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梓的臉立即羞紅了起來,這個連爸爸都沒打過,他竟然敢打她的,他憑什麼?
「沈森你這個bt,你放開我,你……啊——」溫梓再次痛呼。
她的話再次激怒了沈森,他大手更加不留情,狠狠地拍打著她的臀。
「我bt?你跟蹤一個男人不是更bt嗎?」沈森指責。
啪——
「溫梓,你就這麼饑渴嗎?我不就冷落了你幾天嗎,你就忍不住要去找男人是吧,對象還是佟維,嗯?」
啪啪——
「死沈森,你放開,你憑什麼打我,嗚嗚……」
他是真真實實地打的,傳來的疼痛讓溫梓不禁紅了雙眼,眼淚就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憑什麼?憑你給我戴綠帽子。」
「嗚嗚……我沒有……嗚……」溫梓否認,她想掙扎著起身,但是沈森的手按住她的背讓她怎麼也起不來。
「沒有那你去跟蹤佟維?」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她承認對自己的感情。
「我……我只是跟琳兒去喝酒,嗚……好痛……」溫梓吸著鼻子,努力忍住不讓它們留下來。
「溫梓,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饑渴到去酒吧找一也情。」
啪——
她每說出一句他不愛听的話就用力拍打一下。
「我沒有。」
「那你是去干嘛?」
「我,我的確跟琳兒去喝酒,中途見到佟維,我以為你也在里面,嗚……」溫梓吶吶地說,她開始確實以為他在里面,也想跟著去能不能發現些什麼秘密來的。
「然後呢?」沈森追問,手沒有打下去。
「然後……嗚……進不去……」溫梓扁扁嘴。
「如果在里面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會怎樣?」
「如果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一定會踢爛你的。」最起碼現在非常想這樣做。
「嘁……溫梓,你是不是很反感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沈森輕問。
「……」想起艾可兒,溫梓心里確實有點反感和討厭。
「嗯?」見她不說話,沈森輕輕拍了下她的臀,提醒著她她的臀還在他手上掌控著。
「是。」溫梓不太情願地承認。
沈森的手顫了一下,終于听到她承認了,如果早點說出來就不會受這些苦了。
「那,你是不是愛慘我了?」他乘勢追擊。
「不是。」溫梓想也不想地否認。
啪啪啪——
一連三下,沈森下了狠勁。她的回答讓他超不爽。
「啊,沈森你個死bt,嗚……放開我……」
本來已經不太疼的地方被他那麼一連幾下又像火燒般灼痛著,溫梓瘋了似的咒罵著。
「你不好好回答問題,就得做好受罰的準備。」沈森說得理所當然。
溫梓咬著唇,思量著沈森的話。
「溫梓,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沈森不死心地問,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磨平這個女人的脾氣。
「是。」
縱然不情願,但現在操縱權不在自己手里,識時務者為俊杰,何況她還有事情沒做完呢,不能就這樣死在他手里。
她的回答讓沈森很滿意,大手覆上她的臀輕輕地揉著。
「疼嗎?」他輕聲問。
當然疼,他讓她打下試試,而且他不覺得自己很貓哭老鼠嗎?溫梓在心里嫌棄,嘴里卻嗚嗚地哭著。
沈森不舍地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將她的臉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溫梓也很不客氣地將眼淚鼻涕全部抹在他價值不菲的襯衫上。
讓他打她,教訓不了他也要小小的報復一下。
溫梓的行為讓沈森哭笑不得。
「又要挨打是不是?」沈森的威脅讓溫梓身體一僵,停住了惡作劇的動作。
沈森將她稍稍推開,開始解扣子月兌自己的襯衫,他雖然沒有潔癖,但這麼惡心的東西他也會受不了的,他月兌下襯衫擠成一團,然後就這樣幫溫梓擦著臉上的眼淚還有鼻涕。
既然他都把衣服月兌下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溫梓按住他抓著襯衫的大手,趁機用力一噴,將鼻子里的惡心東西全部噴了出來。沈森像被蟲咬著抽回大手,一臉的嫌棄看著溫梓。
小小的惡作劇讓溫梓得到了短暫的滿足,溫梓在心里比了個勝利的姿勢,看他還敢不敢打她,下次她就直接抹他臉上。
