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全過程,沈森都非常享受,看著她專注地為自己拭去鮮血,還有擔心他太痛輕輕往他傷口上吹氣的樣子,這些都吸引著他的目光,舍不得轉移。
他想要她!
沈森听到內心的渴望,事不宜遲,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附身便含住那誘人品嘗的櫻桃小嘴,還是一樣的甜美,他已經四天沒要她了,一嘗到她的味道,他的身邊馬上起了反應。
溫梓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招,這里還有外人呢,她不安地扭頭一看,這哪里還有人呢,陳亦波和齊文早就已經被保安趕了出去了。
像懲罰她的分心,放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地一捏,溫梓痛呼一聲。
「沈森……」
沈森摟著她的腰輕輕一提,讓她坐在辦公桌上,同時將自己置身于她雙腿間,貼近她的柔軟,不再給她分心的機會。
沈森靈活的舌頭在她嘴里不停地挑逗,翻滾,溫梓的身體漸漸地軟了下來,原本抵著他胸膛的雙手慢慢攀上他的肩,再抱住他的脖子,兩個身體貼得很近,也慢慢燃燒起來。
兩個激情擁吻的人沒有發現門外的人影,本來想推門進來的佟維看見這火辣辣的一面只好笑著無聲地將門關上,悄悄地離去,將辦公室留給那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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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梓滾燙著臉逃出了辦公室。
他他他!
他居然就在辦公桌上要了她!將她吃干抹淨還敢端著一張無辜的賊樣說是她勾引他的,他不過是滿足她的願望而已。
溫梓幾乎要噴火,這是活月兌月兌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氣得臉都脹紅了,沈森還說她**都擺在臉上了,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會繼續滿足她的。
于是,溫梓逃難似的沖出了辦公室。
那個一秒鐘就能發情的沙豬,溫梓在心里咒罵。這個紅果果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溫梓拎著包包,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里。
對了,晚上還要陪他出席酒會呢。
這樣想著,溫梓伸手招的士,現在的她可不想走著回去公司那麼麻煩。今天運氣有點背,15分鐘才攔到一輛的士。
溫梓想伸手拉開車門,手才剛踫上車門,突然被推了一下。
「溫梓。」屬于女人尖銳的聲音,憤怒,不甘心和厭惡。
溫梓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猛力一推,身體重心不穩,腳硬生生就葳了一下。
痛!
溫梓扶著一旁的燈柱,努力站穩,皺著眉頭微怒地抬眸看向來人。
香鈴!
她怎麼會在這里。這個溫梓第一反應,而且看她那憤怒怨恨的表情,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
溫梓覺得自己實在太冤枉了,她什麼事都沒做好吧,甚至她跟她都不認識,只是在13樓有過一面之緣,卻就因為這一面之緣,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們已經形成了對立的位置。而造成現在這個局面的人,還在辦公室里吹著空調享受著這個下午呢。
「香鈴,你這是干嘛啊。」溫梓的心里在哀嚎,腳好痛。
「溫梓,你很得瑟啊,你很了不起啊。」
香鈴尖銳的聲音劃進溫梓耳里,溫梓覺得不可思議,香鈴的聲音本來是柔柔軟軟的甜美,怎麼現在就變成這得尖銳刺耳了?
