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有些虛月兌的樣子,他只好不再堅持,只是今天原本是要確定關系的,看來又要遙遙無期了,真是不甘心!沒辦法,誰叫他愛她呢?只好再等咯!
臨走時,幽陽再三交待Diana要好好看著芯瑤,一定要帶她去校醫室,有事要馬上給自己打電話。
幽陽沮喪地步出校長室,看到正在門外等候的雅言,有些錯愕,因為心情不是很好,本來想打聲招呼就離開。可是卻被她截住了,「你臉受傷了?」
見幽陽猶豫,雅言立刻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跟芯瑤很般配,很想幫助你們,而且你和芯瑤都是我的朋友,幫朋友不是應該的嗎?」
看到寶貝女兒關心自己,淳于恆安慰地回答道「沒什麼,處理一些學生的問題。」幫定于處。
鑒于之前那個禮拜,雅言並沒有做出什麼破壞自己跟芯瑤之間的事。而且現在芯瑤還沒給自己個確切答案,幽陽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反正多個人幫忙也是件好事,只要自己多留個心眼就好了。想到這,他便同意了,微笑道「謝謝你!雅言。」
「還是去校醫處看看吧!」
面對雅言的一臉關心,他有些不習慣,而且他實在沒有心情跟她糾纏,便表面禮貌地道「謝謝關心,我回家會有佣人幫我處理的。我先走了!拜拜!」
雅言跟隨幽陽他們來到校長室,靜靜地站在門外。後來看到芯瑤她們也趕來了,便躲了起來,仔細听著里面的動靜。她本來是擔心幽陽會被處分,打算跟過來求情的,沒想到芯瑤竟然站出來想要攬下責任,更沒想到的是兩個大男人會為了區區一個女孩,甘願犧牲自己的前途,搶著認錯。她不明白為什麼芯瑤能得到這麼多人的愛護,她真的很嫉妒。
淳于恆輕捶了一下額心,才想起原來輝煌之前回來說要辭職就是為了這個南榮芯瑤。也是,畢竟師生戀是學校大忌,還加上個北野幽陽。要是真鬧出些什麼事來,叫他怎麼處理?北野家他真的是惹不起啊。不過他還是相信輝煌會成熟理智的處理這個問題。
雅言奇怪父親沒有任何懲罰他們的意思,便在旁邊煽風點火地說著「是不是ProfessorWhite為了南榮芯瑤爭風吃醋的事情?」她巧妙地避開了幽陽的名字,就是想父親都歸罪于芯瑤。
幽陽有些迷糊了,她為什麼要幫自己?她不是對自己有意思的嗎?為什麼要幫他追芯瑤?難道有什麼目的?
听到她這樣說,幽陽馬上停止了腳步,不解的走回來問道「幫我什麼?」難道她一早就在門外,听到他跟芯瑤的對話?
「這兩個禮拜我每天都跟芯瑤在一起,我們已經很要好了,相信我的意見她會考慮的。」雅言由頭到尾都是淑女地站在那里,微笑地說著,中和的語調和平和的語速,讓人感覺很坦誠認真。
雅言乖巧地吐了吐舌頭,撒嬌地道「其實我也是想找你吃飯,剛好經過無意中听到的。為什麼你不處罰那個南榮芯瑤阿?這肯定是因為她不安分守己造成的嗎?連她自己都承認了。」
淳于恆沒再多想,只是如實回答道「這感情問題也沒有誰對誰錯,只是不應該在學校里這麼張揚。而且他們三個人,要處分誰都是件不容易的事,唉!」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淳于恆詫異地看在挽著自己手臂的女兒,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剛才在門外听到了是不是?」
「不客氣!」雅言回答得斯文,笑得文靜,可是她真實的想法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沒事!」幽陽揉了揉臉上的瘀青道。
我們一起來倒帶看看,芯瑤進了校長室後,門外的情況。
她說得很真誠,絲毫看不出有違心的意思。加上幽陽實在很想快點確定跟芯瑤的關系,便倉促地相信了她,道「怎麼幫?」
「我知道你喜歡芯瑤,我可以幫你說服芯瑤早日接受你。」雅言一臉鎮定地說著。
看到父親因為他們的事,如此黯然傷神,雅言更是討厭芯瑤,眼神變得冷漠陰森。
听到她這樣說,淳于恆更加驚訝了,平時溫順少言的地女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熱心別人的事情,而且還要求自己處分一個幾乎是受害者的女孩。而且听她言下之意好像這間是幽陽沒有錯似的,難道他的寶貝女兒看上了北野家公子?不可能阿!平時女兒高傲得很,對追求的人都是愛理不理的,更不會主動去關心一個男孩子,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雅言見幽陽拒絕自己好意,在她轉身之際,再次叫住他「幽陽,芯瑤那邊我可以幫你!」
本來很想說服父親處分芯瑤,就算不出踢校,也停學個一兩年的。如此一來,芯瑤肯定會因為幽陽的魯莽而跟他翻臉,這樣自己就有機會趁虛而入。可是看父親主意已決,也不好再說下去,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看到父親從校長室走出來後,眉心微觸,一副傷神的樣子,馬上迎了上去,貼心地道「爹地,誰惹你生氣了?」
芯瑤到校醫處包扎完後,Diana便幫芯瑤電話讓南榮家司機來接她。看到失魂落魄地上了車後,Diana更是堅定了自己要幫幽陽的信心,這種鬧劇再上映多幾次的話,恐怕芯瑤要承受不了,會瘋掉的。
芯瑤到家後,悵然地打開房門,獨自坐梳妝桌面前發呆,手機在包包里一直振動,她都沒有听到,只是呆呆地思考著,為什麼老天就不能讓她好好過生活呢?她就像普通人那樣平平靜靜的,她並不想招惹誰。還有她明白幽陽很緊張自己,可是他的過度在意,讓自己喘不過氣來。這就是愛情嗎?她不懂。愛一個人就應該像幽陽那樣霸道嗎?zVXC。
看著鏡子冥想地芯瑤,突然發現鏡子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影。沒有絲毫驚惶,只是有些意外,他怎麼突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