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老師正在上課,班主任推門進來了,帶著一個一身白衣,帶著文化鏡的同學,「同學們,這是本班新來的同學。大家歡迎一下。」老師介紹完新同學之後,直接讓白雲天上去講兩句。「大家好,我叫白雲天,請多多關照。」操著陝西口音白雲天說話了。雖然同學們對于這個時候加入有些奇怪但還是鼓掌表示了一下歡迎,隨後老師就安排白雲天坐到了肖勇的位置。對于老師的這個舉動新來的同學撓了撓頭,「老師,這個位子沒人嗎?」
「沒有。」老師搖了搖頭。
「哦。」白雲天點了點頭,做到了座位上,同時跟紹陽打個招呼「同學你好,我叫白雲天。」
「嗯。」邵陽點點頭「丁紹陽。」
「同學們繼續上課吧。」班主任離開了,由于是新來的白雲天也不太好表現的太出格,堅持了十五分鐘下課以後就逐一開始跟班里的男生打招呼,刷存在感,而班里的人顯然比他還熱情,剛跟三個人打完招呼就上課了,讓白雲天不禁感嘆時光飛逝。
「新來的,你表現得有點過了哎。」紹陽這一節課沒有像上一堂課一樣對新來的學生不聞不問,而是開始了語重心長的教育。「你說,我是你的同桌,可到目前為止你跟我說的話只有三句,怎麼,看不起我啊。」
「哪能呢,老大看你高大威猛,英俊瀟灑小弟深深地為你的風采所折服,進而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文鄒鄒的。听起來真別扭,說!姓名,性別,年齡,家庭住址,代號……」
「姓名,白雲天;性別,男;年齡,18,;家庭住址,左勾拳,上三路九十五號,這個代號是什麼啊?」白玉天一板一眼的回答,然後再代號這個問題上卡住了。
「先等等,這個左勾拳,上哪去,上三路,是什麼意思,」紹陽在他的上一個問題上就卡住了。
「就是說我住的地方是左勾拳上三路九十五號啊,」白雲天很爽快的又說了一遍。
「等等,你寫下來。」紹陽覺得這個地址還是看清楚才好。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地址?
「好好,」白雲天偷笑了,這個地址可是他找了好久才弄出的詭異地址,為的就是把人給鎮住。不過真寫下來的話所有人都會發現——原來如此。寫完地址白雲天將紙條交給了紹陽。
「哦,原來是佐溝縣,上善路九十五號啊。同學,你的普通話說得很不標準啊。」紹陽學著維族的口音,開始調侃白雲天。「代號就是有沒有人給你起綽號。班里的人都叫我胖子,你怎麼稱呼啊?」
「小弟不才,從小到大都沒被人起過綽號。」山西的口音紹陽還是听著有些迷糊,撓撓頭,「個人建議你還是學著用普通話說一下吧,你們的話我听著累。還有以後少用點這些文鄒鄒的聲音,听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我明白 。」白雲天點點頭。
晚上白雲天非常有精神的跟同學們談他左勾拳上三路九十五號的事,事情很平常,但是想起這個詭異的名字就覺得好笑。第二天的早上白雲天更換了自己的衣服,雖然白色看起來帥氣出眾,但是這家伙見一點灰塵就被秒殺了。所以還是換比較不容易看出髒來的衣服,最終白雲天穿著黑色運動服離開了宿舍。而做完早操回到教室以後,班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雲天和樊瀟的身上,樊瀟今天穿的衣服居然也是黑色運動服,兩人鬼使神差的居然穿了一樣的衣服。這就是傳說中的撞衫嗎?出于不讓女孩子尷尬的考慮白雲天直接把黑色運動服月兌了,里邊穿的是白色t恤。樊瀟看了一下白雲天的打扮,不可思議的長大了嘴巴。她記得自己黑色運動服下也是白色t恤。而且上邊的圖案居然和白雲天穿的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岳聰兒和樊瀟是一個宿舍的,看到樊瀟盯著白雲天有些失神,也向白雲天望去,她可是記得樊瀟今天穿的什麼。