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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可彌補的傷害(九)

芯瑤想了想,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里好像不太好,可是她現在的狀況確實需要休息一樣,猶豫了片刻,她還是點頭答應了,她相信輝煌是個正人君子,不會乘人之危。

輝煌看芯瑤同意,便扶著她往客房部電梯走。

幽陽剛好趕到酒店大門,透過玻璃大門,他看到兩人熟悉的背影,剛進了客房部的電梯。

看到這一幕,他馬上怒火三丈,跑著沖進去大堂,想要追趕他們。

可惜他還是遲了一部,電梯門早已關上,他根本無法得知他們上了第幾層。

幽陽一拳重重地打在緊緊關閉的電梯門上,鏡面的電梯門馬上凹了一塊,因為電梯出口處當時沒有人,所以他的舉動並沒有引來多少人的注目,雅言正好氣喘吁吁地趕到。

「幽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兩只玉手輕搭在幽陽健壯的手臂上,關心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還對她不夠好嗎?」幽陽無意識地怒斥著,心里的痛楚如刀刻骨,撕心裂肺般,他沒想過他真心的付出,卻被血淋淋地踐踏。Pxxf。

「你是說,你看到芯瑤了?」雅言一臉震驚的模樣。

見幽陽沒意要回話,雅言捉在他手臂上的手卻明顯感覺到他的顫動,那是肌肉繃緊的扯動,「不會的,你一定是看錯了,芯瑤不會跟ProfessorWhite到酒店」下一秒,雅言馬上意識自己的多言,收住了之後要說的話。

雖說不經意的說漏嘴是無意的,可是對幽陽卻起了火上加油的作用,本來幽陽心底還保存著一絲希望,希望是自己看錯了,可是雅言沒見到他們,卻知道她跟輝煌在一起,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芯瑤和輝煌單獨見面之事她是一早就知道了,所以她是故意借雅言作借口,好讓她光明正大地跟輝煌私會。

「你說什麼?你再重復一次!」幽陽的頭從兩臂間抬起,眼楮突然布滿紅血絲,如同一只喪失理智的野獸。

雅言從沒見過這樣的幽陽,不禁松開了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往後推了一步,似乎是被嚇倒了,可馬上她意識到這就是她最好的機會,她往前一步,比之前更接近幽陽了,一副委屈的樣子,含淚道「幽陽,我不是想騙你的,芯瑤今天的確沒有跟我在一起,可是她是因為怕你誤會才讓我不跟你說她約了ProfessorWhite,她只是想幫報答他而已」

「報答?」幽陽听到報答一詞,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充滿戾氣,是那種怒極反笑的味道。「用什麼報答?怎麼報答?你能說清楚明白一點嗎?」他的話似笑非笑。

「我,我」

雅言的結巴讓幽陽更加肯定自己的揣測,不就是輸血,如果他的血型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獻血阿!況且,就算他救了芯瑤,她也沒有必要如此報答他,輝煌要什麼大可以跟他說。

此刻他突然想起以前他受到的一切匿名郵件,看來芯瑤心里真的是有他,要不然她怎麼用這樣的「報答」方式?

可是他該如何是好?這口氣他怎麼都咽不下,他要在這里等著他們,當面拆穿他們!

他撥開了雅言的手,在正對電梯的酒店酒吧里坐下,管服務員點了好多酒,似乎此刻只有酒才能讓他的悲痛減輕。

雅言也跟了進來,看到他一杯接一杯的,皺了皺眉頭,一把搶過他的酒杯,「你不能再這樣喝下去!」

幽陽看著她的眼神很駭人,冷冷地說了句「還給我!」

「我不會給你的!」

「我最後說一次,還給我!」幽陽剛說完,便半站起來去搶她手中的酒杯。

兩人在推搪的期間,酒灑在了幽陽身上,雅言馬上放下手中的酒杯,連忙道歉,幽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雅言見他進了洗手間,從包里掏出一瓶藥,倒進了幽陽的酒杯中,然後添滿酒,酒杯中的酒明顯有了化學作用,不到幾秒杯中的藥物徹底溶化,雅言才在位置上做好,讓服務員多拿一只酒杯。

幽陽從洗手間出來,雅言馬上道「幽陽,我知道我怎麼勸你都沒有用,既然這樣,我陪你喝!」

說完,拿起桌上自己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幽陽沒理會她,只是捉起自己的那杯酒咕嚕咕嚕地往嘴里倒,火辣辣的酒經過喉嚨,滲進五髒六腑,燒心的感覺似乎沒有幫助減輕心如刀割的痛苦,反而更加難過。

