了根一般,在他的腦海里瘋長,就像是看到皮蛋瘦肉粥,他總是在第一時間內就會想到,她愛吃這個。
打完電話後,岑令昆進了病房,韓靈依舊是閉著眼楮,呼吸聲淺淺的,但是臉色看上去是那麼的疲憊和無奈。
岑令昆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病床邊上,護士恰好進來,將溫度計遞給岑令昆說道︰「放在她的腋窩里。」
岑令昆接了過來,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一丁點,然後將溫度計放在她的腋窩里,冰涼的手觸模著她溫熱的渾圓的邊緣地帶,他的心里頓時像是過了電一般。
韓靈面無表情的渾身如同木偶一般,任由他弄著。
放好體溫計後,岑令昆在椅子上重新做好,看著韓靈那張慘白的臉,眉頭皺的緊緊的。
在他的印象中,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連感冒都沒有,怎麼就燒成這個樣子了?他不在的這兩天她到底是干什麼了,將身體折騰成這幅樣子!
護士沒過一會兒就過來了,岑令昆將體溫計從韓靈的腋窩里拿了出來,遞給護士。
護士甩了甩過後看著說道︰「燒的還挺厲害的。」問岑令昆︰「你是他什麼人?」
岑令昆眉頭稍稍蹙了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護士的話。
他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如果非要用一個詞概括他們之前的關系,那就是有著怨孽關系的人。
便問護士︰「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這樣的,病人現在燒的還有些厲害,最好先用酒精擦拭一體降降溫。」
岑令昆听到是這樣的,連忙說道︰「你把酒精拿過來吧!」
「行!」護士說道,然後很快將酒精給拿了過來。
岑令昆將門給關上,對著沒睡著的韓靈說道︰「你現在身體溫度還偏高,得用酒精給你降溫。」說完,也不等韓靈點頭或者搖頭,就將被子給掀開,手剛剛踫觸到她的衣服,就見她飛快的將他的手給推開,然後緊緊的抱住身體,一副非常防備的樣子。
岑令昆見著她不願意他給他擦拭,眉頭皺了一下,不悅的說道︰「你現在必須要降溫!」
韓靈忽然睜開眼楮,直視著岑令昆的眼楮,冷冷的說道︰「降什麼溫?死了不是更趁你的心!」說完,又閉上眼楮。
岑令昆听了她這話,眉頭皺的更深了,聲音也冷了兩分,「不許胡鬧!」
韓靈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讓岑令昆靠近半分。
反正她活著也是被他囚禁在那小屋子里,終身不得出門,如同行尸走肉,還不如死了,佛說,死了還能早點投胎,能忘記前程往事,自此,她的記憶中就再也沒有岑令昆這個人了,她也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岑令昆看著她沒有松動半分,眉頭不自覺的皺的更緊,將她的手給拉開,開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男女之間天生就存在著力量的差異,加上韓靈病中身體虛弱,雙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根本無法抵擋岑令昆那麼大的力量,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她的衣服給拉開了。
看著徹底的暴露在他跟前的肌膚,韓靈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感覺就像是被一個特別討厭的人給侵犯了一般。
岑令昆看著徹底呈現在他跟前的身體,以及身體上還有些沒有消去的淡淡的紫色的印記。
她的肌膚一直都比較敏感,不僅稍稍踫觸就渾身發抖戰栗,就連他在她身上弄的那些痕跡,也總是要過好多天才能消的去!
說心里話,他是愛極了她這樣的肌膚,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記得在六年前的很多時候,他總是在她身上顯眼的地方例如頸子上,弄很多很多的印記,每次看到她對著頸子里的那些印記發愁不知道該穿什麼樣的衣服時,他的心里總是有慢慢的喜悅和成就感。
于此同時,他的月復部又上來一股邪火來,不過在看到她的眼淚的時候,那股子邪火一下子就下去了,不過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哭什麼?她的身體他又不是沒見過?