「怎麼回事?情侶衫?」這是巧合嗎?岳聰兒下課之後走到紹陽的座位上向他打听白雲天今天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一男一女撞衫的幾率太小了,這也能踫上這算是巧合嗎?紹陽和岳聰兒在邵陽一行人從蜀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解決了。在邵陽表示實在不行就以身相許的彪悍承諾下,岳聰兒讓步了,其實她也沒想怎麼為難紹陽,就是那天的事情讓她很難為情。事情解決了,紹陽在這一星期內請了63人份的雪糕,花銷巨大啊。紹陽和岳聰兒之間的關系維持在了同學程度。
「沒有啊,他的表現很正常。」紹陽搖搖頭,隨即對于岳聰兒這個問題的來由產生了好奇。「他會做什麼特別的事啊?」
「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就是今天他和樊姐穿的衣服是一樣的。」
「有這種事?」紹陽意外的望著正在跟龔俊討論學術問題的白雲天,神秘的笑了笑「我過去問問他。」
「別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你們可是同桌呢。」岳聰兒怕紹陽做出什麼整人的舉動,趕緊叫住他。
「放心啦,我有分寸的。」紹陽笑著點點頭
「那個肖勇怎麼會棄學了呢?」听龔俊講述著本班一大傳奇肖勇的故事,白雲天听了十幾分鐘感覺再不問重點,龔俊很可能把肖勇的故事講到明天早上。
「勇哥他……這不是重點,你先听我說。」龔俊听這個新來的家伙直接把問題問到了結尾,覺得沒意思就繼續講起了肖勇的頭腦跟身體一樣靈活,寫過好幾首詩。
「我暈!」白雲天抬頭望向天望望那個上的白雲,無語啊。有人靠近,好,換個詢問對象。紹陽和龔俊面對白雲天站著,而岳聰兒出于好奇也走過來準備看看白雲天知道這件事以後有什麼表情。
「咦,這陣勢有些眼熟。」白雲天望望三個人圍著自己,撓撓頭說道「半包圍啊?」
「噗——」三個人都笑噴了。
「笑什麼笑,嚴肅點,我們正在談論問題呢。」
「什麼問題?」
「龔俊說的本班一大傳奇肖勇為什麼離開的問題。」
「這個我知道。」岳聰兒向回答問題一樣,舉起了手。
「這位同學不要緊張,直接回答就行了,不用舉手。」白雲天擺擺手示意岳聰兒把手放下。
「哦。」岳聰兒左右望望,沒有人注意這里,縮回了手。「這個我真知道,我來說吧。」
「喂,聰兒別著急啊,我們才講到了勇哥寫詩的事,沒講那麼遠呢。」龔俊一看這家伙居然想隔開自己去問別人,頓時就不滿意了,趕緊打斷。
「哦。」岳聰兒點點頭。「知道了,那你們先聊著。」
「你們要討論的話題可以一會再討論,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紹陽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好怎麼問才能委婉的問到自己想問的問題,干脆就不拐彎抹角了。「今天早上為什麼穿這身衣服啊?」
「這衣服有什麼特別的嗎?」听到紹陽這麼問,白雲天沒有回答而是回問了一下。
「沒什麼特別的。」紹陽說著將嘴湊到了白雲天耳邊,「你跟樊瀟穿的衣服一模一樣,你該不會說你一點你都不知情吧。」
「這個我真不知道。」白雲天當然知道,可是能說自己知道嗎?那肯定會有麻煩的,「樊瀟就是那個穿黑色運動服的同學嗎?」
「當然了,樊姐可是……」
「龔俊,少說點廢話,沉默是金啊。」紹陽看白雲天的表情不似作偽,最後還是決定相信這是一個巧合。
「知道了。」龔俊點點頭,「小白,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你還是直接去問樊姐吧,她知道的事情應該比我知道的多。」
「龔俊!」紹陽听龔俊居然讓白雲天去找樊瀟,趕緊喝止住他。
「哼。」龔俊眉毛一翹,我打不過你,可是你絕對不是樊瀟的對手,你能勸住她不提肖勇的事嗎?
