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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順藤摸瓜

()我們走在某一個心里的迷宮,左轉彎或者右轉彎都是死胡同,然後我們蹲在地上冥冥苦想,希望能夠看得出哪一條才是真正的路線。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到最後我們也許才能發現,能夠出去的正確路線就是當初我們沒有堅持下來的,再踫上死胡同之前的那條路,我們原路折返,渴望看到光明,只是舊路又變成了迷宮,一遍又一遍循環著,一遍又一遍後悔著,我們一直被困在那里,不能出去。

天橋下,熟悉的地點,單良趕過來時沒有一個人,有些觸景生情,記得原來自己在這里貼過小廣告,現在可能那些人已經被城管抓走了吧。

顧偉偉早就來了,在天橋下焦急地等待著,他朝著遠處的單良揮揮手,俊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憂郁。

如果自己是女生一定也會喜歡上他的,單良這樣想著,那種吸引人的臉龐,優美的弧度被黑夜修飾著,明亮的眸子閃爍的是天上的星光。

「那個人剛才讓我在這等他,說有新任務。」他簡短的敘述著,看到單良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喂,你在听嗎?」

「哦,嗯,在听,我知道了,一會我會躲起來,我們前後堵住他,在天橋底下,空間窄一點。」

他擔心的皺皺眉毛,沒有把心里的顧慮說出來,只是點頭答應著,兩個人便開始各就各位了。

等到顧偉偉走回天橋下時,從黑暗中直接站起來一個人,悄無聲息的,直接扔過一包東西還有一沓繆瀟受傷的照片。

他愣在原地,心想那個人早就來了,那他和單良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嗎,「你什麼時候來的。」

「任務,除掉單良,不擇手段,那是錢還有照片。」陰冷的聲音在天橋下穿梭,好像全部從他身上插過去一樣,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那夏蓉呢,還要不要…和她合作了。」顧偉偉想盡量拖延時間,讓單良做好準備,他擔心萬一那個人手里有什麼武器,單良要上的話,自己也不能跑吧。

沒有回答,也沒有停住而是徑直往前走,單良從橋上跳下來,和那個人打一個對臉,只是天太黑,他又穿著一身的披風,沒有看清楚,不是沒有看清楚,而是什麼也沒看到。

注意有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那個人側身就一眨眼的功夫不見了,兩個人頓時間傻了眼,活生生的人怎麼就不見了。單良低頭仔細瞅了瞅腳下松軟的泥土,也沒有腳印。

「不,不可能啊,除非他不是人。」

「上一次也一樣,就沒有腳印。」顧偉偉像想到了什麼是的,大叫著,「不行,今天一定要找到他,要不我就死了。」

單良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向左邊看去,那是一片樹林,離天橋很近,中間有到微弱的燈光,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他拉著顧偉偉。

「你從樹林那邊追,我從這邊上去,你要遇見他,躲起來看清是誰就行。」

茂密的樹林錯綜復雜,又是冬天,滿地的枯枝爛葉踩上去都會發出聲音,單良左跑幾步,右跑幾步停了下來,天那麼黑什麼也看不到,這個時候顧偉偉也跑了過來。

「單良,那邊有東西。」

跑到一個機器面前,正方體前面有一個攝像頭,不像是攝影機,而且還沒有關掉,他拿起來還有點點熱度。

「你拿著它回家,我去追。」

顧偉偉拉著單良的衣服,「我怕,我和你一起追吧。」

從他們身後竄過一個人影,來不及思考太多急忙跑過去,樹林還是太密了,剛追了幾步就跟丟了,單良懊惱的一拳打在樹上。

白天從醫院出來,帶著昨晚上的那個方方正正的東西到一家家店鋪詢問,都沒有人知道,他有些放棄了,最後走到一個拐角的一家有些破舊的家電鋪子。

他無力地放下,「老板,這是什麼東西能看出來嗎。」

這個老板是一個退役的軍人,大約有二十歲剛出頭,懶散地從藤椅上站起來,把那東西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又睡到藤椅上,眯著眼。

「先拿錢。」他朝著單良伸出手,接過錢,「這是一個軍用3d微型投影機,市面上買不到,只有在黑市上才能看見,大約也就一百多萬。」

單良頓時間來了精神,「你這有賣的嗎?」

「有,但是你這台不是在我這里買的,我可以幫你打听打听。」說完又朝著單良伸出了手。

「這里是一萬塊錢,還有我的電話,事成之後還有錢。」

「我還是個打手,黑道白道都可以找我。」

「你叫什麼。」

「劉凡楷。」

一直到單良離開,他都沒有起來,一直睡著,他心想就這樣的人怎麼能在軍隊混下去,怎麼能當打手。

眼下還是要把投影機的事情先搞清楚,打手什麼都無所謂,就像單肇謙說的現在是法治社會。

在醫院度過的這幾天,繆瀟還是不能從游樂場的那件意外事故中走出來,盡管游樂場的領導說要賠償什麼的,單良放下二郎腿,站起身來,整理了下發型。

指著領導們的鼻尖,抬起下巴,「我告訴你們,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

從那以後,繆瀟終日提心吊膽,連大門都不敢邁出去,就算是單良怎麼說,怎麼解釋,她都堅持認為這件事情都是因為自己引起的。

一個月後,劉凡楷那邊有了新的消息,那個軍用投影機是一個中年男子從黑市上搞來的用的是假身份證,而且據說當時那個人還買了許多的毒品。

這個消息對于單良來說屁都不是,這些他早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還比劉凡楷早,他使勁撓撓頭皮,哭喪著臉。

「就這些?我的錢不是白花了。」

本來還想想順藤模瓜的,沒想到就連藤的根還沒有見到就沒有了結果,從劉凡楷那里走出來,微風從他的指尖吹過,感到一絲絲淒涼。

人生竟是如此悲催,一切都是那麼糟糕。

也只能靠顧偉偉那邊再找點線索了,他模了模身上突然想起來身上的鑰匙還放在那倒霉的店鋪里呢,轉身不情願地往回走。

小巷子很窄,迎面走來一個人,穿著及膝的土黃色的風衣,帽子壓倒眉毛下面,還戴著眼鏡,他面對著牆讓單良先過去,風吹開的那一瞬間,單良似乎聞見了一種熟悉的味道,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聞見過。

「我說,我的鑰匙…」前腳剛邁進去,驚呆了站在門邊看著劉凡楷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微顫的嘴唇像是在說些什麼。

來不及想太多背上他就往醫院跑,還沒有走幾步那間不起眼的店鋪爆炸了,沖擊波把他們迸了老遠,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那里熊熊燃燒的烈火,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剛才那個小巷子的中年男子靜靜地發出怪叫聲,「真漂亮,只可惜沒有看見血和肉燒熟的味道。」

說著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單良不敢動彈,因為他不知道眼前這個東西是什麼,反正不是人,說話的聲音低沉,空曠好像是從地獄傳出來一樣,來奪取別人的性命。

他看了看腳下的劉凡楷,現在是救人要緊,又重新背起他,但是他忘記了這個男人一直最想要的就是殺了他。

又是一連串的怪叫,空蕩的袖子里拿出手槍,對準往遠處奔跑的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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