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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番外︰惹怒[VIP]

坐在書房里也煩亂不安,一個字也看不見。

肚子里像積了一堆火,越想越氣,索性關了電腦往外走,看香嬸進了廚房洗碗,崔以璨在客廳里看劇本,這份情景還真是說不出的討厭。

听到開門聲,崔以璨目光立刻投過來,看著她筆直的往門外走,沉聲道︰「你去哪里」?

這小子還真是討厭,連她去哪里都管著了,口氣還那麼差,好像他是她的誰,連她爸媽都不敢管她,但她修養極好,不喜歡把話說得太過惡劣,「出去」。

「大小姐,您回不回來吃飯」?香嬸听到動靜小心翼翼的探著腦袋在廚房門口問陵。

羅嗦,這一老一少都一樣的羅嗦。

「不回來了」。

崔以璨听著她淡漠的口氣,狠狠將劇本砸到茶幾上,心神不寧,等了一夜,就吃了頓中飯又要走,他也是跟公司鬧了半天矛盾才能請的了一天的假,「不許去」狺。

才吃過飯,收到保鏢電話趕回來的申彬匪夷所思的看著這一幕,只差沒豎起大拇指了,他也太牛了,先前他違抗了大小姐的命令已經算是賀蘭傾忍耐的極限了,如今又敢這樣對大小姐下命令,他頓時感到賀蘭傾身上有股火焰燒出來,照理來說賀蘭傾是個該氣的笑了,如果她當場發怒那對她來說就不是真正的生氣了。

果然,賀蘭傾像听到笑話笑了兩下,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卻有股動蕩不安的火藥味在空氣中蔓延。

申彬連忙道︰「大小姐,我去拿車」。

「去吧」,賀蘭傾清冷的說完後舉步往園子里的路上走去,申彬把跑車開過來,還沒下去開車,她已經跨了進來,摔門摔得震耳欲聾。

申彬屏息了口氣,留在她身邊很長時間,對她的脾性都是有所了解的,「大小姐,您要去哪里」?

前方一輛白色保時捷突然「嘶」的緊急橫在前方,桀驁陰霾的雙眼挑釁的掃過來。

「大小姐,現在該怎麼辦」?申彬為難的看向賀蘭傾。

賀蘭傾將臉望向別處,淡漠的唇微啟,「沖過去」。

申彬毫不猶豫的掛檔,按了兩下喇叭,加油門,筆直的朝前方沖了上去,眼看著兩輛車子要撞一塊時,崔以璨的車千鈞一發的向旁邊一閃。

拉風的帕加尼如閃電般射了出去,崔以璨掛加速檔,追了上去。

蜿蜒狹窄的山路上,兩輛跑車風馳極速的飄逸,爭先恐後,每一次急轉彎,車輪胎都會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刺耳聲,稍一不甚的人就會連人帶車沖出護欄或者撞上山崖,也幸虧沒有其他車從山上駛上來,否則車子相撞是避免不了的結果。

賀蘭傾抓著旁邊的扶手,她們的車子靠近山崖邊上,速度受到限制,無法甩掉他,被他的車擠壓到山崖邊緣,好幾次車身差點擦過崖面,她的車可是價值上千萬,隨便刮掉一點油漆重新修一下都要十多萬,倒不是舍不得那一點錢,而是油漆面重新補上,無論是色澤、亮度都會與原漆有所差別,更何況這輛車子她才買回來沒多久。

申彬被她難看的臉色弄得苦不堪言,他自然知道她愛車的習慣,前面的崔以璨大有你不停車他不罷休的趨勢,甚至還狂妄的用保時捷的車身摩擦帕加尼,每一次,他只能叫方向頭一偏,躲閃,但是幾次下來,帕加尼的車身也摩擦掉許多道痕跡。

「停下來」,她突然下命令。

申彬及時將剎車踩到底,車子向前擦過一段長長的痕跡,猛的停下來,賀蘭傾身子上前一驅,又重重的倒進椅子里。

前面的車也迅速停下來。

「下車」,賀蘭傾打開車門,從另一邊直接繞過來,申彬剛下去,她立刻坐進了駕駛位上,沒等申彬上來,她就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崔以璨微微一驚,也加油跟了上去,像剛才一樣將方向盤往右帶,擠蹭著她車子。

