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八卦
不料徐玨沒等我下了晚自習去找他,他一臉興奮的跑過來找我了,「好啊,胡開城,這回讓我知道是誰了吧!」我見他一臉笑意,心中的歉意早已放下,「你搞什麼名堂?什麼什麼誰?」「還給我裝,我說我知道那紙條誰寫的!」「去你的,你別在這亂講!」「還不承認?朱岩都和我說了,臉都紅了,你這心里肯定是有鬼!」我感覺臉有點熱,拖住徐玨,「滾,我們去找朱岩,看他說什麼!」徐玨倒是毫不在乎,「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
我們下到四樓,朱岩正要去上廁所,看到我和徐玨過來了,仿佛知道了什麼,「你們怎麼來了?」沒等我開口,徐玨大步上前,「朱岩,你說是不是你告訴我有人給胡開城寫紙條。」
朱岩擺了擺手,「沒有啊,我怎麼知道有人給他寫紙條,」我盯著徐玨,他退了一步,「好啊,朱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前面你才告訴我,胡開城在和他們班上一個叫林燦的黏糊著,你這下又不說話了。」
我有點呆住,這還沒什麼了,這幾個人就八卦成這個樣子了……朱岩見我沒有說話,忙不迭的回道,「我只是听胖子說,胡開城經常在他們寢室和他們談論他們一個叫林燦的同學,其他我什麼都沒說,至于什麼傳紙條的什麼的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徐玨,你說是不是。」
徐玨想承認又不想承認,只是有點不敢看我,我晃了晃手,笑了笑,「算了,玨哥,沒事了,我去教室了。」兩個人卻不放過我,「別走,說清楚這件事。」「什麼事情啊!」我有點明知故問,「就是你和林燦這件事啊!」「你們兩個別給我扯,本來都沒什麼事情的被你們非的扯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傳到別人耳朵里你讓別人怎麼做人。」
徐玨顯然不懷好意,「看吧看吧,還說沒什麼,都為別人著想了。」我把笑一收,馬上一拳過去,「你這貨還亂說試試。」朱岩攔住我的拳頭,湊了過來,「我听說你今天和高三的一個叫李威搞起來了,到底什麼情況,有沒有什麼事?」我擺了擺頭,「沒事,就是脖子上有個指甲痕,張亮找了周致遠幫我搞定了。」我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沒事了,都說好了。」朱岩還是有點不放心,「下晚自習你來找我,我們一起走回寢室,保險。」我點了點頭,回教室了。
晚寢的時候我照例等文老師查寢走了以後,抱著被子來到胖子寢室,幾個人都等著我今天白天的事情,我打了個哈哈,「你們這些人想干嗎啊?我今天還挨了打,又不是我一個人干掉他們的,找了別人弄的。」
幾個人追著我問了好久,我一一回答才慢慢扯開了話題,不過口水一句話又把我給也祝了,「有病,他們都說你在追胖子和劉檢的同學林燦,是不是有這回事啊!」我一激動坐起來,把旁邊的大觀嚇了一跳。
「口水,你們這些人還在這里講,等會沒一點邊的事情都被你們扯成真的,你們這些人真是有把死人說活的本領。」幾個人又是一笑,口水邊笑邊回應,「你太抬舉我們了,我要真是有把死人說活的本領,那我早就發財了,哪家要是想復活誰,我去說2句,不一下子就實現了。」
劉檢說的還搞笑些,「真有這本事,我首先去把那些偉人給說活,這個世界就有意思了,哈哈。」寢室又是一笑,胖子也不甘示弱,「就是,不過我真的有這本事,就去把那些貪官給說死。哈哈。」停了停,我又躺下,胖子迎了上來,「胡開城,說真的,你喜不喜歡林燦,要不要追她?你要是不喜歡她不追她,我以後也就不說這些事了,我那2個同學還一直在追她呢!」
