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歡攜手周生想離開客房,身後響起沈墨森冷如鐵的聲音︰「前妻,你可想好了,你跟周總走出這個門,我會讓你上頭條!」
禾歡腳步一頓,回頭看向鼻青臉腫的沈墨,輕皺巧鼻回道︰「你以為我怕你?你這一套嚇唬其他人,我才接受你的威脅!」
她敢揍沈墨的臉,還怕他的口頭威脅?笑話,她可是風里雨里甚至是火里走出來的女人。
沈墨輕扯唇角,疼痛令他蹙緊了眉頭。
這個女人以為自己能動他的臉就能騎到他頭上,如意算盤打得還不錯。
殊不知,這是在他允許的範圍內,她才能踫到他的臉,準她在自己跟前放肆。
「三小姐,我們走,別跟你前夫廢話,別浪費了良辰美景。」周生見禾歡跟沈墨再次扛上,忙出聲提醒自己的存在。
禾歡這才回神,跟周生一起出了客房,前往餐廳的方向。
果見周生訂好了燭光晚餐,待她入座,周生更是親手贈上「花籃」。
此花籃不只是花由人民幣做成,就連整個籃子都由百元大鈔特制,這令禾歡笑得合不攏嘴。
再加上周生人風趣幽默,說話逗趣,一頓燭光晚餐下來,禾歡的臉差點都笑抽了。
「做你女朋友真幸福,你如果真是我男朋友那該多好?」禾歡吃完,不禁發出一聲感嘆。
這些個男人其實都有好男人的潛質,只可惜都染上了有錢人的壞習慣。一是花心,二是惡劣,三是獨斷,四是喜歡欺負像她這樣的窮人,總之數得出來的優點非常少。
「三小姐現在不就是我女朋友嗎?」周生笑意厴厴地回道。
禾歡笑得點頭,不覺打了個哈欠,由著周生送她回房。
他們才走出餐廳門口,就有一堆記者沖上來,把她圍了個水泄不通。
禾歡臉色微變,不懂十點了,為什麼這些人還不放過她。
娛記一興沖沖地問道︰「請問三小姐,周總是三小姐的追求者之一嗎?」
禾歡沒作聲,又有一記者問道︰「三小姐更喜歡誰,是周總、北少還是沈總?」
「我要休息了,你們以後別來煩我!」禾歡想擠出包圍圈,可惜人太多,根本走不出去。
她還恍惚听到有記者在說是沈墨讓他們守在這兒,據說是有重要消息宣布。
正在現場一片混亂的當會兒,眾記者突然默契地讓出一條道路,只見衣冠楚楚的沈墨出現在眾人跟前,他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站在人群是中央的禾歡。
禾歡不屑地瞅一眼沈墨,低斥道︰「衣冠禽獸!!」
長得人模人樣,其實骨子里壞透了,不然也不會對她下藥,把她給強了。
每每想到這兒,她就郁悶。
「請問沈總想宣布什麼事?」眾娛記見男主角到場,有一記者忙問道。
沈墨的眸光一一掠過在場眾人,最後,他的視線定格在禾歡的臉上。
禾歡被他看得發毛,硬著頭皮沖沈墨喝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人嗎?」
該死的沈墨,為什麼以這麼可怕的眼神瞅著她?
「前妻,做人不可以這樣!」沈墨似笑非笑地勾唇。
禾歡一臉莫明︰「你說什麼?」
為什麼她听不明白沈墨這話表達什麼意思?
「我是說,做人不可以這麼不負責。你才睡了我,轉身就跟其他男人打得火熱,有你這麼水性揚花的女人麼?」沈墨笑意漸濃,眸中的森冷寒意只有禾歡看得真切。
她沒想到沈墨說來就來,居然把他們睡過的事實搬在大眾媒體之前揭開。
禾歡臉色非常非常難看,她好半晌才擠出幾個字︰「前夫,你別太過分!」
沈墨笑意繾綣,薄唇微掀︰「我說的是事實。再有,我這里的事實可不只這些,你不只把我睡了,而且我發現你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姓沈的,你住嘴!!」禾歡嚇得不輕,以為沈墨要道出小念不是她親生的事實,朝沈墨暴喝一聲。
鑒于此前沈墨發出一個爆炸性的新聞,現場眾人還反應不過來,非常安靜,禾歡這一聲怒吼,現場還有繚繞三日的回音。
沈墨朝禾歡輕勾長指,禾歡怕沈墨道出她的秘密,不甘不願地走向他。
沈墨變態地朝她張開懷抱,禾歡臉色變了又變,一點也不想跟沈墨在大庭廣眾之下玩曖昧。
「前妻不是說過喜歡我的懷抱嗎?」沈墨眸中的威脅讓禾歡不敢輕忽,她無奈地躲進沈墨的懷中。
沈墨抱緊她,搖了搖,柔聲問道︰「你睡了我,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禾歡如哽在喉,負他的死人頭,她跟他根本不是這種關系好不好?
這都叫什麼事兒?把事情鬧得街知巷聞,對姓沈的有什麼好處?
這個惡徒的女朋友還是此次超模大賽的大熱人選,他就不怕人家傷心什麼的?
或者是,此次他想借她來炒作一通?
她真的不想上頭條,此次看情況,是不得不配合沈墨演一出戲。
「前妻,你倒是給句話,在場這麼多人,你總不至于還不想對我負責吧?」沈墨得不到禾歡的答案,非常不高興,沉聲問道。
禾歡悶在沈墨懷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都不知道要怎麼應對這種場面。
沈墨這回玩太大了,她這種小人物玩不了這麼刺激的感情游戲。
「點頭就是認了對吧,那以後還在外面招蜂引蝶嗎?」沈墨接著又逼問。
禾歡頓時崩潰了,從沈墨的懷中掙月兌,憤怒地指控︰「我什麼時候招蜂引蝶了?我和周小生在約會,那是你情我願。前夫你自己有女朋友,別來拉我下水。我警告你,姓沈的,你別玩太過份!!」
她顧不得在場有眾多人,更顧不得沈墨是不是會把她的大秘密抖出來,總之此刻她就是不爽沈墨,沒辦法若無其事地跟他演一出你儂我儂的感情戲。
見女主角走了,眾人一致看向男主角。
沈墨卻勾唇淺笑︰「我前妻就是這樣的脾氣,也只有我受得了,如果不是她把我睡了,我也沒必要委屈自己遷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