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男寵(一)
看著那麼幾只嘰嘰喳喳的丫鬟們離去的背影,崔莞再一次體會到了八卦力量的可怕。(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即使是在信息落後的古代,主人家的許多事情,在這些不起眼的丫鬟們眼中根本無處隱瞞,三言兩語的交流拼接,竟可以把府內事情的方方面面整合出來。
待得那幾只丫鬟走遠,再也看不見,她握著大笤帚從假山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有一下沒一下地開始掃著石子小徑上的枯枝落葉,腦中還在消化剛才所得到的信息。
好吧,先來說說陸府的這一位二爺,陸二爺陸安道是陸府老老爺的嫡次子,也是老來子,因此也格外受長輩們的喜歡,自小捧在手心里長大,所以年輕的時候當然是一枚標準的紈褲,做過許多荒誕的事情,至于這些事,暫且不提,因為無法驗證。然後安逸的生活過得久了,總要來點風波,在陸二爺十四五歲,正當少年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的時候,陸府老老爺貌似在官場上得罪了什麼人,于是老老爺被排擠到了邊地為官,水土不服,不到一年很快就客死異鄉了,陸府老夫人聞訊,受不住打擊也去了,然後這陸府就這樣忽然家道中落了。
不過幸運的是,陸安道的哥哥也就是陸家大爺非常爭氣,經過一段時間的蟄伏之後,異軍突起,再一次將風雨飄搖的陸家帶上了權力富貴的道路,甚至比之老老爺在世時更加輝煌。
此時,遭受過一次打擊的陸二爺也不再與那群紈褲子弟為伍,沉靜了許多,在陸大爺的督促下開始用功苦讀。陸二爺自小聰穎,這學問飛速長進,越做越大。這個時候,陸大爺將他送了出去,要他到各地游學,拜訪名儒大師。
陸二爺這一去就是五年,五年的時間,陸二爺闖出了些些名聲,陸家也在此同時蒸蒸日上。可是好景不長,陸大爺大約是勞累過度竟然猝死了,然後這陸大爺一倒,陸家的地位又急劇地下降了。再一次面臨當年的尷尬境地。
原本大家以為這陸家這一回定是要垮了的,因為在他們眼中,陸二只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毛頭小子,且又沒有為官的基礎,與他大哥當年相比,年歲上差了許多,政治資歷上更是難比,怎麼可能撐起陸家的家業。況且陸大爺這些年為那一位做事,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落井下石的絕不在少數,陸家這回想要撐過去,那真是難難難!
只是讓人跌破眼鏡的是,陸二爺不聲不響的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陸家竟是再一次避過了危險,並且全身從官場上退了出來。至此,陸二爺就成了陸家神一般的存在,陸府上下對于陸二爺的崇拜之情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每一個男性家僕提到陸二爺雙眼就冒著崇拜的星星,而每一個心懷春意的侍女提到陸二爺當然是眼冒紅心,恨不得化成一股春水融化了陸二爺。
不過,大約是沒人能夠猜透陸二爺的心思,就在媒人絡繹不絕地上門許親的時候,陸二爺竟然接受了官職,跑到吳越之地去了,然後這一去就是十來年。歲月如歌,當年的俊秀男子也變成了如今沉穩威嚴的模樣。
其實原本這樣的變化反使男人更加有魅力,只是說不出口的是,陸二爺帶回來了一個小子,一個非常妖艷的少年,漂亮得簡直不像人,一個眼神過來就能讓人渾身酥軟。一開始大家並不知道這個少年和陸二爺究竟是什麼關系,但是久而久之這關系也就明了了。
據說,某某親眼見過陸二爺與那個少年親吻的畫面,某某還見過二爺抱著那少年一起散步,更有甚者,說听過陸二爺和那少年的牆角,房間里傳出來嗯嗯啊啊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而且響亮得很,就是隔著院子都能听到,真真羞死個人。
當听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崔莞嘴角不可避免地抽了抽,不論是關于陸二爺的性取向問題,還是對于這群八卦女人對于這種事情的描述。她透過假山上的縫隙,望見那群女人激動得面色通紅的模樣,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存在著的某個可怕的群體。她們曾經收集過許多她的照片,然後和某個男星的ps在一起,做這個的那人技術相當好,以至于當年他在網上搜索到那一段視頻的時候,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去拍了這種三∼級片子。由于這一段視頻,那段時間他受到了許多想要成名的少年們的騷擾,當時真是氣炸了他的肺。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壓抑下那股難受的感覺,听她們終于熱烈地討論完了陸二爺將話題轉到了陸家大少身上才繼續凝神細听。