我心里一陣涌動,沉默了一段時間才回話,「是嗎?那就讓你們同學追好了,我又不怕。」話還沒落音,寢室一片歡騰,「哈哈,胖子,了解這個意思了不?有病想追呢!」胖子呵呵一笑,「我曉得了,我語文還不至于那麼差是不,他這個話我還是懂意思的,嘿嘿。」
寢室又七零八落的嬉戲了不少時間,大多都是幫我出主意的,我回應了一陣便沉默了下來,腦子里卻是思緒萬千,我到底是和他們開玩笑的還是說真的?我到底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只是對她有點好感而已?我自己心里究竟還喜不喜歡劉英?我無法在這個時候找到答案,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混混沌沌的,寢室里相繼響起了他們的酣睡聲,我也慢慢的睡著了……
這幾天班上又來了一個男生,叫唐力,南岳的,長的還不錯,挺陽光挺干淨的一個男生,也挺高大的,自我介紹的時候說喜歡打籃球,我心里一陣高興,又來了一個男生,還是個喜歡打籃球的男生,這下好玩了,李松在我旁邊伸了伸手。
「呃,班長,唐力是我們南岳的噢,長的還蠻帥的,是個班草級人物,看樣子又不曉得有多少妹子喜歡他了。」我邊笑邊玩著他的文曲星里的俄羅斯方塊,「你嫉妒是吧,等會打電話給你爸媽,問他為什麼不把你生的帥一點。」
李松呵呵一笑,「那還等現在問,我早就問過來,我爸爸告訴我他小時候就是因為長的太帥被不少人嫉妒,所以故意生我的時候祈禱讓我不要太帥,所以就現在這個樣子了。」
攀毛听到了這個話回來調戲了李松一句,「哎呀,沒有啊,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很帥的,你爸爸祈禱你不要太帥還這麼帥,看樣子你是真的是帥哥下凡了。」我大笑了一聲,「豈止是帥哥下凡,簡直是三十三重天十八層地獄也找不到這麼帥的人了。」李松歪嘴笑了笑,作勢要來搶他的文曲星,「他媽的,再調戲我,班長你小心以後再也玩不到俄羅斯方塊了。」我把手一躲,「李松同學,我錯了,你先讓我玩了這幾把再說。」幾個人又笑做了一團。
讀書的日子確實無聊,每天除了上課-上廁所-吃飯-自習-睡覺幾個環節的重復,我覺得很沒有意思,除了偶爾下午去籃球場打打球,和李松鬧鬧,玩樂的機會也很少,張亮最近也很少來找我們,他也該在自己班上有點結交,老是來我們這邊也不合適,沒什麼事我和鄭南也懶得去找他。
任職班上的班長事情也確實有點多,中午一周有幾天讀報的時間由我去講台上講解數學題目,偶爾幫著文老師做點班級事務性工作,另外晚上的時候教班上的同學唱歌,這天,又讓我教歌,我找了找,讓同學抄了首阿桑的《溫柔的慈悲》在黑板上,這首歌有點偏女中音,男的又可以高上去,旋律和節奏以及歌詞的內容上都相對比較簡單,是屬于听2遍就會哼唱的曲目。
我坐在座位上,看著林燦認真的抄著黑板上的歌詞,時不時的問旁邊的人,「今天這歌是誰教啊?」得到「不知道」的回答後又把眼楮投向黑板,默默不語,我心里一激靈,跑到隔壁班找到鄭南打了瓶水,好好的把嗓子清了清,鄭南看著我,「干嗎啊?要準備演講啊!」
我把水吐出來,「沒有,今晚我要教歌。」「呃?是吧,我明天也要教班上同學唱歌,我們班的人都不上台教歌,喻杰陳玉他們每次都叫著我上去,搞了好幾次這樣的事情了。」我笑了笑,「那還不是你南哥的面子大,歌唱得好。」「滾,有病別臭我好吧,我就是臉皮厚一點,比他們放的開而已。」看我笑著,他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