過了沒多久,幽陽便喝光了在桌上的酒,他突然覺得渾身發燙,可能是喝多了。

「幽陽,你臉好紅,如果到房間休息一下,我幫你去開間房。」說罷便起身想到大堂前台。

「不用你去,你回家吧,我自己就可以了。」她的提議不無道理,他的確開始神智不清,只是他可不想自己酒後亂性,便不勞煩她。

他揚手示意服務生過來,然後把自己的身份證和信用卡交給他,讓他幫忙開一間房間。

服務生離開後,幽陽迷糊地看著雅言,揮了揮手「你回家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我送你上去吧!」雅言堅持道,她看得出幽陽的藥力正在起作用,只要在堅持一下,他肯定分不清她是誰,等到事成後,幽陽是個有責任的人,他一定會負責的!

剛說完,雅言包中的手機響起,她一看電話號碼,臉色突變,看了一眼幽陽,他正用兩手揉著太陽穴,沒留意到她的舉動。雅言馬上躲到一邊的角落里,背對著幽陽接听電話。

幽陽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雅言消失了,以為她已經離去。正好服務生把他的訪卡和證件拿過來,幽陽給了他一些小費,放下現金結帳後,看了一眼手中房卡的號碼,腳步不穩地走去電梯間,他的意識似乎在飄浮,不開心的事情確實忘記了不少,只是他的體內卻越來越熱,也越來越躁動,仿佛有一野獸被困在里頭,而它正準備沖閘而出。

他煩躁地扯松脖子上的領帶,襯衫的鈕扣解開了兩顆,希望借此散熱,可是效果不大。

電梯咚的一聲,門徐徐打開,電梯里的一對男女看到酒醉的幽陽顯然有些錯愕。而幽陽看到電梯里的男女後,迷糊的神志清醒了許多,死死地看著他們。

幽陽不問情由直接把芯瑤從電梯里拽了出來,怒氣沖冠地質問「告訴我,你怎麼會跟他從這里出來?」

他的臉和芯瑤的臉貼得很近,酒氣清晰地噴灑在她鼻息間,兩只大掌捉住芯瑤的力度大得她的面容有點扭曲。

「幽陽,你喝酒了?怎麼喝這麼多?」芯瑤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可是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他喝得這麼醉,應該先幫他醒酒,她余光看到他手中的房卡。

「你放開芯瑤,你弄痛她了。」輝煌想要阻止幽陽對芯瑤這種粗暴的行徑,卻被芯瑤叫住。

「你先走吧!我沒事的,我扶他上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芯瑤知道他越在幽陽面前關心自己,幽陽就會越生氣,只好讓他先離開,她微笑著向輝煌示意自己會沒事,讓他不用擔心。

幽陽本來听到芯瑤對他的關心,怒氣稍散了一點,可是一听到他們的對話,他的怒火燒得更旺,他們居然公然在他面前眉來眼去。

幽陽按了一下電梯按鈕,咚一聲,門打開,粗魯地把芯瑤拉進了電梯。

輝煌看著電梯門一點一點地關上,什麼都做不了,畢竟現在他們已經訂婚了,他要用什麼身份去管這些事呢?

電梯里,幽陽感覺更熱,他扯了扯衣領,煩躁地再次質問「你怎麼跟他出現在這里?」

他把芯瑤逼至電梯的邊上,兩只大掌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肩,好像把她整個人釘在牆上。

芯瑤看著他一連醉樣,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跟他說「先別說這些,你看你都喝醉了,我帶你去房間先休息一下。」

她的話就像回春的風,融化了幽陽心中的冰冷,他手上的力度減少了很多,看著她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芯瑤見他放松些許,便拿過他手中的房卡,在電梯感應器上貼了一下,然後按下樓層號。

自里里芯。就是這嫻熟的手勢,讓幽陽回想起剛剛看著她跟輝煌兩人單獨進出電梯的一幕,不知道是不是酒醉的影響,他好像開始出現幻听幻象,他听到芯瑤和輝煌的歡愉笑聲,看到勾肩搭背,而且他很口干,很想發泄心中的怒火。

咚一聲,電梯門打開,芯瑤扶著腳步輕浮的幽陽,走出電梯,找到房號,開門後,艱難地把幽陽放躺在床上。

她想去幫他拿濕毛巾的時候,被床上的一只大手捉住,一拉,她整個人跌入幽陽懷中。

她酥軟的身體貼近幽陽,他馬上有了反應,體內的干火越催旺盛。他迷糊地看著芯瑤,依舊執拗地問「為什麼要單獨見他?」他的呼吸已經變得渾濁,散發出危險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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