賀蘭傾不減速,反而往左側的車撞過去,兩輛車的車頭在山路上相撞著走,兩輛車頓時發出震耳欲聾的踫撞聲,帕加尼的車速和動力、油門都稍勝保時捷一籌,賀蘭傾突然方向盤往右邊一帶,再迅速的往左邊一撞,力道迅猛,保時捷被撞到懸崖的欄桿上,崔以璨緊急踩下剎車才停下來,前面的車已經只留下個車尾揚長而去了。

他愕住,還未從剛才激烈的踫撞聲回過神來,這個女人是瘋了嗎,還是想殺了他,開車開得不要命了,弄得不好,兩個車都有翻到山底下的可能。

可惡,該死。

現在要追也追不上了,他下車,看了看前面車頭早撞得稀爛的保時捷,狠狠踢了幾腳。

「你踢也沒有,她現在估計比你還氣」,後面突然冒出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申彬小跑著追了上來,看到他的車影才大大的松了口氣,這兩個人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崔以璨回眸瞪著他,眼底像暴風雨之前的烏雲在翻涌。

「你真是惹到她了」,申彬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我跟了她幾年,能把她氣成這樣的你是第一個,我從來沒看她像剛才那樣生氣過,平時她再生氣也是很有理智的,可她剛才都沒什麼理智了,你完了」。

崔以璨冷冷的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申彬呵的笑了,「你知道你自己踫到的是誰嗎,是賀蘭傾,是任何人都得听她命令的賀蘭傾,無論是政商、黑道三界的人听到這個名字都不敢去招惹,也不敢褻瀆,沒有人敢違抗她的命令,更沒有人敢侮辱她,她恨得會十倍百倍的要回來,外面的人說她狠,但是她脾氣算是不錯的,人也還大度,心地也不錯,否則你一直跟她作對,她會不跟你計較?那是因為你在她心里還是有分量的,所以她可以忍你」。

「你究竟想說什麼」?崔以璨硬聲道。

「你還不明白」,申彬笑著搖搖頭,「昨晚你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家,她都容忍了你,你喝醉了她還親自幫你煮醒酒湯,但是她心里有氣,她覺得自己的威嚴遭到了違背和冒犯,她必須要懲處人,但她原諒了你,所以選擇開除香嬸,你別以為她只是想把氣撒在香嬸身上那麼簡單,其實她早知道香嬸常常撈油水的事,她只是不想說而已,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香嬸開始一再的幫著你,把她的消息和行蹤都泄露給你,甚至听從起你的命令監視起她來,她就真的不高興了,可你偏偏還要強行留下香嬸,甚至不惜逼迫她,這些也就算了,你還管制她的行蹤,開始用命令的語氣跟她說話,剛才還開車挑釁她,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經在觸犯她的底線」。

崔以璨被他說的氣息微亂,感覺掉進了冰凍里。他是個男人,她不過是個女人,難道他用他的方式去挽留她做錯了嗎。

無論在各方面,其他男人都比不過他,也沒有人能像他一樣保護她。

「她前面的幾任我都是見過的」,申彬繼續道︰「她就是那種人,如果討厭會讓人非常討厭,如果喜歡又會讓人喜歡的死去活來,他們為了她各種手段都用過,欲擒故縱的、溫柔的、體貼的、霸道的、英俊的,可是她都沒放在心上過,就算她真的喜歡你,對你有感覺,可是她不會為了愛情放棄一切,尤其是她強大的尊嚴,如果她覺得不值得,哪怕她喜歡她都會斬斷那一份感情,賀蘭家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他們天生下來就有著別人所沒有的財富、權利,你以為她們要是一個能保護她的男人,你錯了,保護,我也可以做到,她要的是一個能溫暖她的心,讓她能有歸屬感覺得幸福的人,如果你用這種方式,你永遠都不會得到她」。

崔以璨握拳,「說了這麼多,你好像很了解她的樣子」。

申彬淡淡一笑,「我當然了解她,我,樂揚、宮菁,三個人是從生下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決定著服侍她、保護她,成為她得力助手的命運,從小學開始我們三個就跟她同一個班,所以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很好,老實說,我真的佩服你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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