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子墨把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來,披上芯瑤身上,柔情地道「更深露重,披上吧,別涼到了。」
「我怎麼都沒關系,只要她不要出什麼事就好了。」芯瑤一臉憂心,頭發被吹得有些凌亂。
子墨看到她擔心的樣子,眉頭不由得擰緊,自責地道「對不起,都怪我說的太直白,傷害到她的自尊心,讓你如此擔心。」
「不能怪你,是我的錯。我明明知道你喜歡的是紫寒,還為她安排這一場。我早就應該跟她說明白。都是我害了她!如果她有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聲音開始哽咽,眼淚掉出眼眶,濕潤了披在身上子墨的衣服。
子墨見芯瑤如此傷心,忍不住上前把她摟至懷中,安慰著說「沒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嗯」芯瑤剛想逃離子墨的懷抱,便看到幽陽和雅言出現在拐角處。
「幽陽,你找到了她了嗎?」芯瑤急忙走過去抓著幽陽的手,緊張地問道。
幽陽憐惜地看著芯瑤搖了搖頭,一把把她擁進懷里,冷冷的眼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子墨。
很明顯他看到了剛剛的一切,他嫉妒,他不允許她的芯瑤被人覬覦。他的眼神像似在告誡子墨,讓他不要再打芯瑤注意。
子墨沒有理會他多余的眼神,只是關心芯瑤的狀態,準備四周再找找Diana。
己後後在。一邊的雅言看到這一幕,心里暗暗地叫好,她剛才往回走的時候就看到子墨往芯瑤那個方向走去,所以後來踫見幽陽,特意領他過來的。沒想到時間剛剛好,一來就看到那一幕了,她深信,只要再多幾次,幽陽一定會怪芯瑤不檢點,從而離開芯瑤投入自己的懷抱。
而花叢那邊,正站了一個臉無表情的人。
Diana呆滯地走到這里後,便看到子墨摟住芯瑤的那一幕,更重要的是她沒看到芯瑤掙月兌開子墨的懷抱。此時,雅言的話在一次在她耳邊徘徊。不由得感嘆,今晚芯瑤得到最浪漫的愛情,而她卻失去了最美好的友誼和最期待的愛情。可是就算她輸了,也要輸得優雅,于是她站直了身,走出花叢,強自鎮定地微笑著說「怎麼這麼人齊?」
「Diana,終于找到你了!太好了!」芯瑤掙月兌開幽陽的懷抱,飛奔著過去撲向Diana。
要是平時,Diana肯定感動得跟芯瑤抱頭痛哭,可是此刻的她沒有,只是輕輕地推開她,緩緩地道「我會有什麼事?只是剛剛突然有些不舒服,想要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望著子墨,繼續說「對不起,嚇到你們了!」
感覺Diana有些異樣,再加上留意到幽陽旁邊的雅言眼神有些不正,子墨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便對幽陽說「你帶芯瑤先走,我有些事想要跟Diana單獨談談。」
雖然不滿被下達命令,可這也剛好合自己意,點了點頭,牽著芯瑤的手離開。
臨走之際,芯瑤還不舍地看著Diana,有些憂心,再看看子墨,他溫和的目光像似跟自己說,這里交給他,不用擔心。
意會後,芯瑤才放心離開。
走至幽陽車上,她才發現身上還披著子墨的外套,對幽陽道「這個忘了給他!」
看著她身上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就有些來氣,醋意甚濃地說「夜里涼,你在車上等我。我去幫你還給他。」
看得出他的心意,也不想他吃醋,芯瑤點點頭,乖乖地在車上等他。
幽陽急步去到,正好听到子墨跟Diana說「我心里已經有很重要的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希望你不要難過,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也不要生誰的氣。」
這一听就知道他在護著芯瑤,幽陽對他既是佩服又是驚訝的,事到如今他居然還沒有放棄!
不想再听他們說下去,畢竟偷听不是君子所謂,可是這種時候貿然過去打斷他們的談話,也說不過去,只好把衣服悄悄地放在離開必經的一張長椅上。
Diana听到子墨的話後,強忍著淚水,眼淚直往心里流,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不甘心,她相信只要自己一直在他身邊,終有一天會被自己感動的!于是大度地點了點頭,道「我明白的!」Pxxf。
兩人結束談話後,一起往回走,子墨一眼就看到放在長椅上的衣服,過去撈起它,心里有些自嘲地想,相信芯瑤以後不再需要自己的溫暖了,希望他能永遠對她好!有些感慨,有些無奈,也有些安慰——
自那天之後,幽陽和芯瑤在一起的消息就傳得沸沸揚揚的,就連報紙上也刊登了北野和南榮兩家將會強強聯合。
這個消息固然也傳到輝煌的耳朵,他一直關注著芯瑤的消息。得知這一切後,他更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既然上天讓他孤獨,那麼他這一生只能寄情于工作,與星系為伴也未曾嘗不是一件好事,起碼這也是芯瑤喜歡的東西,做著她喜歡的事情,這就夠了。
就在廢枕忘餐的時候,他得到一個消息,芯瑤休學了!他知道她這樣做肯定是因為要躲避自己,但是輝煌已經遞了停職申請,難道芯瑤不知道嗎?就在他懊惱的時候,電話來了。
白冰得知輝煌自動退出後,芯瑤跟幽陽順理成章在一起,心里很是感激輝煌,打電話來親自道謝,畢竟輝煌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南榮家不是如今田地,她是不會這樣要求他退出的。
白冰在電話里問輝煌需要什麼回報,輝煌毫不含糊地道「我希望南榮夫人能給我一筆錢,一筆豐厚的回報!」
先是愣了一下,以她看來輝煌不像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怎麼今天好像變了個樣,不過既然金口已開,沒有反悔的道理,便答應了他。
「南榮夫人放心,你只要給我開張個人支票就好,等我辦完該辦的事後,我就會把它撕毀,我不會要你的錢的。謝謝你!」輝煌不卑不亢地說著,錢他並不在乎,他只需要白冰的支票來完成另外一場戲!
這樣說白冰更是費解,實在猜不透他心里想些什麼,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