「你說什麼啊?」她不明白她的指責。
「溫梓,你別給我裝,你跟我有什麼區別,你不過是含著金鑰匙出生而已,現在你們破產了還不是一樣要靠身體,要靠陪男人才能過這麼安逸的日子。」香鈴的吶吶引起了街上不少人的躊躇,都準備看這一場免費的八點檔。
「香鈴,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香鈴的話讓溫梓的臉立即煞白,她沒想到香鈴會說這樣的話,也沒想過在別人眼里,她是這樣的一個人,按她的說法,她不過是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妓女,溫梓的心劃過一絲心酸與痛楚。
「憑什麼,憑什麼你就得到萬眾寵愛,憑什麼我就落得這樣的下場,那些嘴巴里說著愛我的男人,現在看著我被害成這樣,個個都躲得像孫子一樣,他們跟你都是踐人,踐人。」
香鈴越來越激動,眼楮睜得死大死大地,還惡狠狠地瞪著溫梓,像是要吃了她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香鈴,你冷靜點。」溫梓看她情緒似乎很不穩定,開口勸說。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他面前說我壞話,所以他才會追著我不放,你們是想逼死我嗎,嘻嘻,你們逼不死我的。」香鈴像個瘋子一樣,一時憤怒,一時又咧嘴嘻笑。
「……」
面對這樣的香鈴,溫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香鈴的精神有些失常了。
「因為你們這些踐人該死,一定比我早死。」笑夠了,香鈴又突然怒瞪溫梓,同時快速地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瓶子,扭開蓋子就往溫梓臉上潑,還怒喊,「去死吧,踐人。」
溫梓不知道她潑的是什麼,但是本能反應就是躲,但無奈腳痛得她根本來不及躲開,她只能往側邊倒,希望能躲得了。
「小心——」
「啊——」
幾乎是同時,一男一女的聲音響起。一把是旁觀者的聲音,一把是溫梓的痛呼。
當安吉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很努力跑過來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最後他還是沒趕上,他看倒在地上的溫梓愣了一下,很快的又反應過來,蹲下來檢查溫梓的傷勢。
豆大的汗水從溫梓額上落下,她趴在地上根本動彈不了,後背傳來灼辣辣的痛楚讓她幾乎暈倒過去。
她已經很努力想躲開了,但最後還是失敗了,硫酸還是落在她的腰背處,硬生生被撕開的感覺立即充斥了溫梓所有感覺,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傷口還在不斷擴展。
「喂,120,這里是威尼大道977號k.o商場門口,有人受傷了。」安吉撥打了120後,看著溫梓蒼白痛苦的臉,關心地問。
「你沒事吧。」
溫梓很想回答他,只是她此刻痛得連話都送不上了,只能痛苦地申銀著。
「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只知道關心她,為什麼沒人來關心我,我告訴你啊,你們別靠她太近了,那個女人是踐人,靠近了沒有好下場的,沒有好下場,哈哈。」香鈴一會惡狠狠地瞪著安吉指責他的偏心,一會又惡言警告,還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跑走了。
安吉甚至來不及追,她就拐進了巷子里找不到蹤影了。
這時,溫梓的手機響了,但是她動都動不了,更別提去接電話了,她抬眸看了眼安吉。
「電話……」溫梓很虛弱,從她顫抖和壓抑的聲音就能听出來,安吉也沒多想,拿過她的包包,找到她的手機,按下接听鍵。
「喂。」安吉剛喂了一聲,那邊就傳來了冷得可以讓人結冰的聲音。
「你是誰?」
沈森听到溫梓的手機那頭傳來一把男性的聲音,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清醒了,清醒的不止是頭腦,連體內的怒火也被瞬間點燃。
「我是誰不重要,機主現在受傷了,沒辦法接電話,我是替她接的。」電話那頭應該是這個女孩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他清楚感受到敵意,他也不含糊,實話實說。
「在哪里?」
她受傷了?
怎麼受傷的。
沈森听到溫梓受傷了,氣得快要炸開了。受了傷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居然還給一個陌生男人接電話,她腦子里全是米蟲嗎?
但接踵而來的卻是對她滿滿的擔心,她傷得重不重,傷在哪里了?他邊問對方地址邊火速地沖去停車場。
該死的!沈森在心里咒罵。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應該放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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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怎麼樣?」醫生剛走出來,沈森馬上迎了上去,心急地詢問。
「情況不算太嚴重,受傷面積也不大,但是硫酸的濃度比較高,所以傷口侵蝕得比較深,但是這些都是外傷,並沒有傷到肝髒,還有她的腳崴到了,已經上了藥,兩個傷口都不要沾水,按時換藥,休息半個月就可以下床了。」醫生細細地說。
「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可以,因為病人傷在背部,為免扯到傷口只能趴著,一個人長期趴著心情會比較暴躁。」臨走前,醫生好心地提醒。
沈森打開房門,遠遠地看見溫梓趴在床上,慢慢走近,听見聲響,溫梓轉過頭,看見沈森的臉,眼淚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沈森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溫梓蒼白得幾近無血色的臉龐,還有她掛滿淚水的雙頰,可憐無辜的眼神,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要她的主人好好的安慰。沈森的眼立馬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
沈森在心里咒罵一聲。
竟敢傷他的女人,他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十倍的代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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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梓,你是笨蛋嗎,別人向你潑硫酸你就不知道躲嗎?」沈森一開口,劈頭就罵。
害他這麼擔心,該罵!
溫梓沒想到他一開口就罵,連半句安慰的話也沒有,委屈的淚水落得更快了,她以為他會關心她的,原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嗎?