「溫梓,你可以再惡心一點。」沈森鄙夷地看著她將他的襯衫像垃圾一樣丟在一旁。
「哼!」溫梓給了他一個單音,鼓著臉頰。
「溫梓,別給我擺著這種欠揍的表情,我不介意繼續的。」他指的是剛剛那樣懲罰她。
「那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在你心里也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可有可無。」溫梓低吼,習慣性地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
手下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著,耳里傳來沈森低笑的聲音。
這很好笑嗎?溫梓疑惑地看著他。
「你這是在抱怨我冷落你讓你成為了怨婦嗎?」
你才怨婦,你全家都是怨婦。
溫梓在心里月復誹。
「溫梓,如果你早些承認你愛上了我,就不會吃這些苦頭了,你這個倔強的小東西。」沈森曖昧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然後,他伏將頭埋在她頸間,吸著屬于她的芳香。
「說你愛我。」沈森的熱氣噴在頸上有點癢,溫梓縮了縮脖子。他低沉的聲音像會狐惑似的,讓溫梓听了只想舒服地申銀。
「不要。」但是理智還在,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乖。」沈森繼續哄著,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敏感點上游移。
沈森覺得身體在顫抖,是興奮的顫抖,有多久沒踫她了?他真想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任他吻個遍愛個夠,但是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他輕咬她的耳垂,突然一口吸進嘴里含住。
「嗯……」
溫梓只覺全身一抖,失去了所有力氣倒在沈森身上,雙手攀著他寬闊的肩膀。
「乖,說你愛我。」他往她耳里吹氣,繼續引誘著她。
「我……嗯……」溫梓張口咬住他的肩。
討厭!
他讓她好想要!
溫梓不禁在心里唾棄自己,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銀蕩啦?他隨便一挑逗就忍不住,她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說出出賣自己的話。
沈森也不著急,他們還有大把時間呢。
無論如何,今晚他一定要她說出來。
**
冷家大宅內
「阿然,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沈珊哭紅了雙眼,抱著冷然,將自己的臉埋在他溫暖的胸膛上。
冷然面無表情推開她,眼里全是嫌棄。
「珊兒,放開我。」冷然冷冷地說。
「這樣做對你對我都好,你提出解除婚約還可以保住你的顏面,你就對別人說我沒用,你嫌棄我就好了。」
「為什麼?我不明白,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沈珊不依,抓著他的手臂,試圖挽留他。「怎麼你突然就說要解除婚約呢?我哪里做錯了嗎?」
她知道他最近跟溫梓走得很近,今天來只是想問下緣由而已,怎麼就造成了現在這樣了?以前他都不是這樣的,他知道自己討厭溫梓,他就對溫梓視而不見,現在她不過來問下原因罷了,他就發那麼大的脾氣了?一定是溫梓搞的鬼,一定是她在阿然面前講了她什麼壞話。
「珊兒,你別再問了,我是不會說的,總之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來了。」冷然冷冷地抽回手臂,她讓他覺得惡心,雖然已經知道她跟沈森不是親姐弟,但是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會讓他起疙瘩。
冷然不肯定在他之前她到底有多少個男人,那天的落紅估計也是她跟沈森設計的一部分了,那一片薄膜六百塊錢就可以修補了,廉價。
「不,我絕對不會允許的,我們結婚是已定,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解除的。」沈珊是真的愛著冷然。「是溫梓對不對?」
「是她對不對?是她對你說了什麼嗎?」沈珊握緊拳頭,忍著快氣到爆炸的憤怒。
溫梓!
這個女人,她絕對留不下!