關于這陸家大少,也是個苦逼的家伙,五歲喪母,六歲陸家老老爺死,老夫人死,陸家敗落,陸大爺一心為官,要重振家業,當然沒時間顧及這個幼童。他就這麼自個兒長了。然後,好不容易陸家再一次崛起,本以為能夠享受美好生活了,陸大爺取了後娘,也就是現在的陸高氏,陸高氏到府一年,生下女兒陸薇蕊,深得陸大爺喜歡,于是一臉陰鷙的長子只有靠邊站的份兒。
陸二爺外出游學,陸大爺心不在陸少年身上,府內總有那等踩低捧高的小人,陸少年果斷悲劇了,童年有創傷,這性格當然十分的尖銳。
然後陸大爺死,陸二爺回來,陸二爺保住了家業,外放三吳為官,陸少年毅然跟上了叔叔的步伐,跑去了吳越之地,當時這少年也只有十來歲的光景。十年後,這少年再度回到了陸家,只是卻是被迫回來的,少年的兩條腿差點給人廢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童年不幸福,及冠被斷腿的遭遇,讓陸少年徹底地瘋狂了,據說有一個伺候他的小丫頭似乎是不小心言行之中觸犯了這少年的什麼禁忌,被家丁就這樣扔到了湖里,好吧,這天氣扔到水里,撈上來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小丫鬟們還談了許多關于這個苦逼少年的事跡,崔莞卻是沒啥心思听了。其實無論這陸府發生了什麼,與她真是沒有半點關系。她現在想的就是安安穩穩地長大,然後等有了能力就離開這里,回去張家小村,那兒應該有關于老爹的一些線索,還有那個小子……
崔莞停下了腳步,抬頭望了望湛藍的天空,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她都已經快記不清他長什麼樣了,只有那雙藍色的眼楮她還記著。
深秋的天氣已經轉涼,早晨的風吹到身上還是能激起身體一陣戰栗,崔莞搓了搓手,接著悠哉悠哉得開始掃地,她轉過一個假山石,正要往那一處掃去,卻是忽然听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她不由得頓下了腳步,側耳傾听。
于是,只片刻,她就知道了這假山後邊正在上演什麼樣的劇目,曾經身經百戰的她當然對于這種事情最是熟悉不過了。只是時隔多年,再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讓她有一種微妙的恍然之感,說不出是什麼,只是覺得很遙遠。她靜靜地站著,一時間竟是沒有離去。
假山的那一邊,一個紅衣男子果∼露著白皙的胸膛,正將一個滿面紅暈的丫鬟壓在假山石上,丫鬟緊閉著雙眼,睫毛微顫,眼角猶帶淚花,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艷紅的雙唇,臉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悅,她似乎是不想呻∼吟出聲來,可是卻被身上的紅衣男子逼得不時地溢出吟∼哦之聲。
紅衣男子妖艷的雙眸望著望著丫鬟臉上的表情,唇角微勾,他眼底有著同他身上那身火紅的衣服一般燃燒的色彩,可是細看下卻沒有一點情∼欲之色。他就那麼高高地俯視著身下的女子,就像是在看一場有趣的游戲,他右眼下那一滴嫣紅的淚痣在散發著灼灼的光華。
「唔……不、不要……太、太深了……啊……」小丫鬟的胸口已經敞開,翠綠的肚兜也被扯落在地上,露出兩個桃子般粉女敕飽滿的酥∼胸,頂端兩點朱紅高高挺起,在紅衣男子修長的五指揉∼弄下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她的裙擺也早就高高撩起到腰部,一條白皙修長的大腿架在紅衣男子的臂彎上,隨著身體的搖擺不時地露出一半渾圓的翹臀,在那中間,紅衣男子粗壯堅硬的物什正在激烈地搗進搗出,翻騰出泛濫的汁液,「噗唧噗唧」之聲不絕于耳,有透明的汁液從小丫鬟鮮紅的蠍穴中滿溢出來,順著腿∼根一點點往下淌,在這深秋的早晨變得冰冰涼涼。
也不知道這紅衣男子是戳中了哪一點,小丫鬟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高高地挺起了胸脯,整個身體弓起像一張飽滿的弓,胸前的兩處渾∼圓壓著男子的胸膛,身下的那一處也送了上前,與那紅衣男子結∼合得更緊密,她顯然是到了高∼潮,「呀」地一聲吟∼哦爽翻了白眼。
那紅衣男子卻還差點火候,他眼底燃燒起灼熱的火焰,雙手猛地掐住女子的細腰,快速地搗∼弄起來,短短時間內便抽∼插了數十下,他忽而雙唇一抿,猛地抽了出來,雙手放開小丫鬟,後退一步,修長的十指掐住了青筋突起的男∼根,不讓它釋放一點點。
失去了意識還有這個紅衣男子支撐的小丫鬟,已經軟軟地躺倒在了地上,面色潮紅,衣衫凌亂,胸前大敞,長裙掀翻,兩條光潔修長的大腿亦暴∼露在空氣中,腿∼根處還隱約可見一片狼藉的景象,濕噠噠黏糊糊。
紅衣男子似乎終于壓抑住了噴∼射的**,從地上撿起了小丫鬟翠綠的肚兜,擦了擦依舊高高翹起的那物,然後將那肚兜丟回了小丫鬟的胸前,他放下紅衣下擺,轉身走出了假山,雙腿移動間,隱約還可見那兩條健碩修長的大腿。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簡陌桑的打賞,~~~~(>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