「那好我去問問。」白雲天說完就走到了樊瀟旁邊。「樊瀟同學,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樊瀟扭頭望了白雲天一樣,語氣冷漠的說「什麼事說吧。」
「那個……肖勇同學為什麼棄學了?」
「你認識肖勇?」這個問題勾起了樊瀟的興趣,語氣不似剛才一樣冰冷。
「我能坐下說嘛?站著容易累的。」白雲天笑望著樊瀟。
「坐吧,」樊瀟指了一下旁邊的座位。
「我不認識。」坐下的白雲天第一句就把實話說了出來,「不過听龔俊同學說這個肖勇有很多傳奇事跡,不應該就這麼輕易的棄學啊。」
「小白,有些事不是你這個高度可以知道的。對于有些人來說無論是否有經驗他們都可以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棄學可能是因為學校這片天空太小了容不下他吧。」
「哦,那他會做什麼呢?」
「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樊瀟搖搖頭「為什麼你對這個肖勇這麼感興趣?只是听一個人說他的故事就對他這麼感興趣,不至于吧。」
「其實……」自己的舉動似乎有點過了,白雲天思索自己該怎麼搪塞這個舉動。
「這兩個家伙怎麼坐到一起了?」回到教室的常顏培看到白雲天和樊瀟坐到了一起,愣了一下,隨即走到了岳聰兒旁邊,「小聰兒,知道他們倆是怎麼回事嗎?」
「我上哪知道啊。」岳聰兒搖搖頭,「你覺得他們兩個穿情侶裝是約好的嗎?」
「情侶裝?」常顏培又望了一眼坐在一起的白雲天和樊瀟。「我想起來了。今天早上樊瀟穿的好像就是這件。他們還挺有緣的。」
「有什麼緣啊,跟樊姐有緣的是勇哥好不好。」岳聰兒也望了一下樊瀟和白雲天。
「那也不一定啊,說不定有人比肖勇跟樊瀟更有緣呢。」手托香腮,常顏培很有深意的看了看兩個人。
「想什麼呢?」岳聰兒敲敲常顏培的頭,「你以為別人還能入得了樊姐的法眼啊?這個人不自量力遲早會惹禍上身的。」
「如果有人幫他呢?」常顏培眼珠一轉,笑著點了點頭。
如夜的黑暗,這些對于猩魔來說並不陌生,但漆黑的古堡他沒有來過,猩魔搞不清楚邪源獸什麼意思,直接把幫手派過來不就行了,非得讓自己去找。還告訴自己這是個脾氣古怪的家伙,打不贏他很難找他幫忙。「卡魯克古堡到底在哪?」猩魔在這座古堡中轉了三圈了,最終確定了這里一點生氣都沒有,那麼原龍這個家伙會躲在什麼地方呢?邪源獸對猩魔說過這家伙就在威廉古堡水中的倒影,威利古堡之中,而威利古堡中有一個卡魯克古堡。當時猩魔沒反應過來直接離開魔猩宮就上西方來了。現在一回憶,這什麼跟什麼啊?三個古堡就把他整得滿頭包了。還別說那個不知是什麼狀況的原龍。這里到底是不是虛影猩魔判斷不出來,因為每一樣東西猩魔都能感覺到他們確實存在。到底該從何入手,猩魔一時找不到頭緒。想累了,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扭開水龍頭準備沖洗一下凌亂的頭腦找些線索。可是水龍頭里流出來的不是清澈的水流,而是鮮紅的液體。猩魔沒有把水潑到臉上,因為用這東西洗臉絕對不是他的習慣,甩了甩手,猩魔決定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就在這時被血水撒到的地方冒起了淡淡的青煙。「有毒?」猩魔皺了皺眉,看著自己毫無異樣的雙手,思索著這一切到底啊怎麼回事。被血水濺到的地方顏色漸漸淡了下來,猩魔想了想用手捧起水龍頭里的水流向四周潑了起來,漸漸的,四周透明了,猩魔感覺到實質存在的東西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融了。自己原本所看到的東西都消失的一干二淨,唯一沒有消融的就是擺放在血龍頭不遠處的一座古堡的模型,看來這就是所謂的卡魯克古堡了,猩魔湊過去果然看到模型上邊寫著卡魯克這個名字。怎麼進去?猩魔沒有發愁,這東西多半有某種空間力量的護持,進去其中會感覺這里巨大無比,可是在外邊看來絕對不會覺得這里邊有多大。猩魔把手伸進了古堡的門口,奇怪的是猩魔的身體並沒有化入卡魯克古堡之中,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個模型嗎?