將酒精倒在藥棉上,開始給她慢慢的擦拭。
韓靈畢竟是剛剛才被醫生給搶救過來,身體太過虛弱,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岑令昆仔仔細細的將她全身給擦拭了兩遍,又將護士放在這里的體溫計給她量了一下,見溫度降下來少許,松了一口氣,將她的文胸給費力的扣上後,手頓了一下,又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記得那個時候,她總是吵吵嚷嚷著讓他給她穿衣服,他從來都沒有應允過,她每次的表情都非常的失望。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總是要讓他給她穿衣服,又不是小孩子。
韓靈那個時候確實是嚷著要讓他給她穿衣服的,那是因為她在書上看過一句話,那句話是這樣說的︰
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給女人月兌衣服,只有極少數的男人,在給女人月兌了衣服後在將她的衣服給穿上,能為女人穿衣服的男人,說明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韓靈在看到這句話後就覺得有道理,便嚷著讓岑令昆給她穿衣服,看他到底是愛她還是玩玩她,結果,總是那麼的另她失望。無論她怎麼哀求,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將她月兌掉的衣服再給她穿起來。
岑令昆從過去的回憶中回過神來,臉上有些莫名其妙,現在的他依舊不明白當初她為什麼非要不依不饒的讓他給她穿上衣服,自己穿不是更好?
將她露在外面的渾圓給放了進去,手不小心踫觸到了上面軟軟的地方,就見那軟軟的一下子硬了起來,幾乎就像是電視里那些特效的花兒快速生長一般,而這嬌女敕又堅硬的紅色,比那些花兒還要美妙上三分,也更讓他口干舌燥。
該死的!他竟然對她還有這麼強烈的**!他恨這種**!
幾乎是慌亂的將被子給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站了起來,努力的平復中欲火與憤怒!
可以,越是要努力平復,他的腦子里總是那綻放的花兒,渾身上下都是那種觸感,而口干舌燥的更是厲害,幾乎是想撲上去將她給要了!
一拳頭狠狠的砸向牆,竟然對她還有這樣的感覺!他痛恨這樣被她牽著鼻子走的自己!
屋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輕輕的敲門上,岑令昆將門打開,見到是司機,接過他手中的帶著老字號標記的粥,便接了過來,對著司機說了聲‘辛苦’。然後看著司機轉身走了,便將門帶上,坐到韓靈邊上,輕輕的搖著她,說道︰「先醒醒,吃飯。」
韓靈被搖醒了,睜開眼看到岑令昆的表情,再看到他旁邊放著的老字號的粥,有些恍惚,似乎是回到了七年前。
那個時候,他要是加班加到很晚,總是會給她帶回來這樣的粥,然後將她給搖醒,看著她吃完。
這個場景跟七年前的那個場景太像了,以至于她以為是在七年前,便由著她扶著她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了下來,露出了那有些變形的文胸,她愣了一下,然後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這不是在七年前,七年前的她是絕對不會穿著文胸睡覺的。
岑令昆正在往她後面放枕頭,所以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將枕頭放好後,將皺端了過來,就見到韓靈躺了下去,然後閉上眼楮。
岑令昆一愣,然後將她給拉了起來,說道︰「吃點東西!」
韓靈閉著眼楮,身體不斷的往下沉,岑令昆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怒了,說道︰「韓靈,不許給我作!」
韓靈依舊閉著眼楮,身體不斷的往下垂!
岑令昆見她如此的不識好歹,氣的將碗給丟在一邊,怒道︰「你愛吃不吃!」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這大晚上的,他犯不著去伺候一個曾經給了他這麼大傷害的男人,更犯不著看著她的各種矯情,她當她是誰?還是七年前的那個韓靈嗎?她又當他是誰?還是七年前的岑令昆麼?
不是,全部都不是!
大力的灌門聲過去了好久,韓靈才睜開眼楮,看著眼前老字號的粥,怔怔的愣神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掙扎著起來,她太餓了,還是掙扎著起來將粥給吃了。
熟悉的同樣的味道,她卻已經沒有了七年前吃的心情了,她的心里難受的厲害,她想離開這里,不惜一切的離開這里,離開這個男人!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