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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班侃

回教室的途中,我和南哥都沒有說話,兩個人心思卻是一樣,心情很沉重,我回到教室,見她和胡靈王緒風正在說笑,我心情才好一點,我剛坐下,李錦韻扔了個紙條過來,「病伢子,你是不是在追林燦?」我臉一紅,李錦韻也看出來了,李錦韻和我關系還不錯,她和林燦又是同桌,我也沒必要再隱瞞她了,我回了個紙條「呃,我們前幾天在一起了」,李錦韻看完紙條忙把我叫到外面,一臉的笑,「哎呀,有病你速度也太快了!我還在猜想你們之間有什麼,沒想到你們就在一起了,到底什麼情況?」

我把事情一說,她更興奮了,「難怪我就說胖子怎麼沒事就上來找林燦,多半就是來幫你做說客的。」我嘿嘿一笑,李錦韻把手伸了出來,「趕緊請客,快點賄賂我,不然以後你別想寫給林燦的紙條從我這里過。」我把雙手一攤,示意無所謂,李錦韻拍了我一下,「你個小氣鬼!不過,林燦這麼好的妹幾都被抓到了,有病你運氣是真的好。真想不到你個癩蛤蟆還真吃上了天鵝肉。」「那是的,我就是癩蛤蟆運氣爆發抓到天鵝了,肉還真不敢吃。」兩個人一笑,又各自回了教室。

我本來想過去找她說說話,可胡靈王緒風一直在旁邊,我倒不好意思過去了,見李松正在玩文曲星,一把搶過來,「老板,讓我玩會。」李松又把他搶了回去,「滾,文曲星在你那里那麼久,還沒玩夠?我和唐力正在比賽呢。」我把頭湊過去,見他正在玩一個過關游戲,感覺毫無樂趣,看看離晚自習還有20分鐘,就下去193班找朱岩青皮玩。

到了193班,才發現這些人都不在,不知道都做什麼去了,我正準備走開,朱曉玲叫住我,「有病,你過來。」朱曉玲是我高一為數不多交流較多的女生,我沒事就喜歡借她的隨身听听歌,到187班也時常和她借隨身听听,我幾步邁到朱曉玲座位旁坐下,「什麼好事,小朱?」

小朱摘掉耳機一笑,「我倒是沒什麼好事,听說你有好事啊!」「我哪有什麼好事,你又听誰胡說了?」「哪個敢胡說你的事,你別在我面前裝傻了,你追到你們班的副班長了,我們班的人都知道了。」我去,我在心里嘆了一聲,抬著頭望了望教室,「哎,你們真厲害,我這才幾天,你們就都知道了。」

小朱用手背捂著嘴笑,「那是的,誰讓你是有病,又是187班的班長,187班班長和副班長在一起談愛,估計其他好多班也知道了。」見我一直搖頭沒有說話,小朱停住笑,「怎麼樣?听說副班長人還不錯啊。」我點點頭,「是的,人是不錯。」「那可以 ,你就抓緊啊。」

我和小朱談了十幾分鐘,她繞著「班長和副班長在一起」沒少笑我,又說道青皮的事,「青皮是不是在追你們班一個妹幾?」我听了一彈,「這你都知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男生寢室偷听啊?還是在寢室安裝了竊听器?」小朱一笑,「那是的,我每晚都躲在你們男生寢室的箱子里,沒有啦,劉檢告訴我的,這種事也瞞不住的,我們班八卦的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點點頭,「那是的,青皮今天才送信過去,你們就都知道了,這八卦的效率太快了。」

小朱正想說什麼,鈴聲響了,她壓低了聲音,「上自習了,楊新環來了。」我一回頭,見楊新環邁著外八字腳步不緊不慢的從走廊往教室門口過來,我打了個招呼,「小朱我先回教室了」忙不迭的從後門出去,等楊新環進了教室,一路小跑上樓,分班了以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太願意再和楊新環打照面,可能也是我本來就不太喜歡楊新環的緣故。

下晚自習做眼保健操的時候,書爺從背後扯了下我的衣服,我一回頭,她一臉慍色的把一張紙給我,低聲喝道,「等會幫我送過去!」我沖她一笑,拿過紙條揣進了褲兜里,旁邊人都在認真的「刮太陽穴」,並沒有注意到我們,我听著廣播里那個每天必听的女聲喊出「五六七八」的結束口令,沖出了教室。