那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尋找又算什麼?自己被邪源獸糊弄了?猩魔取出毀滅之晶,不待猩魔詢問,毀滅之晶直接閃耀出一道光芒直射卡魯克古堡的門口。一道光從門口反射了回來,猩魔沒有發現古堡有什麼異樣,順著光線望去,剛剛在自己眼中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了許多東西,接著毀滅之晶又飛翔上空,一座跟剛剛卡魯克古堡一模一樣的古堡出現在空中,毀滅之晶的光照向底部,光線同樣被反射,兩道光線的交點再次出現一座古堡模型。這就是那座真正的卡魯克古堡嗎?猩魔覺得很有可能,不過毀滅之晶的光在此照耀在上邊,將他的推測推翻了。
這座古堡放出光線之後三座古堡飛疊到了一起。邪源獸的聲音在猩魔的耳中想起,這是當初他的發明,體投影成面,面濃縮為線,線重疊為點,一點經過三次折射會恢復成原狀,我忘了這個特性了,不過現在你可以去找原龍了。
「裝神弄鬼!」猩魔撇撇嘴,不就是為了顯示一下這家伙有多麼高科技嗎,非得等自己毫無進展了才出手,猩魔踏入了三次折影出現的古堡之中。
「其實……這個……」白雲天擺擺手,想不出一點可以擺月兌眼線囧境的理由,這麼快就被樊瀟問到要點,他也挺無奈的。
「在比劃什麼呢?」常顏培湊了過來。
「沒什麼?我在跟樊瀟同學講關于我們佐溝縣上善路的事情。」白雲天覺得解圍的機會找到了。「我們們這個地方你听過嗎?」
「什麼左勾拳上三路?你們的到底聊什麼呢?」常顏培的眼轉了個圈也沒想明白說的是什麼?
「就是這個,」白雲天隨手遞過去一張紙條,常顏培一看就明白這是一個地名了,笑著搖搖頭,清脆的聲音說道「你說的這個地名實屬罕見,換句話說不像是住人的地名?解釋一下吧!」
「這個地名可是很機密的,你們能夠保密嗎?」白雲天面容露出一絲緊張,似乎要說的是很重要的事。
「當然能了,你說是吧,樊姐?」常顏培點點頭,隨即望了樊瀟一眼。
「能。」樊瀟點點頭雖然被岔開了話題,可是對方到底什麼來頭知道了也不錯。
「我也能。」白雲天說著就撤出了。留下愣在原地的兩個人。
「他剛剛是耍我們的?」常顏培很認真地問樊瀟。
「我想是的。」樊瀟點點頭。
「我整死他。」常顏培嬌嗔一聲,扭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樊瀟想了想沒有攔住常顏培,不管常顏培是一時沖動還是真的想整白雲天,總之把這家伙真正的身份鬧出來不是壞事。這個家伙不簡單,居然直接一上來就問肖勇去做什麼了。肖勇到底去做什麼了?樊瀟也不清楚,幾個月來真正的肖勇銷聲匿跡,而作為他身份的平常人居然因為上網被抓而被學校開除了。這一切都是意外,肖勇或許想回到學校,但是他的尊嚴卻不能允許他這麼做,他一向是很高傲的。
白雲天跟古虎一起在食堂吃飯,白雲天又問起了關于肖勇離開學校的事,古虎說出了這個令白雲天意外的事,白雲天一捂臉,沒想到自己貪玩的性格給自己造成了這麼大的麻煩。這可怎麼辦啊?當初金凱離開學校肖勇和他的人生幾乎就此分開,那麼現在的肖勇和樊瀟也遇到了和當初一樣的境況。自己是不是要換個身份再追樊瀟呢?
「听龔俊說咱們班的樊瀟和肖勇關系不錯,肖勇離開學校她有什麼表示嗎?」
「沒有,反正又不是真的……」古虎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立刻住嘴。
「什麼不是真的?」白雲天可不能放過多知道事實的機會。否則以後說起自己怎麼知道這些事,那有很多都是說不清的。
「這件事很復雜,你能保密嗎?」一個清麗的女孩子的聲音插了進來,不用回頭白雲天就判定了這個人的身份——剛剛自己問她能不能保密的常顏培。
「你告訴我我就能,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能。」白雲天挑了一口面條吃下去,斯條慢理的說道。
「我就不告訴你瞧你怎麼保密不了。」常顏培輕哼一聲,「虎子不該講的不要亂講哦。」
「知道了。」古虎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剩余的刀削面全部倒進嘴里,一抹嘴,對白雲天說道。「我有事,你先忙。」
「!」白雲天搖搖頭,只能換個人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