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後的第一場雪,令籠罩其下的萬象,看起來格外美妙。請使用訪問本站。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望著外面銀白色的世界,小人兒的眼神有些迷離;雪花還在飄飄灑灑的揚散,時不時的,會有隨風吹入房間的幾片,沾在睫毛上、落在發絲間,隨即溶成晶瑩水滴。
白旒蘇自小人兒身後,將他環在懷抱中;他的頭抵著他的肩,刻意的用言語去挑弄他的極限。舌尖探觸著劉蘇的耳朵,偶爾還會壞心眼兒的舌忝舐;望著小人兒因著敏感而緊繃身體的樣子,忍不住嘻笑。
「吶,小狗,差不多該有感覺了吧~」像是在撒嬌的大孩子,他不斷的向他示好;又像是掌控全局的攻心者,他不斷的撩撥他的情緒;在白旒蘇軟硬兼施的愛情下,劉蘇的意識里,漸漸加添了曖昧不清的情愫。
「旒蘇,你真的很壞啊,居然喂我吃了那種藥~」小人兒嘟著嘴巴抱怨,因著身體的異樣與不適,而顯得有些浮躁。
少年的眼神澄澈,與他邪魅的表情相配,顯得有些反差︰「小狗,若不這樣做,你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理我了吧~」像是負氣似的,少年用力吸吮小人兒頸後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像是在發泄、又像是在宣誓著對他的佔有權。
「你,真的沒殺關輕揚?」小人兒再一次確認,在理性尚存的當兒。
「真的沒有。」少年的語氣堅定得讓人心安,隨即,他垂下了眼簾,神情中透著落寞︰「小狗,最近我們總是磕磕絆絆的呢,這樣的日子,一點都不好。」
小人兒不言語,心中卻是徹痛苦澀︰是啊,兩個月的分別終于結束,白旒蘇回到了自己身邊;但不知是不是有穢物作祟,最近,自己與他總是在鬧別扭;越是想接近、越是被拉遠,越是想深愛、越是被重傷。
少年自小人兒的身後,抽掉了他腰上的系帶;如此一來,他的軀體,便完全與衣衫分離了。「吶,小狗,就這樣不要動~」少年讓小人兒保持著身體前傾的姿勢,自己則是緊緊的貼覆;兩個人的體重疊加,小人兒只能靠近窗邊,半伏在窗台上。這樣的姿勢,讓人有些羞澀。
感知得到,白旒蘇那發燙的體溫,呼吸中渲染著**的氣息,想要貼近的面龐,似在搜索著彼此的存在。感知得到,抵在自己腰際的,白旒蘇的某個部位;堅硬且灼熱、像是懵懂不識情事一般,不斷摩挲著小人兒的軀體。
「小狗,我的忍耐,似乎已經到極限了~」白旒蘇苦笑著,道出了自己的弱點;透著一絲痴迷的妄想,他真的非常希望,自己所在乎的這個小家伙,能夠主動一些,與自己親熱。
也許是藥物的效果達到了極致,小人兒原本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粉女敕;一雙小手,吃力的扒著窗台,眼中焦距渙散。「旒蘇,我要你……」
……
京城,關家
「你是說,輕揚去找白家小主子了!」關老夫人大驚失色,手中的雕花紅栗木拐杖敲擊著地面,發出沉重的聲響。
明明已經命人‘要好生照顧’自己家的孩子,結果還是一時疏忽,給了他溜出去尋仇的空隙。距離關輕揚出門,已經過了快一整個白天了;他越是不回來,就讓人越擔心他的安危。對方是號稱‘鬼’的白旒蘇,萬一那少年發了狠,自家的孩子有多少殺命也不夠賠的啊!