跑下樓到193班門口,喊了聲正在和胖子大喊大笑的青皮,青皮一听是我,忙不迭的沖到我面前,「走,去那邊走廊。」我和他走到走廊,把紙條給他,他一只手接過,忙收在上衣的內口袋里,「你是不知道,楊新環還在懷疑我和肖也恬在一起,又把我叫去談話,真是服了他了。」我笑了笑,「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和肖也恬在一起說話的時候總是被他看到。」「那我哪知道,再說我和肖也恬本來沒什麼,到時候別這樣被趙書禮知道了就不好了。」

我覺得又好笑又好玩,「哎喲,青皮哥哥啊,人家都還不認識你了,才知道你的名字,她知道又怎麼樣。」青皮有點不好意思,「那倒是,她看完我的信什麼反應?」我歪了歪嘴巴,「我怎麼知道?看她回信怎麼和你說唄。」青皮把手捂緊了上衣口袋,生怕別人搶走這封信。

「嗯,我等會上晚自習的時候看,晚上你來我們寢室再說。」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回了教室,老板正和唐力王明鑫良在走廊一堆講著什麼,我湊過去,王明一拍李松,「阿松,老大來了。」李松一笑,「哈哈,老大來了,正好,老大,我們有事和你說。」

原來唐力也是南岳的,可能是因為長的比較帥的原因,也不知道其他什麼原因,王建軍一直看不慣唐力,沒事就做各種小動作刁難唐力,唐力剛來學校沒多久,也不認識什麼人,他自己性格也不喜歡和別人爭吵,倒一直忍著沒有和他們計較,這事被李松曉得了後,就找到王明鑫良商量和王建軍談一次,正愁沒有合適的中間人,看到我就想讓我去幫忙做下調解。

「什麼,讓我去和他們說?我不去,我和他們又不熟。」我一听就不太高興,這又不是什麼好差事,弄不好兩邊都得罪了,況且李松還要我把「要麼以後就一起做同學要麼就出來打一架」這樣的話也帶過去,我才不干,唐力看我和李松都有點為難,開口說話了。

「算了,不用班長去說了,這種事本來就不好說的,反正以後我和你們走在一起,少和他們打交道,也不會有什麼麻煩了。」李松正沒有台階下,順勢摟著我的肩膀,「那也好,就這樣,但是老大,要是王建軍再無故欺負唐力,我們要是和他搞起來,你最好不要幫他們。」

我有點好笑,「老板,你講的什麼混話?我和你們什麼關系,和他又是什麼關系?要真的搞起來,我當然幫你,但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能好好相處最好,就是不能相處也盡量不要打起來,不然大家到時候都不好做人。」幾個人都點點頭,鑫良也表示很贊同,「其實我看王建軍也不壞,不知道是不是對唐力有什麼誤會,到時候找機會溝通溝通。」

我心里很煩躁,我最不喜歡就是都是一個班的同學還總是打架,剛到班上幾天,冬瓜和海盜就因為一點點事情打了一架,我把冬瓜和海盜都罵了一頓,但兩個人都認為自己有理,誰也不肯認錯,我也沒辦法,兩個人剛開學還有說有笑,打完一架已經快2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說過一句話,鄭南知道了也很無奈,海盜是他的親戚,冬瓜又是玩的好的朋友,只能都互不相幫,隨他們去。

但我們班才20個男生不到,我都感覺分成了好幾派,雖然都住在同一樓的寢室,但基本上不怎麼交流,小朋友天天和廖奇走在一起,祝勇和村長(李進軍,因為面相有點成熟和鄉土味被我們戲稱為村長)走在一起,冬瓜經常和總管出去,羅攀周宇鴨里走在一塊,王建軍紀勇肖浩三個人黏在一起,李松啊鑫良啊王明啊唐力啊李江啊五個人經常三三兩兩走,反倒是我,經常一個人走,不過我也無所謂,因為已經習慣了一個人邊走邊胡思亂想的狀態,加上我晚寢的時候經常抱著被子去胖子寢室睡,我和班上的男生反而離的比較遠。

林燦有時候也經常說我總是一個人走是不是因為她,讓我不要因為她而和班上的同學以及其他的朋友走遠,听她這麼說的時候,我既高興又興奮,但為了不讓她擔心,我就只好告訴她是每次都沒撞在一起走,有時候我是和鄭南徐玨他們一起走,他們都去教室了,所以她才每次看到我一個人走。不過作為我個人來說,我還是很希望班上的男生都能團結一點,雖然不要大家都兄弟一樣,但至少也要保證起碼的友好關系,難難難啊,我坐在座位上拿著歷史書想記點擔心,卻什麼也沒背下來。

