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刀子有點血腥吧?」沈墨死死地盯著禾歡手中的菜刀,就怕這個女人真對他下毒手。
禾歡露出猙獰的笑意,白玉無暇的小手輕晃菜刀︰「我在想是在你臉上劃幾刀好,還是閹了你更爽快!」
她當然不可能殺人,這是要償命的,大不了來個正當防衛,過失傷人。
她不懷好意的視線頓在沈墨以浴巾裹住的下月復部位,沈墨循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重點部位,忙伸手遮擋她如狼似虎的視線︰「前妻,別這樣,你可以殺了我,但不可以污辱我作為男人的尊嚴!」
如果沒有了命根子,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禾歡輕挑秀氣的柳葉眉,似笑非笑地輕勾紅唇︰「前夫真把東**在這個部位嗎?」
她說著拿刀鋒勾向沈墨裹在腰月復部位的浴巾。
沈墨忙搖頭︰「剛才我不過是說笑,哪能真把東西放在這部位?」
本來是想戲弄禾歡,現在禾歡手上有刀,刀不長眼,禾歡更不長心,這一個弄不好,就是斷子絕孫的大事,說不得笑。
「可是我把你的話當真了。」禾歡說著,以刀鋒挑開了沈墨的浴巾。
一時間,跟前的男人春光乍泄,那玩意兒便完美地展露在她跟前。
看著那東西迅速在自己的注視下膨脹,禾歡無語,是個男人都這麼沒自制力嗎?看一下就有反應?
似知道她的想法,沈墨解釋道︰「通常情況下,他還算爭氣,不過因對象不同,他的反應也有所不同。前妻,我的意思你能理解不?」
他從禾歡的眼中看到了不屑。
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這東西就認人,每次被禾歡看一眼,這東西就會沒骨氣地有反應,這也怨不得他。
禾歡不屑地輕勾紅唇,拿刀在上面比劃了兩下︰「你這小饅頭不是一般的小,還沒有老三的一半大,誰跟你都得不到性福生活,還不如讓我來做做好事,切了……」
她正玩得高興,沈墨突然搶走她手中的菜刀,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女人玩刀很危險,我幫你保管。」沈墨一邊裹上浴巾,一邊跳離禾歡老遠。
該玩的玩了,該說的說了,現在開始,他要跟這個女人談點正事。
此前不過是轉移女人的憤怒情緒,現在可以正式開始。
待藏好室內所有的刀具,沈墨穿上睡袍,回到客廳,卻見禾歡還在翻箱倒櫃。
「前妻,你過來一下,我跟你談點正事。」沈墨朝禾歡招手。
「我也有正事跟你談,你不如過來蹲下!」禾歡有樣學樣,不想對沈墨示弱。
沈墨依言去至禾歡身畔蹲下,目不轉楮地看著女人不間斷地翻找東西。
「你要我交出東西,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取消跟辰安的婚禮,不然上頭條可不大好看。」他冷然啟唇,臉上全無笑意,這是告訴禾允,他不是在說笑。
他既然有備而來,怎可能讓這個女人全身而退?
禾歡到現在還沒有緊迫感,肯定是沒把他所做的事當真。
禾歡用力甩上抽屜,回眸怒視沈墨︰「姓沈的,你還有沒有人性?!」
「你如果想叫我禽獸,我會很樂意接下這樣的贊美。人性這東西對我而言有點奢侈,所以吧,我做什麼都在情理之中,你不該感到意外。」沈墨隨手拉起蹲在地上的女人,柔聲又道︰「禾歡,這不是選擇題,你沒有其它路可以走。到時咱們的香艷照片上報章雜志,不只是你丟人,北家也會因你顏面盡失。你如果改變主意,今晚12點以前給我電話,不然這則新聞就會上報端。」
禾歡繃著小臉,惡狠狠地瞪著沈墨,恨不能將他煎皮拆骨!
「走吧,我送你回家。」沈墨對禾歡的怒氣視而不見,擁著她想出臥室。
禾歡用力推開沈墨,冷聲回道︰「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即便是我的名聲掉進糞坑,臭得不能再臭,我也不會被你牽著鼻子走!沈墨,我們走著瞧,看你有決有能耐阻擋我的世紀大婚!!」
她精致小巧的雪齶倔強地上揚,眉清目冷,最後再看一眼沈墨,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沈墨跟出客房,看著禾歡漸行漸遠,唇角揚起一抹苦笑。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又怎會用這種下下之策?
偏偏禾歡的脾氣就是這麼臭,他早料到一個沒弄好,只會把禾歡越推越遠,事實證明,他果然走了一步最爛的棋。
沈墨折回客房,借酒澆愁……
那廂禾歡怒氣沖沖地回到家中,李師師本想打個歡快的招呼,結果被禾歡的臭臉嚇得縮回沙發。
至于小念,很聰明地窩在李師師身畔,沒有出聲。
他老媽在氣頭上,絕不能在老虎頭上捻須,若不然,吃虧的是自己。
至于北辰安,終于等到禾歡回家,他一顆懸著的心放下,沖到她跟前問道︰「歡兒,是不是沈墨帶走了你?」
「除了他這個變態,還有誰會這麼惡心帶我走?你知道嗎,他對我下藥,還拍了我的……」禾歡見李師師和小念兩個大孩子都在看自己,她倏地止住話頭,拉北辰安進臥室道︰「他迷暈了我,還拍了我的不雅照,我自己沒關系,就怕把你也給抹黑了。」
「該死的沈墨!」北辰安低咒一聲,沒想到沈墨居然給他玩陰的。
「歡兒,你早點休息,我去找他理論!」北辰安眸色微沉,轉身欲離開。
「你確定理論有用嗎?那人簡直就是變態,怎麼可能听你什麼理論!」禾歡沖北辰安的背影大聲道。
北辰安腳步微頓,而後頭也不回地走遠。
他先給沈墨打了個電話,直接殺到酒店,果見沈墨正在自飲自酌,自在愜意得很。
「沈墨,你這個小人!」北辰安沖到沈墨跟前大吼一聲。
「咱們半斤八兩,你以為自己光明到哪里去?」沈墨譏誚地反諷。
北辰安自己不想想,如果他不是搞突襲,又怎會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是北辰安先失信毀約,他不過是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