「備轎,老身親自去見白家小主子。」關老夫人神色凝重,語氣里透著視死如歸。
「老夫人,這……」僕人們有心阻攔,畢竟這位老夫人,是關家上上下下的‘主心骨’,倘若有何閃失,關家可能會完全停止運作。
那年邁的婦人再次強調︰「備轎!還需要老身再重復麼!」她說話過于用力,以至于有些氣短,發出最後的音調時,整個人都在跟著顫動。
「知道了,老夫人……」
……
「小狗~這里的顏色,好漂亮~」此刻的白旒蘇,一臉魅惑與邪惡,手指時輕時重的按壓著小人兒胸前的兩點櫻紅,偶爾還忍不住要吸吮。
被刺激了敏感,劉蘇不禁要弓起身子︰「旒蘇~不行……」
已經離開了窗邊、彼此交纏于床榻之上,白旒蘇與小家伙面對面,當下,兩個人最為發燙的部位,正彼此相抵摩擦;劉蘇會忍不住喘息呻-吟,雖十指用力掐著那人的手臂,卻依舊得不到任何舒緩。幸福的快要暈厥,小人兒忽然有些唾棄自己這敏感的身體。
「才一次而已,你知道的,我還沒有滿足~」連日來的矛盾,搞得兩個人都沒有好好親熱,如今機會難得,白旒蘇又豈能放過?小人兒的身體,之前被他弄得有些傷,現在也好的差不多了;另外,也許是心理作用吧,他總是覺得︰身心契合之際,更容易增近感情。
「嗯~旒蘇好壞~」羞臊的捂著臉,劉蘇不敢去看那人;這樣一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某處,那里的感覺反倒更加清晰。
「小狗,讓我看你~」
「不要,不許看!」
「我要看……」帶著魅惑人心的意味,少年拉開了小家伙擋著臉的雙手,露出那一張可愛的不得了的面龐。吻上了他櫻桃般水女敕的唇瓣,不斷的汲取屬于他的味道︰「我的小狗,真的是超~惹人愛。」像是在炫耀、像是在欣賞,少年說這話的時候,滿是自毫與得意之色。
濃情蜜意化不開,就在兩個人親昵得火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深沉的聲音︰「主子……」這不速之客,是白旒蘇的家臣之一︰韓雨霏。
少年的臉上,流露出相當不悅之色︰「難道我沒有吩咐說‘不許靠近這里’麼?」話里話外透著凜冽的寒冷。
一扇門的阻隔,所以看不到韓雨霏的態度;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門外的飄雪冬景,絕對與室內的春-光-旖旎形成了鮮明反差。「主子,屬下會來打擾是因為︰關家的老夫人來了。」
剛剛壓向小人兒的白旒蘇,露出了訝異的神情︰「她怎麼會來?」
「她說……關家的小少爺失蹤了。」雖然有意想委婉一些,但是最終,男子只能實話實說。
隨著韓雨霏一句話出口,白旒蘇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小人兒,僵住了。
原本被情-欲支配而狂亂的小家伙,現在,整個人都傻了。「你說過不會騙我的,我也決定相信你了;但剛才的那句話,意味著什麼?你說了‘沒有殺關輕揚’,那麼現在呢?如果你沒殺他,他又是去了哪里?」
「小狗,我……」白旒蘇看著劉蘇,小人兒那張逐漸變得憔悴的臉,使得少年如臨大敵般緊張。想要和他解釋,但是,眼見著他充滿控訴的目光,他忽然有些氣惱︰‘他只有八歲而已,自己干嘛凡事一定要順著他?干嘛凡事都要寵著他?’
劉蘇拼命的掙扎著推開了白旒蘇,拉著床單起身,如逃命一般的,奪門而出。「殺人凶手、殺人凶手!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再也不會了!」
前一刻,兩個人還在翻-雲-覆-雨的纏綿著,而此刻,他卻當他是避之猶恐不及的‘洪水猛獸’。高傲如白旒蘇,他什麼時候被如此對待過?一時間,氣得有些暴跳如雷的趨勢。「該死的臭小子!你要這樣鬧到什麼時候啊!!!」
小人兒哭著從房間里跑到外面,他的身上只裹了一條床單;在這白雪皚皚的世界里,顯得有些突兀;但是也正因如此,更襯托了他的冰清玉潔。韓雨霏看著小人兒的背影,多少有些意外;那孩子身上的斑駁吻痕,格外刺眼。
男子頗感意外的是︰自己的主子,什麼時候開始貪戀某人的身體了?他一向是以折磨人為樂趣的,如今,即便是喜歡上了什麼,也依舊不懂得示愛的方式,傷了對方,也傷了他自己。
但終歸,那個殘忍暴戾的白旒蘇,開始改變了;他開始為了某個人的事情而頭疼,他開始為了某個人的態度而煩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明明很愛,卻又硬著頸項不肯服軟,不肯弱示;不過,這樣的他,形象反倒更顯得豐滿和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