下了自習我看林燦好像有事和胡靈比平常早了點時間走了,就和老板他們一起回寢室,他們沒有和我睡在一個寢室,這還是第一次一起走著回寢室,和他們互相笑著吵著到了寢室感覺特別舒服,這也是第一次讓我對這個班級的男生有了一種特別依賴的情愫,我仿佛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和他們走在一起有了一種和鄭南張亮和唐常朱岩張偉和徐玨胖子朱岩一起走的感覺,我也漸漸察覺,我在心底已經慢慢真正的和他們走近了。

等文崇飛查完寢室才走,青皮就過來寢室找我了,「有病,快點,來我們寢室。」我「哦」了一聲,拿著被子一雙拖鞋就過去了,青皮卻不在,看樣子是去廁所了,我爬到大官的床上,「劉檢,青皮有沒有和你說?」劉檢正和口水討論一個數學題目,「那個函數應該……哦?有病啊,青皮沒說什麼啊,怎麼了?」我正準備回,青皮剛好進來了,「噓,有病,我就告訴你一個人。」

寢室一听就不高興了,紛紛指責青皮,「青皮你搞鬼啊?什麼事只能讓有病一個人知道?我們就不能知道?那要是這樣,你和有病出去說,說完再進來!」青皮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好好好,我說我說,各位大哥,我怕你們了。」青皮躺在床上,半天沒有說話,我們都在等著他說話。

「青皮,講啊!」「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劉檢把頭偏過來,「你不是給趙書禮寫了情書,怎麼樣咯?」「沒啊,我沒給她寫情書啊,我只是給她說了一下我的情況,想和她做朋友什麼的,只不過我語文沒學好,表達羅嗦了點,多寫了一點字。」「多寫點字是多少字啊?我看你今天那個信封不薄啊!」我在上鋪問,「也沒有多少,才5、6頁……」

寢室一片「哇」,硬生生把青皮的話壓了回去,「青皮,語文老師要是知道你這麼會寫肯定會認為你對她有意見,每次作文寫成那樣,這寫情書寫的這麼長。」這是口水在調侃,其他人跟著起哄「就是就是」,青皮沒有理他們,「有病,我和你說,我的信里其實沒有說太多其他的,就是說對她很有興趣,想和她做個很好的朋友。」

「所以呢?她是怎麼回的呢?」「什麼?她還給青皮回信了?」「青皮,趙書禮還給你回信了啊?」「怎麼樣怎麼樣?你快說快說」劉檢、口水、胖子、大官都一下子興奮了起來,連平常不怎麼說話的劉志維也忍不住問下青皮,「青皮,你倒是快點說啊!」

我們不禁莞爾一笑,「劉志維啊,想不到你今天也說話了,青皮,你還不趕緊的說。」青皮倒也不慌不忙,「其實也沒什麼,有病你也知道,她就給我寫了一頁紙,而且她的字很大,一頁紙也寫不了多少個字,不過她倒是說可以和我做朋友,也沒具體的談起以後會怎麼樣,只是先嘗試做朋友,而且合適的時候答應讓我上去找她當面聊,但是她想暫時和我保持這種筆友的關系,就這樣啊。你們看,我這還有希望沒有?」「那肯定有啊,听有病對趙書禮的描述,她是一個有點男孩子性格的女生,如果不想和你有發展,直接一句話打發你了,也不會管和你做不做朋友不朋友了,你說對不對?」

別看菜鳥平時有點稀里糊涂的,這幾句話分析倒是讓我們所有人都在心里點頭不已,青皮又問我,「有病,你說呢?」我正有點困,也沒細細回答青皮,「還行,第一次沒有把你信撕了就已經是大吉大利了,還回了你的信,還可以了,下面就是你自己看怎麼和她說了,反正其他我不管,我就幫你傳傳信得了,成了你可以請我吃飯。」「那是必須的。」青皮一下子有點小激動,胖子把床板一拍,「青皮,你什麼意思啊?就請有病一個人啊,當我們這堆人是空氣啊!」其他人也紛紛譴責青皮,青皮一個勁笑,「好好好,我說錯了,成了你們都請,都請!」寢室又是一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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