「你不要總誤會小梓好吧,根本不關她的事,是我們倆人之間存在的問題不要推到別人身上。」冷然甩開她又纏上來的手,很不耐煩。
「那你告訴我原因。」沈珊追問,她一定要知道原因,不能就這樣分得不明不白的。「你不告訴我,我就直接去找溫梓。」
沈珊的威脅讓冷然臉部僵硬,眸子也冷了下來,這些都瞞不過沈珊犀利的眼楮。
「果然是因為她對不對,你還愛她對不對,是她要你跟我分開的對不對?」沈珊逼問。
「不。」冷然攥緊拳頭,想起她坐在沈森大腿上那個撩人的姿勢。「這真的不關小梓的事。」
冷然忍著快要爆炸的憤怒,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被戴綠帽子,那是一種恥辱。「我與申錄見面那一天,我看見你在另一個包廂。」
冷然故意頓了一下,看著沈珊的絕美的臉,他的話讓沈珊全身僵硬,血液逆流直沖向大腦。
「還有沈森,當時,你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跟他……」冷然咬著牙忍著心髒傳來的劇烈痛楚,咬牙切齒。「在跟他親吻。」
「這就是原因,你現在知道了,可以死心了?」冷然冷冷地看著面若呆雞的沈珊。
「不,阿然,你听我解釋。」沈珊看冷然要走,她急急從後面抱著他。「阿然不要走,你听我解釋,我跟阿森他……」
「不用解釋了,我已經決定了,你提出解除婚約還可以保全顏面,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不介意由我代勞,男方解除婚約對女方來說影響更大,你考慮一下吧。」此時的冷然不想听她那什麼撈子的解釋,他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
「不,阿然,你不能就這樣拋棄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都可以視而不見嗎?」淚水已經布滿了整個臉頰,可是心上人卻不回頭看她一眼。
「你回去吧,你對冷家所做的一切我都會記在心里的,至于那些……大家好聚好散吧。」一句好聚好散堵死了所有可能性,現在不管她怎麼解釋也改變不了她與沈森苟且的事實。
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由謊言建立的,他與她叫喚,她的處子之身,這些統統都是一場陰謀,還有小梓的捉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分開他跟小梓。
**
艾可兒覺得自己快氣炸了,昨晚沈森中途有事出去,竟然一夜未歸,而溫梓也徹夜不在。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們昨晚肯定在一起,而罪魁禍首就是溫梓那個踐人,肯定是她把沈森騙出去,然後一夜都糾纏著他。光是想想艾可兒就要嘔血了,這教她怎麼吞得下這口惡氣呢。
于是,第二天,艾可兒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到了威宇。到時剛好是正午用餐時間,所以辦公室里只有一個留班的秘書,其他人這時候都已身在13樓了。而沈森自然也不在,不過也沒關系,她今天來是為了找沈森,而是要找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艾小姐,不好意思,總裁現在不在。」秘書平靜地對她說。
「嗯。」艾可兒應了一聲,又問。「你知道溫梓在哪里嗎?」
秘書愣了愣,怎麼問起她來了?一時間她不知道能不能說,雖然說總裁現在跟艾可兒在一起,但是溫梓也依然在總裁身邊啊,兩人關系一時撲朔迷離,讓人猜不透。而現在艾可兒突然上來找溫梓的下落,會不會是已經被總裁拋棄所以上來找麻煩的?
「欸,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嗎?」
見對方不回答,艾可兒火氣又上來了,口氣有點沖。
艾可兒的話讓秘書听了很不舒服,但是三人關系還沒明朗的情況下她這小小的職員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在13樓餐廳。」
秘書看著艾可兒扭著蛇曼腰走去,眼楮一亮,這……難道又有新的八卦新聞了嗎?真是讓人期待啊。
「小梓,我恨你。」一坐下來琳兒就一臉怨恨地瞪著溫梓,後者則無辜地睜著眼楮,她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嗎?
「我好像沒得罪你吧。」她努力回想依然想不起來哪里做錯了。
「你不單得罪我了,還把我害慘了。」童琳兒覺得自己的世界快到末日了,額頭 一聲磕在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